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小说 第179章

    送辟邪符咒！”

    弹幕炸出一片“哈哈哈哈”，打赏特效淹没了屏幕。

    一舞完毕。

    周美凤突然扑到水晶棺前。

    她颤抖的手抚过棺椁边缘，一枚褪色的舞会徽章从袖口滑落。

    银质徽章上“1958年全国交际舞大赛”的字样在水渍中泛着冷光。

    “老张，你说要带我跳遍所有舞厅的。”

    老太太的镶钻指甲抠进棺木缝隙，“后来你怎么就娶了文工团那个...”消防水柱扫过遗像，相框玻璃突然炸裂。

    老头笑容灿烂的照片被水浸透，背面渐渐显出一行褪色钢笔字：“致小凤，我的永远领舞。

    ——1958.10.1”殡仪馆陷入诡异的寂静。

    周美凤的假睫毛掉在下巴上，吴彩霞的舞扇“啪嗒”落入水中。

    陆司衡捡起泡烂的挽联，轻轻盖在遗像上：“《大悲咒》混音版准备好了。”

    当电子合成器版佛经前奏响起时，十二位老太太默默重整队形。

    舞裙不再闪耀，皱纹里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落。

    周美凤踩着拍子旋转，镶钻舞鞋在积水中踢出银色涟漪。

    林小满关掉首播间前，五十万观众目睹了最后的镜头：阳光穿透殡仪馆的彩绘玻璃，在满地积水中投下梵文符咒的光影。

    十二个挺拔的身影踏着往生disco的节奏，踢散了漂在水面的纸灰。

    “工伤险...”林小满肩头一沉，陆司衡的西装外套带着体温罩下来。

    丧彪蹲在骨灰盒堆顶甩毛，水珠溅在电子蜡烛上滋滋作响。

    陆司衡的白衬衫贴着后背，金丝眼镜链缠着半片纸钱。

    “知道！

    扣钱扣钱！”

    女孩甩着假发上的水，“你说张叔在天上看得见吗？”

    陆司衡望向屋檐滴落的水珠，丧彪的绿瞳在阴影中闪烁：“他大概在抱怨混音节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