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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男主好似底下没长东西,向来对女人不感兴趣,有时候别人女人不要命地往他身上靠,他一双眼睛看过去冷得能把人冻死。

    但也不是硬不起来,血气方刚的年纪,有时候早上人还没起来底下的东西就已经立得比剑柄硬。

    侍卫也不管它的小兄弟,面无表情地爬起来,寒冬腊月,跑到院子里从井里打桶冰水就往身上浇,一桶不行两桶,数不清浇了多少桶,活生生把几把浇软,谁看了都得说一句真的是他妈脑子有病。

    冷水顺着黑发一滴一滴往下滴,胡乱擦一擦换身衣服就出门了。

    侍卫这之前还是个杀手,对自己有清晰认知,也没什么远大志向,从来不存钱,到手多少花多少,就那破院子基本花光了他所有积蓄。

    他预想自己这一辈子最合理的结局就是在任务过程中被别人砍死,要不然被抓起来推到闹市砍死,横竖逃不过一个死。

    他们的行踪义父都知晓得清清楚楚,别的弟兄一个月十五天都睡在窑子,唯独他清心寡欲,因此很受义父器重。

    某天,他义父照常给他传信,说要交给他一个任务。

    女皇膝下有一位小公主,养在深宫受尽宠爱,小公主长大了,现在想往宫外跑了,女皇也不拦着,在皇宫外置办了公主府,正在寻人保护她的女儿。

    义父是朝中丞相,孤苦伶仃,膝下无依,人人都说他义父心比天高,对皇位虎视眈眈,不知道是要造反还是怎么养了他们这帮杀手。

    而现在他义父要他去当公主身边的侍卫保护公主,说要他去刺杀公主还差不多。

    单凭他这身手,当侍卫纯属屈才。

    他以前是个见不得光的杀手,只知道杀人,现在却要反过来保护人,男主皱了皱眉,觉得麻烦,也觉得奇怪,但他从不违背他的义父,就也没多话,直接应下了。

    侍卫第一天进公主府,公主人还没见到,就遇到了来行刺的人,扮作小厮从院子里过。

    男主一眼就认出这人这是个同行,当即一句话没有,抽出剑一剑封喉。

    剑尖从杀手脖颈一头划到另一头,血一下就喷了出来,溅了他一身。

    他一身黑衣,脸上溅上血也不擦,冷着脸把剑收回剑鞘。

    这时听得一声惊呼,回头一看,就见早上见过的嬷嬷急匆匆把一个小女孩往身后藏。

    侍卫身高腿长,一双眼比鹰眼还厉,嬷嬷哪里藏的住,他一眼就看清了那女孩的样子。

    兔子似的一小只站在哪,穿一身粉色裙子,吓傻了似的看着他,也不吵不闹,头上挽了个漂亮的发髻,干净又乖巧。

    长得格外好看,侍卫识人无数,看了两眼,隐隐觉得小姑娘眼睛和他义父有点像。

    侍卫从她那身镶金线的裙子和脑袋上的钗环认出这个人就是他要保护的小公主。

    侍卫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纤瘦的样子,觉得她的确需要保护。

    小公主从小娇生惯养,哪见过这种场面,虽然没哭没叫,但身体却在抖,耳朵上两颗小小的粉玉耳坠也随着一起抖,像是被这场面吓得狠了,还没哭,但看上去快差不多了。

    小公主一双眼睛里装了水似的,又湿又亮,侍卫能从她眼睛里看见自己满身血的样子,他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往前跨了一步去挡地上还在抽搐的杀手。

    然后他看见小公主因为他突然的动作抖了一下。

    服侍公主的嬷嬷认出他来,知道他是丞相的人,遮着小公主的双眼急忙拉着人走了,连小公主身上东西掉了都没发现。

    一路走嘴里一路念叨说他是丞相府里出来的,心狠手辣,小公主可千万不要和他们这种人扯上关系。

    侍卫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心想,这种娇滴滴的高贵小公主怎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

    他想着,鬼使神差的,走过去把小公主身上掉下来的东西捡了起来,是一个精巧的小香包,拿在他手里没一会儿,就沾上了去不掉的血味。

    手上的血浸入香包上绣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花,将花瓣染得通红。

    侍卫看了一会儿,把香包塞自己怀里了。

    第二天早上,侍卫照旧天不亮就睁了眼,这次醒得不一般,他往常是一觉无梦睡到自然醒,这次却是梦到了那娇滴滴的小公主。

    梦里小公主什么也没干,就站在白天他见到她的地方要哭不哭地看着他,眼里包着水,他提着把滴血的剑朝她走过去,小公主顿时就忍不住了,吓得眼泪一滴一滴从脸上往下滚

    哭得......特别好看。

    侍卫叫了声公主,小公主就被他吓得一抖,他见此,没敢走太近,就站在她跟前不远的地方,低头看着她抽抽噎噎地哭,一直到他醒过来。

    侍卫睁着眼睛躺了会儿,手往腿间一摸,摸到一手湿,和腿间一根比石头还硬的几把。

    他皱着眉坐起来,第一次没跑院子里去浇凉水,而是隔着裤子开始揉,大n.清早的,上身全是汗,揉了几下觉得不对,又解开裤腰伸进去摸,闭上眼睛,脑子里瞬间就浮现出了小公主那张脸,手撑着床沿,木头都要捏碎了,闷哼着没一会儿就爽得射.了出来。

    他看着手上的粘稠腥白的液体,眉心拧得死紧,沉下嘴角,跑院子打水冲凉去了。

    【黑蛇】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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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的发情期最是要命。

    初春已至,石壁洞穴依旧阴冷,四米长的黑鳞雄蛇盘踞在宽大的冰凉石床上,金色蛇目紧紧盯着不远处赤身站在湖水里的女人,烦躁地甩动着深黑色的尾巴。

    浅色春光笔直斜照入洞穴,落在光滑坚硬的黑色鳞片上,远处看去,犹如在巨蛇身上撒了层碎金箔,在光下反射出绮丽的斑斓色彩。

    透着一股美丽又危险的气息。

    每年的这个时候,黑蛇的身体火烧一样燥得要命,难受得他简直想一尾巴把身下这张石床砸个稀碎。

    可如果真砸碎了,黑蛇又怕他的伴侣生气。这洞穴、石床都是为了能和她睡在一起才一点一点磨出来的,若是砸了,她没地方睡不要他了怎么办。

    黑蛇郁闷地吐了吐信子,不得不“耐心”地趴在这,等待他的伴侣从湖水中洗干净上岸。

    漆黑的竖瞳镶嵌在金色虹膜中间,细如女人身上纺织衣裙的丝线。蛇眼随着女人洗身的动作在眼眶中微微转动,死死锁定在湖中女人的身影上。ⓦoo壹㈣.coℳ(woo14.)

    蛇类的眼神一向冰冷而又贪婪。不像是盯着自己依恋的伴侣,倒像是盯着觊觎已久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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