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可以把这监控调出来吗？”“这几天坏了。”老板说话断断续续。
“怎么的事？”凌沐晴听见这话就头疼，又是坏了！
“这个，三天前忽然坏了，我们说找时间去修，可是一直腾不出时间。”老板这下更加不敢直面重警员的眼神。
顾清悦环顾了这大厅的客台，上面还有刚才老板吃的花生留下的壳。
“你不是没有时间，是根本不想吧。”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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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警官.....”而后他又闭口不言，确实自己不是很想修。毕竟有那种生意的，也.......
宋云岑这时开口，“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就最近三四天。”
“好像......没有吧。”说实话自己也只是每天在这打盹，再说了那些也不愿被人多关注，自己也睁着只眼闭只眼，说不定还有奖赏呢。
他自己这只有大门到楼梯有监控，其余地方完全是没有。老板还说大多数不是这的客人来会走另一条小路，那条小路是在街道后面是没有监控的。
顾清悦现在和宋云岑看着街道的监控头都要大了，这里面许多是那小区的主人，现在最细的监控都只是小路通道大街的摄影。
刚刚她们在去死者住地时，叫了扫黄队过来。这种民宿不整顿一下不行了。
死者似乎是刚到庆鸿市，在外面与朋友过了一夜，便再也没有回来。他的住宿自然没有发现什么。
顾清悦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将还在看监控的人拽走。“休息一会吧，马上九点了。”
她们从现场回来，就一直待在这里看，少说看了四个小时了。
上天似乎终于让队里的各位听见好消息，顾清悦打开门，俞婷婷就叫住了她。
视频上是陈浩（凶手）在一家二手手机摊位的画面。
顾清悦直了直腰，看了眼手表。
“明天走访一下这个摊位老板。”
带回来的手机明显被消除过，顾清悦只有从手机的信息入手，只有找到这个将手机卖到这儿的人。
忙活了一天，顾清悦来到公安局的楼顶透气，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感觉累时，会到高处。
只不过今天这个秘密似乎要被人知道了。
“你怎么来了，上面冷。”
“你还知道冷，穿着短袖就上来，我不来你想感冒吗？”宋云岑将拿上来的外套披在那人的肩上时不禁吃惊。
原来......
你已经这么高了。
宋云岑现在不矮，可是有172的身高。顾清悦比自己似乎还要冒出一点。
两人跟当初在学校的格物楼一样，只不过那时看得夕阳，现在没有时间看了。
“我看不了昨天的夕阳，就跟了解不了你的那七年。”
顾清悦整理了肩上的衣服，无奈的只有无言。宋云岑继续说，“清悦，七年啊。”
被问到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两人互相无声而望。
“不会了。”
“真的？”良久宋云岑才问。
“真的......”
宋云岑回过头看着顾清悦......
顾清悦张开双手抱住飞奔而来的人，彼此拥抱的瞬间，周围的叫声安静了下来，在这黑夜中她们是彼此的光。一切好像都变了，又好像没有变，似乎回到了最初。
宋云岑紧紧地抱住那离去多年的人，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哭出来。顾清悦也将头轻轻枕在宋云岑的颈间，两人无声的诉说这几年的痛苦。似乎只要牢牢抱住对方就可以将此刻变成永恒。
太阳渐渐拨开迷雾，将光照射到人间。
庆鸿市不愧是大城市，这的二手手机不是一般的大。
“依思和婷婷去西区，阿晴和念菱中间。”顾清悦说完就自己往东区走，在那四人的质疑中，宋云岑自觉的跟上了。
牛！
其他四人震惊完也出发各自指定的地方。
明面上说是手机的二手市场，可这简直是一个太多人了，什么废弃家电都拿来卖，宋云岑才躲过一个从脚边滚过来的零件，这边又要防着被人撞到。
顾清悦见状直接搂过她，将人圈在手臂里。
“干嘛呢，上班呢。”宋云岑脱口而出。
“我只是保护一下我的队员，怎么你想到什么呢？”一本正经的人一本正经的说。
市场上的吵闹声不间断，六人兜兜转转且艰难的逛完了大半个市场。眼睛都快找瞎了，还是没有找到那人。
在外面吃完午饭，大家还是决定在找找。
在中午过后有些摊贩回家，而有些才刚刚到来。
此时一个陪着包包的中年人来到一个别人刚刚收拾好离开大多摊位，在那里将自己的物品摆好，坐在的自己带来的小板凳上，用一张老旧的报纸遮盖在自己的脸上。
“你好。”清脆好听的声音从摊前传来。
“买手机吗，两位？”
老板见两人都是大美女肯定都很有钱，这天大的富贵终于轮到他了。
“请问这人是在你这买过手机吗？”
顾清悦拿着照片询问。
“不知道！”明白不是来照顾自己的生意时，老板的态度上演川剧变脸。
宋云岑啧了一声，将证件亮了出来。
果然没人可以逃过小时候被灌下的警察的“恐惧感”。
“警察同志你说，我全都回答！”
顾清悦又将手中的照片给他看了看，他皱着眉头。
“好像是在我这买的，不过这手机是我前几天刚刚收到的。”
“在哪，卖手机的人大概长什么样？”
“还是这，我坐在这看看能不能碰到生意，那天太阳很大，我还睡着了。有个人将我叫醒，问我收不收手机，然后在我半醒半迷糊中，我们交易完，之后我数钱时竟然还多了六百。”老板说道这又看看两人，“警察同志，你们不会是来叫我还钱的吧？我不是骗的!”
“买手机的那人你还记得长什么样吗？”
“不记得了，那时的阳光太刺眼，我都没有抬头看。”
“那你那天在哪里卖的？”
那人想了半天，终于蹦出一个地方，“在对面的巷子左边，”他指了指对面，“那天我来到太晚就没有好位置了，也不知道那个卖手机怎么逛到那边去的。”
在老板疑惑的眼神中，摊前空无一人。
六人眯着眼在车上闭目养神，准备回到警局调取那段路的监控，结果刚刚下车，技术科的就说那段路是市场的偏僻路段，是从来没有上监控的。
路边的路灯亮了起来，现在知道手机是有人通过二手市场在给死者传递消息，那条信息是专门挑衅她们的。现在离第三天的灯会还有23个小时，顾清悦想起今天在市场上看见的人，总感觉漏掉了什么。
第51章
行动
天空渐渐飘起毛毛雨，宋云岑打开门从外面进来。
“那天白墙上的东西是一种特殊物质，就相当于雨水便会显现，但是也是一遇水后就会失效。”
顾清悦与她对望，之后拿起钥匙双双出门。
驱车来到当时的小巷子，那里还有三个民警在值守，几人打过招呼就进去了。
巷子也是长，顾清悦两人一路来到巷尾，当被水填满的水坑现下又有了水，宋云岑拿出手电在那里寻找。
“清悦！”
宋云岑手中是一个小型的耳机，淋过雨早已坏掉。
这耳机就是那两人其中一人的东西，只是不知道是凶手的，还是死者的。不管是谁的，他门两事先就认识，因为什么原因被幕后的人灭口。
“明天的地缘龙府不好说啊。”宋云岑将耳机装进袋子，观察四周无恙就向外面走。
“这人根本不怕被抓，一直在漏行踪，但是全是没有监控的的地方。”顾清悦插上钥匙，在这微凉的黑夜。
“或者，这人就是想要被抓呢？”
凌沐晴正趴在办公桌上，刚刚看志愿者名单看得她都困了。身后一阵清香。
转过头是秦念菱。
“秦法医。”
秦念菱将手中的外套递给她，“披上吧，夜里凉。”
凌沐晴点点头乖乖披上，抬头看着站着的人，那人嘴角弯弯，“别叫秦法医了，以后跟清悦她们一样叫我念菱吧。”
这边送外套的两人聊着，那边苏依思已经脑补出一堆粉色泡泡。将那两人的名字写下，苏依思使劲压着比子弹还要快的嘴角。
秦念菱，凌沐晴。
*
桌上的电话响起，凌沐晴快速按了接听。
“阿晴，去向杨局申请支持，之后来地缘龙府。”
凌沐晴看了看时间，凌晨五点。这两在外面过了一夜，凌沐晴摇了摇头，向杨恒瑞的办公室跑去。杨恒瑞这几天因为这件事也没有好好休息。门被敲响，凌沐晴听到应允后抬脚走进去。
顾清悦她们到达地缘龙府时，叶初走上来。
“这些工作人员逐一排查过了，都没有问题。”
不是工作人员，也不是志愿者，那只有一种身份，也是最难排查的。顾清悦看着因为灯会早早打开的大门，有些来的早的游客已经进入。
不知道那个东西是定时的，还是人工操作。
待到凌沐晴到来，顾清悦和宋云岑已经在叶初那了解到情况。因为这次事件，本来对此次灯会的负责人密谈，但那人说这次的活动已经开始，大多数人都是千里迢迢跑来一睹灯会的。
她们听到这里还算合理，结果......
“他还说这次如果不办，他的职位不保，再说他的上级也没有通知，万一只是吓吓你们警方呢？”
叶初说出来也是一阵无语。
顾清悦倒想这只是一场恶作剧，谁不想呢？
杨恒瑞将现场的指挥权给了她，她就必须保证这整个商场游客的安全。
部署警力，开通紧急通道，一切都在秘密部署中。
*
换上便服顾清悦和其他人分布在商场的各个楼层，那人没有准确的时间，所以她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顾清悦试了试右手，上次受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耳机中是各组汇报的声音。
在警方的神经紧绷中，外面正在开始美丽的灯会，听说今晚还有烟花表演。
许多人都往外面的舞台聚集，苏依思和俞婷婷几人带领民警们的身影也淹没在人海。
宋云岑逛了一圈，碰见顾清悦上前摇头。
“现在的人群全在往外面走，他是不是也在浑水摸鱼。”
顾清悦刚想开口，耳机中一阵焦急的声音断断续续。
“顾队，宋队。上面的人反应五楼女厕的门打不开，那些保安又不愿进去。”
顾清悦抬头看着同样收着消息的人。两人从一楼向楼上赶，扶梯上全是由上而下的人，反而上行的扶梯一个人都没有。顾清悦和宋云岑直接上扶梯冲刺，直接冲上二楼。
有人看见她们想搭讪。刚开口就有两阵风从自己耳边掠过。
看见有人嘲笑自己，那人尽然暗骂，“什么人啊，这么多人中就我看见你两，还跑这么快不识好歹！”
顾清悦和宋云岑在他说话的时间里已经到达了五楼，来不及平复自己的呼吸，这边的女厕外面站着少说八九个人。
“这人都上了二十五分钟了，怎么还不出来？”有位大妈用纸捂着鼻子拧着眉。
顾清悦两人挤过人群，旁边的女声音让她一度认为防空警报响了，下意识的想拉着宋云岑趴着，转念一想自己好像已经退役了。
“你们插队干嘛，排后面去。”
原来是一位大婶看见她们一直往里面走，以为她们要插队。现在的小年轻怎么连老年人的队都插，她们夕阳红姐姐团也不是吃素的。也是，如果是吃素的就不会在这等了快半小时，都不移动贵脚去楼下的厕所。
“修厕所的。”宋云岑简单明了，让那人楞了一会。她们已经进入，里面的门依旧紧闭。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顾清悦礼貌敲门，里面没有一点声音，顾清悦垂下眼帘，似与宋云岑暗通心意，顾清悦直接......
踹门！！！
里面果然空无一人，顾清悦看见木板上的脚印，在打开旁边的正在维修的门。这人先在里面把门反锁，再爬到这边从上面出去。
顾清悦和宋云岑退了出来，那些在外面“等候”多时的人看见她们还在那咄咄逼人。
“你们商场的修理工什么效率，这多半个小时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投诉你!”
在外面的保安见实况不对，马上上去维护，两人从口水中逃出来实属不易!
“调一下五楼厕所外面的走廊监控。”
厕所中当然没有监控，只有这外面才会有，还不知道那人何时作案……
忙了一天，顾清悦靠在椅子上获得短暂的休息。
宋云岑眼中波光反转，小孩也几天没睡了……
第52章
你们都得死!
休息了几分钟，顾清悦又挺直腰杆继续……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外面的节目要进入关键了，宋云岑回顾了一下四周，只有星星散散的几个人。
“抱歉。”
声音是顾清悦的。宋云岑闻声而望，有个人压低帽子快速的向前走。
顾清悦摸了摸自己的右手，好像有点不对劲……
宋云岑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人……
那人走到电梯口，顾清悦出了声。
“请稍等一下。”
电梯在这时已经打开了门，那人直接走了进去，宋云岑已经追到了电梯口，只差一点点……电梯门在她眼中关闭。
“所有人，注意一个身穿黑衣服，带着鸭舌帽的男子，各个出口关闭出入!”
手机上左边的磨痕重可能并不是左撇子……
有可能是那人只能用左手。
黑衣男子快速的下到了一楼，右边的袖子空荡荡的。旁边的楼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