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链子被折成几段,看起来非常长,足够垂到地上,再牵住什么东西……艾修戈感到自己的耳朵有些烫。
他迅速驱散了自己的幻想,在心底默默否认刚才映入脑子的东西。
他心想:秦沐泉应该没有那么、那么变态吧?
而不久之后,在地下室目睹了一连串情趣用品、又被当场抓获的艾修戈在这张桌子上被搞得神志不清,在第二天看见这张桌子后,恨不得回到过去大声喊:拖出去!!把这张桌子拖出去!!!不要让它进家门!!这根本不是办公用品,这就是刑具!!
淫刑刑具!!
其实艾修戈并没有想错。
他比艾修戈想得变态多了。
在这次性事开始之前,艾修戈以为这只是上次桌下口交的翻版,他会被链子牵着阴蒂放置在桌下,或者反过来,由秦沐泉在桌下实施口交。
直到秦沐泉拿出乳夹。
最开始,艾修戈还没看懂这是什么东西,他只是看着秦沐泉拿出一对看起来金灿灿的、镶嵌了温润透亮的珍珠的小夹子,然后被秦沐泉打开了睡衣的扣子,用那对夹在他的胸部附近比了比。
然后又放回去,拿出另一副。
“乳夹。”秦沐泉换了对墨玉的,把夹子放在艾修戈奶尖上比划了半天,又不满意地放了回去。
墨玉触手温凉,贴在乳头上有点冷,艾修戈的奶尖颤了颤,牙齿不耐地咬在一起,“有点冷。”他说。
秦沐泉闻言抬头,和他对视后,忽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这个,好不好?”他最后拿出一对亮晶晶的小夹放到艾修戈面前,剔透的碎钻令这副乳夹闪烁着粼粼的光。
而艾修戈有些轻微地喘着气,他没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勃起了,乳晕色情地衬托着肉色的颗粒,本来是锻炼的当的胸肌此刻放松下来,软软地贴着男人的手指,奶尖淫乱地翘着,刚好抵住男人手中的夹子。
碎钻折射出的微光很像是他乳孔里溢出来的水光。
但出乎他意料的,另一枚夹子没有夹住他的胸脯。
而是被套上一条细细长长的链子,一端绕过他奶尖上的那枚夹,一端绕过秦沐泉手中的另一枚,把两枚夹子连在了一块。
男人拿着那枚夹子,对准他的阴蒂,呼吸都吐在那颗敏感、脆弱、布满了神经末梢的肉蒂上。
“飞机杯和夹子,宝宝想要哪个来玩阴蒂?”
秦沐泉用小夹子抵住他的阴蒂,由下往上,把肉粒顶起来,微笑着问道。
放置“小狗跪了那么久,一定攒了很多水,可以喂给主人喝吧?”
幽静的书房和之前相比已经大有不同,往日里常常遮掩的落地窗在今日得以露出羞容,天刚擦黑,外头的灯火却似繁星一般闪烁,汇成流光纷乱的银河。
今天老板好像把摄像头调近了点。
秘书沉吟片刻:他在视频会议的时候也喜欢把摄像头开得特别近……主要是因为手要放在其他地方做点其他闲事,简称摸鱼。
……老板也会摸鱼吗?他一边有些莫测地想,一边关掉自己的摄像头,准备先享受快乐的下班生活,很快把这点疑虑抛掷脑后。
另一边,秦沐泉摘下了眼镜。
摸小狗。
报表被放到原处,厚实的工学椅椅背往后移了一点,是被秦沐泉往后靠的。紧接着他轻轻转动椅子,面向桌子的右侧。
右手边的、呈弧形的部分桌面单独升了起来,被比寻常桌布更加厚实软和的,足以称作毯子的毛料铺在上面,桌子边缘的小环上,链子已经恢复原来的长度,此刻正因重力下垂,在半空中流露一道弧线。
这张新买的办公桌被其主人装扮得像个盛装的出阁小姐,似乎下一秒就要代主人去会见情郎。
可偏偏情郎不知礼数,居然坐在了它身上。
准确点说,是跪在了它身上。
先印入秦沐泉眼帘的,是一只屁股。
秦沐泉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
从下往上看,先看到两只脚并在一块,脚腕处是毛茸茸的脚铐,束缚了屁股主人的行踪。大腿并拢着,根部的软肉挤在一处,由于屁股撅高,两口水光潋滟的穴便凸出来,此时丁字裤的细绳只剩下纯粹的装饰作用,遮不住半点东西。反倒是被穴里插着的东西顶住,令细绳绷紧,看起来摇摇欲坠。
两口穴各自塞着不同的器物。
上边的肛穴正咬着一根尾巴。棕褐色的尾巴耷拉在腰际,此时正在微微晃动。
往下方看,丁字裤的细绳被撑到一边,两瓣屁股因为跪姿打开,潋滟的肛口含着黑色的硅胶,入口褶皱发红,倘若用拇指拨开一点,便能看到按摩棒正在晃动。
这枚肛塞的材质似乎比一般的水晶更清透,撑开了红润的内壁,几乎能够看到抽搐痉挛的阴道是怎么吃进去这枚塞子,里面的淫水又是如何在肉壁上汇聚,随着其主人的呼吸,淫乱的肉道也在不断收缩,吞吃着肛塞。
塞子太透了,令秦沐泉能够清楚地看到被撑开的阴道紧贴着塞子表面,红润的内壁轻轻压下,又回弹,嘬吃般吸吮着塞子,简直像张淫乱的嘴在给塞子做口活。
但最瞩目的还是下方的淫肉。
大阴唇被透明的医用胶带粘住、扯开、铺平,垂落的小阴唇肿胀着,上面能够看到未消的牙印与淋漓的水光,中间的阴道瓣鼓鼓的,不知道是因为主人正并着腿,所以被挤了出来,还是因为刚才被手指玩得太可怜,所以不得不鼓起来求得男人怜惜。
秦沐泉的手指再度放在这口淫乱的肉逼上。
他的手开始轻轻揉压肥厚的阴阜,略过了刚才开会时被他不断轻按搔刮的淫缝,还有两片软软的小阴唇,直到即将到达阴蒂,他突然用手包住这口肉逼,掌根压着肛塞底,指尖按住阴蒂头,往上抬了一下。
松手后,肉逼彻底对上男人的脸。
于是可以清晰地看到,阴蒂上闪着光的小夹,镶嵌着碎钻。用于夹物的齿上特地包裹着缓冲用的硅胶,把阴蒂一整个从根部夹住,本来被男人娇惯的阴蒂头都可怜兮兮地从包皮里冒出头,好像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要被这样的东西束缚。
夹子的尾端连着链条,与桌边的链子是同一根,在重力下,这条链子一端连着阴蒂,一端连着桌子,略长的链身坠成一道弯弯的弧线,正在细微地摇晃。
被强硬地抬高的阴阜打着细细的颤,连带小阴唇似乎也摇摇晃晃起来,咬着肛塞的穴口咀嚼着被吃得温热的塞子,撑开的内壁上似乎又有水流滴落,又聚在塞子附近,似乎下一秒就要溢出来。
下一秒,链条晃动了一下,是被秦沐泉捉在了手心。
男人坐直了身体,肉逼恰好在他嘴巴附近,秦沐泉的呼吸都能打在淫肉上,能够看到随着自己呼吸,被扑打到的小逼也开始发颤。
于是他笑了笑,手轻轻拍了拍这只屁股,握着链子的那只手突然用了一点儿力度,把阴蒂扯了起来,像是带着不听话小狗散步的主人在拉着牵绳。
“翻过来。”男人说,柔软的唇压着这颗红润的果实,又很快抽身离去。
在这只屁股本能地往后想要追逐男人的唇舌前,它先被男人安抚般拍了拍。
手指陷在软乎乎的臀肉里,秦沐泉只觉得自己的声音也随着手指不断陷入而变得沙哑起来。
他低声道:“翻过来。小狗跪了那么久,一定攒了很多水,可以喂给主人喝吧?”
跪姿舔批,牙尖褪阴蒂包皮,被舔到尿,“他对艾修戈是有点施虐欲
那只屁股对着秦沐泉的脸轻轻晃了晃,腰肢已经塌下来,并拢的大腿也开始侧翻,看起来马上要听主人的话,侧过身翻过来给主人喂水喝。
却在要转过身的时候传来有些疑惑的、带着粘腻气音的问题:“呜、噢……但、但是转过来的话……桌子、会不够高……?”
小狗用手撑着桌子,他认真地思考,现在他跪着才能和秦沐泉的脸等高,那他翻过去后躺着,秦沐泉怎么够得到他的小逼呢?于是他微微侧过头,看向秦沐泉的方向。
他猛地跪了回去。
秦沐泉拽住了链子,细细长长的银链把阴蒂扯得发红、变长,一整个凸出来,悬挂在小阴唇上方。他的呼吸急促,牵着链条的手在艾修戈发出惊叫后才惊醒一样松开,本该说出安抚语句的嘴巴却张了又闭,最后只留下焦躁的舌头舔过自己的唇面,留下暧昧的水痕。
“……对不起。”秦沐泉说,尾调却带着愉悦的、压抑不住的兴奋,最后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补充道,“怎么连主人要怎么喝水都考虑到了……好可爱。”
他轻轻说,又拉住揪着阴蒂的链子,把小小的果实提起来,整口阴阜都因为他的动作向上抬,含着塞子的逼口都要抵住男人的鼻尖。
“那就跪着吧。”
“是吃不饱的。”
话音刚落,艾修戈便感到自己的大腿被人掐住,下半身微微上扬,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腿根,下一秒,呼吸扑朔,湿软的东西抵住了他被扯起来的阴蒂。
“小狗很喜欢夹子呢,”秦沐泉的声音带着黏糊的水声,他的唇还压着艾修戈的阴蒂,“明明在主人嘴里要被吃很久才能完全勃起,现在夹着夹子,阴蒂就要把包皮顶开了。”
“呜、哈……”艾修戈的手指紧紧按住铺在桌面上的毛毯,后面含着的假阳具把他的前列腺磨得发酸发麻,前面的塞子又把痉挛的阴道堵住,肉腔里的水液不得不堵在腔口,凑近了,几乎就能听到摇晃的水声。
他恍惚间居然真的有种自己在做水壶的感觉,酸涩的子宫期盼着被人啜饮淫水,连带逼口也跟着轻轻发颤,阴道又喷出小股的水液,把透明的肛塞都浇得水渍斑斑。
“不是、因为夹子,噢…”他抓着身下的毯子,柔软的毛料在他指间穿梭,带着些许痒意,“是因为、主人的……哈、呜……主人的、嘴、在亲……哈……”
因为主人的嘴在亲阴蒂,很痒。小狗迷迷糊糊地吞了吞口水,尽力组织自己的语言。
其实秦沐泉吐出的呼吸也让他觉得很痒、被堵住的肠道和阴道也很痒,发酸的肉腔和前列腺似乎能把快感传递到阴蒂,伴随着男人嘴巴的轻轻啄吻,阴蒂好像也跟着发酸变烫,阴蒂周围的一圈似乎都在跳动,把本该在包皮里酣睡的阴蒂头都抖了出来,半褪包皮,欲落还羞地压住男人的唇。
他抖了抖腿,想散去这股酸麻的痒意,但阴蒂反而擦着男人的嘴角滑过,倒像他自己用阴蒂蹭了蹭男人的嘴。
他的腰上突然出现了一只手,男人的本来扯着链条的那只手探了过来,掐住他的腰,令他固定了位置,难以逃脱。
“……是因为主人的嘴在亲?”
秦沐泉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搭在他腰间的那只手五指张开,用手取掉了夹着阴蒂的夹子,然后压住他的小腹,用力得指尖几乎陷进肉里,“是因为被主人亲了,所以才这么快勃起的吗?”男人的声音愉悦起来。
“那主人会多和小狗的阴蒂亲嘴的。”
“争取让小狗的阴蒂一碰到主人的嘴,就能勃起。”
他笑着说,像接吻含住艾修戈的舌头那样,含住了面前的阴蒂。
是触感坚硬的、在阴蒂上几乎尖得能叫人瑟缩起来的、男人的犬牙尖。
它从没有在阴蒂还没有完全勃起的时候被男人用牙尖强硬地推开,布满神经末梢的阴蒂几乎僵在男人的齿间,没有勃起的肉蒂被禁锢在包皮里,像还没有成熟的、水润多汁的果实还裹着保护自己的外壳,明明还需要耐心等待它成熟才能采摘,急躁的主人却强行拨开它的表皮,准备提前享用内里的果肉了。
那颗尖利的犬牙压着阴蒂,包皮和淫籽之间的空隙被牙尖强势插入了一个小小的角落,紧接着,那颗牙顺着空隙,一点一点,绕着淫籽划了半圈。
像用于取出牛油果的勺子,把果实的皮肉分离。
“唔、哦……”艾修戈动也不敢动,牙齿当然不可能真的对他的阴蒂造成什么损伤,再尖利的犬牙也不可能把他的阴蒂划出口子,但敏感的阴蒂头上被牙尖绕着划弄,感觉下一秒就会把尖牙完全伸进包皮和淫籽中间,把他的阴蒂叼出来咬。
他忍不住想要往前逃,可是当他的手肘撑起身体、想要施力往前的时候,男人突然按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
包皮此刻正严丝合缝地盖在男人牙尖上,下方的淫籽也被牙尖顶出一个小小的凹陷,男人的舌头却在此刻不安分地探过来,屈起身体,从下方敲打起阴蒂。
“我、不、不行……哈……”他的腿轻轻蹬踢起来,足尖踩到秦沐泉的肩膀,又被男人按着脚踝不让逃脱。
“不喜欢吗?”秦沐泉松开牙尖,舌头恋恋不舍地绕着肉粒舔过一圈,“马上就能拨出来了。”他有些遗憾地说,忽然撅起嘴,嘬住小狗的阴蒂,“明明那么喜欢被扇小逼……阴蒂却不吃痛呢。”他含含糊糊地评价,“放松点,宝宝。”
是秦沐泉轻轻收紧了嘴,含住他的阴蒂,嘬了一下。
本来已经被牙尖半褪下的包皮,终于失去了保护淫籽的力气,在这次的嘬吸下退场了。
那颗阴蒂落进自己熟悉的口腔里,带着一缕清澈的、似流水一样的潮液。
秦沐泉揉了揉面前的肉逼,小屁股却突然抖了一下,又有一股水从尿孔泄出来,淅淅沥沥。
他终于流露出满意的意思:“小猫刚出生的时候,要靠母猫舔舐性器才能排尿。”
“现在小狗也被老公舔尿了……是想要学着猫,跟主人撒娇吗。”
“那以后会不会变成没有老公舔,就尿不出来的可怜小狗呀。”
那一点点尿水被恶劣地夸大,只小小地浸没了一点点毯子的边缘,却在男人轻轻吹气、间或揉弄尿孔下,又断断续续地排出一点点剩余的尿液。
直到最后的尿液也排空,男人这才扶着小狗的腰侧令人转身。
在看清楚面前人的淫态的时候,本来计划的玩法在一瞬间被抛却脑后。
他第一次在性事里像个急躁的毛头小子,呼吸急促粗重如台风季的风暴,他猛地按住艾修戈的腰,引着人坐到了自己大腿上,鸡巴压着小狗的尿孔,差一点点就要撞到阴蒂。
“……尿不出来,也没关系。”
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兴奋。
更重要的是,他在订做项圈的时候,刻意在项圈外侧刻上了自己的名字,当艾修戈像刚才那样回过头来,自己的姓名便像标记一样镌刻在男人身上,秦沐泉禁不住拽紧了手里的链条,才忍住没去用手拉住艾修戈的项圈。
饶是自认自己没什么特殊癖好的秦沐泉,在这一刻也不得不承认,他对艾修戈是有点难以言喻的、控制不住的施虐欲的。
想舔他、想亲他、想绑住他、想掐他的阴蒂、用鸡巴磨他的阴唇,想一边肏他的子宫一边用按摩棒干进他的肛口,把子宫口和结肠口一起撞开,那样他就会流水,眼睛会流出眼泪,嘴巴会流出口水,阴茎可能会喷出精液,小逼甚至会尿。
想把他关在自己的屋子里,囚禁在自己的巢穴里,让他变成自己一个人的小狗。
“虽然不能随时都找主人给你舔……但可以在想要尿尿的时候,就来蹭主人的鸡巴。”
“就像小狗一样,想要尿了就去找可以支撑腿的地方……以后宝宝想要尿尿,就可以用老公的鸡巴来磨小逼。”
“很简单的,很快……就能学会。”
那根完全勃起的鸡巴压住了艾修戈的尿孔。
“可以随时,尿在老公的鸡巴上。”
“要用子宫接好老公的尿哦,乖小狗。”
坐在男人腿上的人全身赤裸,只有脖颈上套着棕色的项圈,项圈上本该扣着锁链的地方换成了铭牌一样的挂饰,如果拿起来看,会发现上面真的写了艾修戈名字的缩写,还有下面毫不掩饰的、秦沐泉的署名。
铭牌垂着,抵在艾修戈的锁骨,反射出的金属光芒本该显得锐利,却因为下方胸乳处的碎钻乳夹,变得没那么显眼起来。
秦沐泉伸出手,用另一只手的虎口握住男人的胸脯,紧绷的胸肌压迫着他的手心,他微微用力,男人的奶子便被他压出狎旎的凹陷,被乳夹咬住的左胸乳头翘起来,刚好嵌入他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之间。
秦沐泉屈起指节,用自己食指上的老茧蹭了蹭那颗乳粒。
毛茸茸的小狗耳朵摇晃一下,压着他大腿的屁股跟着往后缩,小狗的呼吸开始打起颤,连带屁股也开始打摆子。
奶尖被夹子咬着,扯长,翘起来的阴茎束在丁字裤的绑带里,下面的小逼大开着,贴着男人的鸡巴,肛口含着还在嗡嗡震动的假尾巴,抵在前列腺上磨蹭的凸点把小狗的阴茎刺激地发红流水,连出精口都在一张一合。
明明还没有被肏,身体的所有部位却都被玩得烂熟了。
秦沐泉舔了舔自己的牙尖,还在遗憾刚才没用那里褪下小狗的阴蒂包皮,思绪却开始在咬住小狗的奶尖和吻上他的嘴之间来回拉扯,哪种都很好,哪种他都想要。
正欲思索,他的唇上突然降落下温热的东西,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食指。
刚被他用手指上的老茧剐蹭过的、现在在微微喘息着的乳孔。
然后他伸出舌头,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