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松霖心念电转间蓦然醒悟,道:“我是你的,只在意你,旁的什么都不要!”指尖沿着股缝划过穴口。
“我只要你。”
身后没了动静,只有鞭打痕迹依旧火辣辣。
松霖闻得碧泽一声笑:“乖崽崽,不要把心和眼睛分给别人。”
“呜……我不会了,碧泽,你亲亲我。我疼。”
碧泽揉着他穴口,放开压住他的手,松霖扭过头迫切地吻他。
屁股疼,不敢躺,松霖依旧跪着,热烈急切地抱着碧泽亲吻,分开喘一口气,又紧接着贴上去勾缠舌尖,涎水从唇舌间滴落,碧泽揉捏他屁股的手法此时充满了情色意味,那些火辣辣的痛感都蔓延上痒意和热度。
银丝拉扯在两人唇间,碧泽哑声笑着说:“你湿了乖崽。”
“唔……你不气了?”松霖身上起了层薄红,半眯起眼睛冲着碧泽笑。
碧泽不答,抱着他,手指探进软穴,松霖知道这下是真的要肏他了,性器挤进软穴里,被舒舒服服地裹着,连衣服都没脱,碧泽从领口伸进去捏他的乳头。
抽插时,红肿臀肉被反复撞击,又疼又爽,松皱着眉头吸气,很快就分不清疼痛和快感。只觉得别样快活,分外淫荡。
碧泽舔咬他后背,解了他衣衫,在他被顶撞得往前耸时把人拉回来,重重嵌入。
松霖浑身都热,胸口突然一痛,是碧泽拿蛇尾打他乳首。
“怎么又打啊!碧泽……还气么?”
“没生气。”碧泽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说:“就是想弄你,随便找借口。”
“我喜欢这些痕迹。”男人揪他乳尖,蛇尾不轻不重地抽打:“你下面吸得我好舒服啊。”
“什么啊!”松霖睁大了眼,愤愤地咬他肩膀,简直不想给他肏了,偏生情欲炙热,烧昏了头,口不择言,“笨蛇!坏蛇!骗子蛇,啊——猪猪蛇!”
碧泽坦然挨骂,抽打与操弄的动作却变本加厉,每打一下,肉穴就跟着收缩一下,阳物被裹着,被吸得快活极了。
碧泽像是要把前几天没做的补回来,反复地操弄他,不知疲倦似的,无休无止,要把他肏坏了一样。松霖后来神志不清,任由碧泽变作蛇形,狠狠抽打,在他胸前后背印上数不清的红痕,快感累积过多便分不清疼和爽,松霖连他什么时候塞了两根蛇茎都不知道,叫哑了嗓子,射不出东西,徒劳地吐着透明腺液。
第二天睡醒,碧泽倒是变作人形抱着他。松霖满身的红痕,有些地方还泛着青紫,难言的隐秘的靡丽情欲。
股间还埋着碧泽阳物,松霖捧着碧泽脸颊与他额头抵着额头,想起昨天蛇妖的任性,嗓子微哑,含满笑意:“甚矣,汝之不惠!”
“什么?”碧泽声音慵懒,半睁开眼。
“没什么。”不等碧泽再追问,松霖亲上去,转移了他心思。
他二十岁回崎城,那时他想过,只守着他的蛇妖。反正丞相年过花甲,活不了数年,便藏了那些往事与怨恨复仇的心思。
而后被伤了心,满心怨恨,便重拾了追名逐利之心,和报复的欲望。
丞相已倒台,他们在牢中一见,头发灰白的阶下囚完全认不得,想不起他。想来哪怕取他性命,也不能真教他开心。
但碧泽今却真真切切地在他身旁,圆他曾有的痴怨,解了他所有不甘不平。
不论真生气还是戏弄,如他愿又如何?报复一个寿命无几的人,哪有讨这不讲理的蛇妖欢心重要?
作者的话:摆摊两天,倒赔五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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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入秋。
城墙上贴着告示,前丞相犯下结党营私,欺君罔上诸多罪行,判流放。
百姓议论纷纷,而松霖已不再在意。他和碧泽一起上街,闲暇时听曲看戏,排队买糕,尝酒楼的招牌菜,勾栏瓦舍也一起逛。
两人甚至一同进了青楼,听着缠绵靡靡的琵琶曲,共饮一杯酒。歌女在唱,从优美的小调唱到淫词艳曲,隔着一扇屏风,他们在隐秘而露骨地亲吻。
松霖想起以前碧泽不知道去过多少次青楼,恨自己生得晚,错过了碧泽从前许多岁月与那许多次发情期,恨不能替了从前与碧泽云雨的小倌。
他引诱着碧泽,跨坐在碧泽身上,一面黏腻淫靡亲吻一面挺动腰肢套弄性器。
歌女大约是见惯诸多淫乱情事,自顾自唱着,又换了曲,唱那:
“……羽帐晨香满,珠帘夕漏除……袖裁连璧锦,笺织细种花。揽裳轻红出,回头双鬓斜。懒眼时含笑,玉手乍攀花……”
又唱:
“既可雄飞亦能雌伏,占尽风华……情酣处,也酸也醋,也肉也麻。也慷慨,情难洽……
“……将情痴博得情佳。喜弹冠批鳞解难。万载堪夸。”
松霖含着股间勃发阳物,软了腰,环着碧泽肩颈,伏在他肩头笑,被捏了捏臀肉,才抬起头笑道:“倒是个知情识趣的。”
“唔,没你叫得好听。”碧泽捻他乳尖,把个娇娇乳粒捏得如一朵带露半开花。
伴着琵琶弦乐、淫词艳曲,一场云雨尽欢,不必再提。
出门时,碧泽颈侧明晃晃吻痕,松霖眼尾情欲绯红未散,一瞥间风情潋滟,慷慨赏那歌女,只道是个主客尽欢。
同僚笑向来勤勉的松霖早退,是否家中藏娇,归心似箭。松霖但笑不语。
碧泽出门买话本去了,还没回来。松霖晃到东厨看了一眼午饭准备得怎么样,复又坐在廊下看碧泽为木雕上色的杂乱摊子,等人回来时,已经琢磨着把只木松鼠涂成红棕色。
饭后他们一起吃井水里冰着的甜瓜,互相舔去了嘴角的汁水。碧泽枕在松霖腿上打了个盹,松霖随意翻翻碧泽新买的话本,挑着新鲜的看一看。
碧泽翻个身险些从腿上摔到地板,被松霖托住脑袋。碧泽倒是清醒了,才想起来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件,上午出门一并取回来的。
松霖展信,是邱华宗寄的。说珍藏的金白秘戏图被家里母老虎发现,都烧做了白灰,还睡了几天客房。叫松霖万万不能再寄了。
松霖不由得笑起来,这个邱华宗虽抱怨着母老虎,话里话外尽是恩爱。信里接着又说了他家幺儿,正在学走路,更兼牙牙学语,不知道多可人爱。炫耀了一大段。
最后问松霖的近况,又问他婚姻的打算,都这个年纪了。随信一并寄来了坛桂花酒,和邱家嫂子做的肉干。
碧泽看他拿着信纸眼里盛满笑意,便问:“说了什么?”
松霖低头看趴在他大腿上的碧泽,心柔软极了。有劳旧友挂念他婚事,但他选择这大蛇,就放弃了做人的一些欢愉,不会娶妻,不会生子,没有红袖添香,螽斯衍庆,老来也不会含饴弄孙,天伦之乐。
他只会和这条蛇一同活着,没有后悔的余地。他只会在漫长的时间后,在未来某一刻,化为骷髅,化为齑粉。
松霖伸指点点碧泽鼻尖,不答反问:“酒呢?”
肉干好好地放在厨房,酒少了一多半。松霖拿出酒盏,与碧泽在廊下喝,挑着书信内容念给碧泽听。
碧泽喝得有点热,裸着上身躺在走廊木地板上,不慎弄洒了杯酒打湿下巴胸膛,松霖倾身,一点一点舔去他肌肤上的酒液。
痒,碧泽抱着松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放肆亲吻。衣衫散开,一杯酒被淋到松霖身上,碧泽嘬过了红艳艳乳尖,顺着腰腹线条向下舔舐到小小肚脐眼,舌尖带起水声,戳弄那个盛了一小汪酒液的凹陷,色情淫乱如性器抽插肉穴。
松霖急促喘息,乳尖挺立,胸膛起伏,他伸脚去踩碧泽胯间,脚趾勾弄半硬的阳物。
两人坦荡荡白日宣淫,不必再提。
作者的话:注:歌女唱词是引用。
第一首引自《娈童》梁简文帝。
第二首引自《弁而钗》第一回。叩扣裙⑧⑨⒌⑶⒎⒌⒊⒊⑦
七十三
松霖同碧泽讲,他已经递了辞职的折子,但一时没有选好接任的,交接事务也颇多,真正自由约莫要到明年。
他名下有不少田庄铺子,总归是饿不着两人。松霖能推的事务都推了,空出闲暇与他的蛇妖,一同做些什么,或者闲话家常,哪怕呆在一起不言语都是好的。
便这样秋意渐浓。
天高气朗,院子里高大的五角枫色彩缤纷,片片叶金红橙黄,撷取了最浓烈的霞光从树梢倾倒,顺着叶脉流淌,染上如画如梦好颜色。
秋千架就搭在枫树下,枫叶落下,像落一朵花在坐秋千的人黑发白玉脊背上。
“淫蛇。不知你背着我到哪里学的!”
秋千高高荡起,又落下,碧泽的阴茎就缓缓抽离,又深深嵌入,一下一下,慢而重,也深。松霖跨坐在碧泽身上,被这种缓慢的痒意弄得浑身难受,小穴自行收缩吞吐,却止不了痒,也到不了高潮。
碧泽偷懒不动,优哉游哉,只是秋千慢下来时脚尖轻轻蹬一蹬地。好像挺喜欢这样,碧泽还有些得意似的:
“你们人类书上的。”
松霖难耐地扬起头,咬着牙,不时漏出几声喘:
“字都识不全,倒学会看淫书!”碧泽坦然承认这个事实,扶着松霖纤细柔韧的腰,张嘴咬他乳头,像吃一颗树莓,舔的啧啧作响。
松霖更痒了,偏生秋千荡着叫他使不上力,愤愤地锤碧泽的肩膀:
“懒蛇!你倒是动一动啊!”
后来在抽屉里发现一本秘戏图,十分精致,淫且美,署名是有名的金白。他从前买了原本要寄给邱华宗,后来作罢,便随便放进抽屉。
谁能想到被碧泽翻了出来。松霖有点恼地把那淫靡春宫图藏起来了。
然而没几天,不知怎么又被蛇妖翻出来,碧绿眼睛像是纯粹的好奇,咬着他耳朵叫他摆出那些个浪荡姿势。
两人早不知做过了多少次,什么地方,什么姿势,早一并试过了。但那都是情酣意浓,情不自禁时候,哪有这样光天白日先叫人半解衣衫,自行扳开双腿,口吐淫词浪语的?
总归不忍拒绝,松霖忍住些羞恼意,手指把自己饱满臀肉捏扯,学着个春宫图把自己敞开。
碧泽犹不满足,点点图旁边的字:“这个。”
便再将就将就他,松霖扫视了配文,不知自己脸已泛起层红,如早春最最娇的桃花。松霖张口,念着文字,轻喊:“好哥哥
快、快来……肏一肏浪、浪穴眼。”
“痒……痒得很!需得哥哥大……大肉棒止止痒……”
“痒么?”碧泽饶有兴味地看,看松霖脸上羞恼的薄红,手里握着他脚踝把玩:“嗯,还有呢?”
“哥哥、来捅一捅……淫穴……”
眼见碧泽依旧不动,松霖恼极了,也羞极了,猛然翻身,将碧泽按在身下:“要肏就肏!非要戏弄我!”
“看什么春宫!”松霖握住碧泽阳物往下坐,蹙着一双眉,恨恨骂道:“我看你才是个淫蛇!”
碧泽嗯嗯应了,捏着松霖柔软臀肉:“再深点乖崽崽,全部吃进去。”
松霖扶着碧泽胸膛前后摆动腰肢,眯着眼喘息。碧泽揉他胸乳,喟叹道:“好可爱,连这里都羞红了。”
一番欢好自不必再提。㈧㈨⑤㈢㈦⑤③③⑦
七十四
七夕。
白天,松霖给仆人们放了假,家里便只有他与碧泽二人。
松霖揉着面团做巧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