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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顾旬一边大力的抽插着容恬女穴,一边又扬起两只大手朝着白嫩嫩的屁股左右开弓,直扇的双丘红肿大了一圈。大力的操干和充满侮辱的话语让容恬很快就要缴械。

    “哈啊,主人,求您,我不想被卖到青楼,下奴只想伺候您一人,呀啊,下奴要到了,啊,骚奴被主人操高潮了,好爽哈啊。”

    顾旬没因为容恬高潮而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仍是反复的侵犯着因为高潮而变得更为敏感的内壁,享受着他高潮时的紧绷吸吮。轻轻一下的插就能让男人惊叫求饶,快快拔出又能让扭摆腰臀死死挽留性器,这对寻常人来说本是非人的虐待,但被调教熟了又喜欢受虐的容恬来说,这非人的虐待反而让他陷入了无限延长的高潮之中。

    刚刚射过一次的小鸡巴也开始一点点吐出清水,当顾旬用力顶入时甚至可以看见容恬平坦的小腹上隐隐约约的显露龟头的形状。当男人调整角度对准宫口准备开拓时,容恬嗷的一声尖叫,被束缚住的腿根膝弯乃至手臂都不住的收缩扭摆,想要逃离这残忍的淫刑,可他手脚被绑住,身子被折叠成只有屁股暴露在顾旬身下,又哪里逃的开,只能换来男人更加深入的顶弄。

    “贱货,还敢躲?我看你是欠教训了。”

    第42章

    玩弄宫口,虎尾操双穴潮喷,妓馆之旅,木马,捆绑喷“春宵”,调弄唇舌

    双手扒开臀瓣,找准宫口一下顶进去操了起来,顾旬精虫上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下下捅着张开的小口。

    “啊哈。。。主人。。求您。。小狗太爽了。。呃啊。下奴不敢了主人。。”

    容恬被操的高潮连连,无意识的张开嘴巴吐出嫩红的小舌,顾旬闷哼一声终于射了出来,男人拔出鸡巴时容恬条件反射般的紧紧夹紧女穴含住男人的精液。对着他骚穴拍了几下,容恬那小穴便随着拍打吐出一股股的白浊。

    “贱货,我看你是两个骚穴都欠操了。”

    转身在架子上挑了一个虎尾制成的干势又塞到了女穴之中,这干势经过淫水浸泡原本软服的兽毛登时涨了起来,顾旬压在容恬身上将肉棒塞进他的后穴,又以小腹抵住女穴中的虎尾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呜呜,小狗的骚穴不行了,主人您饶了我吧,主人不要操了,呜呜,受不住了,呜哇。”

    挑弄许久的后穴温热紧致,顾旬正被他吸得舒爽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要烂了主人,求您,下奴的骚穴要烂了。呜呜哇哇。”

    顾旬只当身下不能动之人是个鸡巴套子,全然不顾他的感受只凭着自己心意横冲直撞,容恬早被操的稍微一碰就敏感的抽搐起来,他想尖叫求饶,想并拢双腿,想跪在顾旬脚下求他仁慈,可他却一点点都动弹不得。只留下两个小穴像是常年卖的娼妓一样碰到物件就下意识的收缩讨好。

    “骚货,主人操的你爽不爽,嗯?”

    “哈啊,主人爽,下奴要被您操死了,太大了主人,好热,呃啊啊啊”

    不出一刻钟容恬女穴竟是迎来了第三次潮喷。经过如此一番的虐玩,容恬整脑子除了快感以外在容不下其他感受,甚至男人将肉棒拔出之时,经历数次高潮的身子仍就兴奋的抖着。

    原本白嫩的屁股现在被虐待红痕累累,几乎是长大了一圈,大小阴唇布满了藤条和手印,女穴和菊花的内壁绽开一样外翻着,中间夹杂着点点白浊缓缓流下,总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昭示着受虐者刚刚经历了多么严苛的刑罚。

    此时都容恬像是忘了自己因何受罚,又像是将那不准私自发泄可在了骨髓里。

    等顾旬将人放下,等着迷迷糊糊的人反应过来跑到他怀里哭诉。

    “呜呜,主人我太下贱了,呜哇,我,我还不如青楼的妓子,呜呜。”

    “好了,每次都要哭一通,又不是没被爽到,明日我带你去专门玩弄男侍的青楼去转转,你就知道你和妓子的区别了。”

    第二日吃完晚饭,经过莺燕喧嚣的晚市,他二人乘着马车来到了顾旬口中叫卖男侍的青楼,他二人刚拉开帘子准备下马,便有精壮的男侍跪在地上给他二人坐脚凳下轿,容恬瑟瑟缩缩的跟着顾旬的模样一起走着,只是当脚底踩到男侍脊背之时差点当时软倒。

    稀里糊涂的进了正厅才清醒些,只见正厅两侧分别摆了两个金属笼子,笼子中分别卧着一个极其清秀俊美的男子,俩人竟是双生兄弟,头上都带着一对毛茸茸的狗耳朵,双壁及双膝肘部被兽毛做的皮布缠住,只余下臂弯和膝弯可以杵在笼中使力,一条深棕色的狗尾从股缝中蔓延出来,随着他二人的动作不停摆动着,笼子的一边则摆放了两个小碗,一个盛着水,另外一个里面则是稀稠的米糊,他二人一个舔着水一个舔着米糊,也不知道作为门口的摆设有多久了。

    再看墙边黑帘之下,黝黑的麻绳交织成菱形网格,将几个青年身子对折,手脚束缚在一起,颤颤巍巍的挂在绳网之上,后面几个不只是主人还是侍者各拿着一大袋嫣红的液体朝网中之人后庭不断的倾泻着。

    偏厅之中两个奴隶正相互缠绕呈“69”姿势拼命为对方口交,旁边还有几个下了赌注的人再加油助威,原来他们堵的是那个奴隶先让对方射出来,赢的人可以获得半日的休息,而输的人则要做两日的恭桶供客人排泄之用。

    老鸨见是顾旬来了,连忙上前迎接寒暄,丝毫没管旁边的容恬是什么身份开始喋喋不休的介绍起馆里来了什么新货,新进了那些有趣的项目。顾旬却连理也没理他只吩咐了声要四处看看,再给他准备一间视野开阔可以看见馆中之事的房间。

    “看到了么,在这里只有狗,或者说只有玩具,总之没有人,对这里的男侍来说,恩客就是他们的一切,是他们的规则,只有才能得到恩宠。”

    顾旬这边讲的起劲,半天没得到回应,转头寻了寻容恬,这倒好,这小人儿竟是对着门廊旁侧的木马发起来呆。

    挂着各色绳索用具的门廊胖摆着一个类似小儿嬉戏的玩具马,那马竟能看见一缕缕黑亮的鬃毛甚是逼真,然而背上确实立着两个布满疙瘩的粗大阳具,容恬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是作何之用的了,惧怕似的赶紧转头寻找顾旬,结果正被主人抓见他盯着木马瞧着,还真是。。。巧的很啊。

    “喜欢?喜欢今日也不行,这里的东西不干净,你什么都不能用,他日我叫人做一个比这个还要好的,包管你骑到爽。”

    容恬心道,谁会喜欢这么恐怖的东西啊喂。

    辗转到了顾旬要求的可以环顾整个妓馆的房间,这房间视野极好,可以清晰的看到下一层客房中宾客和妓子的欢爱。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像是悬在整个妓馆正中的一个平台,平台四周有半米高的围墙围住,主要作用是让下面客房中的人看不到平台之上的风景。

    容恬忍不住大量起这个房间,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他不知道和不知道的淫虐的道具,玉势、口塞、鞭子、乳夹等等,而最显眼的要数正中的一个仅供成年男子趴匐的圆台。

    “怎么样,这里视野是不是很好,虽然用不了这里的工具,但是这里的“春宵”可是久负盛名的,放心,会然你满足的。”

    容恬知道顾旬的话是容不得他一点拒绝的,所以直到他整个人被绑在圆台上,也只是磕磕巴巴的叫出了两声主人。

    他跪趴着,深红色麻绳绕过他胸前的奶头,纤白的腰肢,挺翘的桃瓣,甚至菊穴甚至花蒂,红绳以十分青色的姿势将身材完美的小人儿牢牢固定,动弹不得。

    最后又拿了一个类似浇花的喷壶,像是浇灌心爱的花朵一样对着容恬裸露的身子从头到脚喷了个遍,只是那喷壶之中不在是水,而是散发着诱香的绯红色喷雾,那液体极易被皮肤吸收,几乎是喷上去的一瞬就被皮肤吸收了。一层不够,直至将莹白的身子盖住一层淡粉色,顾旬终于停了手。

    顾旬蹲下身,耐心的亲吻起被捆的有些呼吸不顺畅的容恬,把身下之人少之又少的空气通通吸到自己口中,然后看着他为了呼吸不住的吮吸自己的嘴唇,顾旬在等,果然容恬身子突然开始细微的颤抖,腰臀也无意识的开始摆动,顾旬看了只想狠狠掌掴,甚至做一些更加残忍的事情,然而他却什么都没做,依旧不紧不慢掠夺着身下之人口中的空气。

    亲着亲着容恬呻吟声变了,像是小猫怀春一样的细细淫叫,口水也控制不住的自嘴角留下,原本微硬发凉的舌尖也变得软糯温热,像极了刚出锅的糯米藕,黏黏的甜甜的只等着人把他吞之入腹。

    唇舌交缠,滋滋的水声中容恬早被撩拨出了情意,哭泣般的抽涕着,顾旬猛地缩回舌头,带起一串儿银丝。

    “啊哈,呜,主人,主人”柔软而带着拐弯儿的叫声,夹杂着羞涩与情欲溢了出来。

    久经调教习惯情欲的身子终于在此刻爆发了出来,那“春宵”药性竟是如此之烈,没多久,晶莹剔透的汁液拉着线儿一般的自花蒂处滑落,菊穴也开始一下紧过一下的收缩起来,就连胸前的两颗红豆都倔强挺立,随着容恬的抖动而一下下颤着。

    被绑缚之人失了神志,竟是枉顾身份命令般的说道:“给我,快给我,嗯哈啊。”

    第43章

    壁尻,屁股写满“正”字,刑讯下身潮喷,电鸡巴操穴,看妓子交合无碰触干高潮

    如果说初时容恬还时时记得不能大叫出声避免被旁人听去,到现在自己的呻吟完全淹没在妓馆的一片媚叫之中,被“春宵”折磨着的他已经顾不得羞耻,只当自己是案板上的鱼肉,与其想着逃避,不如跟着主人的脚步去享受快感。

    “呼呼,主人,给我,求您了。”

    顾旬起身扶住了圆台上唯一的把手,轻微用力,那圆台竟然转了起来,容恬飞快的看了一圈台下客房的淫靡不堪的风景。

    “玩过大转盘嘛,我随意转动,你来看下面的恩客和妓子交欢,怎么样。”

    “嗯呜,是主人。”

    第一次转动停在了一个专门卖壁尻的房间,几个屁股被镶嵌在墙上,每个人屁股上都画着数个“正”字,代表着他们被使用的次数,上面布满了男人的体液和鞭打的红痕。盯着看了一会儿,容恬觉得自己像是从无数淫叫中抽丝剥茧般的寻到了专属于壁尻房里的声音,清脆的巴掌,男人的辱骂,壁尻的哭叫声求饶声交织不停,一声声的钻入容恬的脑门,又通过脑门传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勾起身子每处皮肤的欲望。

    容恬此刻是羡慕他们的,他也想变成壁尻让主人的大鸡巴操他,折磨他的骚穴,侮辱他打他,打烂他的屁股掌掴他的脸颊,骂他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在他屁股上画满“正”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每个巧妙的绳结固定着身子,连夹腿磨穴都做不到。

    那恩客终于射精,换到下一个性致盎然的大鸡巴时,无法动弹的固定目之所及的糜烂交合,又像是生出另一种变态的快感,让他女穴中控制不住的流出更多的骚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圆台之上,连身前的阴茎也在小腹之上不住的轻点。

    他一边看着活色生香的交合一边偷偷瞄着顾旬,身子在圆台上难耐的扭动着,想要解一下内心的欲火,然而却徒增全身敏感处的撕磨,他真正想被碰触的地方根本得不到满足。

    随着最后一个“正”字的完成,代表着眼前的壁尻今日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是他们得到的不是休息,只是不再被使用,高高的分开双腿吊在了屋顶,向着下一批可能会到来的恩客展示自己合不拢的双穴,供人玩弄欺辱。

    又是一圈旋转,这次停到的则是“刑房”,没有被使用的小倌儿,有的都是一个刑奴,狭小的房间模仿着牢狱的装饰,挂着琳琅满目的刑具。中间浑身鞭痕的刑奴此刻整个人被反向固定在一个圆轮之上饶了一圈,手脚捆在一起,施刑人拿着手臂大小带着铆钉的皮拍一下下的击打着受刑之人的小腹,淫穴,胸前的奶子。

    “啪,啪啪啪,啪啪”

    一下下的拍打留下鲜红细密的红点,而那刑奴早就学会了在受刑之中感受快感,淫穴如容恬此刻一样不断的流着骚水。那刑奴不断的颤抖着的身子和勃起的阴茎昭示着他现在有多爽。这刑奴蜜桃似的屁股看起来手感极好,一拍拍的留下绯红的痕迹,让施行之人越发的兴奋,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阵子,眼看着刑奴抖动着身子马上就要高潮,施刑之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骚货,妓子就是妓子,鞭子都能让你高潮,是不是换成老子的大鸡巴,你就会尿给老子了。”

    容恬本来浑身刺痒,借着观看刑奴受刑通感一般来慰藉自己发痒的身子,似乎马上就要痛这刑奴一同登上高峰之时却停了下来,那感觉就如同自己正在的高潮被遏制了一番,他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淫荡,却也控制不住的渴望顾旬化身行刑人,毫不留情的鞭挞他的身子。

    “打我,主人,打我,抽我的花穴,抽我的奶子吧,我身上好痒主人。呜呜。”

    顾旬看着他满脸泪痕的小脸,又敲了敲他泥泞不堪的下身,心道这小贱奴是渴求的痴了,不过既然说过今日不动手,那便不会动手,好在那刑房的二人又动作了起来。

    行刑人不在只打无关痛痒的地方,而是专门对着阴户和垂涨的女蒂打了起来,一下下生生的把女蒂抽大了一倍,两片小阴唇也被抽的左歪右扭,那刑奴终于受不住到浑身痉挛到达了渴望已久的高潮。

    容恬也随着刑奴的颤抖嘴角微张,双眼珠上翻,身子紧紧绷住,像是也享受着刑奴一样的高潮,可是他又不行,没有碰触的他还差点什么,他觉得此刻哪怕顾旬手指轻点一下他身子他也能到的,可是顾旬偏生在旁边看他看的起劲,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呜呜,主人,主人,下奴喜欢您的虐待,求主人帮帮我,打打我吧,啊啊,下奴受不住了主人。”

    顾旬蹲在身后看着容恬充满了粘液的小穴,“怎么,光看着别人被打都能湿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该把你和那刑奴换一下,嗯?”

    刑虐看的差不多了,顾旬又开始了第三轮的旋转,这次停到了两个相对正常交合的两人身上。妓子以狗爬的姿势固定在床上,腰腹深深塌陷,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开着,看他后穴的状态显然是没做好充分的准备,而嗯客确是顾不得那么多,拿出刚露出的大鸡巴对着阴穴上上下下的磨起来。

    容恬着此番情景,竟也像是妓子一样开始收缩小穴,渴望主人的大鸡巴进来好好的揉捏自己。

    那妓子骚浪至极,被磨几下便忍不住想求饶求操,然而他还没开口,容恬像是和他通了心意一般,“主人,啊啊,别磨了,别玩下奴了,进来,求主人把大鸡巴赏给下奴吧。”

    他话音未落,那恩客的大鸡巴猛的捅进了妓子的阴穴里,看着不断吞吐着鸡巴的骚穴,恩客嗜虐与暴涨,开始一下下用力的抽插起来,一边还有手掌扇着颤抖的臀瓣,一时“啪啪啪”声交叠四起。

    没过几百抽,那早就被操的熟烂的身子便达到了高潮,而没有满足的恩客却不顾妓子的高潮后敏感的身子依旧反复不停的操弄着。

    此时的容恬想化身那个妓子,让自己骚浪的小穴也能被碰触,跟着妓子的律动他也控制不住的痉挛着,馋的他口水不住的往出流,像是也被操的舒爽了一样。

    容恬的身子现在敏感的要命,一阵清风一阵香气飘过似乎都能让他抖上一抖,他忍不住想象着自己就是那被操的妓子,努力回味着主人每次操他时的感受,然而没有碰触他始终得不到高潮。

    直到恩客射了一次仍觉不爽,在型架上拿起了一个噼里啪啦闪着蓝光的阳具塞入妓子的女穴,又把自己的大鸡巴操入菊穴,两相齐动,那妓子如置于滚熟的开水之上不停的抽搐碰水,等那妓子终于被操电击失禁之时,容恬眼中白光乍现,眼珠不自觉的上翻,不停流水的小嘴吐出鲜红的小舌,女穴会阴一阵剧烈的痉挛,哗啦一声喷出了几股骚水洒在了圆台之上。

    他竟然在没有任何的碰触和玩弄的情况下,只因为情欲旺盛的身子和视觉上的冲击,生生的达到了一次极致的干高潮,然而被“春宵”熬的失了神志的小人儿还没被自己淫荡的身子真假,只一心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湿发贴在额前,白嫩的小脸流满了粉红色的汗水,说不出的诱人。

    顾旬看了看自己下身,心道这小贱货倒是爽到了,自己又洁癖般的不想在这妓馆中上他,只得吩咐老鸨拿个大些的毯子,将人从头到尾裹住抗到了马车上。容恬被裹在毯子里被毯子的绒毛刺激的几乎是又要高潮一次,看不见外面无数的妓子羡慕的眼神,明眼人都知道,同为双儿,毯中之人的命运跟自己可以说是天差地别的。

    把人带到轿内,解开毛毯放了怀中之人自由裸露后,竟是看见了眼泪汪汪的小人儿不住的往他怀里钻。

    “怎么了,这又是闹哪出,嗯?”

    第44章

    言语羞辱,虐玩乳尖花蒂,公开被操宫口连续高潮,水刑虐阴蒂尿孔潮喷失禁

    被主人玩弄使用到高潮失禁容恬可以说是主人手段高明,又或者承认自己身子敏感作为推脱,可今日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自己竟然靠着淫意潮喷了,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容恬打心底里他就是淫贱的。

    顾旬看容恬也不说话,只是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不住的掉,人也像是要钻他心底一样紧紧靠着他,顾旬察觉可能是因为自己没被玩弄就高潮了而羞哭的,更加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了。

    “说你天赋异禀还真是没错,你知道这世间仅凭视觉就能达到高潮的人是少之甚少的。”

    “呜呜,不要说了主人,呜呜,都是“春宵”的问题主人,那药太烈了,我,我现在身子还渴的紧呢。”

    顾旬没搭理这茬,继续逗弄着,“我看你初时一直没有高潮的迹象,直到看见了那妓子被带着电的阳物操弄时却喷了,是不是心底还是期盼着被同样玩弄的?拿两个带电的假鸡巴像是操那妓子一样一起操你,想想是不是爽的要尿水了。”

    容恬现在仍被情欲折磨着的身子,诈然听见顾旬如此说又想起了刚刚干高潮的快感,嘴上不知道怎么反驳,却也不想承认自己心底有几分期盼被顾旬那样对待的,“呜哇,主人,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呜呜。”

    顾旬看他明明一提到这个整个身子都红通通的透漏着渴望,嘴上却还是说死不肯承认,还真是欠教训,没操熟啊。不过没操熟有没操熟的欺负法。

    “哦,那我知道了,那就是今日圆台上所见的各种玩弄加在一起刺激了你是不是。”

    “嗯呜,对,主人主人是这样的,就是这样。”

    容恬羞涩也不知如何表达的心情被顾旬这么一解释他感觉突然通了,连忙怕主人又要拿那电鸡巴骚他,只是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熬的木了的脑子哪里是顾旬的对手。

    “放心小骚狗,改日主人都会满足你的,我们家小狗的待遇怎么能比不过那青楼的妓子呢,不过宝宝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还是想想你的身子怎么办吧。”

    说罢顾旬顺手撩开一点点帘子让夜里的清风飘进来,夏日夜晚微微泛着凉意的清风立马化身触手一样徐徐抚摸上了容恬光裸的身子之上,舒爽之意再加上丝丝凉意,激的容恬一抖。

    “展示的姿势。”

    容恬终于等到命令,忙不迭的双膝着地跪好,两腿分开,双手抱头,尽量把手臂腿根分到最开,将自己全身上下大张正对着顾旬等着他玩弄。

    被激的呈蔷薇色的乳尖微微鼓起,拿起先前放于马车中的银环穿了过去,银环又挂了丝线连接着穿在阴茎上的银环,那湿哒哒的两瓣阴唇间花蒂也同样带上了标记,将这一串细线汇聚到一起牵在手中,最后拿了个粗大带着底座的玉势放在人身下,压住身子让容恬坐好。

    那细线微微一动便拉扯起身上的各处敏感,容恬不敢出声,只咽喉间放出一阵阵含糊的呜咽,随着马车的颠簸那阳物又一下下顶弄这敏感的花心。

    “真可怜,乳头和阴蒂都肿了呢。只是这小狗好耐玩啊,连叫都不会了,看来是白去了妓馆学习那些骚浪的叫床了,是哑巴了么?”

    “主人主人,别玩我了,主人快用大鸡巴干我,狠狠的虐待小骚狗吧。哈啊啊。”

    “继续叫”

    “啊啊,主人,小骚狗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操进来,小骚狗的骚穴又软又热,你试试,主人,嗯哈啊,求主人赏赐,呜哇啊。”

    话音刚落,顾旬就把苦求的容恬翻过身子跪爬在轿中,鸡巴便用力了进去,娇嫩的女穴终于得到了主人的满足,内壁不自觉的包裹住了主人的性器,随着顾旬毫无章法的抽插竟然很快就被操的高潮了一次。

    容恬被高潮刺激的失去了些体力,腰部控制不住的想要下沉,顾旬则不满意容恬姿势的改变,大手不由分说的掐起纤腰拧了几下,直至身下之人重新做好挨操的姿势,复又迅速的抽干起来。

    他女穴高潮了两次,软腻揉烂的不成样子,受虐者又极力的收缩讨好伺候的顾旬十分舒坦,分开臀瓣阳物朝着宫口顶了过去,受不住的容恬又一次的想要改变姿势稍微躲避一下要命的刺激,便被顾旬扯着丝线把他拉了回来,甚至残忍的拉扯了几下。

    “小骚狗还敢跑,嗯,这是第几次跑了?”

    容恬被逼出了眼泪,别无他法只能献祭似的将自己的臀部抬得更高,将宫口送到顾旬的龟头之上任他玩弄。

    “呜哇,呜呜,主人的鸡巴太大了,操到子宫了,啊,进去了。。呀哈啊,啊又到了主人又到了。呃。。”

    顾旬每操几下就拉扯震动着手中的丝线,直逼的高潮连连的容恬大分双腿,骚穴也顾不上伺候,只张着嘴等着一次次高潮的到来。

    “骚货,小逼给我夹紧了,这么松谁会要你。”

    “呜哇,主人,对不起主人,小骚狗夹紧了,紧了。。求主人射给小骚狗吧,尿进来尿进来,呜呜啊。。骚蒂子要烂了主人,主人的鸡巴太大了,操的小骚狗受不住了主人。咿呀啊。”

    “啪啪啪”九成力的一阵巴掌扇在了同样涂了“春宵”的屁股上,抽的容恬因痛不由自主的收缩起花穴来,容恬竟是被堪称苛责的对待爽的浑身汗毛竖了起来,几乎是顾旬每抽插拍打一次都会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流下一股淫水。

    一掌一掌,一下一下,使得快感自己花心处一圈圈的向外散开直至四肢百骸,然而每当容恬想要细细回味这快感时,新一轮的挞伐又重复而来,一轮轮一下下逼的容恬嚎啕大哭起来。

    “要坏了,呜哇,哇,主人要坏了我要坏了,呜呜”

    在顾旬射出来之前,容恬又抖动着高潮了四五次,两个人的下身包括马车上的垫子都被容恬喷出的淫水弄得泥泞不堪,直到顾旬将肉棒抽出时,身下的小人儿还合不拢双腿似的不住颤抖,嘴角不停泄流着被虐玩的爽到极致的津液。

    然而上位者的嗜虐欲却并未因为容恬的失神而彻底满足,不过他也知容恬此时的身子怕是再禁不起操弄,只得将人翻过身子,让他双腿夹住自己腰固定好,转身拿起已经凉透了的茶壶,微抬起手对准红肿的阴蒂,一滴一滴的开始滴了起来。

    “呃哈啊,呀,凉,主人好凉呀。嗯呜。”

    本来失了神志的人腰腹轻弹,经历数次高潮阴蒂敏感的要命,水滴的刺激不轻不重却,几乎要连成线般的不停不歇,半壶茶不到容恬又是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堆淫水。

    “这可如何是好,我是想用着凉水帮你降降温,去去污水的,可你却一直流个不停,这骚蒂子也是越来越热啊。”

    “呜呜,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呜哇,我不知道怎么办主人。”

    “那只能是把你玩到尿出来了,让自己的尿把淫水都冲干净好不好,嗯?”

    “呃啊,小骚狗都听主人的,呜呜,哈啊,好凉。”

    这次顾旬将手举过头顶,那水滴滴落的力度大了不知几倍。

    “啊呀,尿眼儿,主人滴到小骚狗女穴的尿眼儿了,好爽,哇啊。”

    受刑之人一动不动等着一滴滴的水滴滴落在花蒂之上给他带来无上的刺激,终于在一壶茶要滴净之时,容恬忽然没了声响只呼出灼热急促的气息,迎接着被浇灌的极致潮喷,长久的潮喷然后是控制不住喷出的尿水。

    “呜,嗯,呜呜。呃。。”

    尿完了喷完了情欲稍退的容恬才想起自己刚才竟是在路上喊了一通,小脸突然白了,自己这都是干了什么啊。

    其实他二人从妓馆出发时已是深夜,今日顾旬故意找了个聋哑之人驾车,吩咐其专找偏僻小路行车,一路上除了更夫几乎没碰到任何人,至于更夫也只是听到行过的华贵轿中传来一阵阵小猫似的呻吟,心生几分羡慕不知哪家的夫主有这份情趣啊。

    顾旬包着毯子把容恬清洗好放到床上时容恬像是还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之中,即使是半昏迷状态的身子也会在被碰触是时不时的抖一下。

    “嘤,嗯啊,呼呜。”

    第45章

    训狗,乳夹电击乳尖花蒂流水爽到哭,求主人电烂小鸡巴,生理性失禁,攻心淫虐地狱

    第二日容恬是被乳尖的刺激叫醒的,醒来时主人一张俊脸贴在自己身侧,拇指食指不断并拢收缩玩弄着消了肿依旧不小的尖芽儿。

    看着小人儿悠悠转醒,顾旬献宝似的说道:“快起来吧小奴隶,你睡了这么久怎么对得起主人一早上的准备呢,你不是喜欢电击的感觉,我专门找人做了个可以发电的物件,这两天咱们好好玩玩。”

    迷迷糊糊的容恬忍不住腹诽,谁喜欢啊啊喂,明明想想就很可怕才对嘛,我怎么会喜欢,

    只可是身下这是和自己作对么,为什么一股热流冲到了穴口,晨勃和晨勃是一个道理,赶紧死死夹紧住腿不让淫水流出来,这要是被顾旬抓到指不定要怎么笑话他又或是想出什么其他的幺蛾子了。

    半推半就的把容恬带到了新布置的小房间内。容恬不得不感慨他的夫主还真是风行手段,一个上午就把这房间布置的和昨日妓馆中的刑房差不多,乌漆嘛黑的环境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墙角放着一个类似风车似的器件,不用想也知道这就是顾旬说的可以发电的东西了。

    顾旬不光是布置房间雷厉风行,就连玩起容小恬也是说干就干,容恬双手双脚固定在“X”型的型架之上,又在人头上做了个狗耳朵的装饰,紧接着就开始了今日的正题。

    一对连着金属线的小夹子,那金属线的尽头自然是那发电的器件,小夹子上还挂着两个清脆的铜铃,咬合的部分布满了细密的锯齿,那小夹子先是咬住了乳头偏下靠近乳晕的位置,顾旬却觉得不够,捏起来重新调整位置夹到了乳尖之上,那锯齿立刻捏住乳尖作用起来。

    单单只是咬合的的力量就刺激的容恬呻吟出声,一声闷哼加上一声清脆的铃声简直听的顾旬食指大动,只剩下容恬凌乱的不知道那他从来没体会过的电击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冲击。

    看出他的紧张不安,顾旬亲了亲他最近安慰道:“别这么紧张,电流很小都在身体的安全范围内,会很舒服的,咱们慢慢适应,你会喜欢上的,就你这天赋异禀的骚浪身子,甚至只靠电流就可以高潮连连的。”窠勑因阑

    “嗯嗯,主人,我,那我相信您主人。”

    “小狗真乖,那我们开始了。”

    顾旬接通了电流,那电流顺着金属链子传到了容恬胸前的两点之上,和鞭打亲吻以及以往他遭受的任何感觉都不一样,像是直穿胸腹打在了心尖上一样的感觉,细密的疼痛化作千丝万缕的细线渗入皮肤深处,没过多久那千丝万缕的细线便又化作丝丝缕缕的刺痒。

    第一次顾旬只接通了差不多一吸时间的电流,看着容恬的状态还算不错,不是完全的恐惧与排斥,便开始逐渐延长通电时间,三吸、五吸、十吸、甚至二十吸。

    胸前两个小尖儿被残忍的电击着,顾旬又在他耳后、腰腹、腋下等敏感的地方也夹上了同样的夹子通了电,多重的刺激之下,容恬身子像是想要逃脱的蝴蝶一下扑闪着,生理性的眼泪也哗啦啦的往下落。当然随之落下的除了眼泪,还有下身的淫水,顾旬看着淫水也知道容恬此刻并不是难受的哭了,而是-----爽哭了。

    “呜呜,主人,歇一会歇一会,骚奶头要烂了主人,呜嗯。。歇哈啊。。”

    口是心非,“还说要停,你看看地下,我看你着骚狗分明是要爽上天了,每通一次电你这下面都要流下一滩水。”顾旬此时已经进入状态,不假修饰的侮辱着他的小骚奴隶。手上动作也不停,让他电流持续的折磨着容恬。

    “呜啊,呜呜,呀啊。。。乳头,乳头要烂了主人,求您慈悲主人,换个地方可不可以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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