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是对心爱的珍宝一般。我却惊惧地流出了眼泪。
女佣们都退去了我看不见的地方。晚风送来了蔷薇花香,李唯轻拂去我的眼泪,然后单膝跪了下去。
他低下头,扶住我的大腿,含住了腿间的肉蒂。
“呜……”
只是舌尖微微一勾,就让我浑身如同过电般,从头到脚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他不会是要……咬下那里泄愤吧?
我悲哀地这么想。
“求、求……不、不要……”
可我刚哽咽着说出几个字,就被李唯打断了:
“可是……小小西看起来很想要呢。”
他含笑道。
我瞬间明白了“小小西”是什么意思,羞的浑身呈艳粉色。大概刚才他也得了教训,知道我脸皮太薄(跟他比)容易冲动,就施力锢住了我的大腿。
“乖,放松……”
李唯轻声诱哄道,继续含吮着我的肉蒂,就像平时对乳头那样,挑逗般地一吸——
我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腰肢绵的像水一样,膝盖酸麻,连脚趾都蜷了起来。Q︵Q群2@30?6﹕9﹥23﹀96追更本﹐文﹝
“呜……太、太用力了……”
就像漂在海上的浮萍,我下意识地想要抓住点什么,却只抓到了李唯锢住我大腿的手,又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几道瘀痕。
“没关系……”
李唯并没有停下,只是口中越来越没有了忌惮,
“想泄就直接泄出来……只要是小小西泄出来的,我都会一滴不漏地喝下去……”
大约这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吧。
我这么想着,除此之外,脑内一片空白。他开始从上到下地舔舐起整个肉埠,再重点勾弄最敏感的肉蒂,又松开了锢住我大腿的手,向上握住了我的乳房,用力地揉弄起来,最要紧的两个部位被同时掌控,我再忍不住,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大量的淫液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我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就像一条正被阳光炙烤的鱼。
“……”
我缓过神来,才慢慢扶着巴塞罗那椅的扶手,撑起上半身。李唯还埋首在我的腿间,轻柔地舔弄着其他未被充分抚慰的部位。待我完全平复了呼吸后,他才起身,重新抱住了我。
颈间的血已然干涸,乍一看去,竟有种惊心动魄的艳丽。
“只要是西西想要的,我什么都可以给……”
他低下头,下巴抵住我的颈窝,在耳边低喃道,
“因为……我只属于西西,”
他缓缓下移,仿若交颈而吻的蛇,含住了我喉间的软骨,
“而西西……也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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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H手X约定真相)417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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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H手X约定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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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睡?”
我赶紧闭上眼睛。
虽然躺在青檀木的大床上,室内也点上了名贵的沉香,却都不能让我安神好眠。
李唯从身后环住了我,手也握上我的乳房,炽热的巨物贴在了我的臀缝间,鼻息拂过我的后颈,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我只好又睁开了眼。
“您……想要我用嘴还是……”
我的心里生出一丝身为玩物的、宿命般的无力感来。
就像一只不值钱的娃娃,不知哪里得了小少爷的青眼,被带回家交给裁缝,由里到外地拆换一遍,从此身上堆满了贵重的织物,放在床头,每晚都摆布成他喜欢的模样。
“不用……”
李唯说着不用,却在我的臀缝间轻蹭起来,我只好夹紧股沟,好让他尽快泄出来——他总能弄出些新的玩法,让我在听房的老佣人面前更加赧然。
“唔……西西……”
他紧紧地锢住了我的腰,将精液射在了我的臀缝内,浓稠的浊液厚厚地覆满了肛周,就像刚刚亵辱过后穴一样。
雄麝的气味弥漫开来。我瞥了一眼隔间内,也许老佣人正奋笔疾书,在那本烫着金边的绣花绸面小册子上记下现任家主的虎啸龙吟和……
女佣敲响了门,在得到李唯的允许后走了进来,端来了一只大托盘,上面摆着暖玉盆、长绒棉的软巾和几片温好的一次性湿巾。
时间刚好,大约是隔间里的老佣人给出的吩咐。
我爬了起来,跪坐在李唯的身侧。老宅的规矩繁琐而细密,其中有一项就是服侍家主的事后清理。
这个活儿之前都是交给男女佣人来做的,只是李唯从小乖戾,最讨厌别人触碰他的身体(但并不妨碍他出轨),在他继任家主后就只能由我来做了。
我拆开一片湿巾,还是温温的。
李唯说的不错,老宅的佣人是很细致,连这种东西都会提前温好,以免在擦拭时冰到他。
女佣低下了眼。
我掀开了薄被。
李唯靠在床头的软枕上。他看着我扶起他的肉棒,翻开每一寸褶皱给他细心擦拭,而自性事到现在,他的手一直没有离开我的乳房,只牵着乳头似摆弄玩具般不断揉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的乳房有这么深的执念,一刻都不想松开。
大概是他的什么古怪性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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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清理完了李唯的肉棒。
女佣离去,我就向李唯请求去浴室清洗下半身。
李唯准备陪我过去。我瞄了一眼他颈间触目惊心的伤口,自知理亏地止住了他。他似有不悦,但也没再说什么,只把陈特助叫了过来。
我现在可太喜欢陈特助了。
由于老宅规定我不能上床玩手机,我的手机就交由陈特助保管。
于是我刚进浴室就要来了我的手机。小姑娘最近很上道,我俩一个在淋浴间内一个在淋浴间外,一齐低头摸起了鱼。
这就是打工人的划水时间,彼此默契,互不打扰。
我点进了社交软件。
这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个习惯。虽然早已不抱希望,但每次要跟李唯同床共枕前,我都会点进来看一眼会话界面,幻想着小优能给我发来一次消息——
哪怕只有一句“你好”。
我的笑容凝住。
果然……还是空白的。
我忍不住点进了小优的动态。
没有更新……或者干脆屏蔽了我。
我安慰着自己,也许他只是太忙了,才会没有更新。
我知道我现在就是新闻里报道的那种被诈骗的中老年女性,总会轻信花言巧语,以为天上会掉白马王子下来拯救我。
就算知道上当受骗,也只能怪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活该给人笑话。
我看着他的头像,还是那个跟我对应的情头——
我没敢再点开,害怕他已更新,从此断了我与他最后的羁绊。
为了防止李唯知道,我跟小优的一切其实都是空白的,就算再甜蜜的聊天记录,都会在每日清痕中灰飞烟灭。
可是……李唯还是知道了。
然后……一切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我们再无文字可供凭吊。
我放下了手机,陈特助还在专心摸鱼。
打开花洒,水声四起,我低下头,默默地哭了起来。
我似乎洗了很久。
直到陈特助也摸完了鱼,给我披上女佣刚敲门送来的崭新浴袍,我又拿起手机,准备关机交还给她。
手机屏幕却在此时亮了起来,是社交软件的消息提示:
“来自联系人
??
尹优”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消息是两个小时之前发来的,那时我跟李唯在后院……老宅地处鸣山,信号一向不好,消息延迟也是常事。
我颤抖着点开了消息。
真的……是小优。
“尹优:西西,李老师见到你了吗?”
“尹优:我知道你可能还在生气,但请无论如何都再相信我这一次。”
“尹优:后天,我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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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我们不见不散。”
就像小优的低喃,在我耳边温柔回响。我忐忑了一天两夜,终于到了孕检当日。
我知道小优未必没有问题,但我……真的很想再见一次他,搞清楚之前冲动之下那些没能问出口的问题。
孕检的过程很顺利。与我想象中人头攒动的体检中心不同,大约因为是李家自己的医院,干脆直接休诊了半天,专门接待我这个VIP孕妇。
李唯公务繁忙,没能陪我过来,只派了陈特助——又多了一个老宅的女管家跟着我,我偷偷打量起她们,似乎她们很有话聊。
“宝宝还好,还是受了上次的影响,回去后还请夫人格外注意,尤其避免像上次那样的情绪波动。”
分管妇产科的副院长和妇产科主任亲自陪同,一齐给我下了孕检的结论。我点了点头,向她们道了谢。
我请她们先自去忙,待在餐厅吃完早餐后自行离开,她们互相看了一眼,送我去餐厅后就离开了。
副院长和主任离开后,跟在我身后浩浩荡荡的医护人员也被我请走。
餐厅的早餐很丰盛,只我并无甚胃口吃——刚才孕检时观察了一下这层楼的布局,小优所在的位置大约是茶水间。
而餐厅离茶水间最近,且隔一个茶水间就是洗手间,我可以吃完饭借口上厕所趁机去见小优。
“夫人稍等,佣人马上送饭过来。”
即使跟陈特助一见如故,谈兴正浓,女管家还是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很快就有佣人拎了一只小叶紫檀的白玉嵌提盒来,稳稳地放在了我的面前,又一层层地帮我打开并按照进餐顺序摆好。
与我在老宅时一样,仅仅是早餐就包括了香煎三文鱼、黑椒口蘑牛肉粒这样的硬菜,还整活出了一只奶油焗龙虾。
虽然经历过了无数次,但每次都很不好意思。我提议她们跟我一起吃,反正现在在老宅外,然而她们只微笑拒绝,垂手立在一旁。
一切按照我预想的那样,我匆匆地吃了几口饭菜,又喝了一小碗蛤蜊豆腐汤,然后说想要去洗手间。
“我陪您去吧?”
陈特助立刻道,女管家也关心地看了过来。
“我……自己去吧,你们在外面,我有压力……会解不出来。”
我没想到就这两步路她们也要陪着,只好急中生智(看起来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地扯了这个谎。
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诡异的是陈特助和女管家居然都信了。
不禁使我怀疑上次怀孕时是否出现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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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间很宽敞,以浅木色为主,铺着吸音的地毯,墙上还挂着素雅的花鸟图,如果不是水吧等陈设,更像是走进了一间小型画廊。
我抬眼看去。
五月的阳光正好,落在了窗前的年轻人身上。他穿着医生的服饰,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身形消瘦了不少,脸上也憔悴了许多。
他好像我认识的那个小优,却又多了几分疏离和陌生——
也许是我的心境变了。
他应该……和李夕在一起了吧?
而我,也又……怀上了李唯的孩子。
我这么想着,克制住想要流泪的冲动,努力地露出得体的微笑。
一个被抛弃的中年女人,要是见到抛弃自己的年轻情人还要哭哭啼啼,可真就连小学生看了都要摇头了。
“好久不见,小优,”
我先开了口,说出这句反复在心里练习的话,⒎⒈0⒌
⒏⒏%⒌⒐%0…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优的笑容凝在了脸上,他注视着我——
一身棉麻质地的连衣裙,小腹微隆,昭示着李唯对我的绝对占有。
这是我在咽下了他和李唯接二连三带给我的背叛和羞辱后,最体面的姿态了。
没有痛哭流涕,没有声嘶力竭,只有一句千帆过尽后的,
“好久不见。”
他的目光从我的小腹收回,又看向我的眼睛,仿佛闪动着破碎的阳光: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只是简单四字,只是客套而已——
我这么劝着自己,却鼻头一酸,眼圈红了起来。
自从我怀孕以来,身边的每个人都在恭喜我。
好像母凭子贵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一样。
他们认定我很欢喜,如此李太太的位置稳如泰山,再无人可撼动了。
所以从来没人问过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