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淫梦舔批吃阴蒂咬尿孔,小狗吓得潮吹,“好好吃老公的口水”直到他的腿间被插进去了什么东西。
突如其来的插入令艾修戈的大脑爆发出尖锐的轰鸣,紧接着他被人用手拉高了一条腿,展露出自己的下体,正当他想要挣扎起来的时候,身后的人忽然开口道:
“修听到熟悉声音的一瞬间,艾修戈的腰便听话地塌了下来。
他立即应了一声,发现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又很快发出呼唤,也没得到回应。
这大概是个梦。
如果是梦的话……玩过分一点也没关系……?
他心想,身体随之放松下来。
反正是梦……沐泉也不会知道。他这么想着,又轻轻晃了一下屁股,像小狗摇了摇尾巴,朝着男人微微分开了腿。
但直到男人用嘴唇压住他的阴蒂,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梦好像比他想象的……真实多了?
阴蒂环是隔着包皮卡住阴蒂的,勃起的阴蒂只好可怜巴巴地套在包皮里,露出一点点红润的淫籽,秦沐泉用牙齿轻咬阴蒂包皮,想要不摘下阴蒂环便把淫籽拨出来,可惜薄薄的肉皮脱到一半就卡在阴蒂头上,留下半露不露的一点抵着男人的舌尖,撒娇一样用身体蹭着秦沐泉的舌头。
男人用嘴唇含住了这颗卖乖的肉粒,用上下唇一张一合地亲它,偶尔发出亲昵的、粘腻的、由于上下唇碰撞发出啵声。小铃铛在他的亲吻里逐渐晃荡,发出淫靡的铃声。最后被男人用牙齿衔起来,用舌尖顶高了,压住阴蒂磨蹭。
“我要把包皮揭开了。”
秦沐泉用牙齿咬了咬通红的肉粒,宣告一般含住它的身体,这次他终于咬住了束缚住阴蒂的银环,旋转,将阴蒂环卸下,紧接着,他的舌尖顶住被吃得湿漉漉的阴蒂,往上一翘,揭开了阴蒂上半盖的包皮。
“嗯,有好好吃老公的口水。”他满意地用手指掐住阴蒂,奖励地用舌尖拍了拍这颗肉球。
舌头离开了阴蒂,小狗的腰终于塌了下去,。阴蒂因为重力垂出阴阜,顶端还滴着一屡透明的丝。
小屁股被秦沐泉用手抬高,令本就靠后的阴部朝向后方,一览无余。
湿润的阴阜被迫压在了男人脸上,被淫水浸湿的肉瓣柔软地打开,中间鼓胀的缝隙因为其主人略带肉感的腿根而被挤出大阴唇的包裹,反倒把挺翘的阴蒂和下方正在溢水的尿孔顶了出来,像被重点标注的标记点一样,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勾舔。
唇瓣贴了上来,相比阴唇的触感粗糙,男人的唇压住柔软的淫肉,舌尖绕圈舔过阴道口处的嫩肉,被拇指强行拉开的逼口快活地翕张起来,在秦沐泉伸舌顶入阴道口后,他听到了墙壁另一侧发出一声轻轻的喘息。
声音开始时很微弱,又很快变大,当他用舌头舔过层叠的阴道褶皱,将里面的软肉舔开,涂满了唾液后,那声音终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呻吟。
秦沐泉用舌头顶了顶自己正在勾舔的位置,本来面无表情的脸在听到小狗惊呼的一瞬间勾起了嘴角,他思考了片刻,忽然用拇指用力扒开了小狗的逼口,将入口扯开,露出里面红润的、被人舔得水光潋滟的肉。
小狗在秦沐泉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发颤,被卡在墙壁里的上半身因为快感而呈现出颠簸地抖动,可偏偏梦里的墙壁根本没有实体,导致他的双手只好悬在半空,当男人的舌尖顶开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褶皱,把堆叠的淫肉用舌尖强硬地分开、涂抹上自己的唾液时,艾修戈只好弯下身体,头下垂,用手臂抵住自己的额头,难以抑制地叫出了声。
“呜、哈……舔到、嗬……”
秦沐泉拔出自己的舌头,唇瓣上满是小逼泄出的水渍,他用舌尖舔舐了一周,又贴近了小逼的阴道口,这次他轻轻撅起嘴,亲了一口被他玩得亮晶晶的入口。
“舔到哪里?”他的吻顺着淫亮的缝隙来到尿口,鼓胀的淫缝被他的唇瓣亲吻着摊开了身体,正在吐水的尿口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澈的潮液,偶尔从米粒大的孔洞里汇成一颗颗晶亮的水珠、然后滚落到地上。
……好想和小狗亲嘴。
秦沐泉舔舔近在眼前的、垂出来的小阴唇,贴住他上唇的软肉微微平复了一下他的坏心情。他垂着眼眸,不高兴地用舌尖拍打起小狗张开的尿口,不断溢出的清液落到他的舌面,被击碎后飞溅出细小的浪花。
尿口、尿口好像被牙齿戳开了……艾修戈双眼翻白,敏感的尿孔在男人的齿列下只能仍由其轻咬玩弄,本来柔软的舌尖也变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每次牙齿松开他的尿口,舌头便安抚性地贴过来舔舐可怜的小洞,把本来害怕得抽搐发抖的小尿口揉在自己湿软的身体里,令它放松身体,但当尿孔重新舒展躯体,张开孔洞时,牙尖却再一次抵住它张开的身体,戳中窄小的孔洞。
其实只是压着尿口磨了磨而已,但尿口娇嫩又敏感,他又看不见,恐惧和快感一起被放大,最终在秦沐泉松开嘴的一刹那,小尿口不堪重负地吹出一股透明的潮液来。
他假装遗憾地轻轻叹了一口气,用手轻轻扯住小狗的阴蒂,示意小狗做出回应。
“虽然我知道壁尻的乐趣是看不见脸……但是看不到老婆的脸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他轻轻说,威胁一样,尖牙抵住了小狗的尿口。
“可以转过来的,对吧?”
“老公要和小狗亲嘴,下面这张亲完了,上面那张也要亲。”
他说着,牙尖一点一点,压了下去。
男人在这个吻里轻轻俯身,把自己压到与艾修戈平视的位置。
“是呀,明明是宝宝的梦,却不愿意让老公看看你的脸,”秦沐泉委屈地抬起眼睑,低声道,“我不喜欢看不见你的表情。”
“那怎么办?”
艾修戈轻轻说,忽然往后退了一点,牵住了男人的手,带着他从自己的腹部摸到阴茎,最后来到被舔得湿漉漉的小逼。
他握住男人的指尖,领着人拨开自己的阴唇,像是拨开了一朵花的瓣,或者是柔软的棉花,露出里面潋滟鲜红的蕊。
给好学生一点必要的奖励,也是老师应尽的职责。
“给你一点补偿好不好?”他抬眸,用小逼蹭了蹭男人的手指。想了想,又补充道。
肏阴蒂,阴蒂精液浴,蒂根绑带,“精液浴听起来…是不是太变态了
面前湿漉漉的小逼上水光潋滟,秦沐泉微微屈起手指,指腹处便传来温暖湿润的触感,柔软的逼肉在他手下乖顺地大开身体,吐出红润的肉给他揉弄把玩。
秦沐泉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用鼻梁蹭蹭小狗的脸颊,突然伸出手去揉小狗湿润的阴道口,把那圈肥嘟嘟的肉掐在手里淫玩,又用食指扯开小狗的逼口,露出里面红通通的内壁。
“尿在这里?”他的手指按进小狗的阴道,另一只手扯住艾修戈的阴蒂,可怜的小东西根部都被揪紧了,包皮完全褪下,里面的淫籽被拉出来,被男人用指腹挤压着,像个指尖玩具一样被揉弄把玩。
秦沐泉手上揉着小狗的阴蒂,另一只手拉住小狗阴道口处鼓胀的淫肉,他张嘴用牙齿含住艾修戈的嘴唇,尖牙咬住小狗的舌头,瓮声瓮气地,“这可不是补偿……”
他猛地掐了一下小狗的阴蒂,逼迫人发出一声惊叫,“修戈在做爱的时候总是不说自己喜欢什么……明明比起g点,更喜欢阴蒂高潮,比起尿在子宫里,更喜欢尿阴蒂。”
他一边说,鸡巴一边压住了阴蒂。
小逼黏黏糊糊地粘到了鸡巴上,两片肥厚的小阴唇被男人用鸡巴挑起来揉进大阴唇里,离开时粘住柱身不肯松口,像是给男人的鸡巴擦拭用的布。
秦沐泉低低地笑了一声,把两片粘着鸡巴不愿离开的小阴唇用指尖拨开,紧接着拿指腹揉搓起这两片软肉,将它们抻平,盖到了阴茎上。
“……还喜欢粗暴一点的性爱。”他一把按住艾修戈的腰。
阴蒂被马眼狠狠嗦吸了一下,小小的肉粒嵌入男人的鸡巴,冒着腺水的马眼只能含住阴蒂头的一部分,可是却像要把阴蒂吃进嘴里一样,绕着圈把小小的肉粒吮吸,把阴蒂涂满了鸡巴的腺水。
“如果老婆要给我一点补偿的话,比起尿,我更想要射在老婆的阴蒂上。”
没等艾修戈回应,他先低下头,俯身在艾修戈耳边轻声道:
“不是光用鸡巴顶着射精,也不是把老婆的阴蒂射到糊满了精液就够了。”他的语气里终于开始浮现出一点愉快,“是用鸡巴把老婆的阴蒂肏到缩不回包皮,只能挺出来给老公肏,等被老公的精液糊满了,也不会帮老婆洗掉……”
鸡巴开始蹭着阴蒂摩擦,龟头压着小阴唇内侧的嫩肉一路顶到阴蒂,湿润的肉瓣上不知道是男人留下的唾液还是前列腺液,透明粘腻的液体从小阴唇上成丝一样滑落,又被鸡巴挑起来,重新抹回正在喘息的肉逼上。
秦沐泉从后方轻轻拢住小狗的腰侧,防止人逃跑,紧接着用舌头轻舔小狗的耳廓,发出粘腻的、类似性交的声音,那声音几乎和他们身下的声音重叠,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发出来的。
“应该说,是不许洗掉。”男人继续道。
“阴蒂要被泡在老公的精液里,用阴蒂包皮包好。”那根原本绑在艾修戈鸡巴上的粉红色缎带出现在两人眼前,男人用手压住缎带两侧,把它扯直,“然后绑住,以免精液漏出来。”
鸡巴猛地擦了上来,从逼口一路磨到阴蒂,肉逼被鸡巴顶开了,淫缝跟着被摩擦,两片小阴唇贴在男人的肉茎上,像两块湿润的布,哆哆嗦嗦地含着柱身。当鸡巴往下,它便恋恋不舍地跟着拉长身体,鸡巴往上顶住阴蒂,它又嗦吃着最后一点肉茎的气息,像张嘴一样不肯松口。
阴蒂已经完全被男人肏得勃起了,阴蒂包皮崩在根部,挺立的肉粒翘起来缀在小逼顶端,两片小阴唇被肏得大开,粘在男人的鸡巴上贪吃地吮吸着柱身上的青筋。
“呜……”小狗用手抓住他的背,留下几道不明显的划痕,他全身都在抖,无意识地摇晃着屁股去随着男人的动作配合鸡巴肏干自己的阴蒂,“可以、哈……”
秦沐泉低下头,用鼻尖蹭蹭小狗的脸颊,艾修戈便条件反射般凑过来亲他的嘴,甚至不忘吐出舌头,先把男人的口水吃进肚子里,再挺起奶子,蹭了蹭男人的手臂。
“那喜欢吗?”他含住小狗的舌头,用尖牙咬了一口。
小狗迷迷糊糊地,潜意识里似乎不习惯,又被马眼吸了阴蒂,于是微微翻起白眼,回答道,“喜欢、嗬……喜欢被肏阴蒂……”
“喜欢被尿子宫吗?”
男人肏干着他阴蒂的鸡巴短暂地停顿了一下,艾修戈疑惑地抬头,却突然被秦沐泉按住肩膀不能动弹。
艾修戈翻起白眼,小腿的肌肉鼓起来漂亮流畅的线条,他无意识地用腿夹住了男人的腰,搭在秦沐泉肩膀的手也跟着胡乱抓挠起来。
秦沐泉低下头安抚地亲吻他的额头与鼻尖,用龟头和马眼把精液糊满小小的肉粒,阴蒂包皮也被提了起来,褶皮被强行拉长、撑开,被灌入精液,被放下时变成软塌塌的一团,无力地堆在阴蒂根部。
他解开系在艾修戈鸡巴上的粉色缎带,柔软的绸带是斑驳的颜色,艳粉与浅粉交织,是被鸡巴溢出的腺液沾湿的痕迹。
他用手将缎带绷直,压住阴蒂根部,绕着小小的肉粒缠绕了一圈,在阴蒂下方打结。粉色的缎带系住了勃起的阴蒂,也压住了包皮,粘稠的精液因此溢出来,一缕缕从褶皮里被挤出来,从阴蒂头往下,顺着淫籽,掉在下方粉色的缎带上。
“很漂亮。”秦沐泉轻笑,手下,两片缎带做的蝴蝶翅膀落在在阴蒂旁边,翩翩欲飞。
一滴粘稠的液体因为重力落到蝴蝶结上,把蝴蝶翅膀压下,又有大股浊液跟着落下,将蝴蝶压得喘不过气,最终隐没于大片精斑里。
秦沐泉伸出手,揉了揉那颗阴蒂,忽然勾住两片不堪重负的蝴蝶翅膀。
“这才是修戈该给我的补偿。”他低下头,用舌头撬开小狗的牙关,手上用力,将缎带系紧在阴蒂根。
小狗只来得及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又被汹涌而来的阴蒂高潮扑昏了脑袋。
吻降落到小狗的脖颈,一寸寸向下,咬住小狗盖着薄薄肌肉的奶子。
艾修戈的身体在被含住乳尖的那一刻随着抖了一下,他还在高潮,秦沐泉甚至能看到他的鸡巴都在淅淅沥沥地出精。
“嗬……”男人把头埋入艾修戈的颈间轻轻喘息,“被肏阴蒂也可以,被尿子宫也喜欢,现在连阴蒂都被老公的精液泡了……”
他含住艾修戈的唇瓣,按住小狗汗津津的手,白皙的手指顺着小狗的指关节滑行,一路来到艾修戈濡湿的掌心,和小狗十指相扣。
他小声说:
“以后是不是可以考虑用精液……给你洗个澡呢?”
话音未落,他的眼前突然浮现一片白光。
他呆了一会儿,掀开被子,没去管自己勃起的鸡巴,而是缓步走到卫生间,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泛红的耳朵和脖颈。
“……哈。”
他深呼吸了一下,用手撑住洗漱池,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精浴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
他面无表情地想,没注意到自己兴奋地舔了舔后槽牙。
纯剧情“因为我很想你。”
夕阳把晚霞晕染成粉色的海洋,逐渐隐没在海平线的太阳红得能灼烧观看者的眼睛,波澜的大海在此刻沉寂,只留下偶尔闪烁的微光在海面若隐若现。
秦沐泉的目光从屏幕上漂亮的海景里游弋到手边的文件,他的手指在手边的文件上轻轻敲了两下,目光又落回那漂亮的晚霞上。
男人的声音在视频那头响起,“后天回来。我看了粗剪的片子,镜头都补得差不多了,但是剧组明天要聚餐,就定了后天的机票。”
秦沐泉盯着摄像头的位置,浓黑如墨的眼睛被睫毛遮住一半,显得有些可怜,他张了张口,复又闭上,嘴巴抿成一条线,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那双黑乎乎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一眨,又抬起来,看向屏幕。
“后天?”他重复了一遍。
秦沐泉轻轻皱起眉头。
“噗,”艾修戈笑了一声,画面轻抖,伴随着一点水声,紧接着画面突然卡顿,片刻后,秦沐泉看到了自家小狗的脸。
“那你来接我?嗯?”
那边信号不好,艾修戈在拍摄后期就很少和秦沐泉通讯。好不容易熬到结束,秦沐泉这才发现他的小狗黑了一点,好像也瘦了些,脸颊上的软肉消下去,下颌线条明晰流利,头发和眼睛被夕阳晕染成暖融融的金色,因为笑意而漏出来的虎牙尖明晃晃的。
好像真的变成T国某个偏僻小渔村里的小渔民似的,有种磅礴的生命力。看起来非常新奇,是秦沐泉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秦总悄悄地录了屏,还截了图,最后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贴近镜头,满意地嗯了一声。
“那我后天来T国。”
好像一只大猫顺了毛,开始贴着人的小腿黏糊了。
大猫轻摇的尾巴不动了,他认真地确认了一遍,发现艾修戈确实没有戴上自己送出去的项链后,他眨眨眼,不动声色地问道,
“今天很热吗?”
空荡荡的脖颈比起之前系着布料的触感有着很大的变化,艾修戈看向屏幕,忽然露出了然的神色,“项链被我拿去洗了。毕竟是布做的,这边又很热。”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
秦沐泉接受了这个理由,他点点头,随即,他听到艾修戈道:“说起来,我前两天做了个梦。”
“梦到我吗?”他戏谑道。
他想到了前两天的淫梦。
“对。”艾修戈做出回忆的表情,他的手指在自己下巴上摩梭了几下。“因为我很想你。”
“……”秦沐泉用手撑起下巴,有点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唇。
那个淫靡的梦在小狗热烈的告白前显得有些微不足道,秦沐泉的思绪几乎被很想你三个字攥在一起,变成黏糊糊的浆,又甜又腻地涂满了心脏。
“就是我拿到笛子的那天,我梦到自己卡在一堵看不见的墙上……”
“……?”秦沐泉呼吸重了一点。
艾修戈用余光瞥了一眼,男人面无表情,低垂的眉眼似乎在耐心听他继续。
他避开了人群,令自己的声音足够明晰地落尽秦沐泉耳边,“我去问了那个送我笛子的小孩,他说那个笛子不仅能好梦,还能入梦。”
他的目光和秦沐泉对视,男人的神色已经淡下来。
“所以我把项链洗干净了。”
他轻声说,“虽然不是粉红色,但长度应该够长。”
他眨眨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你想要我带着它来接你吗?”
耳机里的呼吸声变轻了,男人低哑的声音缓慢传出,“不想。”
艾修戈有点疑惑,视线下移,却看到男人撑着下巴的那只手上,手背的青筋已经微微凸起。
“可以来接我……”
“但我要亲手,给修戈戴。”
纯剧情“鸡巴都硬不起来了,怎么还在蹭老公的手呀。”
台风比预料的来得更快。
聚餐刚开始,窗外便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雨声被热闹的祝酒淹没,等艾修戈注意到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开始下瓢泼的大雨。
热情的老板娘送来了他们自己酿造的果酒,入口和顺,尾调回甘,不像酒倒像饮料。艾修戈喝了两杯,才发现这酒度数不低,于是和最后一个来庆酒的人碰了杯,默默离酒局中心远了些。
航班目前还没有取消,但台风季天气多变,他只好先和秦沐泉联系,发出去的消息却不停打转,最终在消息框前留下一个醒目的红色感叹号。
发送失败。
但这个酒似乎太烈了点。
谢凡半扶着艾修戈踏出大门时,天空已经黑得能滴出墨,雨却停了,只偶尔飘落下一两滴,坠在路旁小小的水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