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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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游艇派对
下午两点,祝菁宜打车到北岸码头。
码头边上停靠一排私人游艇,有穿制服的保安在附近巡逻,几个戴遮阳帽的大叔支着长杆钓鱼,祝菁宜走在木质栈道上,高跟鞋踩得清脆作响,一双双眼睛循声盯过来,看直了眼。
她今天精心打扮过,一条人鱼姬色连身裙,十分贴身的剪裁,包臀掐腰,一丝赘肉都不能有,偏偏她的肉会长,该收的地方收,还挺的地方挺,肤色在日光下白到晃眼,柔顺的头发自然垂在后腰,妆容很淡,衬得整张脸清透有质感,集性感与清纯为一体,是大多男人最钟爱的一款。
从小漂亮到大的人早已习惯被人注视、打量、甚至仰望,祝菁宜在海风里徐徐走着,不分给他们半个眼神。
直到一个戴墨镜穿背心的高挑男人出现,他站在离她五米外的地方,食指并着中指,朝她懒洋洋一招。
陈苛昱。
一个让她心甘情愿讨好并臣服的男人。
菁宜遥遥对他挥手,展出今天第一个乖巧甜蜜的笑容。
今天这场派对祝菁宜很重视,这是陈苛昱第一次带她见朋友,他那些朋友都是在靖市排得上号的有名公子哥,各个家底厚背景深,往上数三代都是万恶的资本家。
那祝菁宜呢,她族谱往上数三代都是可怜的贫苦人。
她跟他们差距之大,底层人民哪能不眼红啊,以前她也仇富来着,恨不得有钱人全部死光,直到攀附上陈苛昱这根高枝儿,祝菁宜才发现以前的自己像个笑话。
有钱人的日子过着太舒服了,她享受还来不及呢,哪有空仇富啊。
人走近了,陈苛昱把墨镜稍稍拉下来点,从头到脚打量祝菁宜。
裙子短,遮不住两条白花花的腿,胸前不算露,若隐若现一道沟。打扮妆容勉勉强强,主要是靠脸撑着,整个人尚算不俗。
陈苛昱将墨镜重新推上去,手臂揽过她的腰,笑着一搂:“迟到五分钟,你说该怎么惩罚你?”
祝菁宜跟了陈苛昱两个月,他在床上调教了她两个月,让她的调情手段从最初的青涩懵懂到如今的信手拈来,听了这话立即乖乖凑过去,在他侧脸上啵唧一口,软声对他说:“你想怎样都可以。”
你想怎样都可以。
听听这话,哪个男人受得住。
陈苛昱被逗乐了,手臂往她腰肢一掐,咬着耳朵叫了声宝贝,坏声坏气说待会儿你可别哭哦。
嘴角的弧度不自然地僵硬,随即恢复上扬姿态,祝菁宜往不远处的几架游艇看一眼,“今天都有些什么人?有我认识的么?”
“上去你就知道了。”
陈苛昱带她上了艘中型游艇,上下有三层,外观很新,能从柑橘调香薰里闻到一股没被盖住的甲醛味,菁宜粗略环视一圈,看到船身刻着一串英文字母,指着问陈苛昱:“Bunny,是游艇主人的名字?”
祝菁宜不是那种不学无术的混子,人是正儿八经的在校大学生,英语过了四六级,口音还带点英伦腔。
当然了,跟这种陈苛昱留美学子不能比,听她拽英文还勾了下唇,不是那种嘲笑,是觉着新鲜,他眯着眼朝那里一瞟,这回直接笑出声。
“那是他家狗的名儿。”
别人买游艇大多以爱人或亲人命名,这人挺有意思,用自家的狗取名。
祝菁宜终于体会到那句“有钱任性”的含金量,并对一只素未谋面的狗心生羡慕。
进了一层,听到楼上震耳欲聋的音乐,隐隐掺杂着女孩的轻快笑声,菁宜抬头望上面两层,没见到一个人影,她越发好奇,挽着男人胳膊追问上面都有谁,说要有个心理准备。
陈苛昱卖关子不肯说,把她推进一个小房间,丢给她一包东西,叫她换上。
“换什么?我这不是…”穿好的吗。
她话没说完,房门关上,陈苛昱只留下一句换好上来就走了。
祝菁宜打开手里的袋子,取出一件白纱蕾丝的情趣内衣。
0002
02尤物
换好衣服,祝菁宜拧开门,感觉船舱在轻微晃动,扶着栏杆往外望,码头已经离这里几十米远,船尾翻起一串长长的白色浪花。
她低头调整胸前绑带,扯了扯腿上的吊带袜,转身踏上阶梯。
上到二层,一阵强烈的音浪扑来,透过未关紧的玻璃门,她看到里头玩得正嗨的男男女女。
那些女孩跪在地板上,双眼被眼罩蒙住,全都穿着性感暴露的情趣制服,天花板的灯在晃,斑斓的光影笼罩在年轻美妙的躯体上,将她们打造成一道道可口香甜的点心,引人去欣赏品尝。
阳光灼烈,照得菁宜头晕目眩,闭着眼呼一口气,她继续往里走。
越走近,里头的音乐声、笑闹声、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就越发清晰,空气中飘浮着呛鼻的酒精味道,糅杂着一股淡淡的腥骚气味。
那道门里有一对正在激烈交合的男女,女孩平躺在地毯上,身上的衣服脱掉一半,敞着一对圆润乳房,双腿被一个金头发的男人架在肩膀,一根粗长的男性阴茎正在她下体快速冲撞,纤瘦的女孩吃不消男人的猛烈肏干,整个人如同挂在脚腕上的黑色丁字裤一般,摇摇欲坠。
这些火辣激情的画面极具观赏性,围坐四周的男人目光变得赤裸滚烫,有的在吹哨起哄,有的在用手机录像,还有人已经褪下四角内裤,握着鸡巴撸动起来。
“啊啊…太深了…”
女孩痛苦又娇软地叫喊,肉穴被插得红通通,受尽欺凌的惨样却没得到男人丝毫怜悯,金发男人掰着她的双腿重重抽插,胯下撞击得啪啪作响。
墙壁上的大屏电视上正在倒计时。
边上人用英文提醒他还剩十秒,男人听后提臀甩胯进行最后一波冲刺,与此同时,门口进来一个新人。正是气氛最高涨的时候,祝菁宜的出现并没引起太多关注,只有一两个神经敏感的男人朝她注视过来。
她身上这套玩意儿得要命,一层薄透的白蕾丝覆裹上身,胸部被高高托起,同色系的吊带渔网袜从脚趾拉到大腿中段,下体无多余的遮挡,仅有一条细带三角裤。
这副打扮带来足够浓烈的视觉诱惑,几个男人津津有味品她的身材,再一路打量上去瞧那张脸蛋。高鼻梁,大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看人自带一股傲劲儿,又在不经意间勾出媚气,矜冷不失风情。
是个很有质感的妞儿。
但这个妞儿一看就是有主的,同是情趣制服,人家穿在身上的是高端品牌定制款,不是那种一扯就烂的低档货。
“Game
?
Over!”
哄闹声从外厅传到里厅,陈苛昱嘴边啧出声,这帮外国佬真是吵得要死,搞得他打游戏都没心情。手机往桌上一甩,陈苛昱歪头观察外面战况,那金毛搞爽了,最后十秒没守住,射了个底朝天,一群男的对着他倒比拇指,没人关心地上那女孩儿被干得痛哭流涕,可怜惨了。
啧啧啧。
陈苛昱在这边同情心泛滥,一转眼看见他家姑娘正被几个男的用眼占便宜,立马高声喊一嗓子,叫人麻溜进来。
话里带了火星子,祝菁宜连忙加快步伐,一路小跑钻进里厅,不用男人指示,乖巧温顺将自己送到他怀里。
“喜欢看别人做爱?”
浑圆白嫩的屁股光溜溜压在腿上,陈苛昱两只手绕到她后腰,掰着臀瓣用力揉捏,问她是不是喜欢看别人做爱,还是想加入进去跟他们一起玩。
知道是玩笑话,祝菁宜还是装出被吓到的样子,怯怯摇头说不要,故意抬臀在他腿上乱蹭乱磨,说老公的肉棒又粗又大,别人都比不了,菁菁只喜欢跟老公做,只想被老公操。
里厅就他们两个人,这些没羞没臊的情话、这副浪荡勾人的模样仅对陈苛昱一人开放。这种“区别对待”极度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全天下女人都一样,再矜持清高的姑娘在床上被操服了都能媚得出水。
陈苛昱被几句甜言蜜语捧上了天,想想自己简直牛逼得不得了,当初那么青涩稚嫩一女孩儿,亲个嘴都要脸红气喘,现在才过去两个月,就被他调教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尤物,不光说骚话好听,身体也是一等一的极品。
香软滑嫩的身体抱在怀里,男人的手从屁股揉到胸部,掐着乳尖拨弄两下,他听她颤着吟,指尖接着从胸口划到小腹,一路探进幽幽深谷。
这副身躯漂亮,柔韧,敏感。一根手指能潮喷,阴茎插进去能发大水,肏起来让男人爱不释手,爽到身理心理一起高潮。
祝菁宜抿紧了唇,闭合的阴瓣因他的触碰开始蠕张,你看看,都还没做什么就已经浪起来了。
陈苛昱满意她的表现,一口含住耳垂,手掌慢慢伸进她两腿间,低声在她耳边哄。
“乖,腿分开,老公让你爽到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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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白日宣淫(H)
她乖乖把腿分开,湿漉漉的粉穴在男人眼前展开。
小小山丘饱满又光滑,白色细带压贴在逼缝上,勒得两片肉唇往两侧分开,陈苛昱摸着穴口揉搓,轻轻摁压几下后提起带子一扯,啪一声弹到肉上,菁宜惊声叫唤,娇嗔着喊疼。
“疼怎么会流水呢,宝宝的骚穴爽得不行了吧。”
陈苛昱言语挑逗,捻着带子接连弹几下,啪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她肩身发颤,情不自禁哼吟几声,又怕别人听到,连忙用手背抵住嘴巴。
“怕什么?”
陈苛昱笑她胆子小,外面脱光了衣服在别人面前搞都不怕。那帮人正在进行新一轮游戏,阵仗比刚才还要大,两个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男人的污言秽语充斥在肉体拍击的淫靡声中。
这里还隔着一道墙呢,怕什么啊,陈苛昱把手指插进去沿着边缘抠挖,动作又快又重,故意要她叫出来。
“水漫金山了宝宝。”
指头变换着角度在穴里摩擦,抠出来的淫水一波波往外流,在男人裤子上洇开一大片。陈苛昱舔她的耳朵,问小逼痒了是不是,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祝菁宜晃着脑袋,点头又摇头,雾蒙蒙的大眼睛望着他,可怜兮兮向他讨饶。
“把门关上好不好?”
陈苛昱性欲强,来往这两个月除她来例假那几天,几乎天天都要搞,她跟他在公寓里每个角落都做遍了,只要他来了兴致,哪怕在外面也照做不误,停车场、私汤温泉、高尔夫球场的洗手间……
现在即将解锁一个新地点。
对陈苛昱来说,关不关门其实没区别,不过女孩子脸皮薄他理解,而且现在鸡巴已经硬得不行,迫不及待要泄泄火。
在桌上找到遥控器,按钮一按,两扇门自动往中间移,等不及门完全闭拢,陈苛昱把她放到面前的长桌上,抬高屁股摆成跪趴姿势。
丁字裤拨到一边,男人单手挎下裤子,尺寸可怖的性器直挺挺打在后臀上,紫红的肉棒与莹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陈苛昱眯了眯眼,握着性器从臀缝一路蹭到阴阜,龟头抵上穴口往里狠狠挺身。
一根粗硬物体直直深插进来,菁宜被捅得呜咽一声,脊背跟着哆嗦一下。
她阴道窄,不管前戏做多久扩张,进来这一下还是会疼,而陈苛昱进入正题后会变得非常猛,通常一开始就是打桩机,阴茎捣进去深撞,不间断地抽送,动作蛮横又强势。
下体抽空再迅速被填满,祝菁宜脸蛋涨红,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桌子在她身下摇摇晃晃,地板摩擦出吱呀吱呀的暧昧声响。
隔着一道门,外面的动静小了不少,里面看不见外头的淫乱盛况,外头也不知道那个漂亮妞被男人压在桌上操干。
灯光,音乐,酒精,整座游艇的人都在白日宣淫。
纸醉金迷。
而唯一置身事外的那个男人,正在独自享受日光浴。
游艇最顶层是一个开阔的休息区,飞桥前部是驾驶区域,中部是会客厅,露台外摆着一排真皮躺椅,男人睡在最右边那张,鼻梁上架着墨镜,一条腿随意搭在边沿,脚尖悠哉悠哉地点着地。
他原本心情不错,新买的游艇第一次出海,终于又有个任他肆意妄为的私人地盘,楼下热闹搞趴的时候,他在这里享受安静,唯一美中不足是有个缠人的妞儿不停打来烦他,那姑娘不知道从哪听说他今天出海,跟他在电话里娇滴滴撒娇,说想上船玩玩。
电话接二连三地打,他被她搞烦了,手机一挂接着给陈苛昱去了通电话,打算叫他安排去接人。结果这家伙不知道搞什么飞机,打两三个都不接。
人就在楼下,搞什么飞机去看看就知道了。
揣上烟和打火机,他往楼下走。
“乖乖的穴好会吸,咬得老公的鸡巴好舒服。”
男人的荤话张口就来,他目光向下,看着他们交媾的地方,红润的小洞被他的阴茎插得汁水泛滥,一汩汩淫水从穴口甩出,把他的耻毛和下腹打得湿淋一片。
真是个宝贝,水越操越多,陈苛昱呼吸粗沉,掐着她腰往鸡巴上猛撞,祝菁宜下体发麻,逼人发疯的快感源源不断袭来,四肢像触电一样轻抖,她脖颈高高扬起,恍惚听到刺啦一声。
渔网袜被陈苛昱撕烂。
大多数男人对丝袜都有一种说不清的迷恋,他们喜欢美腿被丝袜包裹的朦胧美感,更享受亲手撕坏那层纱的瞬间,女人发出娇喘带来的巨大征服感。
作为一个合格的床伴,祝菁宜当然会满足金主的小癖好。
丝袜脱离大腿的刹那她呻吟出声,叫得又娇又媚,陈苛昱兴奋得像发了疯,用力扯掉她上衣肩带,蕾丝布料在他手里崩裂,露出女孩的大半乳房。
男人的大手抓着娇乳掐揉,肉棒顶在阴道里粗暴顶操,祝菁宜爽得神智模糊,快到顶点时,一个人影突然晃进她的视野。
祝菁宜猛一抬头,直直撞上男人的玩味目光。
司崇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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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潘多拉魔盒(H)
祝菁宜吓得惊叫一声。
阴道随之痉挛收缩,刺激得陈苛昱倒抽气,手腕抬起落下,一巴掌扇在臀股上,他喘着粗气叫她不要乱夹,命根子都要被她咬断了。
男人正在兴头上,背脊到大腿肌肉紧绷起来,骑在她身上晃动得越来越快,菁宜呜呜咽咽地叫,断续念了好几声有人,陈苛昱才回过神来。
抬额一看,他的好兄弟悠哉靠在门边,手里拿着手机对准他们。
陈苛昱脱口一声操,他姑娘现在衣不蔽体,两团奶子晃悠悠露在外面,他到底有些护食心态,一把抱起祝菁宜放到后面沙发上,背对着司崇羽继续搞。
被翻过去的一瞬间,菁宜听到司崇羽闷笑一声,含着一股嘲弄味道,紧接着她发现面前的巨幅装饰镜。
她从镜子里看到司崇羽,人已经坐到对面的长沙发,神色松散地靠着背,满足自己恶趣味后便不再对这对发情男女感兴趣,拿起桌上的switch打游戏。
同处一个空间,却宛如两个世界。
祝菁宜沉浸在情欲里,望着一个没心没肺的司崇羽。
他一身休闲打扮,却盖不住身上的凌厉气场,脸上表情很淡,抬着那条腿露着脚腕那一截,脚踝上面的位置有一串刺青。
这个距离看不清内容,仅能看出一个大概形态,线条盘旋于肌理之上,像是从绝崖生出的一株雾青色的藤蔓。
危险,迷人。
*
司崇羽很有名。
如果说陈苛昱是圈在食物链最顶端的那类人,那司崇羽就是站在金字塔尖上的那一个。
圈子里都知道这个名字,但关于他的私人信息流传得并不多,祝菁宜也只是偶尔听陈苛昱打电话时提到这个名字,他们之间的交流简短直白,要么约局喝酒要么连麦游戏。
神秘的东西往往具有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好似潘多拉的魔盒,人人都想打开看一眼。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而贪婪是人类的本性。满足好奇的同时,也是在满足贪婪。
祝菁宜打开第一个魔盒,尝到了甜头,现在第二个魔盒摆在眼前,没理由不打开看看。
陈苛昱深顶她,菁宜仰头喘出一声,刻意,但足够撩人。
身后的男人喘息剧烈起来,镜中的男人百无聊赖睨来。
视线相碰。
她侧脸倾斜的角度刚好,发丝晃动的频率很妙,欲拒还迎的勾引,少一分就淡,多一分就骚。
菁宜做得不多不少恰到好。
陈苛昱发狠地抽送,终于抵在她体内释放,一股股精液射进去,祝菁宜展现出适当的柔弱,瘫软在男人怀里缓气,泪眼蒙蒙。
陈苛昱抽纸擦拭下体,随手拿过搭在沙发背上的T恤丢给她,拍拍她脸:“去楼下洗洗。”
祝菁宜套上衣服,闻到一股清雅的檀香味,不是陈苛昱惯用的男士香,她不经意瞥一眼对面,司崇羽不再看这里,低着头玩游戏机。
她扯扯陈苛昱衣角,小声提醒他:“视频,记得叫他删掉。”
陈苛昱随口应了声,“去吧。”
祝菁宜在楼下卧房洗了澡,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淌,混着水流进地漏,把身体清洗干净,破破烂烂的情趣内衣扔进垃圾桶,换回自己的衣服。
床边小冰柜里放置着不同种类的饮料矿泉水,她开一瓶汽水,一边喝着,一边在房间里四处转悠。
直到陈苛昱打来电话催促,她把那件T恤塞进包包里,嗓音甜甜说马上来。
一楼甲板有一个露台泳池,俩男人刚从水里游完出来,湿发往后捋着,赤裸的上身有水珠滑过,下面短裤一黑一灰,菁宜光着脚,哒哒哒踏在柚木地板上,一走近就被陈苛昱拉到腿上抱着。
两人在沙滩椅上叠着坐,丝毫不顾旁边的单身狗,不过人家段位也高,压根没把他们这小情小爱放眼里,懒洋洋躺在椅子上,手里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不点烟,就一开一合耍着玩。
陈苛昱吃了颗姑娘喂来的葡萄,嚼巴嚼巴着跟兄弟闲聊,问这艘新游艇花了多少钱。
“三千。”
“那挺便宜。”
“美刀。”司崇羽淡声补。
“你家不对你经济封锁了?”陈苛昱一激动,籽都来不及吐,急吼吼道,“老爷子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