第24章
指腹上出现了小小的、亮亮的、濡湿的水痕。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可以随时,尿在老公的鸡巴上。”
原来他的理智早已投降。
*
……真的尿了。
艾修戈呼出一口气,抬起自己的眼睛望向把自己弄到失禁的罪魁祸首。
秦沐泉的脸上还沾着水,睫毛上隐约能看到湿漉漉的水光,他的嘴唇唇色很淡,轻抿或轻咬都会留下红色。此刻那张嘴上尽是水液,唇瓣也有些发红,在注意到艾修戈的视线落到他嘴唇时,他伸出舌头,用舌尖压着唇峰,绕着圈舔了一周自己的唇。
把最后几缕水液也卷进嘴里。
然后他微微张开嘴,让艾修戈的目光落在自己那颗尖利的、刚才剥开了阴蒂包皮的犬牙上,舌头缓慢的、舔过牙齿锋利的尖。
……好色。
艾修戈眼睛都发直了。
更色了。
艾修戈瞳孔都缩紧了一点,他点点头,压住自己未出口的喘息,眼睛缓慢地眨了眨,紧盯住秦沐泉的舌尖,只觉得耳朵像在烧,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秦沐泉的动作舔了舔自己的嘴巴。
阴阜压着男人的鸡巴,阴蒂却还在回味刚才的口交,肉粒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嘴唇的触感:弹软,撞在阴蒂上,感觉像另一种意义上的飞机杯。
内部同样湿润、温热、会随着时间开始收缩、舒张,偶尔男人收紧口腔,那颗肉粒便被吸起来,好像要被男人吃掉。
就只是这么想着,含着透明塞子的阴道口就开始抽搐了。
尿在鸡巴上……但他刚才已经尿出来了……
艾修戈思索着,用手撑着男人的膝盖坐直身体,骑到了男人的腿上。好让肛口的尾巴不被男人的大腿压迫,把里面的按摩棒压得更深。
阴阜湿热,贴着男人腺水横流的肉棍,他几乎觉得自己的尿孔都要被男人的马眼吸咬,他试着放松,却只感到星星点点的酸涩感沿着脊髓打上大脑皮层。
“……没有……”他忽然说。
秦沐泉的手握住他的腰,温声问,“没有什么?”
他抬起头,抿了抿嘴,带着点失信的愧疚,用自己的尿孔蹭了蹭男人勃发的龟头,说,“我没有尿了。刚才都尿在了毯子上。”
他咽了咽口水,突然拉住秦沐泉的手,带人摸了摸自己逼口含着的那枚塞子,“但是……这里有很多水。”
“我可以用这里来练习。”他的手指拉住男人的指尖,在其指腹上、微微凸起的老茧上摸了摸,像小狗把头塞到主人的手里求抚摸那样,“那等到下次,我就会记得……”
“把水尿在这里。”他轻轻说。
被肛塞撑开的逼口也乖顺地匍匐在男人指尖,痉挛的阴道口在微微发颤,颤抖从淫肉传递到秦沐泉的四肢百骸,然后,浪潮一样席卷他的整具躯体。
秦沐泉听到自己粗重的、老旧风箱开启般的呼吸声。
“没关系。”
在艾修戈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前,秦沐泉先行一步钳制住了男人的手腕。
“没有尿的话,老公可以给你。”
艾修戈睁大眼睛,终于听清楚秦沐泉语气里隐藏不住的喘息。
“小狗刚才给了主人很多水……现在,主人也会喂饱小狗的。”
他看向秦沐泉,鼻尖被亲昵地蹭了一下,然后,被握住的手腕抬高,堵在阴道口的塞子被猛地拿了出来。
“要用子宫接好老公的尿哦,乖小狗。”
按揉子宫榨汁,细绳弹批,“小狗…不,现在是主人的尿壶了。”
塞子从小狗的逼口被扯出来,蛋形的肛塞从逼口褪出,把小狗红通通的阴道口都完全撑开,变成一个圆形。肉腔口边缘蠕动着,念念不舍地纠缠着塞子。从清透的塞子里,秦沐泉能够清晰地看到肉腔里的褶皱在痉挛着咬住塞子不肯松口。
“放松一点,修戈。”他轻轻摇晃了一下塞子,“出来了。”
这让艾修戈有一种奇异的、像是高潮和排尿混杂的快感。
明明只是排出了积蓄的水,饥饿的肉腔甚至没吃进去男人的舌头或是手指,里头的子宫却已经开了缝隙,像被鸡巴肏开了一样开始一张一合,等待着鸡巴探入了。
艾修戈的脖颈扬起,喉结在光下打出明晰的阴影线,他的嘴都因此张开一点,露出软红的舌尖。
“唔……噢,出、去了……哈……”
奶尖上的夹子在光下随着呼吸起伏,闪烁着点点星光。
“……确实是,去了。”
秦沐泉顿了顿,低低地笑了一下,刻意曲解了艾修戈的话。
紧接着,他伸出手,放在男人的小腹,用自己的掌根,在小狗子宫的位置轻轻按压。
逼口的水流突然变大了些,像颗熟透的、嫣红的果实,外表莹润透亮,表皮因为内里熟透的果肉泛着甜蜜的饱满光泽,然后被人攥在手中,轻轻一压,捻出了丰沛的汁液。
“很多水……都要把主人的鸡巴浇透了。”
秦沐泉轻笑,掌根打着圈揉压艾修戈的小腹。
掌心下,肌肉发着颤。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子宫在痉挛而发抖,还是因为高潮而带动肌肉产生的抽搐,伴随着男人轻柔的按压,只能看到小狗的脊背弯月一样慢慢拱起。
近似高潮的快感令艾修戈垂下了腰,他完全窝在了秦沐泉怀里,皮肉紧贴,下腹触感泥泞潮湿,旖旎的情欲蒸腾而上,几乎熏晕了艾修戈残留不多的理智。
他的手从秦沐泉腰腹穿过,手肘贴着男人的腰侧,五指张开,按在男人的背上,像抱着一块浮木,只要稍稍松手,就会落入情欲的溺海。只好牢牢把自己固定在另一具躯体上。
怀里的小狗紧贴过来,触感温暖、柔软,毛茸茸的脑袋抵住秦沐泉的肩膀,泛着甜蜜的瘙痒。
排空的水液逐渐变得淅淅沥沥,秦沐泉按揉艾修戈小腹的手也逐渐变慢,最后一点点游弋到男人的腰侧。
那里还挂着丁字裤用于固定的细绳,略过它,可以摸到横跨了艾修戈胯部的另一根绳。
那里已经浸满了水,深深勒入小狗股沟和阴阜,他从小狗的肛口开始捉住绳子,顺着摸下去。越往下,绳子越湿,到了会阴,绳子已经变得粘腻又湿滑,吸满了太多滑腻的水,紧紧贴着肉逼,把两片大阴唇分开,勒住淫缝,只有最顶端的阴蒂无辜地从细绳的边角穿出来,当了个离家出走的坏孩子。
秦沐泉的手指在这里停顿。
他的食指勾起绳子,提高,把被细绳遮挡的缝隙露出,小狗的逼口跟着浮现,逼口附近的绳子上还沾着水,正从绳子上滑落。
怀里的小狗突然动了动,那条绳子随之脱手,滑出他的控制,啪的一声,打到了小狗的逼肉。
“小狗……哈,现在没了尾巴……就不能当、小狗…接主人的尿了。”
艾修戈在他怀里喘着气,他的吐息都和秦沐泉交错着,弥漫在暧昧旖旎的气氛里。
他猛地被秦沐泉拉着坐了回去。
鸡巴猛地埋了进去。浮现的青筋剐蹭敏感的内壁,一路横冲直撞,直接肏到了他的子宫口!
椭圆形的逼口被经络遍布的阴茎撑开,之前被塞子带出来的、红润的逼肉随着阴茎的进入再度回到原处,阴道褶皱在瞬间被抚平,按压,顷刻间成为裹挟鸡巴的肉套子。
艾修戈翻起白眼,飞溅的淫水把两人的下体都沾湿,泥泞的性器交合在一起,秦沐泉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眉心,声音暗哑。
“可我想尿进来……”男人轻轻说,他用手捧起艾修戈的脸颊,两人额头相碰。
艾修戈缓慢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不……”
“喜欢,”秦沐泉在他耳边缓声道,“我喜欢。”
艾修戈推阻男人的手臂顿了顿。
“我喜欢让修戈全身都是我的气味……喜欢尿满老婆的子宫,把宝宝用尿标记成我的小母狗。”
他看向耳根红透的艾修戈,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艾修戈湿润的眼角。
“修戈不想当我的小狗吗?”
艾修戈的手重新落回他的肩膀。
他垂下眸,吻落在男人的鼻尖,声音轻软,“让我尿进来,好不好?”
艾修戈没有回答,但秦沐泉的后脑勺被人猛地按住,柔软的触感碰到他的唇瓣,与此同时,一张更加湿软的嘴含住了他的马眼。
“精和尿,我都会射进来的。”他含住艾修戈的唇,声音些许含糊,“小狗……不,”他的舌头舔了舔艾修戈的嘴,
“现在是主人的尿壶了。”
他的声音更加温和柔软,带着暧昧的笑意。
马眼对准宫口射精射尿,视奸宫口,含着精尿的阴蒂飞机杯,失禁
艾修戈的背上是细密的汗,从凹陷下去的脊骨滑落,绘就一副晶亮的图。
鸡巴磨蹭着宫口,阴道如肉套子一样箍着肉柱,褶皱被经络强硬地抻平,蠕动之间挤碾、按揉男人的鸡巴,湿热热地含着肉具,偶尔还会喷出细小的水流,灌溉到宫口处的龟头。软滑的宫颈口明明刚开始还在夹男人的鸡巴,被撞两次就没了骨气,向两侧微微分开,露出肉壁,一边流水一边推搡一样挤压着男人的阴茎。
秦沐泉抱着小狗的腰一点点深入,空闲的另一只手掂着小狗的屁股,休假期把小狗的肉养回来不少,臀尖掂起来软乎乎的,几乎要把他的手指吞没。
子宫口还没完全开,龟头进不去,就只能把子宫顶起来,肉壶被撞出凹陷,蓄满的淫汁立马讨好地漫出,宫口在撞击下愈发张开,逐渐可以含住男人的龟头。
小狗的腿开始没了力气,随着抽插轻悠悠地晃,脊背的汗顺着骨头一路滑落,隐没在臀缝里,满溢的淫水把男人的裤子洇湿,扩散的水痕压住了小狗的屁眼,那里还在回味着按摩棒的滋味,微微开着口,把男人的裤子吃进去一点。
觉察到子宫开始放松的男人却慢下来,用鸡巴抵着宫口,把宫颈顶得凹进去,肚子上被顶出圆圆的小鼓包,山峦一样立着,秦沐泉用手摸了摸,感觉像隔着小狗的肚皮摸到自己的鸡巴。
就像他专属的鸡巴套子。
秦沐泉眯了眯眼睛,一边轻轻按压那个小鼓包,一边用龟头碾压宫口,把宫口用前列腺液润湿了,让那个好不容易张开缝隙的肉壶颤颤巍巍地含住一点鸡巴的边缘,还未完全张开到可以容纳龟头的大小,但内壁上已经全是男人的气味。
宫口逐渐变湿,粘腻的前列腺液涂满了翕张的小口,内壁偶而含进一点龟头,还没有吃进什么味道,便被龟头棱剐蹭到,刚开始,还小心翼翼地马上吐出嘴里的龟头和马眼,缩起来不让鸡巴碰,后边被龟头啄吻两次,便一点点大着胆子,开始试探性地咬住一点男人的鸡巴。
马眼被含进去的时候,子宫也降下来。宫口开着缝,把龟头顶端的部分含住,亲舔一样地吮。
子宫内壁开启快活地吐水,亲昵地挨着男人的阴茎,肉壶收缩着,连带小狗肚子的肌肉也跟着跃动,肚子上的小山丘在男人手下起伏,像催促。
艾修戈的脑袋枕在男人肩上,湿漉漉的额发黏糊糊地粘在额头,呼吸沉沉,都喷洒在男人的脖颈间,胸膛起伏时也贴着男人的肌肤,他的舌尖完全落了出来,目光落在秦沐泉的身体上,迷茫地眨了眨眼,如同条件反射一样轻轻舔舐了一下男人的肌肤。
“还没有肏开小狗的宫口,进不去的。”秦沐泉低下头亲亲他的发旋,握着臀丘的那只手探入绵软的股缝,摸到湿润的肛口。
一根手指探了进去,轻而易举地摸到小狗的前列腺,指甲压上去,粗暴地碾过。
艾修戈的大腿颤了颤,从嘴里发出小声的喘息,“呜……好、空……哈……指甲、在抠……啊、等、唔??”
绷直的小腿轻轻踢踏,足尖踩到男人的脚背,蜻蜓点水一样拂过,发着颤的腿根磨蹭着鸡巴的根部,张开口的子宫泄出大股的水液,把男人的鸡巴都溅湿了。
秦沐泉按了按那个小鼓包,忽然把小狗往上抬了一点。
秦沐泉松开了手,含着鸡巴的阴道便直直往下冲,下降的子宫都没有反应过来,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撞,肉壶被强硬地顶开缝隙,内部的腺液和淫水受惊一样猛地溢出,浇灌到刚刚侵入内壁的鸡巴头上。
子宫被撞开了。
只是没完全含进男人的龟头,仅能咬住大半圈上围,先前被马眼又亲又咬地吮了半天,现在好不容易把阴茎吃进来,整个肉腔却像是被吓到一样不敢动,只有随着呼吸或者男人按压子宫的动作才能缓慢地蠕动起内壁,一点点吞入男人的鸡巴。
比如……一枚牙印。
他松开嘴,看到小狗的喉结周围一圈牙齿咬出的齿痕,忽然贴近小狗的耳朵,轻声道:“还没有进去。”
龟头突然在宫颈口转了转,用马眼对准了肉腔,子宫被顶起来,精液猛地冲进去,水流倒灌进入子宫,带来熟悉的饱胀感。
“但宝宝很饿的话,就先给子宫一点回礼。”
他低下头,咬住那枚被夹得凸出来的奶尖,含含糊糊地笑道。
粘稠的精液打在腔内,几乎把宫腔射出小小的凹陷,明明连龟头棱都没有含住,精液却已经完全覆盖了宫腔内壁,满溢出来的、如融化奶油一般的精液被鸡巴像动物反复用体液标记一样糊在宫口,这次,逐渐软下来的鸡巴终于可以就着精液畅通无阻地顶进去。
直到完全填满了肉口,子宫也变成了男人的专属鸡巴套子,箍住肉柱,滑腻的精液沾满肉腔,被鸡巴堵着,一点点从边缘渗出。
秦沐泉吮着嘴里的奶尖,小小的乳粒被他又吸又咬,已经变得发红变硬,但被夹子夹着无法完全勃起,只能堵在他的嘴里,像颗很具弹性的软糖,明明吃起来没什么味道,秦沐泉却觉得有股若有若无的奶味。
他面无表情地想,如果要玩和食物相关的……那比起普通的人体盛,他更喜欢蛋糕。
准确点说,喜欢沾满了奶油的小狗。
尿液比精液烫,烫得小狗打了个哆嗦,软乎乎的子宫承受不了那么多的水,开始发颤,被尿液撑大了的子宫在他手下一点点鼓起,如同被刚才被鸡巴顶起来一样淫秽地碰着他的掌心,只用他轻轻一压,水液便相互撞击,激射着子宫内壁。
伴随着尿液和精液一起,软下来的鸡巴退出来。
小狗倒在桌面厚重的毯上,头顶的小狗耳朵在一抖一抖地发颤,脖颈上的项圈随着呼吸起伏,与下方的奶尖、微微鼓起来的小腹合奏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他尿得不多,只够把小小的子宫填满,那点淡黄的水液很快从逼口漏出来,把毯子洇湿了一片。
“都是尿壶了,却还会漏尿呢。”等到手下的子宫感觉已经没有那么鼓掌,他才拾起刚刚拔出去的塞子。冷冰冰的塞子压了压逼口,重新没入,小狗的屁股被迫抬高,往前倾,逼口对着天花板,确保剩余的尿水还能蓄在肉道里。
透明的塞子里可以轻易地看到里面的水液。
再往里,甚至可以看到深处似乎有一张小口,在轻轻抽搐。
秦沐泉站起来,用手里的东西抵住漏出精尿的逼口,那东西很软、也有弹性,触感软滑,被精尿一起润了,便一点点游弋到阴蒂附近。
尿液开始时淅淅沥沥,后面便蓄成水流,直直漫延到两人的下体。
秦沐泉的手按住男人抽搐的大腿根,使其继续分开,手里粉色的飞机杯里盛满了他刚刚射进小狗肚子里的精与尿,此刻正在飞机杯的甬道里摇晃。
飞机杯的底部有个微微凹陷进去的入口,他手腕一转,将飞机杯套上小狗的阴蒂。
“都说了是尿壶了,当然要好好接主人的精尿了。”他弹了弹飞机杯,语气很愉快,“既然子宫不能乖乖吃主人的尿,那阴蒂就来帮它分担一点吧。”
“不过下次……主人会记得不仅要堵住小狗的逼口,还要堵住这里的。”
他的手指摸到小狗排尽尿液的尿孔,轻轻掐了一下。
“小狗可是答应过,要尿在老公的鸡巴上。”
“这次没有兑现,那下次就堵着尿孔,直到学会怎么尿尿吧。”
睡奸催熟纯剧情吃奶,揉批,“用宝宝的阴蒂,来和老公亲亲。
艾修戈从浴池中踏出。换上新内裤前,他先看到了镜子。
他抿了抿嘴,用手揉上三角裤的会阴处,材质很软,看起来也和他平时穿的没有不同,但是……
但是最近总觉得,内裤好像会磨到他的会阴。
可能是错觉。
他打了个哈欠,套上内裤与睡衣,熟悉的困倦感席卷而来,中止他的思虑。
刚进入卧室,门内已经调成了温和的暗光,他感到自己的步伐一点点重起来,在即将倒在床铺上时,他嗅到一股浅淡的木质的味道。
他眯起眼睛,发现自己倒入的不是柔软的床铺,而是秦沐泉的怀抱。男人的胸肌抵在他的脸颊,令艾修戈不由自主地蹭了蹭饱满的肌肉。
“好软……”他迷迷糊糊地想,几乎把头埋进男人的胸膛。
眼皮愈发重下来,男人似乎在用自己的手轻拍他的脊背,他感到困意像暖呼呼的水流一样逐渐浸没全身,男人的胸肌枕住他的脑袋,而他的思绪沉入如水的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