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停在饭店门外的却不是艾修戈助理的车,而是辆通体乌黑的宾利,有人从后座下车,怀里还抱着叠放规整的外套。“……秦沐泉?”谢凡疑惑地看向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你怎么来了?”
他在谢凡面前站定,有礼貌地隔着社交距离,黑漆漆的眼睛扫了一眼谢凡身边的男人,微笑着回应道,“我和修戈说过,我今天到。”
不是明天吗?
谢凡扫了眼身后饭店里悬挂的大钟,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
“……”好吧,今天的凌晨,也算今天。
“那你带他回去吧,”他看了眼秦沐泉的脸,“放心,他没喝多,就是喝了酒爱犯困。”
秦沐泉从他手里接过晕晕乎乎的小狗,铺面的酒气有些刺鼻,他顺手展开了手里的外套,披在艾修戈身上。
“不回酒店。”秦沐泉将外套上的扣子扣好,刚下过雨的夜晚泛着冷意,沾着男人体温的外套在此时显得恰到好处,艾修戈半睁开眼睛,意识回笼。
“我带他回家。”
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身体紧贴的部分温暖又熟悉,于是放松地靠住男人的身体,感受到男人的身体顿了顿,紧接着用手拢住了自己的腰腹,那只手有点凉,隔着他的衣服贴住他的肌肤,艾修戈慢慢地眨了眨眼,用自己暖呼呼的掌心去蹭了蹭男人的手指。
想抽回来的时候,男人却用手指抓住他的,用食指和拇指从他的指尖一寸寸摸到指根,最后扣住,不肯松开了。
于是他的意识一点点沉下去,等到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正被压在淋浴间里清洗身体。
浴室里水汽朦胧,温度舒适,男人刚给他冲洗完身上的泡沫,又用手分开了他的腿,准备冲洗他的下体。
手指挑起了他的鸡巴,拨开包皮,用指腹洗他的性器,水流冲在他的马眼,有点痒。
艾修戈有点不适地抬了抬腰,秦沐泉的手劲有点大,把他的鸡巴揉得有点疼。
而且下面也要洗,他醉醺醺的大脑思考着,用自己的胯部顶了顶男人的身体。
“……鸡巴都硬不起来了,怎么还在蹭老公的手呀。”
迷糊间,他听到秦沐泉低声说道。
“是喝醉的小狗,在发情吗?”
【作家想说的话:】
会有一点点小狗尿尿py,尽量写的少变态一点点,嗯,一点点
洗鸡巴,鸡巴蹭腹肌,勾引小狗做爱“我帮老婆舔舔鸡巴,好不好”
蓬头的水声太大,温度也高,熏得艾修戈晕晕乎乎,还没有完全清醒,便被男人搓弄他阴茎的手指挪去了注意力。
水流开始对着他的鸡巴冲洗,淅淅沥沥的流水喷溅在他的肉住上,被洗过的地方还会被男人用指腹细心地揉搓,指尖划过鸡巴上的肉褶与尿孔,本该勃起的肉柱却因为其主人醉酒的原因可怜地趴在男人手心。
他的鸡巴在男人手里像个软软的摆件。因为太醉了,鸡巴硬不起来,男人狎弄的手指也无法给他带来撸动的快感,反而是任由其摆布。鸡巴被翻开包皮,露出龟头,男人的手指圈成环,卡在他的冠状沟,避免包皮重新裹住龟头。
当包皮被重新盖回原处时,艾修戈开始小幅度地摆腰,用自己的鸡巴恋恋不舍地摩擦男人的掌心。
明明醉得鸡巴都硬不起来了,却还像小狗一样,一边用自己的性器摩擦男人的手掌,一边抬高脑袋,想要讨一个主人的亲吻。
秦沐泉垂下眼睑,默默调大了水流,喷涌出的水液直射上小狗的鸡巴,艾修戈发出一声惊叫,很快就变成低低的呜咽。
“鸡巴都硬不起来了,怎么还在蹭老公的手呀。”他轻声说,叼住小狗的舌尖,用自己的牙尖咬了一口。撸动艾修戈鸡巴的手向下,用掌心揉了一把小狗软软的囊袋。
小狗冲着他顶了顶腰。
“……呵。”
秦沐泉从喉咙发出愉快的轻笑,沉浸在情欲里的小狗追着他的唇瓣贴了过来,想要吻他的嘴角。软绵绵的阴茎冲撞着他的胯部,像用他的身体自慰一般上下摇晃。
好像发情。
秦沐泉心想,忍不住缩起手指。
“唔!”艾修戈突然发出一声惊叫,他的手猛地按住了秦沐泉的小臂,整个人发着抖。秦沐泉低头看去,立即松开了手。
“对不起。”秦沐泉轻轻按住小狗绵软的阴茎,小鸡巴在他手里禁不住地战栗,“捏痛你了吗?”他小声说,抱着歉意舔了舔艾修戈的唇瓣。
好可爱。
秦沐泉对着小狗俯下身体,温声道,“那我帮宝宝揉揉。”
他低声说着,揉着小狗囊袋的手指又突兀地捏了一下两颗肉球,小狗在他怀里颤颤巍巍,几乎要站不住。
艾修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想避开那股愈来愈强烈的侵略气息。狭小的淋浴间里似乎开始蔓延某种危险的信号,情欲与直觉开始撕扯他的大脑,摇摇欲坠的理智大声尖叫起来,迫使他的思绪回巢。
醉酒带来的困倦感似乎被什么东西摧毁了,升腾而上的欲望开始灼烧他的大脑,本来正常的安抚揉弄似乎变得奇怪起来,艾修戈明显感觉到男人现在抚摸自己阴茎的手法和刚才大不相同,揉捏的力度与其说是清洗,倒不如说……
是亵玩。
“哈……”
蓬头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水雾在墙壁上凝结,变成细小的水珠滑落。
艾修戈被托起屁股,两团肉被掐在男人的掌心里,从指缝里溢出来。
屁股抵住了男人的胯部,逐渐浸没在欲海里的小狗却没有注意到,还在接受男人手指的把玩。鸡巴却本能地、几乎是压住了男人的腹部。秦沐泉眯了眯眼睛,反而变本加厉地往前一步,将艾修戈顶在墙面,用自己的小腹,抵住小狗逐渐发红的阴茎。
鸡巴流出透明的、粘腻的腺水,沾湿了秦沐泉的指腹,却还是硬不起来,只是变得发红、变烫。
小狗的眼睛开始一点点耷拉下来,用自己的鸡巴小幅度地磨蹭男人的腹肌。
秦沐泉的眉目愉悦地舒展,声线却低起来,“我给修戈一点补偿,好不好?”
他的语调甜蜜又危险,像一层香浓的巧克力外壳,里面包裹的东西却是粘稠发腻的欲望。
这种色情程度超标的场景显然把小狗晕乎乎的脑袋彻底点燃了,他眼睛都发直了一瞬,被秦沐泉捉在手里的指尖轻轻蜷缩,好像被那屡还未用尽的粘液烫到了一样。
而秦沐泉在此刻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
“我帮老婆舔舔鸡巴,好不好?”
被他的鸡巴蹭红了一般。
他吞了吞口水,眼睛发直地盯着男人的腹部,半晌又抬头,刚要开口,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只是舔舔老婆的鸡巴……没关系的。”
那股令艾修戈打怵的危险慢慢隐去了,甜蜜的情色开始在浴室里环绕,秦沐泉的语调又轻又软,像蓬松的蛋糕。
如果是被这张嘴含鸡巴,好像、好像会很舒服……
男人的揉着他鸡巴的手指停了下来,绕过他的肉棍、睾丸,突然掐了一下他的阴蒂。
“这根鸡巴也会舔的。”男人轻笑道。
艾修戈的手一点点、一点点地按住男人的小臂,指尖还发着抖。他发出细小的喘息,大腿也随之分开了一点。
秦沐泉看到自己的小狗垂下来脑袋,又轻、又慢地点了头。
口交标记阴茎,强制唾液灌马眼,“才吃了点口水,就怕成这样。”
秦沐泉垂眸,用手托起艾修戈的屁股,令他背部靠墙,胯部上抬,露出泛红的鸡巴和湿软的阴阜。
他的手掌插到男人的腿间,用虎口卡住男人的大腿根,微微用力,原先紧闭的大腿根部便分开,露出供手掌出入的缝隙。
一滴水,从艾修戈的腹间滑落,顺着肌肉纹理,一路向下,划过小腹,即将流淌到下腹半勃的鸡巴上。
秦沐泉抬眸,伸出自己的舌头,在水珠滑落之前,用舌头接住了这滴水。
舌尖一路向下。
艾修戈放在男人肩膀的手微微蜷缩,想要握紧成拳。
秦沐泉黑漆漆的眼睛还在看他,自下而上的视角并没有减弱秦沐泉身上萦绕的攻击性,反而加重了他的危机感。但秦沐泉伸出了自己的舌头,搭在下唇,湿滑的舌尖微微蜷曲,而后舔上了他的小腹。
嫣红的舌尖在他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唾液在他的小腹上作画,小麦色的肤色和秦沐泉嫣红的舌尖形成对比,反差的色情感开始侵蚀他残存的理智。
男人的嘴唇很软,唇色浅淡,柔软的舌头顺着他的肌肤一路舔舐到阴茎,最后落到他的龟头上。有很清脆的啵声响起,而后他看到秦沐泉张口,含住了自己的鸡巴。
“呜、哈……沐、泉、哈……”
湿滑的、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小狗的鸡巴,男人的舌头伸入包皮与龟头的间隙,将唾液涂满了小狗的阴茎,柱身上的青筋被舌头顺着脉络舔舐,直到临近根部。
“哈、舔、舔到……底了、哈……”
舒服的包裹感令艾修戈的手忍不住按住了男人的肩膀,踩在地上的那条腿开始战栗。
鸡巴上的经脉在小幅度地跳动,半勃的鸡巴流出淅沥的腺水,马眼翕张,想要射出东西,但连完全勃起都做不到,反而是被男人注意到自己不断颤动的尿孔。紧接着艾修戈听到男人发出模糊的哼声,不像是觉得难受想要提醒他放手的声调,反而尾调向上,更像是……
发现了什么令他愉快的事物。
马眼上突然传来了湿滑的触感。
似乎有什么又湿又软的东西堵住了他的马眼,刚开始,只是在马眼附近打着圈舔舐,偶尔才会用尖端轻轻探入孔洞,没等艾修戈反应过来,那东西便抽身离去了。
等艾修戈意识到那是什么时,他已经逃不掉了。
“哈……舌头、在、舔……?哈……噫、咦?!!”
软滑的、湿润的舌头卷成筒状,顶住了他的马眼。
男人的手此刻探出,两只白皙的手搭住了他的鸡巴,泛着红的指尖按住小狗的龟头,艾修戈被架在男人肩上的手都吓得发抖,明明是被口交吞吃阴茎的一方,却像可怜的兔子一样蹬踢起来。
秦沐泉从鼻腔里发出愉快的哼声,他用舌尖从下往上勾舔了一下小狗的马眼,紧接着,搭在艾修戈龟头附近的手指微微用力,将那个因为紧张而收缩的马眼用蛮力拨开了。
灌进去的东西填满了这个小洞,又溢了出来,男人的手指不动,嘴唇却一点点移开了小狗的阴茎。
一缕粗长的、透明的水线从小狗的鸡巴上牵出来,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水线的另一头,嫣红的舌尖还保持着蜷曲的形状。
唾液形成的丝线依依不舍地牵连着被亵玩得发红的孔洞,被拇指扯开的马眼微微张合着,将男人的口水吞了进去。
“才是吃了点口水,就怕成这样。”男人冲着他的鸡巴轻轻吹气,“嗯,洗得很干净。”
透明的唾液蓄在马眼里,像一洼小小的池。
秦沐泉朝这口池呼气,看到小洞轻轻缩了一下。
还得教教他,秦沐泉心想。
不然以后被塞了尿道棒,岂不是要把床都尿湿。
【作家想说的话:】
阴蒂飞机杯or同时指奸+口交
大家觉得哪个好一点?
视奸,亲舔阴蒂,“虽然鸡巴硬不起来,阴蒂倒是勃起得厉害。”
被吃到流水的阴茎上尽是男人的唾液,最顶端的尿孔还被倒灌了口水,小小一滩聚在马眼里,轻轻一撩,便能看到这汪水摇晃起来,泛起淫乱的涟漪。
他笑了一声,张开嘴,满是他气味的阴茎被吐了出来,又被男人握住,令其贴住主人的小腹。紧接着艾修戈的屁股被托起,下体抬高。
那口湿润的、泛着水渍的雌穴对上秦沐泉的脸。
大阴唇鼓鼓地拥着其中嫣红的淫肉,只露出中间一道情色的缝。被推挤的小阴唇褶似的堆在缝隙里,密密匝匝地,像为了见到他而争相露面一样堵着肉缝。
上面的阴蒂也被波及,红色的肉片几乎把它遮盖,只留下暧昧的一小团凸起可以看出它的存在。秦沐泉的手指搭住这颗肉粒,轻轻屈起指尖,用指腹拨开了盖住它的肉片。
那颗肉球颤了颤,最后贴住男人的手指,亲吻般蹭了一下秦沐泉的指腹。
手指撑开了小狗的阴阜。小阴唇像团起来的苞,肉片粘腻地团在一块,轻轻用手一拨,便看到阴道口张开缝隙,中间的肉缝被鼓鼓的阴唇挤到一起,把顶端的阴蒂献宝一般挺了出来。
或者说视奸。
秦沐泉的目光一寸寸舔舐上这口肉逼,用掌心、指尖、甚至自己凸起的关节揉弄起小逼,小阴唇被他用指尖揪起来,连大小阴唇的连接处也被视线奸淫般注视。
艾修戈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团在手心里。目光犹如实物,一点点丈量侵略着他的下体,他感觉自己的小腹似乎都在小幅度地抽搐起来,坠在阴部顶端的肉粒鼓动着,好像要跃出包皮去和男人拥吻。
为什么…不舔……?
他有些疑惑,被情欲扑灭的理智一点点回巢,被打量的感觉令他有些不适应地掂了掂脚。
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秦沐泉突然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阴蒂,男人的呼吸降落在阴阜里,把敏感的淫肉打得措手不及。
“唔、哈……”
柔软的唇落在肉球上,唇瓣含住鼓胀的肉粒,复又松开,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随即,暧昧的亲吻声填满了空间,唇舌碰撞发出的清脆啵声,混着逐渐变大的、粘腻的水声,男人垂下自己的睫毛,撅起的唇瓣上有一闪而过的水渍亮光。
艾修戈的手逐渐挪到男人的后脑勺,垂落的黑发搭在他的掌心,像小猫长长的毛。
男人开始亲他的阴蒂。
原先只感到舒服的亲吻逐渐暴露出凶狠的面目,明明是连舌头都没有伸出来的、青涩的吻,却把阴蒂亲得半勃,本该挺翘的身体在淫乱的亲吻后只能倒在阴唇里,半晌才颤颤巍巍地顶出尖来。
秦沐泉发出很轻的叹息,“都还没有勃起……算了。”
那颗被悉心教育的小肉球快乐地在男人嘴里勃起了,柔软的舌尖顺着包皮的褶皱舔舐它的身体。舌身微微屈起,若离若即地拍打着阴蒂头,偶尔用更加湿软的背面擦着阴蒂过去,把这个淫乱的小东西压在舌体底部,好像被巨龙精心藏在最底部的宝藏。
褪下的包皮堆在阴蒂根部,又很快被湿漉漉的舌头追上来卷进肚中,无害的舌头从阴蒂头一路游弋到根部,探入包皮和淫籽的间隙,往里面轻轻舔舐。
当无法继续深入时,舌尖犹豫了片刻,紧接着,艾修戈睁大了眼睛,放在秦沐泉后脑的手指都开始发起抖来。
“要把包皮褪下来。”男人含糊道,用牙齿轻咬阴蒂头,将这颗被他一度娇惯的小东西提高,拉长,露出被包皮盖住的、和小阴唇连接的根部,然后用舌尖沾着唾液,舔上这被包皮层层盖住的部分。
连接处也被吃掉了。
整颗阴蒂都被男人用唇舌标记吃掉了,瘫软的阴蒂包皮里满是口水,用牙齿轻咬便能从肉褶里溢出不属于自己的、透明的液体,彻底勃起的阴蒂头上留下了男人的牙印,小小的一个,在可怜的阴蒂头上留下一个淫秽的凹陷。就连阴蒂和小阴唇连接的系带也被拨出来吃掉,被舌尖涂抹上带着男人气息的液体。
“虽然鸡巴硬不起来,阴蒂倒是勃起得很厉害。”
男人吐出了这颗被他吃得水光潋滟的肉球,鼓胀的阴蒂快活地顶住他的舌尖,恋恋不舍般贴在舌面上,被恶劣地、加重力度舔了一口,就胆怯地往后缩了缩,但很快又色欲熏心地重新碰撞起男人的舌头,牵连间,带出的唾液拉出淫靡的丝线,在重力作用下垂落,掉在下方的肉缝上,把尿孔都糊成了亮晶晶的一片。
“我本来……是想把修戈的阴蒂亲到勃起的。”男人用指腹按了按面前的肉粒,“但是老婆看起来,好像很想用阴蒂和我亲嘴。”
他顿了顿,有些遗憾的语气,手上却将阴蒂压进淫肉的包裹里,隔着肉揉捏起挺翘的肉粒。
他的目光又一次落下来,从阴蒂、阴唇、一路向下,似乎是在决定下一道餐品。
于是艾修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秦沐泉刚才的目光不是在打量这口穴,而是……在决定他的用餐顺序。
他改变了这位挑剔的食客的食用次序,显然,用餐者对此不是很愉快。
他放在秦沐泉后脑勺上的手指轻轻勾起一缕男人的发,将它缠绕在自己指尖。又很快松开,用手游弋到男人的下颌,把秦沐泉的脑袋抬了起来。
“项链,”他吞了吞口水,尽量把自己粘腻的、因为情欲导致发哑的声线调整到正常的状态,补偿、或者说是诱骗一般,他轻声道,“在我的外套里。”
秦沐泉的脸蛋被男人捧起,小狗的掌心搭住他的脸颊,温暖的触感令秦沐泉不自觉眯了眯眼睛,他稍微歪了歪头,好让额发上留下的水不会打到艾修戈的手。他像只把头塞到主人手里请求抚摸的大猫一般,把自己的脸颊贴住艾修戈的手心。
“嗯……”他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嗯声,眸子仰视着艾修戈的眼睛,很自然地,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艾修戈的手。
艾修戈听到自己猛然粗重起来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淋浴间里像风扇开合,口中的唾液似乎蓄了起来,逼得他吞咽了一下。一切的感官似乎都在放大,唯独他手里的、来自男人肌肤的触感显得不够敏锐,他的目光直直落在男人的下颌,想要抽出手的时候,才发现秦沐泉的脸颊被自己摸出了一小片红红的痕。
“我很喜欢宝宝的这个礼物……”秦沐泉及时拉住了他的腕骨,在上面落下一个吻,“但我也想还一个礼物给老婆。”
男人的舌尖伸了出来,嫣红,柔软的舌面一点点落下,最后压住了艾修戈的腕。
“阴蒂飞机杯,”在艾修戈本能般想要抽出手臂前,男人含住了艾修戈腕骨上那一小片肌肤。
“我特地选了粉红色,感觉更适合……我们家的小狗。”
在说到我们家三个字时,艾修戈手腕处传来很细微的麻,他的手很快被松开,被秦沐泉含过的地方,有一个不算明显的牙印。
罪魁祸首舔着自己的罪证,冲他温声道,“可以吗?”
艾修戈的视线飘忽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假咳了一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