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不是说这个,”他压低了声音,看到秦沐泉因此垂下了眼睛,睫毛扑朔,“但可以加进来。”屏幕那头,画面翻转,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出现在秦沐泉眼前。
一个顶着棕色的小狗耳朵、毛茸茸的发卡。
艾修戈的声音低哑下来,手指轻轻捏住了发卡上柔软的小狗耳朵,“我想,小狗戴项圈,应该不会太突兀。”
秦沐泉的手指轻轻捏成拳头,半晌,他轻轻吐气,“……还要加上小狗尾巴。”
淫梦秦沐泉梦到一个屁股,准确点说,一个镶嵌在墙壁上的屁股
秦沐泉和艾修戈的今日份通讯接近尾声,现在,手机画面定格在一个造型独特的、像软陶捏制的工艺品上。据艾修戈说,那是他今天在片场给当地小孩抓猫得到的报答。
“很别致。”秦沐泉评价,他穿着宽松的浴袍,露出结实的胸膛。讲话时靠近屏幕,向屏幕那头的男人温声道:“是笛子?”
艾修戈的声音带着电流的呲拉声,“是,”他说,“但不是用来作乐器的。我问了随行导游,他说人们会把这种小笛子放在枕头下,可以一夜好梦。”
他顿了顿,有些懊恼地继续道:“不过我午觉的时候试了,没做梦。”
秦沐泉闻言笑了一声,“你可以晚上继续试,毕竟是T国的东西。”
T国是个古老神奇的国家,有着源远流长的历史。在许多古旧的村子里,甚至还保留着古老的宗教信仰和神秘的仪式传统。
艾修戈翻转镜头,和秦沐泉对视,他那边正是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把睫毛和发尾都渡上漂亮的金。
他琥珀色的眼睛轻轻眯起来,里面好像盛满了蜂蜜与糖浆。
“那我会梦到你的。”他说。
秦沐泉握着手机的指头缩紧了。
“我很想你,沐泉。”小狗朝着他笑,露出虎牙,牙尖亮亮的,“如果要做一个好梦,我会梦见你。”
直白得接近热烈的爱意几乎让秦沐泉耳根发烫,他舔了舔自己的尖牙,声音很轻,“……我也想你。”
他顿了顿,紧接着道,“但如果老婆会在梦里见我……那我希望它不仅是个美梦。”
艾修戈露出疑惑的表情。
秦沐泉凑近了,漂亮的胸肌线条呼之欲出,清冽的眉眼似乎也变得蛊惑起来,他的声音在艾修戈耳边响起。
“最好是个淫梦。”他声音低哑地说。
可能是错觉,艾修戈心想,今天的项链系得有点紧。
他看着秦沐泉在电话那头清俊的脸蛋,又看看男人白皙漂亮的胸肌线条,最终舔舔下唇,嗯了一声。
秦沐泉看着手机里小狗吐出的、嫣红的舌尖,不禁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最终只摸到坚硬冰凉的屏幕。
当天夜里,秦沐泉做了梦。
他梦到一个屁股。
更准确地说,是一个镶嵌在墙壁上的屁股。
那个屁股上套着一条白色的三角裤,能看到臀部与腿根较白,与其他地方有一点色差。
内裤被两片屁股给撑平,又在臀缝处下榻,像被吸进去了一样。下方的会阴处鼓鼓的,不知道藏着什么,能看到前端似乎被顶出来一个小小的凸起,形状像个小山丘。
于是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面前的小屁股,套着白色内裤的屁股晃了晃,似乎在紧张。
他的手插进紧贴的大腿缝,从后往前,抬高了一条腿,视线在那个粉色的蝴蝶结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最后把这条腿放了下来。
“修戈。”他缓缓开口,手指插进内裤与皮肉之间。
那个屁股闻言轻轻抖了一下,于是秦沐泉松手,听到一声“啪”,是内裤边打在了屁股上。
这是个梦,秦沐泉心想。手指开始揉搓这个圆鼓鼓的小屁股,
玩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吧?
淫梦内裤勒逼,弹批,鸡巴绑蝴蝶结,“吃不到老婆的阴蒂”
秦沐泉蹲下来,用手指伸进内裤的会阴处,离得近了,才能发现这条内裤是条女士三角裤,没有做出男士内裤那样存放阴茎的地方。
食指与大拇指夹住了蝴蝶结的一角,拉扯,小鸡巴大概以为他是想要帮自己解开束缚,于是求救般贴过来,龟头温驯地伏在秦沐泉掌心里,被男人用手指又揉又捏地把玩一通,也不做反抗,只是从马眼里吐出点腺液来,撒娇一样糊满了男人的手指。
如它所愿,男人扯开了紧缚在龟头上的蝴蝶结,粉色缎带从龟头上滑落的瞬间,小鸡巴快活地勃起,它亲昵地用身体蹭着男人的手指,又很快被男人握在了手里。
被勒出浅浅痕迹的小鸡巴在男人的手里快乐地吐水,用龟头冲撞男人的掌心,柱身上的青筋都鼓动起来,庆祝一般,把秦沐泉手都浸湿了。
秦沐泉垂下眼睑,用指腹搓了搓正在吐水的马眼,忽然撩起那根因为吸了水而半落不落的缎带。他用手将缎带重新扯平,贴住了还在欢呼雀跃的小鸡巴。
卡在墙壁上的屁股似乎呆愣了一下, 随即,在发现那根缎带似乎在重新系住自己鸡巴的时候,它激烈地摇晃起来,不理解为什么要被再绑一次。
“这样更好看。”
秦沐泉的手指掐住了乱动的小鸡巴,固定好龟头的位置,粉色的缎带在他白皙的手指上被重新拉扯、绕动,直到缎带重新绑住了勃起的小鸡巴,他的手指也跟着绕行,来到龟头上,打了一个标准的、漂亮的蝴蝶结。
与之前不同的是,蝴蝶结绕到了鸡巴顶端,中心部分的结口卡住马眼,两边圆圆的蝴蝶翅膀从马眼两侧垂下来,最下方被分成两股的缎带耷拉在柱身上,随着鸡巴主人的呼吸,缎带也跟着在空气里轻轻抖动。
秦沐泉满意地点头。
大概是随着阴茎勃起,内裤也逐渐贴住了屁股。这也令会阴处那个鼓胀的小山丘无处遁形,只能在布料的包裹里逐渐露出圆润的线条,把内裤浸出明显的水痕。
秦沐泉几乎能从内裤边缘看到嫣红的小阴唇蠢蠢欲动,想要探出脑袋和他肌肤相亲,顶端的阴蒂快活地勃起了,把布料顶出小小的突起,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颗小肉粒的轮廓似乎有点奇怪。
他摸了摸,触手是布料的绵软,布料下方的肉却更软,热乎乎地贴着他的指尖,肉唇一张一合,主动大开身体,欢迎他的造访。
“还戴了环,老婆好乖。”
他捏捏这颗勃起的阴蒂,指尖下方、肉粒根部有着坚硬的触感。秦沐泉隔着内裤亲了亲它,用舌头绕着阴蒂打圈,很快,阴蒂周围的布料都被润湿,湿漉粘腻地贴住了小狗的阴蒂,能够清晰地看到内裤下面阴蒂环的轮廓,以及圆圆的阴蒂头。
柔软的棉布吸了水,提起后便勾勒出内里柔软的轮廓,刚被隔着布亲吻过的小逼晕乎着,还在大开身体想要和入侵者亲昵接触,但男人的手指却将布料越拉越高,被卡在墙里的屁股本想随之垫起脚尖,却逐渐跟不上内裤被提起来的高度。棉质的内裤绷成条状,两瓣淫肉被紧紧压在内裤下方,小阴唇都快被挤出来,摇摇欲坠地贴在内裤边上。
细绳彻底被肉唇吃了进去,又被男人用手拉扯,松开,拍击在红润的淫肉上,把软乎的嫩肉打出浪。男人甚至过分地用手撑开了小逼,让细绳足以拍击到内部的淫缝上。
“丁字裤也很合适呢。”秦沐泉用手扯住已经湿润的布料,轻轻晃了晃,棉布上便有粘稠的清液低落下来,掉在地上。
“下次我会给老婆准备更多内裤的,”他抽出手,指尖游弋到屁股上,“丁字裤、开裆裤、或者……纸尿裤?”
小屁股抖了一下。
他发出愉快的笑声,一点点褪下布料,像是拆开了自己的礼物。
红润的淫肉彻底掉出来,上方的阴蒂也因为重力垂落,秦沐泉有些惊讶地挑眉,发现那颗红润的肉球上坠着的不是他喜欢的蓝宝石,而是一颗小铃铛。
为什么他的梦里……小狗没戴上他喜欢的环?
秦沐泉的眼睛微微眯起,有个奇异的猜测自他脑海里探出头来。
“明白了,”他蹲下身,明明脸上还是面无表情,说出来的话却特地压低了声线,显得乖巧起来,“我会三条都准备的。”
他用鼻尖顶住小狗的阴蒂,轻轻蹭了蹭。
他张口,没去含住那颗近在咫尺的阴蒂,而是坏心眼地朝它吹了吹气,撩开逼唇,用手指拍打起坠出来的小铃铛,好让连接着铃铛的阴蒂也跟着轻轻晃起来。
他揪住铃铛,轻轻下拉,小狗的腿因此颤抖起来,腰肢也跟着下榻,却被牢牢固定在墙壁里,无法逃脱,只能被迫接受他的淫虐。
秦沐泉眨眨眼,微微后退,有些不满意地、又有些撒娇一样地继续道,“老婆……过来一点,我吃不到阴蒂。”
那个小屁股愣了愣,试探性地、贴了过来。
“原来如此,”他的鼻尖压着阴蒂轻轻摩擦,“修戈喜欢壁尻吗?”
屁股往前挪了一点,被他抓了回来。舌尖在阴蒂头上舔了一口,“别躲呀,喜欢的话,老公也会努力让宝宝玩高兴的。”
“现在,过来点,把阴蒂喂到老公嘴里。”
淫梦舔批吃阴蒂咬尿孔,小狗吓得潮吹,“好好吃老公的口水”
直到他的腿间被插进去了什么东西。
突如其来的插入令艾修戈的大脑爆发出尖锐的轰鸣,紧接着他被人用手拉高了一条腿,展露出自己的下体,正当他想要挣扎起来的时候,身后的人忽然开口道:
“修听到熟悉声音的一瞬间,艾修戈的腰便听话地塌了下来。
他立即应了一声,发现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又很快发出呼唤,也没得到回应。
这大概是个梦。
如果是梦的话……玩过分一点也没关系……?
他心想,身体随之放松下来。
反正是梦……沐泉也不会知道。他这么想着,又轻轻晃了一下屁股,像小狗摇了摇尾巴,朝着男人微微分开了腿。
但直到男人用嘴唇压住他的阴蒂,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梦好像比他想象的……真实多了?
阴蒂环是隔着包皮卡住阴蒂的,勃起的阴蒂只好可怜巴巴地套在包皮里,露出一点点红润的淫籽,秦沐泉用牙齿轻咬阴蒂包皮,想要不摘下阴蒂环便把淫籽拨出来,可惜薄薄的肉皮脱到一半就卡在阴蒂头上,留下半露不露的一点抵着男人的舌尖,撒娇一样用身体蹭着秦沐泉的舌头。
男人用嘴唇含住了这颗卖乖的肉粒,用上下唇一张一合地亲它,偶尔发出亲昵的、粘腻的、由于上下唇碰撞发出啵声。小铃铛在他的亲吻里逐渐晃荡,发出淫靡的铃声。最后被男人用牙齿衔起来,用舌尖顶高了,压住阴蒂磨蹭。
“我要把包皮揭开了。”
秦沐泉用牙齿咬了咬通红的肉粒,宣告一般含住它的身体,这次他终于咬住了束缚住阴蒂的银环,旋转,将阴蒂环卸下,紧接着,他的舌尖顶住被吃得湿漉漉的阴蒂,往上一翘,揭开了阴蒂上半盖的包皮。
“嗯,有好好吃老公的口水。”他满意地用手指掐住阴蒂,奖励地用舌尖拍了拍这颗肉球。
舌头离开了阴蒂,小狗的腰终于塌了下去,。阴蒂因为重力垂出阴阜,顶端还滴着一屡透明的丝。
小屁股被秦沐泉用手抬高,令本就靠后的阴部朝向后方,一览无余。
湿润的阴阜被迫压在了男人脸上,被淫水浸湿的肉瓣柔软地打开,中间鼓胀的缝隙因为其主人略带肉感的腿根而被挤出大阴唇的包裹,反倒把挺翘的阴蒂和下方正在溢水的尿孔顶了出来,像被重点标注的标记点一样,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勾舔。
唇瓣贴了上来,相比阴唇的触感粗糙,男人的唇压住柔软的淫肉,舌尖绕圈舔过阴道口处的嫩肉,被拇指强行拉开的逼口快活地翕张起来,在秦沐泉伸舌顶入阴道口后,他听到了墙壁另一侧发出一声轻轻的喘息。
声音开始时很微弱,又很快变大,当他用舌头舔过层叠的阴道褶皱,将里面的软肉舔开,涂满了唾液后,那声音终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呻吟。
秦沐泉用舌头顶了顶自己正在勾舔的位置,本来面无表情的脸在听到小狗惊呼的一瞬间勾起了嘴角,他思考了片刻,忽然用拇指用力扒开了小狗的逼口,将入口扯开,露出里面红润的、被人舔得水光潋滟的肉。
小狗在秦沐泉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发颤,被卡在墙壁里的上半身因为快感而呈现出颠簸地抖动,可偏偏梦里的墙壁根本没有实体,导致他的双手只好悬在半空,当男人的舌尖顶开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褶皱,把堆叠的淫肉用舌尖强硬地分开、涂抹上自己的唾液时,艾修戈只好弯下身体,头下垂,用手臂抵住自己的额头,难以抑制地叫出了声。
“呜、哈……舔到、嗬……”
秦沐泉拔出自己的舌头,唇瓣上满是小逼泄出的水渍,他用舌尖舔舐了一周,又贴近了小逼的阴道口,这次他轻轻撅起嘴,亲了一口被他玩得亮晶晶的入口。
“舔到哪里?”他的吻顺着淫亮的缝隙来到尿口,鼓胀的淫缝被他的唇瓣亲吻着摊开了身体,正在吐水的尿口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澈的潮液,偶尔从米粒大的孔洞里汇成一颗颗晶亮的水珠、然后滚落到地上。
……好想和小狗亲嘴。
秦沐泉舔舔近在眼前的、垂出来的小阴唇,贴住他上唇的软肉微微平复了一下他的坏心情。他垂着眼眸,不高兴地用舌尖拍打起小狗张开的尿口,不断溢出的清液落到他的舌面,被击碎后飞溅出细小的浪花。
尿口、尿口好像被牙齿戳开了……艾修戈双眼翻白,敏感的尿孔在男人的齿列下只能仍由其轻咬玩弄,本来柔软的舌尖也变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每次牙齿松开他的尿口,舌头便安抚性地贴过来舔舐可怜的小洞,把本来害怕得抽搐发抖的小尿口揉在自己湿软的身体里,令它放松身体,但当尿孔重新舒展躯体,张开孔洞时,牙尖却再一次抵住它张开的身体,戳中窄小的孔洞。
其实只是压着尿口磨了磨而已,但尿口娇嫩又敏感,他又看不见,恐惧和快感一起被放大,最终在秦沐泉松开嘴的一刹那,小尿口不堪重负地吹出一股透明的潮液来。
他假装遗憾地轻轻叹了一口气,用手轻轻扯住小狗的阴蒂,示意小狗做出回应。
“虽然我知道壁尻的乐趣是看不见脸……但是看不到老婆的脸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他轻轻说,威胁一样,尖牙抵住了小狗的尿口。
“可以转过来的,对吧?”
“老公要和小狗亲嘴,下面这张亲完了,上面那张也要亲。”
他说着,牙尖一点一点,压了下去。
男人在这个吻里轻轻俯身,把自己压到与艾修戈平视的位置。
“是呀,明明是宝宝的梦,却不愿意让老公看看你的脸,”秦沐泉委屈地抬起眼睑,低声道,“我不喜欢看不见你的表情。”
“那怎么办?”
艾修戈轻轻说,忽然往后退了一点,牵住了男人的手,带着他从自己的腹部摸到阴茎,最后来到被舔得湿漉漉的小逼。
他握住男人的指尖,领着人拨开自己的阴唇,像是拨开了一朵花的瓣,或者是柔软的棉花,露出里面潋滟鲜红的蕊。
给好学生一点必要的奖励,也是老师应尽的职责。
“给你一点补偿好不好?”他抬眸,用小逼蹭了蹭男人的手指。想了想,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