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第20章
抽搐,胸口的七星痣射出光束打在镜面。青铜镜缓缓转动,镜中浮现出令我窒息的画面:母亲分娩的床榻下埋着七口棺材,每口棺材都伸出铁链缠住新生儿——那个浑身长满黄毛的婴儿,分明长着我的脸!
"原来我是第七个......"我摸着自己兽化的脸,爷爷临终的话在耳边炸响。
祭坛突然裂开,浮出水晶棺椁,里面并排躺着父亲和玄阴教护法——他们双手交握,胸口连着同一条黄鼠狼尾巴。
二丫突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撕下自己的脸皮,露出接生婆的容颜:"乖孙儿,该归位了。
"她手中的脐带突然勒住我的脖子,将我和青铜镜绑在一起。
王鹏的兽化达到顶峰,他撞碎水晶棺,抓起父亲的尸体塞进嘴里。
咀嚼声中,北斗七星痣从他胸口剥离,化作七道金光打入我的胎记。
八卦镜终于完整,镜中射出的人影却是爷爷和护法的合体——他们各占半边身子,正在抢夺镜子的控制权。
"用你的血!
"张鸣突然将铁锹插进我掌心。
鲜血喷溅在镜面,那些蚕茧中的胎儿同时睁眼,万千道青光汇聚成利剑劈向二丫。
溶洞开始坍塌,青铜镜背面浮现地图全貌——整个东三省的地下脉络,最终汇聚在我们村的老槐树下。
刘正捡起护法的半块头骨,骨头上赫然刻着经纬度:正是当年知青下乡的农场坐标。
逃出矿洞时,晨曦把血八卦纹染成金色。
王鹏瘫在勘探包旁,裤裆里掉出本泛黄的工作日志。
翻开最后一页,是父亲潦草的血书:"真正的镜子在......"字迹被突然涌出的黄水腐蚀,二丫的残躯从地底钻出,九条尾巴卷起最后的风暴。
我们看见每根尾巴尖都挂着个铜铃,正是当年挂在我们西个出生时摇篮上的平安铃。
二丫的九条尾巴搅动阴风,铜铃声响像是千万只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