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那些蜚语流言,那些压迫困苦,她独自一人走过来,仍然保留着温柔与美好。于忱孤身一人,越过黑暗而来,却怀揣了能照亮黑夜的光。
可她只是心疼于忱,方才那个眼神里微不可见的逃避意味,叫她鼻头发酸。
于忱是她想要摘取日月星辉装点,时时刻刻都想要在她面前跪伏称臣,想要用世间所有美好的形容词来描绘她,想要捧出心脏来献给她的美好恋人。
可在于忱受伤时,在于忱被侵蚀时,她不在,她不在于忱身边。
于忱美艳万方,艳丽逼人,可她的小忱,却千疮百孔。
想保护好她的。
这一切一切的渴望,在她伏在于忱身上的这一刻,都化成了一句。
不舍得。
但是于忱软媚的声音不断勾着她的欲望,她只得循着于忱的命令,加快了速度挺腰,粗硬的肉棒进出得更深。
碾磨上花心,去抚慰那些痒意。
“唔~舒服~舒白、再用力一点……好舒服……”
伴随着于忱的话,花穴也收缩得更为卖力,带着那些润泽液体一股一股的往外溢出。
Alpha性器的冠头不断捣在花心上,亲吻、挤压、研磨。
独独舍不得用力。
这样软媚勾人的于忱,不断刺激着季舒白的欲望,季舒白呼出一口气,将那些欲望都压下去。
她伏身在于忱身上,又分出一只手来,扶着于忱的膝盖,把腿架在自己肩上。
Omega的私处便更为暴露,一片润泽水光,一派淋漓不堪。
那些毛发都濡湿,绵软乖顺地沾在皮肤上,而自己的性器正搁在恋人的花穴里。
湿滑的,温热的,被紧密热切地包裹着。
有热气冲上脸颊,季舒白的脸一红。
口干舌燥的。
季舒白原本不喜欢自己这动情时膨大的性器,过于碍事,也称不上好看。
小忱的私处就十分漂亮。但这样能让小忱舒服,她也分不出再多的心思,去思量自己的性器是不是什么用不着的多余物件了。
只要能让小忱舒服开心就好。
应着那一声声请求,季舒白塌下腰身,顾念着插入的角度,以不会弄疼于忱的方式,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唔哼……对……舒白、就是这样……好快~舒白好大……”
勾人的呻吟又溢出来,钻进季舒白的耳朵里,混着那些喘息,季舒白的耳尖都泛红,过多的欲望蔓延,热气和欲望一齐在她的下腹冲撞,叫她的性器更为肿胀膨大。
“啊……又大了、有点撑……”于忱眼底的雾气更浓了,她似乎全身心地投入在这次情事里,她似乎被季舒白操弄得只剩软媚呻吟。
“但是好舒服、舒白……舒白好厉害~”于忱半咬着唇,看着身上的人。
她眼尾泛着嫣红,没有上妆的脸仍旧漂亮美艳得惊人,那张唇更是艳红水润,那些喘息和呻吟不断地从中冒出来。
没忍住的,季舒白低头吻住了于忱。
随着被压低的身子,肉棒便插入得更深,硕大的冠头颇为蛮横地压进花心里。
花穴被颤栗着收缩,好似受不住的颤抖,又好似贪婪地吸吮,不断吞吃着季舒白肿胀的性器。
Omega还没来得及承受季舒白的亲吻,便呜咽着到达了顶峰。
蜜液汩汩而出。
又热又滑的,从花心里漫出来。季舒白翘着臀,往后退了退,让于忱好细细感受巅峰的滋味。
那些花液都溢出来,肉棒敏感的顶端感知着这些热流,随着不断收缩的花穴,季舒白又压下身子,混着这些热液,粗硬的性器以不容推拒的方式,重新沉进甬道里。
于忱扬起了下巴。
季舒白便跟随上去,重新吻上Omega柔软的唇。随着姿势的变化,于忱的身子折出更为过分的角度。
她的腿搁在季舒白肩上,此时又被带着压低,下身便随之抬起。
成了过分色情的姿势。
于忱咬了咬唇,她抓紧手下的床单,高潮的余韵仍在,花穴还在收缩,季舒白的性器已经重新挺入进来。
这个姿势叫她感受得更加明显。
抑制不住地收缩,无法控制地吸吮,更能感受到季舒白性器的热烫,那样坚贞粗硬的存在,内壁还在不断裹弄这根肉棒。
一定全被季舒白感受到了。
她饥渴的吞吐,她难耐的紧咬,还有那些止也止不住的热液。
舒白一定全都知道,她此时此刻有多舒爽。她伏在自己身上,随着花穴收缩的频率,季舒白不时发出一些叫人脸热的喘息。
原本清泠的嗓音沾满了情欲,比刻意的风情来得更为勾人,又娇又软的,像是被抚弄的小猫。
单把季舒白的喘息拎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才是正在被操弄的Omega。
于忱听得耳热,可偏偏自己的肉穴不受控制,季舒白的声音入耳,勾得她忍不住得收紧了小腹,将花穴里的肉棒夹得更为紧密。
热络的抽递又来了,熟悉的肉棒又开始进出,方才高潮带来的热流被堵在花穴里,而就着此时这个姿势,肉棒进到更深的地方,那些热流再也装不住,从缝隙里漫出来。
同时发出一声叫人脸热心跳的水声。
“舒服……这样、好深……舒白好烫……”于忱别过脸去,将唇从季舒白的吻里解放出来,她呜咽着喘息,下身被高高抬起,被动地承受着季舒白的进入。
“唔嗯……顶到了……太深了、舒白……”她攥紧了床单,“好撑……要化了~要化了……”
心跳得格外快了,无法自控,也不想控制的,任凭那颗心脏在胸腔里,以对以往那些任务而言,足够危险的频率跃动。
季舒白撑起胳膊,半跪半伏地压在于忱身上,她们下身相连,她的性器深深埋在于忱花穴里。
“啊……”
季舒白退了退,又缓慢地插入进去,带出于忱难耐的呻吟。
腿被禁锢在季舒白肩头,连带着全身都不得动弹,于忱仰躺着,目光落在季舒白尖细秀气的下巴上。
她不敢偏头,也不敢垂眸,余光都能看见季舒白的性器在自己私处进出的模样。
她一垂眸,大抵就能看清,季舒白肉棒上的晶亮液体,还有那进出时候带出来的嫣红媚肉。
色情极了。
明明是这样被束缚得不得动弹的姿势,可季舒白进入得还是很温柔,得亏这姿势来得深重,也得亏季舒白的尺寸粗长,即便是这样温和缓慢的抽递,还是刺激了她花穴里的每一寸。
叫她不住喘息。
小腹上都隆起了季舒白的形状……
好色……
于忱半咬着唇,别过脸去。
这样插入得过分深,即便已经顶到了底,肉棒还是有一部分留在外头,湿哒哒的,沾了幽谷里的水。
淫液被磕磨出来,沿着肌肤轮廓往下淌,小腹都湿滑一片。
这样的姿势叫快感不断堆叠,堆成浓厚的一堆,最终到了叫于忱无法承受的地步。季舒白只是缓缓几次进出,硕大的冠头顶上花心。
于忱眼里的焦点又被冲散了,雾气勾缠着,丝丝缕缕的,最终占满了整双眼眸。
云里花间,月下风中,于忱只看见季舒白那张清冷的脸。
还有一双温柔的眼。
三十八
一如往常的,季舒白的眼底又盛满了水光。
每到这时候,就好似水晶破碎,整双眼都漾动着动情的波光,那些泪水将落未落。
她动情至极,于忱忍不住抱紧了她。
“用力操我……舒白……”于忱呢喃着,她抱紧了身上的Alpha,腿已经从季舒白肩上撤下来,夹着她纤瘦的腰。
季舒白轻轻哼了一声,呻吟声细碎地落进于忱耳朵里。
肉棒开始轻轻浅浅地在自己体内抽动。
方才的数次高潮已经让身子变得敏感至极,生出些微的饱胀感,每一次进出都变得更为明晰。
那些青筋轮廓,蘑菇头凸起的边缘,还有上头热络的鼓动,都不落分毫地传递给于忱。
她头皮发麻。
于忱半阖着眼,一派慵懒的模样。此时此刻,她乐得被季舒白这般操弄,虽说按照平常的性子来说,她更习惯左右季舒白的情潮,她也喜欢看季舒白沉溺欲海中,浮浮沉沉摇摇欲坠的可口模样。
她更习惯掌控Alpha的情欲。
但是季舒白的话,即便是正覆身在自己身上,即便那粗硬的肉物正在自己体内进出,她却感受不到一分一毫Alpha的侵略性,她只是感觉自己正在被服侍,正在被呵护,感觉她被季舒白用心珍视着。
她感受到温柔。
于忱便放开了自己,任凭季舒白压在自己身上,任凭她粗壮的性器将自己贯穿,任凭自己的呻吟肆意溢出。
反正她枕着季舒白柔软的床褥,怀拥着的也是最柔软的Alpha。
“舒白……再重一点~顶进来……”Omega的声线软媚,已经有了些沙哑的质地。
两人纠缠了一下午,床单已经皱成了一团,激烈的情事让两人身上都是体液,随着拥抱润进肌理之间。
或许是观摩过一些教学录像,也不知道这人看得是什么品类,或许是最古板最正经的教学视频吧。
对比之前来说,季舒白似乎放得更开,她不再是连呼吸都不会变乱,连喘息声都不会放大,好似不知疲倦的模样。
她会呻吟,会喘息,会适时表达她的感受。
这更让于忱情动。
仔细想想,大概是季舒白自己觉得,她之前那样的模样会显得不够投入,会降低情事品质。
类似这样的想法,才让季舒白此时此刻变得更为柔软,变得能喘息着叫她的名字,能呻吟着……
让她放松一些,说她被夹得有点难受。
或是装着一眼眶情动的泪,软糯地叫她的名字,说她有多软、有多湿、又有多叫她情难自抑。
这像是季舒白会有的想法,季舒白可是那个,因为足够尊重Omega,从而会排斥被Omega用嘴抚慰她的性器,会因为害怕做了不尊重自己的事情,而哭泣着朝自己道歉的,季舒白啊。
因为这样纷繁的思绪,于忱只觉得心尖落了从雪松枝条上融化的水。
花穴里早就酥软一片了,粗硬的性器挤进来,埋进了花蕾之中,花瓣被撑开,而后绽放。
伴随着淋漓水声,里头的花蜜漫了出来。
“小忱好湿……”季舒白的声音浸在温柔的空气里。
随着肉棒的沉入,随着季舒白的话,她眼眶里摇摇欲坠的泪掉落,划过面颊,在上头留下浅浅一道泪痕。
瑰丽得叫人心怜,有种令人心惊的精致感。
于忱眯起眼,她勾起唇,将身上的Alpha抱得更紧,她凑到季舒白耳边。
“舒白喜欢的话,那就……再用力点……”
“水都是因为被舒白弄着太舒服了……再进来些,插到最里面……”
“里面痒呢,想要舒白操我……”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本就软媚的声音更甚,叫季舒白一时间无法反应。
“操哭我,把我弄坏在床上……都没关系哦,舒白……”
慵懒的声线里鼻音更甚,她放缓了语调,近乎呢喃地叫季舒白的名字。于忱的唇微微翘起,一字一句的,柔软的唇瓣轻轻触碰着季舒白的耳廓。
季舒白再也忍不住地,她中了妖精的媚术,她被蛊惑,被引诱,喘息着迈进妖精的陷阱里。
挺腰,插入,研磨。
恋恋不舍的退回,更为用力的插入,一下一下地,将自己深埋进于忱体内。
“舒服~唔嗯……舒白好棒……”于忱放开了声音,呻吟声声声入耳。
季舒白的唇不再紧抿,喘息声便钻出来,她撑直了胳膊,伴随着起伏的动作,眼尾的那抹绯色更为红艳。
又有泪落下来了。
“小忱……小忱……”她满是贪恋的叫于忱的名字,她几近疯狂。
她正抱着于忱,耳边不断传来于忱的嘤咛,胸乳紧贴着于忱的前胸的柔软,随着摩擦还能感受到挺立坚硬的乳尖,还有汗液覆在身上。
她就像是被海妖虏获回海底巢穴的猎物。
季舒白的体制特殊,这些明晰的触感都被她一一感知,很舒服,很喜欢……但叫她更欢喜的是——
她正亲吻于忱呢。
她正攀着那座灯塔呢。
她正、紧紧抱着,她最爱的人呢。
胸腔满满的酸胀感无处发泄,这是遇见于忱之前从未有过的情绪,满足感几乎要将她冲散了,哪还有什么刀光剑影,又哪里会有腥风血雨。
再没有了,只有于忱。
只要一个于忱。
这些情绪在胸腔里反复冲撞,无处安放,最终都化作季舒白眼底一颗一颗滚烫的泪。
“我爱你,我爱你……小忱,我好爱你。”季舒白呢喃着开口,滚烫的吻胡乱落在于忱唇边嘴角。
我好爱你。
季舒白的深情告白不受阻隔地落进于忱耳朵里,于忱睁大了眼。
怦怦——怦怦——
她咬着唇,抱紧了季舒白。
“干我,用力干我……舒白,唔啊~射给我,我要……”
“我要。”
“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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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博士已经下了飞机。
不像她离开虹肃市的晴空万里,西欧的天气阴云遍布,天空一片冷硬的灰色,笼罩在城市上空,见着阳光的天数屈指可数。
这边的气温也比虹肃市来得低。
季怀玉整理了领子,将外套的纽扣系上,她站在三角路口,上头的霓虹灯牌已经亮了起来。
她双手插兜,身形笔直站在转角处,也站在风口处。
风带起了她的衣角。
季怀玉站了一会,突然垮下肩膀,那无法被压垮的孤傲气质随之散了个干净。她眼眸微动,有欣喜的情绪漫出来。
正巧她一直在等的目标出现了。那是一个推车,上头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漂亮棒棒糖,有些插在底座上,又挂满了铃铛,随着推车的行进叮当作响。
她买了一根棒棒糖,顿了顿,又多付了一倍的钱。
“再拿一支。”
外人眼中不苟言笑的金发博士,抱着两支双掌大的金色棒棒糖,在西欧街道上迈开了步伐,靴底敲在路面的石板上,这些沉闷的声音里,都能听出些轻巧愉悦的意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