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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他百般无奈,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金发男人躺在榻榻米上,翘着二郎腿玩游戏,问旁边的女人:“贝岭,严还没回来吗?泡温泉泡多久了?”贝岭穿花色繁复的浴袍,发髻上簪了一支簪子,皮肤雪白,眉修得很细,顾盼婉转,装扮得像日本大河剧里面的美人。

    她对镜整理了一下簪子,“快回来了吧。”

    话音未落,严越明单手掀开布帘,神情冷淡倦怠,头一低,分花拂叶似的进了房间。

    他的头发上还湿漉漉的,漆黑发丝吸饱水,沉沉地垂贴在额头上,又被他尽数向后捋,露出完整眉眼。

    他坐到贝岭对面,手肘搭在桌沿,身上还有温泉的热气,蒸得他眼睛湿润,无端地多情温柔。

    亚历山大从游戏里分神给他,也只能叹,男色诱人,难怪贝岭小姐多年痴心不改。

    “亚历山大,你怎么把克里斯也叫来了?”严越明语气不满。

    他并不喜欢和陌生人旅行。

    年关近了,亚历山大和贝岭有意陪他,顺便找个地方玩,订了北海道的高级温泉别墅,私人专用,建在深山里,出行靠越野车,讲究的就是一个静和私密。

    说话间,克里斯回来了,红发,鹰钩鼻,一张不算出彩的脸,眼睛很凶,体格更魁梧凶悍。

    他身上还有酒气,脱了西装,挂在臂弯里,肌肉贲起。

    克斯里凑到严越明身边,眼镜很亮,总像在算什么,“严,回房看看,有惊喜。”

    严越明皱了皱眉,警告道:“克里斯,不要玩什么花样。”

    等他回到房间,门移开,房间里没开灯,但是对面的推门没关好,雪天一色的光景,冷色雪光像新鲜的糖霜,不够甜,薄得轻飘飘,透过推门上糊着的纸,投下细小方格的影。

    严越明盯着榻榻米上那团人影:“滚出来。”

    白色被子里的人窸窸窣窣地动,似乎在发抖。

    严越明不耐烦了,走过去,扯开棉被,斥骂被堵在喉咙。

    宋知雨身上穿着件浅紫色的浴衣,纤长柔韧的躯体上九重樱盛开,盛大华丽,分明是给女人穿的,但是穿在他身上却是再合适不过。

    他睁开雾蒙蒙的眼,迟迟无法聚焦,像是没睡醒的透明生物,或者说是日本民间传说里雪夜降生的近妖的生物。

    “唔......”宋知雨浑身都在发抖,畏冷似的,蜷成一团,但是那从雪白领口伸出的那段脖颈,诡异地红,腻腻地沾着细小汗珠,勾人一寸寸舔吻。

    宋知雨完全失去意识了,雪色足背绷紧了,胡乱地在被子上蹭,踢到严越明的腿上,被他一把抓住脚踝,严越明低头,只见贝壳似的脚趾,粉而润,绵而软,含在嘴里都会瞬间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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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3-26

    20:13:40更

    ,第三十二章

    严越明圈着宋知雨脚踝的虎口皮肤烫得要命,烫得他心口乱跳,不舍得捏紧,更不肯松开。

    宋知雨脚被圈住了,扭着腰胯转过来,紫藤色衣襟贴着他雪白胸口,窸窣滑落,白净光腻的胸口泛起红,两点小小乳粒鼓胀成小糖豆那么大,湿湿的,红红的,颜色那么鲜嫩,胸口起伏着,那两点乱颤,晃得人头晕。

    “宋知雨......”严越明喃喃,一阵阵抛空和下落的眩晕,尾椎骨连着腹下火辣辣地烫。

    怎么?泡温泉泡晕了?他不知道。

    他知道自己不该看,不能看,这一眼看过去,自己又要犯错,可是眼睛早就叛变大脑,火热滚烫地盯着宋知雨每一寸裸露的皮肤,虚虚地被钉在皮肤柔光里,怎么也挪不开,怎么也动不了。

    宋知雨咬着嘴唇苦苦忍耐着,头脑昏沉,视线模糊,只有雪光落在他的视线里,满目的银白,耳朵也烫,烫得近乎失聪,外界的声音全听不见了,好像被塞在一个木匣子里,耳边都是昆虫振翅的声音,薄翅翕动,全是交合的声音。

    宋知雨只觉得下面好难受,前后都难受,后面全湿了,淌着水,像个漏水的白玉水泵,空空的,一张一缩,攒蹙收缩,饿得水液潺潺。

    “你怎么了?”严越明问,却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宋知雨红着脸,似是真羞,汗湿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布料扯开,那根细白秀气的阴茎涨得通红,圆头圆脑,痴痴地吐着水,被宋知雨狠命地握在手里,胡乱地上下捋动,一边弄,一边挺着胸口难耐地喘,“难受!我难受......”严越明呼吸一窒,克里斯给他的惊喜是被下了药的宋知雨。

    严越明冲出房间,在木质走廊上趔趔趄趄地乱撞,头上的纸灯笼雪一样白,纸上红字那么艳,红得像血,那条路像黄泉路,严越明不能回头。

    克里斯正走上楼,看到跑下楼的严越明,脸上的笑还将露未露,严越明已经冲过来扑倒他,骑在他身上狠命地揍他,皮肉砰砰,听得人心惊胆战,“你什么东西!我杀了你!你敢给他下药!你竟然敢拿宋知雨到我这儿来献殷勤!”严越明揪着他的头发,表情狰狞,“我今天非弄死你!”克里斯体格魁梧,挨了几下打总算回了神,目眦欲裂地盯着他,却又顾忌严少爷身份,只用粗胳膊护着脸,“严!停下!”贝岭和亚历山大带着严越明的几个保镖冲上来,艰难地把两个人拉开了。

    严越明被箍在亚历山大怀里,喘着气,语气阴鸷,“你给他喂了什么?”克里斯正在摸自己的牙齿,疼得哆嗦,应声道:“一颗胶囊,就一颗。”

    他又说,“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那个东方美人已经熟透了,你可以直接吃,你放心,你怎么弄他,他都会舒服。”

    “有没有药!”“这要什么药,你直接干他,一晚上过去,他不仅没事,还会求你再弄一次。”

    克里斯以为严越明是没有遇到过这种药美人,有点怵,不知道怎么下嘴,还像老大哥似的教他。

    “操你妈!”严越明爬起来当胸踹了他一脚,又痛苦地捂住头,惶然无措地像个小孩子,“我还想着去哄他,我总有希望。

    你这么一弄!我完了!我和他完了!”贝岭看着疯疯癫癫的严越明,吓得掉眼泪。

    亚历山大满头雾水,也不知所措。

    “快,去医院!”严越明回过神来,“快去开车!”严越明跑回房间,宋知雨蜷成一团,抖索筛糠,手里还胡乱地安抚那根东西,清亮腺液留了满手,可是肉头憋得脂红,怎么也泄不了,他无措地哭,哭腔又细又弱,怕被人看到,自言自语道:“难受,怎么弄不出来?”他后面更痒,钻心地痒,空空的想要吞东西进去,最好是活的,粗的,烫的,狠狠捅进去,捅坏了也没有关系。

    “严越明......”宋知雨低低地喊,委屈可怜,脸颊像是滴水的粉芙蓉,艳得色情。

    严越明干咽一口口水,翻出自己的毛衣和牛仔裤,跪在他身边,褪下宋知雨身上的艳服,仔细地把宋知雨的手擦干净,“没事,我们去医院。”

    他没伺候人穿过衣服,宋知雨身上又没有力气,东倒西歪的,最后乖乖靠在他怀里,像个漂亮人偶,任由他打扮。

    穿好衣裤,袖口太长就挽起来,裤腰太松,就拿皮带系紧,最后套上厚实的羽绒服,被严越明抱在怀里,风风火火下了楼梯。

    保镖开车,亚历山大坐在副驾驶,贝岭坐在后座,严越明抱着宋知雨,占两个位子。

    宋知雨靠在严越明怀里,急促地喘息,声儿细细的,沙沙的,尾音软绵绵,像发情的猫,听得车里的人红了脸。

    严越明急忙说:“都不许听!耳朵闭上!”可是耳朵又怎么闭得上?只得悻悻地用手捂住耳朵,可是男人细软的声音还是钻进耳蜗,像羽毛,搔得痒。

    亚历山大满脸通红,上帝啊,怎么会有男人叫成这样!宋知雨用手揪住严越明小拇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严越明喉咙哽了一下,低下头,酸楚地用下巴摸索宋知雨柔软发顶,轻声说:“没事的,我们去医院,马上不难受了......等醒过来,就送你回家,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知雨,别怨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车突然猛地停住了。

    “怎么回事!”众人望去,山路雪崩了,没有路了。

    他们想起来,昨晚刚刚下过一场大雪。

    铲雪已经来不及,怎么办?“缆车呢?”“缆车,缆车冻住了,而且早坏了。”

    “电话接到我的秘书!让他安排直升机和救援队!”“严,这里的山那么陡,森林这么密,哪儿有地方停机?而且在异国,起航申请批下来,也得一两个小时啊!”到了山下再开到医院,又要将近一个小时,林林总总加起来,宋知雨耗得起吗?严越明抱着宋知雨,整个人都僵住了,外头风雪大作,玻璃窗里的他已经坐成一尊冷色雕像。

    亚历山大小声说:“严,救援队还是得来,山路也需要有人铲......但是,这位先生,你要不,要不就——”亚历山大说不下去了。

    宋知雨的手指抓在严越明没来得及换下的浴衣衣襟上,指尖冰凉,指腹却烫得要命。

    严越明说:“回去。”

    浴缸里的温泉水放满了,严越明把宋知雨剥干净,那么漂亮瘦净的男人的身体,雪白皮肤上滚起浓艳绯红,膝盖都是粉润的,他不想弄吗?但是弄了以后怎么办?严越明托着宋知雨的腰和膝窝,轻轻放进水里,但是宋知雨的臀尖刚碰到水,就挣扎着用细白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脸色恐惧地哀求:“别!会淹死的!”严越明愣了一下,喉咙冒酸水,酸得心口难受,抱紧了宋知雨,喃喃道:“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抱我了。”

    宋知雨轻飘飘跌进柔软雪色被褥里,一门之隔,大雪压山,冻得天光黯淡。

    他迷瞪着睁开眼睛,混沌神智有一瞬间清明,他看见严越明的脸,眉头紧锁,眼神痴迷,被他熟悉的情欲折磨得不成人形,望着他,盼望他清醒,又希望他也放纵。

    严越明躺在他左边,静静看了他十来秒钟。

    屋外雪压松枝,风过影动,吱嘎吱嘎作响,似是被摧折。

    严越明抓住他疤痕狰狞的手腕,翻过身,轻轻压在他身上。

    下章能搞上了(沧桑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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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3-26

    20:13:40更

    ,第三十三章

    宋知雨眼前雾花花的,浑身都痒,都燥,都烫,男人的重量压下来,他没来由松了口气,伸出手,胡乱地想要捉住些什么,被带着手腕放在一张滚烫生动的脸上。

    手指头突然一热,被吞进湿热的嘴,动情地吮,吮完了又咬,顺着指腹细细地咬,划过掌心,落在手腕上。

    陈年疤痕上肉已枯白,感觉迟钝,可是现在被嘴唇划过,却是一阵阵酥麻,他哆哆嗦嗦地想要收回手,身体又自发地胡乱蹭着身上压着的滚烫身躯,两粒小小乳尖重重擦过男人健壮坚实的胸口,过电似的抖。

    他的手被抓住,听到那人问:“我是谁?”宋知雨的脑子像乱麻一团,委委屈屈地摇头,扭过胸口,侧对着他,像要逃开的模样,一把细腰弯折,窄得不像话,那臀却已经微微撅起来,白花花的两瓣圆润屁股,一条嫩红色的深缝,湿汪汪水淋淋,像剥了一半皮的软嫩鲜桃。

    真的是熟透了。

    那人还在不依不饶地问:“你知道的,我是谁?”宋知雨撑不住了,浸在艳粉金红的下流情欲里,快要被淹没。

    他知道,可是怎么说呢?那人还哄他:“乖,说了,我好好弄你。”

    宋知雨憋出声哭腔:“严越明。”

    话音刚落,他被拖进严越明身下,彻彻底底地罩住。

    他两条酸软的胳膊向后撑倒,雪一样白润的胸口像个姑娘一样挺着,细方格子的阴影疏疏地落下,他扬起脖颈,低低地喘,那颗小小喉结滑动,情动得像个第一次自慰的男孩子。

    “唔!”两根手指并拢,开道似的滑进殷红流水的穴口,刚进了一个指节,瞬间被淫肉牢牢裹着,像一张嫩嘴,吸咬得那么饥渴和情动。

    两根手指轻松整根没入,轻轻抽动几下,屁股里的水就裹着手指头,顺着指根流满整个手掌。

    宋知雨吓坏了,哆哆嗦嗦地哭,眼眶红红的,“坏掉了!”严越明把手指插进去,肉洞不能用紧来形容,湿,热,嫩,咬得太厉害,一嘬一嘬的,紧时连手指都动不了,松时估计可以轻松把他的那根东西吞进去,彻彻底底的销魂洞。

    手指奸弄了没一会儿,宋知雨腰起起伏伏的,那只瘦白的脚蹬在严越明腹肌上,慢慢地往上滑,被严越明一把攥住脚腕,结结实实按在自己的心口。

    两条腿一上一下地分开,红润穴口被轻轻扯开,痒得人快要发疯,宋知雨哼哼着,无意识地用脚趾挠他胸口,粉润脚趾被严越明的手指一个个点过去,连片地麻。

    宋知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他仰躺在雪白被褥上,湿漉漉的发凌乱,盖住情动的莲花目,似睡非睡的媚变成引人堕落的淫,雪光透过门上的纸,扇形影从他的下颌罩住他勃起涨红的性器,男人的手掌摸索着他的腰,握紧了,揉捏着软肉,他受不了,低低地哭叫。

    简直能被放进色情电影里作为封面发售。

    会有很多人买,大量地囤积,谁不爱这种矜持又堕落的美人?这样纯洁又淫艳入骨的美,却只被严越明看到过。

    严越明浴衣未脱,赤红阴茎狰狞地支起巨大的轮廓,他把内裤拉下来,热切地抵在他的腿根,挺动精壮紧窄的腰杆,轻轻地撞,等宋知雨身体舒展,复又架起他的长腿挂在他腰上,手扶着凶器一样的阴茎,杵着骚红流水的臀眼,用力地磨。

    宋知雨呜呜地叫,汗流进眼睛里,痛得睁不开眼,这时候,赤红鸡巴坚定利落地撞了进来,被嫩肉裹着顺利地整根插入,只留下两个圆沉的囊袋撞在臀上。

    宋知雨被撑得尖叫一声,又愣了一下,呜呜地哭起来。

    严越明下流地揉着他的臀,托高了腰,快快插弄两下。

    宋知雨舒服地连连抽气,又很怕羞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粗红的鸡巴把他穴里的酸麻痒涨尽数捣碎了,撞得越来越深,宋知雨两条腿高潮似的哆嗦,紧紧地缠着严越明的腰,又被撞得更深,严越明拉下他的手,去摸他的小腹,白嫩肚皮上,耻骨绷紧的皮肉正中间有个圆圆凸起,宋知雨摸到了,知道那是什么,肚子发酸,还没缓过神来,就被箍着腰按在被褥上,顶着穴心猛肏。

    “啊啊!坏掉了!”宋知雨脑袋放空,痴痴地摇着腰淫荡地迎合,纯粹的快感像是被迅疾点燃的烟火,成串成串地炸开,爽得他红舌乱颤。

    他的快感一下子到达顶点,白光过后,还是严越明揉着他流精的阴茎,低声问:“舒服了吗?好一些了吗?”宋知雨迷迷糊糊地向自己身下看去,肉柱被捏在严越明宽大手中,轻轻捋动,流泻的白精浓膻,稠稠地黏在他的性器和会阴上,说不出的淫乱。

    宋知雨说不出话,脸颊红彤彤的,羞怯地别过头去,埋在蓬松的枕头里。

    严越明的性器还硬梆梆地插在宋知雨穴里,高潮后的肉穴疯狂吮咬,吸得他头皮发麻,他赶紧抽出来,抵着宋知雨白嫩大腿才射了精。

    他探身去摸宋知雨的脸,宋知雨蔫蔫儿的,漂亮大眼睛很迟钝地看着他,似乎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和他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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