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 第90章

    的下颚线条，就连右耳垂那颗被初恋女友耳钉刺穿又愈合的小孔都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那双眼睛，像是被岁月砂纸打磨过的琥珀，沉淀着某种令他心悸的疲惫。

    中年男人突然扯开制服领口，锁骨处暗红色的飞鸟状胎记在荧光灯下宛如活物。

    当林深本能地摸向自己相同位置时，对方将找零的硬币按在他颤抖的掌心："市立医院肿瘤科307床，你母亲下周三的透析费还差八千六。

    "硬币叮当落下的声音与记忆产生重影——十七岁那年的暴雨夜，母亲也是这样把住院费按在他手里。

    林深突然注意到收银机旁摆着本不应存在的物件：那个印着《追忆似水年华》封面的保温杯，正是他今早忘在公司的。

    "你改了《时砂》的结局。

    "男人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黑板，"让女主角在便利店猝死，以为这样就能逃避..."他的喉结滚动着吞咽下后半句话，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暗红色的血点溅在购物小票上，逐渐晕染成东京地铁线路图的形状。

    林深后退半步撞翻了关东煮货架，滚烫的汤汁在地面绘出诡异的图腾。

    当他弯腰去捡鲣鱼昆布汤包时，瞥见货架底层堆满写着"林深"名字的药瓶。

    抗抑郁药的说明书背面，密密麻麻写满"不要相信7:15的闹钟"。

    "拿着！

    "男人将购物小票塞进他掌心。

    纸质边缘的锯齿状裂痕与林深去年被碎纸机割伤的手指完美吻合。

    那些歪斜的字迹正在雨水浸染下发生异变：”别放弃《时砂》“的"砂"字末笔突然向上挑起，化作时针指向冰柜方向。

    货架深处传来易拉罐滚动的声响，像是有人用指甲敲击着摩尔斯电码。

    当林深再抬头时，收银台后只剩一件皱巴巴的制服搭在椅背上，领口处还残留着84消毒液与尼古丁混合的气息。

    展示柜里的便当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