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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失控受伤

    陆蔺钊对离婚这个话题非常恼怒,他强硬地将姜瓷带回家,直奔卧室。

    姜瓷一开始觉得莫名其妙,慢慢地害怕起来。

    陆蔺钊是攻击型,腺体曾经被摧毁过,经过了两年不间断的治疗,已经稳定了很多,但比一般的攻击型还是要危险许多。

    在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狂暴症的攻击型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毁灭性。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这两年中,陆家才没有过多地干涉陆蔺钊。

    眼下,陆蔺钊周身蔓延着狂暴气息,双目赤红,浑身看得见的地方,血管青筋暴起。

    高大的男人将姜瓷推进床里,没有任何前兆地起身而上。

    姜瓷:“!”

    “陆蔺钊你要干什么?!”她惊惧,后背都被吓出了一层薄汗。

    但陆蔺钊充耳不闻,高大的身躯笼罩姜瓷,他抵在姜瓷的耳边,说了句太过粗糙的话。

    姜瓷气红了脸,随即斥声:“陆蔺钊你、你不要脸!”

    陆蔺钊听了冷笑,手上动作不减:“还要什么脸?脸都在宴会上丢光了!”

    姜瓷震惊,咬牙:“你什么意思?”

    陆蔺钊:“你和那个云唯生拉拉扯扯,知道会被人传成什么样吗?更何况你们之前还有过婚约,你想和我离婚?你知道以后你会面对什么流言蜚语吗?!”

    姜瓷听着陆蔺钊这话,像是在为她好,但怎么想怎么别扭。

    她用力推陆蔺钊作乱的手,用力大喊,带着颤抖:“我和云先生在宴会上什么都没有做,外人凭什么乱传,又有什么理由乱传!反倒是你和云媚儿卿卿我我眉来眼去的,你以为宴会上的各大家族都是傻子?你以为你和云媚儿的事不会传到陆家耳中?是谁丢脸?是你丢脸陆蔺钊!”

    姜瓷身子在颤抖,她鲜少这样情绪外露的大吼大叫。

    “提出和你离婚,与其他人其他事有没有关系你自己不清楚吗陆蔺钊?”姜瓷愤怒,“你要和云媚儿在一起,我提出离婚,成全你们还有错了?!是你让我丢脸!是你让我恶心!你凭什么、凭什么质疑我和别的男人有染?你自己都不干不净!!”

    这几个月的痛苦、压抑还有委屈不堪,都通过这场施暴,令姜瓷大爆发出来。

    她有多爱陆蔺钊,此时的痛苦就有多深。

    陆蔺钊可以不爱她,但怎么能如此伤害她?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这个男人,还在为了那点大男子主义的面子,想要强迫她。

    只是为了证明他们还在婚姻内?她还是他的女人,就不被允许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的交集吗?

    如此恶劣的人,并不是姜瓷爱着的。

    她珍藏在心底、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要嫁给的阿钊哥哥,不是这样的!

    陆蔺钊的脸色先是僵硬,随即怒意更胜:“我不干不净?仅凭几张照片你就胡乱攀咬?几张破照片抵得过你和姓云的在休息室衣冠不整——”

    “啪!”

    不等陆蔺钊说完,姜瓷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男人被扇得偏头,姜瓷柔软雪白的手都红了一大片。

    陆蔺钊冷笑一声,双目红意更胜,不顾一切的疯狂和狂暴席卷了他。

    “说不得是吧?我说不得姓云的是吧?一说你就维护他!姜瓷,你是不是很后悔当年爬上我的床?既然你这么维护云唯生,当年怎么不乖乖听陆家的话,嫁给他呢!嗯?”

    两年了,姜瓷成为他的老婆两年了,一直对他百依百顺。唯二打过他两巴掌,其中一次竟然是为了云唯生那个贱人!

    陆蔺钊气疯了。

    他迫切地想要证明,即便他这些日子冷暴力姜瓷,但姜瓷还是像以前那样爱他。

    现在只是耍小脾气而已。

    他的阿瓷虽然比一般女人要乖很多,但女人嘛,有点小脾气也很正常。

    陆蔺钊要证明,他的阿瓷,还是他的,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一个暴怒的、脑子被狂暴所接管的男人,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对姜瓷的所有权。

    姜瓷尝试去用自己的治疗能力,安抚狂暴状态的陆蔺钊,但失败了。

    衣裙被粗暴地扯开,那些物料在男人的手中,破烂不堪。

    面对这样的陆蔺钊,姜瓷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她再次尝试,双手十指贴上陆蔺钊的后颈,那里是男人的腺体。

    曾经无数次,姜瓷为那里治疗、修复。也无数次,怜爱的亲吻、抚摸。

    可这次却不管用。

    陆蔺钊发了疯一样,单手禁锢住姜瓷的双手,俯身去啃食身下的猎物。

    姜瓷吃痛。

    陆蔺钊在床上向来强势,但从未强迫过她。

    姜瓷从没见过这样发疯的陆蔺钊?

    她想不通,陆蔺钊为什么发疯,有什么立场发疯?他凭什么发疯!

    秀美的女人被迫屈辱的趴在床上,惨白的小脸被死死的压进枕头,雪白的被褥间都被汗水与泪水洇湿。

    她想要反抗,双腿绞着男人,想要把它踢出去!

    “你这浑蛋!放开我,出去!”

    姜瓷嗓子都哑了,身上那点治疗术也不治疗了,拼了命地当攻击甩出去。

    但柔弱的治疗师怎么打得过陷入狂暴的陆蔺钊?

    男人上位者的权利被挑战,处于狂暴状态,陆蔺钊心中只有征服。

    “不许跑!”

    陆蔺钊用腿抵住姜瓷的腿,往床上用力一压。

    只听咔吧一声!

    姜瓷倒吸一口凉气,尖叫延迟几秒,随着缓缓而来的剧痛,破口而出。

    ……

    夜。

    程十安刚从北欧回来没几天,睡得昏天黑地,一帮狐朋狗友能叫她出去玩,没一个成功的。

    “哎呀不去不去,我这刚把觉补全乎,要出门啦!”

    脏辫少女眯着个黑眼圈,咬着烟头吞云吐雾的,肩膀夹着个手机含糊道。

    电话那头叫嚣:“我靠你是不是兄弟啊程十安,走了那么久,可回来了还不跟兄弟们聚一聚?!我靠我知道了,你又要去找你那个治疗师是吧?”

    程十安嘿嘿笑:“我都好久没见她了,先去找她,等以后我有空了咱们再聚哈!”

    挂了电话,程十安臭屁的捋了捋自己的脏辫,套上小皮裙,蹬上铆钉靴,把浑身上下的环儿都换成了最漂亮的。

    准备出门!

    “叮铃铃~”

    电话响起,程十安啧,一看,陌生号码。

    “喂?”

    “您好,请问是程十安女士吗?”

    程十安以为是广告推销,有些不耐烦抢答:“不买房不贷款不提额,没钱,穷光蛋一个。”

    “哎等等,程女士我不是推销,我们是上城第一医院,这边给您打电话,是因为您的朋友姜瓷女士在我们医院手术,她拒绝她的丈夫签字,我们这边只能找到您——”

    程十安差点摔倒:“姜瓷手术?她怎么了?第一医院是吗我立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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