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9章

    耳边忽然有嘶嘶的声。松霖猛然转头,蛇从树上垂下头,挨得近,蛇信探出能碰到他的嘴唇。他们对视。

    还在……没有走。

    松霖脸是白的,唇是粉的,眼眶红着。他半张着嘴不知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喊了一声:

    “碧泽。”

    大蛇尾巴缠在树枝上,往他肩膀上缠,抖落了桃花花瓣落在他鳞片上,也落在松霖发间。

    大蛇完全离开桃树,缠在松霖身上。松霖颈侧和肩膀上还有他的牙印,偏头蹭蹭颈边的大蛇脑袋。

    他出来的急,外跑松松垮垮穿在身上拿手拢着,这会身上缠着蛇,腰上的蛇身倒是跟腰带似的。

    大蛇有点重,大清早挂在树上不知闹什么脾气。总之还在。松霖松口气,往屋里走。先前没注意到,现在一跨步就发现,后穴火辣辣的,大约肿了,还有液体往外流……应该是碧泽的精液,淌到了大腿上。

    这感觉太奇怪,松霖不由皱起眉头,抿着嘴,有些羞恼。他几步走回去,关上房门,精液已经流到了膝盖窝。

    把精液留在穴里好像不好,索性不知道说什么,松霖抬起一条腿踩在床边想要清理后穴。大蛇顺着他的腿滑到床上,尾巴尖还松松绕在脚踝。

    松霖不看他,伸手去抠挖后穴,让精液流出来。更多白浊顺着大腿往下淌,一直到小腿。

    松霖觉得清理得差不多就去后院井里打水沐浴。大蛇不说话,连蛇信也不吐,只是跟着他,像条大尾巴。松霖也不理他,眼尾泛红,被欺负似的。

    大蛇有点无措,等松霖打好水,使法术让水变热。松霖瞥大蛇一眼,跨进木桶里沐浴,大蛇本来不喜欢洗澡,每次要他催。这次在地上盘成一圈看他沐浴,有点呆头呆脑的。

    看大蛇那模样,不知怎么,一点也不恼了。松霖唤他:“来洗,脏蛇。”

    “……不脏。”

    “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

    大蛇不语,乖乖往木桶里爬。松霖帮他擦洗鳞片,一时无言。

    他们分别四年,总会生疏。他们彼此不知道对方怎么渡过这四年,又无从问起。

    碧泽不肯变作人形,大约也是不知如何面对,索性做条蛇,看不出表情眼神,情绪也隐藏,话也可以不说,假装没听到也好,假装睡着了也好。

    从前沉默也自然,现在却是无话可说,只得沉默着。

    他们沉默着洗完了澡,松霖拿干帕子给他擦。从前他偶尔忘了给这大蛇擦干,他就在床上游出一条湿漉漉的印子。

    大蛇乖顺地任他擦拭。松霖抚过他尾巴,那细细的尾梢仿佛自有意识,缠上他的手指。

    “我从京都回来。”松霖垂眸,捻着这截尾巴梢,“那里的确繁华似锦,灯火通明,珍奇玩物数不胜数。

    “我尝过许多新鲜吃食,许多异域来的小玩意,觉得你大约会很喜欢,可惜没能带回来。

    “还有皮影戏,鹿角宫灯,蜜糖酥饼……秋天整座城的枫叶都红,冬天也下雪,更大更重,整座城就白了。

    “是很冷的。冷得过不下去。也喧闹,叫人睡不安宁。

    松霖一下一下抚摸尾巴尖,大蛇好像睡着了。他笑一下:

    “现在回到这里,春日迟迟,暖和多了。也安静多了。大约会留下来,不再走了。”

    松霖话音落下,房间里寂静无声。片刻,大蛇忽而问:

    “你过得好?”

    “……是,我过得很好。”

    作者的话:然后他们就吃饭了。

    popo群⒐±⒈

    ⒌

    ⒏

    ⒍

    ⒏

    ⒊

    ⒊

    ⒈

    二十一

    松霖睡着后,碧泽做人形搂着他。松霖久违地睡得安慰。碧泽却不舒服,发情期还有一天,大约是昨天尝到甜头,身体不能再忍过去。

    半夜情潮汹涌,碧泽那根硬邦邦的抵在松霖腰上,碧泽难受,从喉咙里低喘着。

    他跟松霖做过了,他依旧觉得不可以,没有缘由,他不该和松霖交配,不该和长大的少泽交配。昨天他被情热烧得不清醒,现在他清楚的知道怀里这个是他养大的,他希望过得好的孩子。

    松霖醒了,抚摸碧泽的脊背,低声问:

    “难受么?怎么不叫醒我?”

    “不。”

    松霖不知他在回答哪个问题,手往下探,握他的阳物,生涩地撸动。大蛇生而为兽,不会自慰,他也向来无需自慰。松霖不熟练,也没法让男人发泄,反倒是让男人更难受了。

    松霖凑过去吻他唇,碧泽不会亲吻,只是任由他舔弄。松霖放开那根,转而在扩张自己后穴。

    后穴还微微肿着,清洗干净,也干涩。松霖草草扩张,侧躺着,一条腿搭在碧泽腰上,拿后穴去吃那根勃发的阳物。

    碧泽却把他推开了,握住他的腰把他拉开,被情热折磨,却拒绝:

    “不行。”

    “为什么不行?”松霖哄他,“让我帮你,碧泽。不用忍着,你知道我可以帮你的。”

    松霖摸他汗淋淋的小腹:

    “以后发情期我都可以帮你。”

    碧泽被他摸得呼吸急促,却皱起眉:

    “你帮我?”

    “嗯,我让你舒服。”

    “以后你都帮我?”

    “嗯,我都陪你。”

    松霖对他笑,碧泽却像被激怒,翻身压住松霖,双臂撑在他两侧,碧绿的眼睛盯着他,居高临下,像侵略。碧泽说:

    “坏孩子。”

    碧泽亮出尖牙,明晃晃的:

    “坏孩子,为什么撒谎?你不可能每次都帮我。

    “我告诉过你,不要随便许诺。不要对我撒谎。”

    松霖在这威慑下屏住呼吸,正式许下的诺言对妖来说有非同寻常的约束力,他不能随便许诺,也不接受别人轻易的承诺。

    碧泽为此恼怒,但松霖并不害怕,碧泽生气时比平常更显危险,微微眯眼,瞳仁缩小,尖牙外露,浑身肌肉紧绷——他危险,他性感。

    松霖忽然笑起来,夜色下比碧泽更像妖精。他伸手揽住碧泽的脖子,把男人拉向自己。

    “我活一年陪你一年,到我死为止——碧泽,这不叫一直吗?”

    他们对视,针锋相对,像千钧一发。

    碧泽低头狠狠咬了他——这也许是个蛇类的亲吻,这是情欲的信号。松霖感受到疼痛,令人战栗的疼痛。他呻吟一声,伸腿盘在碧泽腰上。

    后穴干涩,龟头挤得艰难,松霖喘着气,尽力把腿再张开些。碧泽抚他脸颊:

    “痛不痛?”

    “没事……可以的,你进来。”

    还是紧得动不了,碧泽直起身,拔出龟头,抬起松霖一条腿,咬破了自己手指,血珠冒出来,碧泽就用这血去抹那干涩的小穴。

    蛇血黏腻,粉色的肉穴被抹得鲜红,艳丽也靡丽。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地吃碧泽的手指,吃下三根后,肉壁也被血抹匀。手指抽出,阳物插入,碾压过肉穴每一寸。

    有灼热的痒意从后穴升起,原本半软的阳物硬挺,松霖喘息,胸膛起伏,十指抓住床单:

    “好痒,碧泽……用力操我!”

    碧泽偏头咬住他雪白的腿肉,下身挺动,快而重地操他。

    臀被拍红,被拍打出肉浪,发出啪啪声。松霖小腹绷紧,十指揪紧被单又松开。碧泽蛇瞳眯起,叼着那块腿肉磨,咬出血了,碧泽把鲜血吮尽。

    这是他养大的孩子,但他现在有点想吃了他。

    ——

    碧泽射过一次,放过那个咬痕斑斑的大腿。阳物埋在热乎乎的肉穴里,他把带血的手指伸到松霖嘴边,被松霖含进嘴里舔,一根根把手指舔干净,软软的红舌头裹着指尖。

    碧泽眼里碧色像深潭,盯着松霖湿红如花瓣的嘴唇:

    “你陪我到死?”

    “我陪你,到死。”

    碧泽弯起嘴唇笑,露出沾血的尖牙:

    “乖崽崽,别撒谎。”

    松霖欣然接受这个威胁:

    “我做不到你就吃了我。”

    松霖拉着男人手腕一下把他拽下来,两人目光相接,呼吸交缠:

    “或者操死我。”

    肉穴里的阳物在这句话里勃起,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松霖舔男人的喉结,接受他粗暴的抽插,他们肆意喘息或呻吟,半张着嘴吐出热气。他们肢体交缠,连汗水都不分彼此。

    黑夜长得像永恒,他们可以一直做到黎明。

    作者的话:大白鹅扑扇着翅膀,并说:蛇妖不会受。

    婆婆文Q⒐⒈⒌⒏⒍⒏⒊⒊⒈

    二十二

    松霖要早起去府衙处理公务,被男人环着腰不放。

    松霖赤条条地被男人搂着,看他危险而美丽的面庞,松霖靠过去轻轻吻他鼻尖,满足地喟叹。

    在男人怀里赖了一会儿,太阳都快出来了,松霖拍拍男人的手: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