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黝黑的马鞭直直落在突起的臀瓣上,随着声音的想起白色的臀瓣现出一道凹痕,这凹痕又随着声音的消失瞬间变成了突起,白嫩可爱的屁股瞬间肿起一道红痕。容恬却只在遭了抽打的一瞬叫了一声,身子疼的发抖确是一下不敢动,只有两个凸起的桃肉越发的绷紧又放松了一下,接下来的鞭打间隔的时间非常的长,给了容恬足够喘息的时间也让他很好的品尝每次的余痛,不知何时落下的鞭子也让他本就紧绷的身子一刻不敢放松。而他被调教的受痛发情的身子竟是控制不住的乐在其中。
“啪。。。。啪。。。。。啪”
“啊啊啊。。呃啊”
实在熬不住的容恬双手用力把身子拉的稍稍向上举起一点,又因着实在没力气后的下降而让阳物顶入子宫深处。顾旬这打在臀瓣上的三鞭子像是通过皮肉直接传到了身体里震的他宫口发麻,连骚豆子上的夜明珠都跟着颤了几颤,竟是因为这几下鞭打雌穴直接高潮了。
粗大的阳具没能完全堵住淫水,那淫水倒像是决了堤一样汩汩的涌了出来,打的腿根甚至膝弯都湿了。
“哈。。。哈。。啊呀”
直直用鞭痕将他桃瓣割成了几十分后顾旬才换了目标,开始责打容恬拉的挺直两道腰线凸出的背部。
“啪啪啪”
“呜啊。。先生。。先生。。容我缓缓。。求您。。学生受不住了,啊”
容恬此时被下身阳具和花蒂的坠物玩弄的没有一点力气,双手双脚根本分担不了花穴的操弄,实在是忍不住开口求了顾旬。
“可以,准你将双腿放下来站在底座上休息,不过只要你不重新站上了,我的鞭子就不会停。”
“嗯哈啊,谢。。谢谢先生。”
容恬凭着双手的拉力慢慢的将两只腿放了下来,脚趾垫起站在了底座上,被拉断的四肢和娇嫩的子宫终于得以片刻的休息,可背上一刻不停的鞭打和颤抖抽筋的脚趾都让他再也受不住,只能瑟缩着慢慢的抬起左腿将左脚重新才到凳子上。
可右脚却借不着力气不如左脚那般容易,吱吱扭扭七柠八歪的,因为重心的摆动那阳物不停的顶弄着娇嫩的敏感处,这巨物直直静静的插在容恬身体里时都让他受不住,更何况如此番的动作起来。终于摆好姿势时,那阳物已经不知道变换了多少个角度绕着宫口磨了一圈。
“呜呜。。。先生。。可以开始了。。。啊。。呀啊”
容恬不知被打了多久,浑身都泛着银光时嘴里不住的叫喊呻吟,眼尾一弯绯红映着桃红色的唇瓣,若是实在受不住刺激时则会发出一声九曲十八弯的媚叫,声声勾人。在椅子上不知上上下下多少次,臀瓣确总是高高翘起,宛如一只被驯服的小兽一样等着主人的每一下责打。
等顾旬终于把他放下时,整个身子后面都布满了鞭痕,雌穴也被撑的肥嘟嘟的淫水四溅,肉蒂则因为明珠的拉扯像是变成小阴茎般直挺挺的立着。容恬手已经被放了下来,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身子。
在看见顾旬又要举起鞭子时终于控制不了自己,期期艾艾的拉住顾旬的裤脚,低下头一下下的亲吻着顾旬的鞋面,抽泣着一声声的求着主宰他一切的人。
“求您先生,我能写好能背好的,您饶了学生这一次好不好,学生知道错了,呜呜。”
将那带着底座的阳具又一次插入到容恬女穴中,花蒂上的夜明珠则换了个更大的,几乎是只要稳不住身子轻晃几下便能把人逼到高潮的大小。又将马鞭换成戒尺。
“非要让人玩弄一通才知悔改,倒是让人觉得你是故意让人罚你呢,真是下贱。”
啪——
“写吧,写足十遍就放你下来。”
容恬用力圆润的脚尖努力站高维持着平衡,也让那巨物能微微离宫口远一点点,却因为顾旬的命令只能一手执笔一手背于身后,若是有汗滴眼泪滴下或是纸上微微染了弄磨便会那戒尺朝他身上抽上一抽。
今日顾旬倒是难得没履行完定下的惩罚,刚抄两遍就破例将哭的眼泡都肿了的小人放了下来。
卸了花蒂和花穴的束缚,用戒尺挑拨着被情欲折磨的嫣红的身子。
第39章
全身固定,乳尖足心花瓣写字撩拨,菊穴子宫写到射无可射,受不住
“很爽吧,硬成这个样子,真是淫荡的骚货呢,被打都能这么兴奋,是不是该把你和小公狗关到一起,让他们日日舔你的小穴,把你舔到射尿呀?”
戒尺一下下密集的落在容恬下身、腿根脚踝手臂,一下下生生把他打成了双腿大开双手从内穿过膝弯又捏住脚踝的姿势,顾旬将他头部垫高又把他双手固定在头部两侧,容恬此时就被固定成了身子对折手脚分开只的姿势,腰部稍微抬起让下身该露出的地方全部呈现在上位者方便玩弄的位置,而被稍微垫高的头则让他眼光刚好落在自己的下身处。
容恬显然是在刚刚的刑罚中耗光了所有体力,现在软软的放松着任由顾旬摆弄,屈辱的打开自己的身体,等着主人下一步的审判。
“我给你了几次机会你都没能抄完,不知是这规矩太难,还是你不用心,不用没关系,剩下的我帮你写完。”
容恬一共还剩下八遍没有抄完,第一遍和第二遍顾旬写在了他的乳尖上,毛笔蘸着他先前滴在砚台中的淫液,一下下一笔笔骚弄着他的乳尖和周围一点点的乳晕上。
那乳尖被一个个字扫的发起热痒来,让他细细体会着细密润滑的感觉一次次划过乳晕,若是当有笔画扫过乳头便会惹来一阵喘息,麻痒堆积层层,容恬现在甚至怀念起带着乳环挂着重物的感觉,想轻轻摆动身子让垂坠感缓解令人哭泣的痒意。
第三四遍写在了弓起的足心,每个莹润的脚趾乃至指缝都没被放过。
第五六遍则换了只干净的毛笔,蘸着花穴新流出的淫水来到了刚刚饱受摧残的桃瓣,猝不及防的第一笔落下时,容恬心尖都在颤抖,那疼痛敏感的臀肉被碰触后先是痛,后却从心底窜出一丝一样的酥麻之感,他张大嘴仰头无声的喘息着,慢慢的竟是从起初的缩起臀瓣想要躲避变成了尽力挺起屁股想要更多的安抚。
待到第六遍最后一笔落下顾旬停下来,喂了他一些水容他缓了一阵子。前六遍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顾旬给他的安抚和喘息。
等到呼吸平复后,容恬心知剩下的两遍是自己该得的,便求着顾旬继续把剩下的罚完。顾旬也没说剩下的两遍到底写在哪里,只取了个雕花镂空的柱形铁环分别塞进了他后穴和花穴之中。如此这般容恬哪能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主人。。。主人。。。先生。。。求您先生。。”
“嘘,现在还不是求的时候。”
眼看着那毛笔里菊穴越来越近,顾旬的手臂一点点下沉,一直沉到被迫撑开的菊穴中,第一笔落下,容恬感觉后穴像是有小毛刺不停的扎着画着,穴口处写满了便一点点想深处而去,直至一瞬间的爽利与酸痛直钻脑跟,臀瓣跟着一阵哆嗦,耳边传来容恬控制不住的呻吟声,小嘴儿微张眼中则噙着一汪春水,带着的不知是欲求不满还是哀求。
随着一笔笔不停的动作,容恬不断嗯嗯啊啊的叫了出来,经过一番调教的声音却是比青楼的小倌儿都要勾人,菊穴甚至忍不住开始死死收缩似是想将毛笔夹住一样,一股股汁液不断的顺着管壁流到穴口。
这守则不过写了半篇不到吗就感觉容恬肠壁一阵疯狂的抽动,身子疯狂的战栗起来,那毛笔像是要钻进敏感的凸起里一样,他不由得扭着屁股想要躲开,可又哪里逃的开,顾旬知他要到了便对准前列腺加快速度动作起来。
“啊哈”容恬双眼紧闭,头颅微摆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一篇全部写完时容恬已经射无可射,没有顾旬的“嘘”声连尿都尿不出来,每次高潮也只是阴茎颤抖着吐出一股清水罢了。
“下一遍不用我说你该知道写在何处了吧,可还要继续?”
“先生。。。哈啊。。学生受不住了,可不可以开恩饶了学生。。。求您了,下奴什么都要愿意做,只求您别写了,我,我实在受不住,写在那处我会疯的先生。。呜哇啊。。求求您了。。好不好。”
顾旬拿着毛笔一下下扫着身下之人的会阴。“你说我在这里烙下一个烙印咋么样,就像是牲口一样打上主人的标记,让你永远都知道自己是属于谁的。”
“不。。。不要。。。我怕主人。。。我害怕。。。”
容恬兀自的摇着头,那个地方怎么可以烙印,他会坏的,坏了以后就不能服侍主人了,不可以不可以。顾旬却魔鬼般的将手腕抬高,把毛笔立直与花穴垂直,在容恬摇头摆尾时找准时机突然松手,那毛笔离了抓扶直直落在了容恬撑开的花穴中,没有阻碍般竟是的直接撞开了宫口掉了进去。
“啊。。啊啊啊”一股极大的快感惊涛骇浪般的涌上心口,激起一阵阵心悸,容恬竟是被这么一下逼到了高潮。
“这样也不要,那样也不要,有你这么当奴隶的么,嗯?”
“主人。。。主人。。。啊啊。。。饶了下奴。。。哈啊啊。拿出来,帮我拿出来吧主人。。。呜哇。。。要死了我要死了主人,,我选烙印选烙印。。”
容恬此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呼一吸间都带着那毛笔在子宫中作威作福,顾旬点起小火炉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烙铁噼里啪啦的烧了起来。待到烧的通红时聚到容恬面前贴着胸腹一溜滑下,那烙铁经过之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一串水泡。
“呜呜,主人,不要不要,容恬不要这个了”
待到会阴时顾旬最后一次和容恬确认:“你到底选哪个?”
身上被灼烤的温度太过骇人,他怕了,真的怕了,“我选写完我,主人求您写吧,您写吧,别用烙铁烙我主人,我听话我。”
容恬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多狼狈多淫荡,带着半身的水泡还要大张双腿将见不得人的私处置于顾旬眼下,求着那人在身体最深处写字,而当对方戏谑的视线盯着那处时却又引发他一阵阵羞耻的战栗。
顾旬低头看着下身之人花瓣紧张的缩着,受刑之人被固定成了抬眼就能看见自己大喇喇张着的女穴和湿漉漉垂着的囊袋。忽然提笔一动在湿滑的内壁一圈圈转了起来。
“嗯啊,主人。哈哈啊哪里不要。”
本能的说出拒绝的话又在出口后怕受到更深的苛责,“对不起主人,我我没有权利说不要,对不起。”
那毛笔犹如活物,在内壁耍了一会终究是来到了他最终的目的地,由大力专为丝丝缕缕的磋磨,而这磋磨几乎是带动着整个蜜穴都忽闪忽闪的颤抖起来。无数毫毛尖刺一下下寻着笔顺无规则的戳刺着,忽而刺一下这里忽而又去到那里,只惹得容恬躲避似的一会将屁股翘起一会又将腰胯不住摆动,惹得手下之人终于是忍不住连连尖叫起来。
容恬只能如点了心肺一般不住的抽搐着,浑身血液都冲到了脑顶,最柔软的毛笔化成了最坚实的武器。
“呃,饶了我主人,我要死了,要死了受不住的。啊啊不。。”
笔尖不停,容恬只身不由己的看着对方如此动作就如看着对方一下下在玩弄他的灵魂一般,如此强烈的快感终于还是熬的容恬忍不住投降了。
“烙印主人,我想要烙印。停下求您停下,呃啊”
顾旬嘴角微扬将毛笔立于宫口之上,又重新拿了烧红的烙铁过来。
“呜哇,主人,怎么办主人,下奴都不想要都害怕,呜啊。。。”
“别怕,你看他很小很小,是个“旬”字呢,我知道会很痛,可我想在你身上打上我的标记,让你这辈子下辈子都逃不掉。”
说罢没给容恬反悔的机会拿起半个指甲大的烙铁朝着会阴印了上去。
“啊啊啊——”
容恬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一股腥臊的热流从女穴喷涌而出,原始他男根没有得到命令,却又因刺激过度五处发泄般的生生把女穴逼到了失禁。
顾旬抱着不断挣扎的小人,一下下亲着安慰着,等最疼的那阵熬过去容恬喘过一丝气时,满眼通红,口间还留着口水,期期艾艾的哭着道:“主人我想抱你主人。。。呜哇”
待到顾旬将人解开,容恬撇着腿一下扑到了他怀中搂住了顾旬的腰背。
“好疼主人,容恬不想再要了可不可以,我已经有主人的标记了,呜呜。。。”
顾旬也是心疼的,可又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只能将人死死搂住,任由怀里的人哭叫。过了很久才不得不掰开容恬手臂把他按在床上上药,用了最好的镇痛药和伤药还是没能让容恬止住哭声。
千般办法都用尽了,容恬还是在哭,顾旬忍不住威胁道:“刚才你女穴在没我命令的时候尿了出来,是不是以后这女穴也该调教成听我命令排泄?”
“嗝呃,不要主人,不要,我太疼了我,呜呜。。”
顾旬时常好奇,这小人儿是不是水做的,眼泪也多淫水也多。
第40章
舔玩烙印,擅自射精被罚禁欲,花蒂挂珠跑马,阴茎套折磨,化身淫奴倒灌精液,求出精
那烙印像是烙在了容恬心里,只要想起那痛处就要哭上一阵。哪怕过了几日早就好的七七八八,红肿已经退了,只留下一个长出新肉的如嫩芽儿一般的“旬”字。
这日早上眼看着洗漱的时辰到了,门口的侍者也都躬身准备着,可没有顾旬的命令谁也没敢推门,屋里静悄悄的,顾旬掀开两人盖着的薄被,并未解去容恬上衣,低头便将两个胀大的乳粒含弄了起来,吸吮,拨弄,轻咬竟是变换个不停,晨起的情欲让容恬的身子十分敏感,明明没做什么,加上外面等候的人竟让容恬抑制不住的战栗。
顾旬对于容恬身上的敏感处可能比容恬自己都要了解,看火候差不多了便解开衣襟一路轻吻,顺着小腹阴茎路过花穴,知道舌尖扫到那丁点儿大的烙印时身下躯体猛的一阵瑟缩紧绷。
还真是有趣,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一样,湿热的舌头绕着小字打了个圈,容恬受不住的身子一弹,将两手同时伸到腹下想要挡住作恶之人继续行凶,可惜是毫无用处,只白白送了双手去给人禁锢住。
那伤处平时上药被碰一下的敏感异常,换了灵活的小舌更别提是何种滋味了,容恬觉得身上像是突然生出一处敏感点一样,酥麻于热痒不断的自那处涌出然后直直传到了下腹。
顾旬寻得乐趣来回变换着力道,追着那小字一下下舔个不停,容恬实在没有办法便壮着胆子坐起身去寻那作恶的舌头,知道索吻的容恬顾旬自然是不会拒绝的。直吻到一室的春色盎然,顾旬才让侍者来伺候洗漱。
养着伤过了几天安稳日子,顾旬温柔的照拂和每日的耳鬓厮磨,像是将容恬变成了水中的青蛙一样,只顾安逸根本忘了顾旬本来的样子。
等容恬伤基本好了,顾旬本就忍了很久手痒的不行,容恬不知是不是有心想要配合顾旬,今日使用他时竟然没得顾旬同意就射了出来。
这也不能完全怪容恬,他被草熟的身子这几天因着伤口一直没被使用,而渴求之人又时时和他腻着,是个神仙都会被憋坏,加上今日顾旬使用他的时候花样百出时时作恶,看他忍不住了也不放过他也不给他带环,还拿手指说要把他铃口的水擦干净,他那里忍得住。
容恬作为奴宠擅自射出来怎么说都是他不对,可心里还是有些想为自己争辩的,不过看着顾旬看到他射出来时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就知道,就算今日他没妄自射出来,他主人也会找到其他借口罚的一顿。何况停滞的调教总还是要继续进行不是嘛。
于是自那日以来连续三天,容恬阴茎中始终带着个周身都是软刺的尿道棒,无论顾旬如何撩拨操弄,都让他反复受尽了不能宣泄之苦。
终于等到一声“嘘”声时也是趁着尿孔将合未合之际在将那小棒推回去,容恬数次忍不住想要把这物取出,又怕顾旬还有更厉害的手段等着他。白日里也只能将粉白的双唇咬的发红。
熬了三天,容恬终于在又一次没能发泄的欲望逼的大哭了起来,“主人主人,求您了,下奴受不住这样的罚,求您赏我一次吧主人。”
顾旬一贯是除了情欲之外的事对容恬百依百顺,但是只要涉及到情欲之事便总是心中另有一番打算,不但没答应容恬,反而提出了要带容恬出去跑马。
“这才刚开始,我不准你求饶,我听说今日郊外的风光甚好,我们去跑马赏花好不好?”
容恬依旧一身青衫书生打扮,清瘦的身子跑在风中可谓是鲜衣怒马,远处看正是一个威风官人怀中搂着娇小男妻的风景,不过近处看时便知道清秀俊美的小郎君内里是如何的苦不堪言。顾旬更是有意找一些偏僻不平的道路,饶有兴趣的看着怀中的青年被迫颠簸的样子。
出门前他双穴不知道被抹了什么香甜秘药,惹得他内里瘙痒难耐,然而顾旬今日给他配的却不是往日粗大灌顶的玉势,而是一个又一大一小两个刻了花纹的玉珠,大的一刻自然是塞在体内,而小的一刻刚好卡在穴口,红肿的阴蒂更是挂上了一个配套的小小玉珠,随着马儿前行或者跳动不停的挑逗着花蒂,惹得马上的小儿惊喘连连。
如今药性上来,内里饥渴的不行,而那两个葫芦却只是穴口撩拨,惹得两穴早是淫水如泉涌一般滴落在马鞍之。
“怎么样,是不是比平日里带你玩要舒服很多,嗯?”
“哈啊,主人下奴好痒啊,快一点,嗯啊,再快一点主人。”
“驾!”
然而无论马儿跑的再快如何颠簸也只是使那葫芦稍微往里一点点,终究是顶不到他想要的地方,只空让前面花蒂上的玉珠不住的飞舞。如此番一直跑到容恬手脚发软顾旬才搂着人策马回府。
待到晚上承欢之时,顾旬让人跪爬在床上,将一个内里由羊睫毛织成的环套套在了容恬阴茎上,这换套根部却又伸出几根连线连在自己阴茎根部的卡环上,于是他的每一下操弄都会带动着换套折磨着容恬不得发泄的阴茎。随着前后摇摆不停的抽插,容恬忍不住连连哀嚎:“主人。。呜啊。。。下奴受不住了。。您开恩,赏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下奴以后再也不会私自射了主人。哈啊”
接连数日的玩弄,容恬的惊叫哀鸣渐渐变了调儿,顾旬非但没让他解放反而时常给他涂上一层层的淫药后变本加厉的玩弄,顾旬更是残忍的连后庭的干高潮都不赏他,每当他颤抖着身子将至高峰之时便收手,撩拨的容恬这几日几乎变成了只想下贱承欢饥渴万分的淫奴。
甚至不被玩弄稍作休息之时也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腰身臀腿因着压抑多时的情欲而微微颤抖。
到后来容恬早忘了阴茎处的堵塞,每每被操的失神将要满足时,随着顾旬的一声射吧,不顾前方的堵塞射了出来,接着又因被堵住而倒灌会囊袋中。虽知如此不但不能得到发泄还会让痛苦加重,只是迷了神智的男子早就失去了判断力,完全把自己的身子交给顾旬掌控。
如此这番容恬下身的两个囊袋几乎如小瓜一样垂垂的坠在胯下,顾旬将其握在手中搓揉了几下终于满意似的点了点头。
容恬以为自己熬过这些时日终于可以解脱,连忙拉住顾旬衣袖:“主人,是不是可以了,求您让我释放吧主人,我会撑坏的,会涨破的主人。”
“熬过最后一项,就让你射个痛快。”
第41章
圈打囊袋,情欲逼供,被抽到射精,抽打女穴求操,淫刑操宫口
熬过,容恬听到顾旬言语之时就知道还有更为残忍的刑罚等着自己,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项还是他的囊袋。
“啊。。啊。。。痛主人。。痛。。。哇啊啊”
顾旬拿了小指宽的绸带,抓起玉带的根部将绸带一圈圈的缠了起来,原本就涨的红紫的肉袋又被勒紧束缚,一左一右变成了两个紫色透亮的小球。顾旬满意的欣赏着眼下可爱圆润的的玉珠。忍不住动手轻抚了两下。
容恬喘气突然加重,太敏感了,敏感到轻轻的碰触都带来一阵极痛和极爽,然而他终究还是低估了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他的主人又那来个带着两个小洞的皮带,将那几乎不能再被挤压的玉袋塞入了两个小洞中,皮带最终被固定在了容恬的腿根之上。
又将容恬双手绑住,双脚脚踝绑在分腿器上,身子其余部分倒是给了容恬很大的自由空间。
“啪啪啪”
“啊啊啊啊”
容恬一声惊叫,控制不住的想要将身子前倾躲避玉袋上的抽打,然而他刚向前趴匐几寸,别知道了那皮带的厉害,随着他腰身挺动那玉袋生生被固定在皮带之间,只此一下便让容恬觉得囊袋似乎被生生从身体上扯掉了一样,只得赶快做出个标准的跪爬姿势,赤裸的脊背弧线流畅,漏出深深的腰窝,泛着粉光的臀瓣也高高翘了起来。
顾旬看起来倒像是容恬变成了一只献祭的小兽一般,更是激发了他的嗜虐欲。
“啪啪啪”
“还敢私自射精吗?”
“呀啊,不。。不敢了主人。。。啊哈”
“啪”“不敢什么?”
“啊啊哈啊。主人下奴不敢私自发泄了,下奴不敢了。。。呜呜”
疼痛情欲的逼供下,容恬仿佛变成了婴儿,只会撅起屁股哭喊求饶,试图求得主人的原谅。
“啪”“敢私自发泄的狗该怎么罚,嗯?”顾旬停下鞭打,将散鞭搭在玉袋之上一下下照拂着。
“呜呜。该罚我乱射精的地方主人。。呜呜该打的。主人。”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今日的惩罚没有数目,罚到我高兴为止。可以射精但是不可以尿知道了么?”
不等容恬回答便开始享受起施虐的快感,那散鞭一下下亲吻着紫红的玉袋,收缩的会阴,新烙的烙印。
“啊啊。。呃哈。。。啊啊呀”
容恬双腿软软的大开,腿根肌肉不断的抽搐发抖着,每一次被击打的瞬间瞳孔无助的变大,抑制不住的悲鸣和呼喊连绵不绝。
极度的疼痛熬过去后,快感随之而来,鞭打过后的玉袋火烧一般的瘙痒热了起来,而当鞭子离开之际那瘙痒不减反增,直教他想求顾旬在用力一些,用力将那囊袋中积攒多日的精液都抽出来。
顾旬像是知道容恬心中渴求,鞭打越发的密重起来。
“噶啊”
容恬不顾囊袋的拉扯剧烈的抽搐起来,爽的眼白外翻,口吐唾沫,身子急速的抛起跌落,一股脓黄的白液终于从阴茎中喷了出来,咱俩数日的精液竟是射了十几股。
随着精液的排出,小洞中的囊袋也一点点缩了出去。顾旬嗤笑着,“这么喜欢挨打,看来以后要多满足你啊。”
扯下皮带将一只手指插到小奴隶的淫穴中快速的抽查几下,很快女穴中就流出汩汩淫水,容恬见射了一次不但没满足身子反而变得更加饥渴,见主人终于有兴趣要使用他,不断扭着动作有限的屁股试图勾引主人。
顾旬做了简单的润滑,将臀瓣扒开漏出淫亮的小穴,这才解开下身衣裤,硕大的鸡巴上上下下的抵着女穴蹭了起来。
“哈嗯,主人,给我,别磨小狗了,求您进来主人。”
顾旬退开身子拿走阴茎,一巴掌拍到容恬发情泛滥的女穴上,“骚货,接着说,你不够骚主人怎么会赏你鸡巴吃,嗯?”
“啪啪啪。。。啪啪”一下下的抽的容恬女穴汁水飞溅,本就肿大的阴唇此时大喇喇的张着,像是大开门户求人进入一样。
“啊,主人,小骚狗想要主人的大鸡巴进来,小骚狗里面很热,能把主人伺候爽的,求主人赏给小狗大鸡巴吃吧,求您懆懆母狗吧,啊啊哈啊。呀啊。”
容恬话音未落,硕大的性器猛地顶了进来,娇嫩的内壁被突然起来的侵犯操的不住的收缩,他那骚穴中的嫩肉早就记清了顾旬肉棒的形状,使劲浑身解数的去讨好肉棒上的每一处跳动的青筋。花穴时时像是要高潮又像是害怕肉棒离开一样,控制不住的死死夹着顾旬。
“小骚狗,给我放松,骚穴夹这么紧,你是不是又想夹姜块了,嗯?”
“呼哈,我放松主人,哈哈。。我在放松,骚奴只喜欢吃主人的鸡巴,哈啊,不要别的。”
“贱货,生来合该就是给人操的,我该把你卖到青楼当壁尻,让人日日操你,让人在你骚穴中射精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