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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操,太他妈紧了。”

    腰臀发力,臀部的肌肉都虬结起来,狠狠一撞把性器又顶进去一些。

    “小浪货,松一点,想把老公的鸡巴咬断吗?”

    硬邦邦的鸡巴带着凶狠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拓开她的幽径。幽径窄又曲,把他夹得浑身上下都泛着酥,鸡巴都在里面涨大一圈。

    鸡巴头凶狠地往里面撞肏,每撞一下就退出来又重重捅干进去,骚水被他撞得嗤咕嗤咕地叫,“怎么出这么多骚水,鸡巴都要被浪水骚逼泡烂了。”

    狠撞一下,周德音有些吃受不住,腿一软就歪了身子,被他的大掌捞起来紧紧抓揉着,掰开她的臀瓣,狠狠撞肏,还要看着自己狰狞的性器把她的娇穴顶开。

    穴肉颤巍巍地包裹着他的性器,艰难地将粗大往里吞咽着,那穴被鸡巴撑到极薄的形态,颜色都泛着白,像是要被他撑裂开去。

    “怎么鸡巴插几下,穴就要被插坏了?”

    “等生小孩怎么办?还是要老子多干几次,把穴给操松了,才比较容易生。”

    他比之前是克制了些力道,但是紧致的穴还是让他难以控制自己,肏干的动作还是渐渐地激烈起来。

    终于将每一下都插到极深,鸡巴每次都是全根没入骚逼,两只阴囊狠狠撞上穴口把她拍得啪啪啪的作响,骚水随着他的动作而飞溅着。

    后入的姿势,很容易顶到她的敏感点,粗硕的龟头不断撞击着她的花心,小腹被他直接捅到发酸发麻。

    她扶着自己的肚子,“不行不行,太深了。”

    这种整个人都要被性器插穿的剧烈快感,让她有些怕。

    “不行不行,顾华驰慢点啊……轻点……啊~~”

    一个深深的顶撞,周德音整个人软软趴下去,爽到发出哭颤音,“顾华驰,宝宝……快出去……”

    这个快感太过于刺激,她连连扭着身子叫他出去。

    “出去,你出去。”

    顾华驰已经爽到失去理智,但是她激烈的反抗还是叫他立马停下了疯狂的顶弄。

    缓缓地又抽干几下,“这样好不好?”

    鸡巴上沾满了两人的淫水,在抽插时亮晶晶地泛着光泽,鸡巴毛沾在鸡巴的根部,很是嚣张地一道进去肏弄着骚逼。

    慢慢的进去要缓和一些,周德音晃了几下腰,“你出去,我好累。”

    毕竟是怀的双胎,长时间保持这样的动作还是有些吃力的。

    顾华驰有些遗憾地不舍地从里面拔了出来,发出响亮的“啵”声,鸡巴在空气中张狂地翘了几下,龟头泛出猩红的光泽。

    上头黏满了湿液,一滴淫水还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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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松比较好生。”

    诡计多端的土狗!

    番外九、骑着自己操,潮喷(H)

    番外九、骑着自己操,潮喷(H)

    男人胸膛剧烈起伏着,紧绷着的线条显露出阳刚的男人味。

    一举一动都在诉说着他的饥渴不满。

    他深吸一口气,鸡巴都跟着他晃动着,粗粗长长的一根那样的存在感强烈。

    周德音喘着气也无法将目光从他的性器上挪开。

    骤然失去巨物的穴也不住地分泌着淫液,疯狂地收缩着穴肉渴望硬物的狠狠刺干,想要叫他插进来,填满她。

    男人躺了下去,拍了拍大腿示意女人坐上去。

    “骑上来。”

    鸡巴疯狂抖动着吐出精水,粗筋跳动着,邀请着女人来宠幸。

    周德音坐起身子,淫水从她的穴口滴落下来,滴滴答答的落了不少。

    孕期的身子更加敏感些,再加上许久没做,确实浑身上下都泛着骚浪。

    她跨坐上去,鸡巴碰到她的腿根,将她烫得出声。

    “烫。”

    她娇喘了两声,撑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手心的触感是硬邦邦的,腿心也是硬坚硬到不行的,“你好硬。”

    屁股抬起来将鸡巴夹住坐下,湿漉漉的穴压在了粗大性器上,感受着鸡巴上粗筋的跳动。

    “唔~~”她舒服到微微扬起下巴,闭着眼开始磨起鸡巴来。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聆?每°日?稳定?更新?⑦零⑤88﹀⑤﹑⑨︿零﹔看﹐后﹀文

    到了医院,又被指派着交钱做检查,摸了宫口说是才开了一指。

    让数阵痛,频率高了再来喊医生。

    等周德音痛得抓头发的时候,顾华驰直接把医生揪过来,“人都疼成这样了,没人管?”

    周德音又被喊进去摸开了几指,医生见家属人高马大的又黑着一副冷脸,斟酌着说道:“开指开得慢,胎儿状况正常,估计一时半会生不了,让产妇先睡一会或者吃点东西补充能量。”

    “还要等多久?”

    顾华驰以为一进医院就能生呢,结果她要吃这样大的苦头。

    “这个说不准,有人一会儿就生了,有人要疼上两天也有的。”

    “疼成这样有没有什么办法?”

    医生推了推眼镜,“生孩子都有这一遭,没办法就生忍着。”

    又嘀咕着,“怕老婆疼,你让她生什么孩子?”

    说着脚下生风赶忙跑了。

    顾华驰被他一噎,还真是这么回事。

    瞬间内疚的感觉袭来,顾华驰恨不得给自己两拳,恨不能替她疼。

    他回到床边,拉住她的手心疼地亲着她。

    “疼的话就咬我两口。”

    别的病房传出撕心裂肺的叫声,与之相比周德音算是能忍的,将疼痛都忍在嘴里,偶尔哼出两声。

    可是她惨白的脸和颤抖的身子,让人很明显地察觉到她的痛楚。

    “都怪我。”

    “不是替我生孩子,哪里需要吃这样的苦头?”

    周德音深吸口气,“怎么,难道这孩子生出来只是你一个人的,不是我的孩子?”

    “没必要说这些,我想喝红糖水了,热一些的。”

    她一直在发冷汗,想喝点热的。

    何阿姨刚刚去买一些医生交代的东西,一回来就见顾华驰在泡糖水,“老板,我来吧。”

    “不用。”

    他想做些什么,不然他真的觉得自己很无能。

    何阿姨见状,有眼力见儿地退回一旁去收拾东西,将最近要用的都放手边,用不着的就先放柜子里去。

    又凉了些出来,一会儿可以兑温水喝。

    等周德音被送进产房的时候,顾华驰也紧张到了顶点,他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看着她大着肚子,疼到佝偻着背艰难地进了产房。

    真是心疼到眼泪都在眼眶里盘旋。

    姆妈也接了囡囡来了医院,看见女婿这幅样子,怀疑他是不是马上要晕过去。

    “驰子啊,要不你回房休息会儿?”

    “不,我就在这里等。”

    就跟颗望妻石一般,定在了座椅上,一直盯着产房的门。

    时不时里头还传来尖利的喊叫痛呼声,他艰难地分辨着这些叫声,可一想周德音是不会这样大喊的。

    又怕她在里头出了什么事。

    甚至想象出她浑身血淋淋的景象,顾华驰的脸都苍白了,手捏在一起不住地颤抖着。

    忽然一团软软的香香挤到他旁边抱住他,还学着大人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背:“爸爸乖,爸爸不怕哦哦哦~~妈妈马上就出来了。”

    她似一股强心剂,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囡囡说得对,妈妈一定会顺利出来的。”

    他抱住囡囡,“囡囡怕不怕?”

    囡囡怎么会懂其中的痛和危险,她觉得家里马上就会迎来新成员,她睁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为什么要怕,马上就有弟弟妹妹给我玩了。”

    “可是妈妈会疼。”

    “那我给妈妈呼一呼。”她又歪着头,“那妈妈生囡囡的时候也这样疼吗?”

    “是啊,妈妈很辛苦。”

    囡囡想一想回答他:“那我帮妈妈多呼一会儿吧,爸爸跟我一起呼,好不好?”

    “好。”

    听着囡囡的童言稚语,顾华驰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些。

    要说这里谁最揪心,自然是王三妹。生为女性,同样吃过生育之苦的,里头那个在煎熬挣扎的是自己的女儿。

    她当然心疼,自古以来生孩子出事的有不少,总叫人担心的。

    她双手合十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万万保佑自己的女儿生产顺利。

    坐了一会儿,顾华驰又坐不住了,在走廊上不停地踱着步子,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有人嫌他挡道,还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

    顾华驰本来就急,面上僵板着很有些唬人,他一眼瞪过去那人不敢再多话连忙走掉。

    怕他一拳打过来能把自己牙都打飞。

    终于,终于,产房的门又一次被打开。

    顾华驰又一次冲到护士面前,这次护士终于报出了他熟悉的名字:“周德音家属,周德音家属来看下孩子!”

    姆妈抱着囡囡也走过来。

    “看一看啊,双胞胎,一男一女。”又报了出生时间,“你们谁来抱一抱。”

    顾华驰没接受,伸着脖子往里看,“我媳妇儿呢。”

    护士抱着孩子,把手伸了半天也没人接手,还真是稀奇。

    平时一听是男孩,孩子早就被家属抢着抱走了。

    “产妇还要观察一会,孩子也只是先抱出来给你们看一下,一会儿还要跟妈妈一起观察的。”

    “那她没事吧。”

    护士手都酸了,“周德音一切正常,你们要不要看下孩子?”

    顾华驰的眼神终于落在孩子身上,“真小啊。”

    这就是他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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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本事出来,老子揍你屁股。”

    “好的,嗲地,我们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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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抱的双胞胎:“那我们走?”

    番外十一、老子行不行,你自己摸摸(微H)

    番外十一、老子行不行,你自己摸摸(微H)

    奶娃娃难带,更何况两个!

    顾华驰觉得自己以前还嫌厚重的头发,这会儿摸起来只剩了一半了。

    等双胞胎终于大了些,周德音也结束了“产假”,又开始忙起自己的事业。不过每天去店里和仓库转悠一圈,要让员工知道老板在关注着,不要懈怠更不要偷奸耍滑。

    这天囡囡还在幼儿园,双胞胎自然丢给姆妈和两个阿姨,除了何阿姨还有一个是王三妹远房的亲戚,周德音要喊姨婆的。

    那时候周德音和顾华驰都忙工作,姆妈一个人带囡囡还是有些顾不来,就请了姨婆来帮忙,现在有了双胞胎自然又留了下来。

    给双胞胎喂完奶,周德音浑身轻松,奶娃娃也不在耳边吵闹,她翻着书呢眼皮就有些垂下去。

    午后的窗户里透过阳光,正巧洒在她的脚背上,舒服极了。

    迷迷糊糊就睡过去。

    生过孩子的都知道,这是如何的惬意时光,争分夺秒都要珍惜着的。

    正睡得香甜呢,耳边就传来嗡嗡嗡的声音,她不耐烦地挥手要把讨人厌的蚊子苍蝇拍走。

    “啪”的一声,周德音惊醒过来。

    顾华驰捂着半边脸,错愕地看着她。那眼神,委屈死人了,“我就闻了你几下,你就给我辣响一记(打得用力)。”

    “我做梦蚊子在这飞呢,嗡嗡的吵人。”

    顾华驰更委屈了,“生完孩子,我就是烦人的蚊子了。”

    行了,周德音知道这人又犯吃醋的毛病了,谁的醋都能喝。

    “好了,别闹啊,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给我个说法吧。”这可算是给他找着机会了。

    自然是要作一作,闹一闹的。

    要知道,生完都三四个月了,他这是肉沫子都没沾上呢。

    他这是眼珠子一转,周德音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可别想胡来啊,这可是白天。”青天白日的,她还要做人呢。

    顾华驰往她边上挤,“门一关谁知道?”

    指了指顶起的帐篷,“老子天天这样翘着,有时候上着班呢就硬起来。”

    “你就不怕老子憋出病来?”

    周德音暗暗道,这不正好,省的你整天只想着这种事把人累个半死。她生完双胞胎,真是没气力来应付这人了。

    她往他裆下瞧着,笑了两声偷偷摸摸地问他:“哎,人家都不肯去结扎,说做了结扎那儿就不行了。你怎么还整天想着这事呢?”

    只要是个男的,就听不得这话。

    “好你个周德音,笑话老子是吧,没良心的东西!”

    原来这会儿计生查得严得很,早就调查好了,知道周德音生了,一个月都等不满就要拉人去做节育。

    顾华驰想到她那年带环的痛苦,自然是不准她被带走。

    计生办的人就说了,“反正要出一个人去结扎。”

    “老子去!”一咬牙,做了结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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