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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阴蒂飞机杯拟榨精,持续高潮,“等到不会被玩尿了,再用飞机杯吧

    浴室里水汽弥散,艾修戈一点点闭上眼睛,感觉困意逐渐席卷大脑。

    他被放进了浴池里,温暖的水流在四周游荡,暖意在四肢百骸蔓延,令艾修戈不自觉放松了躯体,靠着池子边缘晕晕欲睡。

    等到他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正坐在男人腿间,他的脊背贴着秦沐泉的前胸,两条腿向外分开,下体大敞。

    艾修戈的睫毛上蒙了一层湿漉漉的水,令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他只好多眨了几次眼睛,这才看到自己会阴处正被男人用手盖住,还有一个肉粉色的、看上去不过大拇指长度的圆柱,底部正对着他的阴蒂移动。

    那个圆柱体软软的、已经被水泡暖了,贴过来是像硅胶一样的触感:湿软、温热,有点像男人的口腔。当秦沐泉捏着那个小柱体往他阴蒂上放时,他看到飞机杯的底部有个细窄的、线状的缝隙,而自己的阴蒂被那个小缝含着头,像过大的肉柱想要插入小小的孔洞,只在外圈打转似的研磨,偶尔才被小洞纳进去一点,又很快被吐出,像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这就是、飞机杯……?

    艾修戈眨了眨眼。

    看起来很软滑,小小的一个,被男人用两根手指捏着,半透的身体里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条细细的甬道。

    那个细小的洞感觉不像是危险的东西,里面还灌满了胶状的润滑剂,被温热的池水泡久了,就从那个细小的孔洞里溢出来。当秦沐泉用那个小洞轻吸他的阴蒂时,那些润滑剂便沾到红润的肉粒上,把阴蒂头涂的亮晶晶的,牵连出几缕粘腻稠密的线,一端连着飞机杯,另一端连着阴蒂头。

    柔软的触感让艾修戈对这个肉粉色的小东西解除了一点警戒,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察觉到他动作的秦沐泉便牵住他的腕骨。

    “有点滑。”男人提醒道。

    小小的飞机杯握在手里,捏起来软弹,只有顶部是发硬的,他按了一下,那个小东西便震动起来,在他手心里发出轻微的轰鸣声。

    从掌心传来的震感微弱,像投进湖面后毫无涟漪的小石子,艾修戈难得为秦沐泉找来这么孱弱的道具感到惊奇,甚至用那个小小的入口对准自己的阴蒂,感受了一下震感。

    “可以吗?”秦沐泉牵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微微绞紧了些,他小心翼翼地关掉了飞机杯的震动,从顶部用力,用飞机杯把阴蒂一点点吃掉。

    “嗯……”艾修戈喘了一下,“你可以直接按下来。”

    他的话语突然破碎了。

    粉色的硅胶柱体内有蜿蜒的、布满褶皱与小颗粒凸起的细窄管道,那些褶皱像一张张柔软的嘴,把他的阴蒂含入口中,用双唇啄吻勃起的肉粒。入口处那条紧闭的缝被阴蒂撑开,挤压,变成一个圆弧状的凹陷,被褪下的阴蒂包皮牢牢卡在根部,被飞机杯的底部挤碾,从褶皮里溢出男人之前留下的水液。

    “是吗?”男人有些惊讶,随即轻轻笑了一声,手握住小小的圆柱,指圈成环,轻轻揉捏,像握着艾修戈身上另一根鸡巴。

    “我选飞机杯的时候,还怕会把修戈吓到呢。”

    这根小鸡巴在小狗的阴蒂上挺立着,当秦沐泉松手,这根肉粉色的硅胶柱便轻轻下垂,倒也没有掉下来,只是根部猛地压倒了阴蒂,整个硅胶套子的重力被肉粒承担,小小的肉球撑起了亵玩自己的用具,飞机杯却无情地用甬道挤压着肉粒,像是害怕自己会掉下去一般,不断嘬吸着自己唯一的着力点。

    “既然宝宝这么说,那下次我会选些更适合的礼物给老婆的。”秦沐泉温声道,像一个合格的、在奖励着自己家小狗的主人一样,他用手握住了飞机杯,手指重重压下,小阴蒂在硅胶挤压下几乎要被挤扁,又被掐着秒般放过,男人的手上下摆弄着这个小小的硅胶套子,令他的阴蒂在甬道里冲撞。

    好像真的把他的阴蒂当成了一根小鸡巴,要用飞机杯给他榨精。

    艾修戈放在秦沐泉身侧的、本来敞开的大腿在摇晃的飞机杯攻势下逐渐变得溃乱。

    “好厉害,全部吃进去了。”秦沐泉笑着说,用掌根按住飞机杯顶端,固定住这个震颤的道具。

    肉粉色的飞机杯被男人握在手中,牢牢咬住了艾修戈的阴蒂,杯里柔滑的肉道一缩一吸,用精心制造出的褶皱细密地围住肉粒,小小的颗粒擦着阴蒂头磨蹭,用自己的身躯不断拍击满是神经的肉球,性快感逐渐堆积在这颗小小的肉球上,随着男人握住飞机杯套弄的动作,快感也不断升高,像洪水一样的情欲几乎要冲破理智的阀门。

    “呜、哈……唔!!!”艾修戈发出急促的喘息,小腿猛地缩回,溅起激烈的水浪,水滴落回池里,泛起簇簇涟漪。他的小腿绷直了,肌肉线条流畅,脚踝跟着动作收回,贴住了秦沐泉的小腿,男人却以为他是在亲昵地靠近,于是用小腿轻轻钩住他的,忽略了正一颤一颤地打着摆子的足尖。

    当一片褶皱咬住阴蒂顶端时,小肉球终于像张蓄满了欲望的海绵开始往外溢出快感。

    与此同时,他的腿根无力地抽动了一下,搭在秦沐泉小腿侧的足也绷紧了尖,如果此时他们身处的不是浴池,而是床铺,那么此刻那张床上必定是随处可见凌乱的褶皱,像是水中的漩涡一样汇聚在被褥上。

    飞机杯还压着阴蒂。

    艾修戈眼前是大片大片的白光,从浴室吊顶投射下来的暖光因为泪水和汗液变得模糊且光怪陆离,他握在秦沐泉手指上的那只手被男人轻轻拢住,牵着来到他的下身,他似乎听到秦沐泉说了什么,但是汹涌的情潮已经把他所有的感官都模糊了。

    沸腾的欲火灼烧着他的大脑,阴蒂在飞机杯的作用下被机械性地摇出性快感。和松弛有度的口交完全不一样,飞机杯像个无情的独裁者,狠辣的上位方,吸咬着自己的俘虏,不管对方已经因为快感而变得鼓胀且红肿,下方的尿孔也因为高潮而不断开合溢出透明的潮水,阴道口可怜地张开了,却只有池水灌入,就连上方半勃的阴茎都在绵长的高潮下开始翕张马眼,像为了缓解这份磅礴的、难以承担的快感一样,他的整个下体都开始溢水。

    小狗的眼睛彻底失了焦,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他的舌尖抵在自己的唇角,不知道是唾液还是泪水的东西滑落,顺着脖颈滴到胸脯,又被热气蒸腾不见。强烈的、不含半点水分的快感彻底冲垮了他的神思,被秦沐泉唇齿娇惯的阴蒂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近似惩罚的对待,无论它是鼓胀得冲撞起硅胶制的内壁,还是用尿孔喷出透明的水液,都没有像往日那样唤起侵略者的怜惜。

    本来在高潮后就会被舔舐安抚的肉粒在机械的震动下非但没得到喘息,反而照旧被纳入飞机杯的入口,在强震下逃脱似地跳动,却被紧紧含住身躯,没有得到及时制止的高潮不断被拉长、持续,直到所有感官都被压缩到用于适应这份过了头的快感。

    飞机杯的轰鸣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他的颈被男人用手托起,柔软的吻落下来,失焦的目光里被一个人的影子占据,他被捞起来亲吻了,下身膨胀的快感是不断涨潮的水,他能感到阴蒂四周都还在不断地抽搐,仿佛那个柔软的、湿滑的套子还在他的阴蒂上震动,想要把他的阴蒂当作鸡巴一样摇出来精。

    淫乱的阴阜溅满了润滑液和他喷出的水,哪怕被摘掉了飞机杯,被高潮浸淫的阴蒂还在不停的颤抖,周围的淫肉也被阴蒂偶尔的抽搐影响,尤其是下方的尿孔,不仅跟着张大了缝隙,还在不断地溢出清液,仿佛这个高潮无穷无尽。

    他的手指探进去,语气温柔,像安抚,“感觉怎么样?”

    艾修戈抖了抖腿,猛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有细微的血腥味溢出来,甜甜的。

    秦沐泉低头看去,发现一小股细细的水正从小狗的阴阜尿出来,他用指甲抠了抠尿孔,小狗便立即伸直了腿,并拢了腿根。

    小狗的脊背这才放松下来。

    他顿了顿,嘴唇贴近艾修戈的耳边,语气很甜,颇有种愉快的意味,“等到不会被玩尿了,再用飞机杯玩吧。”

    夹住他手的、小狗本来已经放松的大腿根部,又收紧了。

    帮猫猫解决性欲,“摸摸它,嗯?”“它想射在你手里。”

    话虽如此,秦沐泉却没有做下去。

    飞机杯带来的高潮是场欲海构筑的惊涛骇浪,艾修戈只觉得自己的所有感官都被快感强行侵占,一时间,酸麻的小腹、痉挛的子宫,还有阴蒂偶尔跳动带来的快感都在反复洗涮他的大脑。

    他像只在欲海里浮沉的小船,被快感掀起的巨浪打得支离破碎,那些持续的、连绵的高潮像小簇的电流,不断从下身循着神经击打至中枢,又反馈回大脑皮层。引得他不自觉战栗,就连搭在男人手臂上的指尖都忍不住随着每一次小高潮的来临而轻轻发抖,然后被秦沐泉用掌心拢住,握在手心里没有松开。

    夹着男人手臂的大腿收紧着,又很快泄力松开,白皙的指尖绕着阴道口虚虚画了一圈,复探进去,很快便找到了艾修戈的g点,在那片湿热的区域轻轻按压,把那些膨胀在体内的欲望通过高潮尽数泄尽。

    鼓鼓的肉阜喷了太多的水,沾湿了淫润的外阴,一张一合的尿孔排完了尿液,又开始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下透明的潮水。秦沐泉的手指入到三根,指尖还在湿软的肉壁里按压,偶尔才小心地屈起指节,用关节处顶起一处嫩肉,检验抽搐的内壁有没有恢复原状。反倒是指根比他埋在阴道内的指腹更湿,尿孔里落出的水在秦沐泉掌心里汇聚成小小的一滩,像是雨后荷叶上聚成的一洼小小水池。

    抬高手腕,那洼水便倒流进湿软的阴道口,被强迫性排出大量水液的地方似乎也觉得口渴,把那池水囫囵吞入,最后在手指拔出时,还冒出一个小小的泡,堆到逼口,在秦沐泉伸手准备去逗弄时,那个小泡啪的一声,碎在了红润的入口。

    秦沐泉收起掌心,团住肉阜,绵软的一团淫肉被握在男人的手心里轻轻按压,揉弄,指腹温和地压住尿孔和阴蒂,时不时用中指伸进阴道,缓和抽搐的肉道。

    这个高潮太久了,也太激烈,他含着艾修戈的喉结轻咬,在心里把飞机杯划进短时间不会再用的道具行列。手心的动作却温柔,喷过水的阴阜逐渐停止翕动,像一小团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终于在温柔的舔舐安抚下平息了战栗,逐渐蜷缩回主人的掌心。

    等到艾修戈的呼吸逐渐平复,秦沐泉才抽出自己被夹住的手,含住艾修戈垂出的舌头,将其卷进口中狎弄,空气里混杂进粘腻的喘息与水声,他用鼻尖轻轻碰了下小狗的的脸颊,轻声问,“还好吗?”

    过度高潮带来的已经不是快感,而是轻易动作都能察觉到的酸麻,他牵着秦沐泉的手按住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肉,都能感到子宫在痉挛抽搐,反馈到皮肤表层,就像是肌肉在一鼓一鼓地跳动,顶撞着秦沐泉的掌心。

    “太多了。”他的声音泛哑,引着秦沐泉按了按子宫所在的那处肌肤,下面的阴阜便抖了一下,从阴道口吐出粘腻的清液。

    秦沐泉的眼睛暗了暗,被握住的手指也跟着蜷缩起来,他吞了吞口水,不知道男人的意思是“高潮太多次了”,还是“喷出的水太多了”。

    如果是前者,那就不做了,过度的高潮不会酿造快感,他也不需要艾修戈成为自己发泄情欲的道具,失去对做爱的兴趣。

    但如果是后者……他舔了舔自己的牙尖,一碰就喷的柔软阴阜非常、非常有吸引力。像是被他长久亵玩后失去了敏锐度一般,不论是一直翕张的阴道口还是失禁一样漏水的尿孔都很美好,这在一般情况下只有做爱结束后、清理过程里才能达到的效果被飞机杯短时间内塑造,他几乎能想象到此刻只要自己低下头,把这两口因为过度积压的快感而变得极度敏感的洞穴含进嘴里,入口的一瞬间它们就会颤颤巍巍地吐出水液,前面的尿孔说不定会颤抖着张开米粒大小的空隙,然后再度尿出来。

    喷到没办法再喷的逼口和一含就尿的尿孔……感觉是足以令小狗听到就吓得要爬下床的玩法,秦沐泉有些遗憾地抿了抿嘴唇,低下头蹭了蹭小狗的鼻尖。

    “那不进去了。”

    玩个飞机杯都会失禁的小逼现在还不能承受那样过了头的快感,秦沐泉垂下眸,语气带着歉意地回应。

    随即他稍微屈腿,那根剑拔弩张的阴茎便从艾修戈的腿间冒出来,顶开了小狗腿心处的软肉,擦着阴阜,青筋蜿蜒、静脉曲张,掀开的包皮下龟头似乎也在兴奋地轻微吐气,微微张开的马眼从逼口一路擦到阴蒂,甚至奸到了小狗垂下的鸡巴。

    “?”

    不插进来……?

    艾修戈注视着这根烫手的阴茎,轻轻动了动腿,腿心的软肉便压住了肉柱上的青筋,他能明显感受到筋络剐蹭到自己皮肉的感觉,触感温热,比一般部位更加光滑细腻的大腿根部夹住了男人的鸡巴,像另一口淫靡的洞穴被贯穿。

    好吧,是不能进去了。

    他发出轻喘,呼吸凌乱,任由着秦沐泉拉住自己的双手,按住那根勃发的肉柱,触手的温度比他用腿心感受到的更烫一些,湿润的马眼嘬吻起他的掌心,隔着薄薄的皮肉,青筋里的血液似乎都在他手下快活地流动。

    手指被烫到,本能性地缩了一下,于是指尖刮过男人的龟头,艾修戈听到秦沐泉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嗬……”

    他抬眸,看到秦沐泉黑漆漆的眼睛里蓄了薄薄的一层雾,白皙的脸颊染上了红晕,连嘴唇都因为长时间的亲吻、抿唇,而变得微微发红,在注意到艾修戈视线后,男人眨了眨眼,那根被艾修戈虚虚握住的鸡巴又贴近了些,直接贴住了小狗的腹部。

    “摸摸它,嗯?”男人的声线低哑,尾音拖长,显得缱绻又暧昧,他凑到艾修戈耳边低语,

    “它想射在你手里。”

    艾修戈的喉结吞动了下,用了点力气,握紧了男人的阴茎。

    “那你想吗?”

    秦沐泉喷洒在他脖颈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下,紧接着,艾修戈听到他发出了短暂的一声,“嗯。”

    他的声音很小,又很轻,艾修戈微微侧过头,看到秦沐泉正将头埋入自己的肩膀,他的耳边正一点点染上一层薄红。

    过了片刻,他的呼吸洒到艾修戈耳边,正对着艾修戈的耳际,像宣告一桩誓言一样认真道,“我想射在老婆手里。”

    艾修戈只觉得大脑空白了一瞬,等到他再度反应过来,才发现男人的鸡巴已经被自己掀开了包皮,被撸动得在掌心里快活地流水了。

    七夕特辑角色扮演,以下犯上“少爷在女仆的裙摆下发出呜咽。”

    薄薄的三角形蕾丝布料,边缘缀着精致的白色绸缎,两条长长的带从边缘冒出,系成了漂亮的蝴蝶结形状。

    半透的布料上是繁复的花纹,重叠的黑色蕾丝用的是比常规的情趣内裤更加柔软的材质,但面前的这条情趣内衣不足掌心大小,显然不是一条正常的内裤。

    此时此刻,这条近似人偶才能穿着的半透明三角裤耷拉在艾修戈手里,两条系带被松开,搭在男人的腕骨。

    它似乎被什么东西浸湿了,粘稠的、透明的液体正从边缘的白色缎带上滴落,饱胀到几乎垂落的布料昭示着大量的水液已经把这块布吃透,溢出的水甚至弄湿了艾修戈的虎口。

    艾修戈吞了吞口水,眼睛上抬,引入眼帘的却不是男人那张清俊的脸,而是一根青筋虬绕、腺水横流的阴茎。

    那根阴茎的冠状沟处被捆上了一根细长的黑色缎带,缎带两侧缝制上张扬的大片蕾丝花样,被鸡巴流出的腺液浸湿,便令花样紧贴住勃发的肉柱,另一侧的花纹吃了太多的水,边缘蜷曲,令花蕊像被大雨淋漓,变成残败可欺的模样。

    最引人瞩目的还是缎带的正中间,金色的小铃铛正轻轻晃动,伴随着男人突然欺身前进,那枚铃铛发出悦耳的叮铃声,鸡巴也顺势往前撞了一下,轻轻打上艾修戈的上唇。

    “抱歉。”男人的声音涵盖真诚的歉意,“我以为已经穿好了。”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艾修戈蜷缩起手指,那根压在自己唇角的鸡巴有着不可忽视的侵略欲,正缓慢地压着他的唇磨蹭,撒娇一般想要进入他的嘴里。

    屏幕上隐约还能看到他的脸。是他和谢凡之前一起拍摄的杂志,今天刚出了电子刊。

    里面有一段小小的采访,大概是讲述了一下两人的相识经历,当问及两人是怎么认识的时候,方正的文字是这么显示的:

    【谢凡:大学时出活动,我抽签输了,要穿女仆装去招揽客人,修戈是第一个被我吸引的人。】

    那段文字被标注,描红,然后被秦沐泉摆到正主眼前。

    “你喜欢女仆。”男人的语气波澜不惊,但艾修戈的后背却被冷汗浸湿。

    “我不是,我没有。”艾修戈伸指发誓,反驳道,“他是话剧社的,我只是为了去看话剧。”

    “吸引。”秦沐泉缓缓吐出两个字,手指在那两个字上面。

    如果是指喜剧层面,那确实非常吸引。

    毕竟当时话剧社那么多招揽的,但看起来触目惊心的只有谢凡一个。

    艾修戈眼观鼻,鼻观心,觉得确实不能否认这个略显暧昧的、但实际并没有形容错误的用词。

    于是他遗憾地错过了秦沐泉有些幽深的眼神,男人的手指压住他的脸颊,一步步贴近他的嘴,最后压住了艾修戈的下唇。

    “……这么喜欢?”

    艾修戈张开嘴,正欲回答,那根指头便顺势塞进他的嘴,翻搅他的口腔。

    “不是喜欢,”艾修戈的声音含含糊糊,本就不喜欢谢凡的男人做出这种反应也在情理之中,于是他用舌头舔了舔秦沐泉的指腹,解释道,“我本来就要去话剧社,刚好他……嗯,很明显,我就去找他要了传单。你想一下谢凡的脸,是不是可以理解?”

    秦沐泉思索了片刻,手指在艾修戈嘴里停下来。

    “我还以为你喜欢女仆,”他说,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和绵软,“我还去买了衣服。”

    他的手指抽了出来,指尖被艾修戈的唾液浸湿,像冰糖葫芦上那层薄薄的、透亮的糖壳。男人轻轻屈膝,把指尖上沾染的唾液涂抹到艾修戈唇上,然后俯身,自己伸出舌头把唾液舔掉。

    道歉的意味很明显。

    艾修戈的大脑却游弋到另一个极端:什么衣服?

    他看向秦沐泉的脚边,熟悉的、曾经装过定制修女服的纸袋坐落在男人脚下,里面隐约露出黑白交织的布料踪迹。

    ……哇哦。艾修戈吞咽了一下,盯住那套从边角就能看到细密蕾丝花边的裙装,感觉像饥肠辘辘的人闻到了肉香。

    他的目光落在男人垂下的眼睫,又看向他亮晶晶的手指,最后轻咳了一声,“……全套吗?”

    出乎他意料的,秦沐泉停顿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发出一声轻笑,“很全。”他说,“从头到脚,一处不落。”

    这显然是陷阱了,定制的裙子工期很长,应该是秦沐泉早就定好,只是借着今天的采访想要撒娇讨糖。

    既然不是真的吃醋,那配合一下也无所谓……艾修戈有些纠结地舔过自己的牙尖,在看到秦沐泉取出配套的黑色猫耳发箍后,一排呼啸而过的“猫耳女仆!!”瞬间刷屏了他的大脑屏幕。

    忽略了内心里蜂鸣不断的警笛声响,艾修戈一脸义正言辞地伸出手,握住男人刚被自己含过的指尖。

    “我最喜欢女仆了。”他握着秦沐泉的手说。

    男人愣了愣,把自己的手指放松了搭在艾修戈掌心里,诱骗一般放缓了声音,“……我也最喜欢,”他顿了顿,在艾修戈耳边低声道,“主人。”

    秦沐泉有些遗憾地皱起眉,看向自己刚被握住的手指,那里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捏紧了手里的猫耳发箍。柔软的布料被捏得凹了进去,留下一个略显突兀的痕迹。

    他思忖了片刻,又牵起艾修戈的手,斟酌说,“不喜欢主人……少爷怎么样?”

    这次,艾修戈的手没有松开。

    鸡巴变本加厉地压住男人的嘴,打断了艾修戈的思绪,蜿蜒的水流顺着柱身流淌,女仆的呼吸声有些粗重,但被提起的、厚重的裙摆遮盖住了那张清俊的脸,艾修戈只能感到这根鸡巴正在小幅度地摇晃,蹭着自己的嘴想要进入。

    还没套好的、来自这套女仆装的最后一部分还在他的手中,但衣物的主人却没有注意到,他本想开口提醒,但被压住的嘴唇阻止了他的发声,于是艾修戈眨了眨眼,在鸡巴准备抽身而去前,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男人冒着水的马眼。

    “……”秦沐泉提着裙摆的手臂瞬间收紧了些。

    紧接着,艾修戈身体前倾,含住了男人的龟头。

    艾修戈吐出嘴里的鸡巴,随之掉落的丝线不知道是唾液还是腺液制成,那些粘腻的液体穿过冠状沟上的缎带,一路攀落下瑰丽的蕾丝花蕊,和纵横的黑色绸缎亲昵地接吻,最后掉落在精囊上方的蓬蓬裙摆上,把雪白的围裙打湿。

    像是把男人的鸡巴当作模特,套上了一件淫靡的情色女仆服。

    只可惜挂着铃铛的那根绸缎松开了些,脱离了背景的蕾丝花边,艾修戈摸了摸它,铃铛便直挺挺地落下,掉在围裙上。艾修戈想要提醒,于是拍拍男人的龟头。正想要把男人的鸡巴往下拨,却被那根鸡巴猛地抵住了嘴,扑面而来的腥膻气息盈满了鼻腔,这位以下犯上的女仆却垂着眸,把鸡巴变本加厉地往他嘴里塞。

    “唔!!”

    口水和腺液从小少爷的嘴角溢出来,湿软的口腔被强硬地侵犯,女仆却温柔地用手抚摸上少爷的脸颊,帮他擦去唇边的水液,“慢慢吃也可以,我准备了很多。”

    他顿了顿,声音忽然哑了一点,带着微不可闻的侵略感,“足够小少爷吃饱。”

    被挤压到喉口,连眼眶都开始微微噙泪的小少爷吞吐着嘴里的阴茎,第一次被撑开的喉咙有种饱胀的酸麻,勒住鸡巴的、繁复的布料装饰变成了欺压自己的道具,再柔软可亲的布料和人类的口腔相比都显得粗糙暴戾,艾修戈只觉得自己的舌根和口腔粘膜都被刮得发麻,那些绸缎蕾丝压在他的舌头上,龟头几乎撞进他的喉口,有种微妙的窒息感和难以忽视的侵略感一点点攀爬上他的脊骨,直到小少爷的牙尖忍不住轻轻落下,刮过男人的肉柱,那根鸡巴这才顿了顿,突然往前顶撞一下。

    鸡巴退了出来,残留的精液被涂在少爷的唇上,女仆半跪下来,亲吻上小少爷的脸颊,嘴唇被两根手指撑开,露出里面裹满了精浆的内壁。

    “咽。”秦沐泉用手指挑起一抹精,用指腹将其剐蹭到小少爷的牙尖,小少爷含着他的手指,喉咙微动,只看到喉结上下滚动了片刻,再张开嘴,里面的精液便只剩下微不可察的几缕。

    “吃饱了,就不会想吃外面的东西了,对吧?”女仆终于露出愉快的浅笑,捧起少爷的脸,在上面落下一个亲昵的吻。

    这不还是吃醋了吗,艾修戈张口含住男人侵入的舌尖,咽下女仆的唾液。

    英俊的女仆一点点压低身体,逐渐把少爷压倒在床上,刚射过一次的鸡巴软在艾修戈胯部,贴着男人的会阴轻轻动了动。

    ????????????????????????????????????????????????????????????????????????????????????????????????????????????????????????????????????????????????????????????????????????????????????????????????????????????????????????????????????????????????????????????????????????????????????????????????????????????????????????????????????????????????????????????????????????????????????????????????????????????????????????????????????????????????????????????????????????????????????????????????????????????????????????????????????????????????????????????????????????????????????????????????????????????????????????????????????????????????????????????????????????????????????????????????????????????????????????????????  艾修戈认命地叹了一口气,自己脱掉了下身的睡裤,灰色的男士内裤落下来前,他顿了顿,看向男人的鸡巴。

    皱巴巴的围裙被液体淋湿,团在男人的鸡巴下方,变成一条雪白的长绳,勒住了肉柱,看起来很不舒服。他试着伸手过去把布料拽出,但吸饱了水的围裙粘腻湿滑,被脱出后很快又恢复原位。

    艾修戈眨眨眼,在把内裤剥下后,用干燥的布料贴住了男人的阴茎。

    没有旖旎色彩的普通男士内裤比对着他身上情色的鸡巴女仆装,黑色的蕾丝,白色的缎带被灰色的纯棉内裤围堵,像艳丽的花朵生长在灰扑扑的墙角,强烈的反差感更凸现了情色。

    小少爷拿着自己的内裤为他擦掉了鸡巴上的水液,晕染的水渍在少爷的裤子上留下大片糜丽的花朵,就像被女仆用鸡巴隔着内裤肏干,把小少爷的裤子当做精液的容器,在前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而那只小麦色的手靠近了他的阴茎,扯住半湿的围裙裙摆,将其铺平,抖开褶皱。

    像矜贵的小少爷被女仆诱奸了,内裤里兜满了男人的精水,却伸出手抚过衣褶,为女仆整理好凌乱的裙装。

    “可以了。”艾修戈抬了抬腰,用阴阜抵住男人半勃的阴茎。

    秦沐泉抬起自己黑漆漆的眸,目光沉沉地落在那团淋湿了水的灰色平角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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