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有了顶级香膏的润滑,肉棒与乳肉的摩擦发出了宛如插弄肉穴般的声音。硕大的龟头直冲嘴唇,我温驯地张开嘴,含舔着服侍起紫红色的顶端。“好吃吗?”
他调笑着看我。
今晚的小优好像变了一个人,有点像……平时的李唯。
但我不想令他扫兴,于是吮吸起中间的马眼,品尝着那里泌出的、咸湿的前液。
“好、呃、嗯……好吃……”
他进出得太快,我只能在缝隙间断断续续地回答。然后他低下眼,饶有兴趣地用肉棒捉弄起我的嘴巴。
他停下了挺动。
没有让肉棒更深入,也没有抽出来。他只是浅戳起口腔内壁,淡色的眼眸倒映着我的模样——
就像小松鼠藏坚果般轮流鼓起的两颊,不断勾勒出不同角度的、龟头的粗硕形状。
“小骚货西西……喜欢被肏嘴巴,是不是?”
明明是点名道姓的、极尽下流的话,却彻底地点燃了我的欲望。一时间,洪流般的淫液自深处奔涌而出,小腹持续地在他的胯下抽搐,嘴巴和肉穴一齐空虚起来,疯狂地想要被更多的肉棒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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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优停了下来。
肉棒从口中无情地抽出,本来被填满的嘴巴立时不安起来,整个人也躁动着,活像一口被架在灶上空烧的锅。
我伸长脖颈,如乞食的小狗般,想要用嘴挽留离去的肉棒,然而却发现离去的不只肉棒,还有紧捏着乳头的手。
他松开了我。
我望向了他的肉棒。
肉柱傲然挺立,周身遍布狰狞的青筋,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
只有咫尺之遥,只要插进来一点点……就能填满我……
我检讨起自己来。
也许是刚才太过兴奋、没有及时回答小优而让他不高兴了,我连忙补答道:
“西西……小骚货西西……喜欢被……肏嘴巴。”
我的大脑已经不会思考。
我都不清楚自己在讲些什么,只顺从地照葫芦画瓢、依着他的话再说一遍,眼里唯有那根高高在上、能给我无限欢愉的肉棒。
我甚至不在乎肉棒的主人是谁了。
然而……肉棒的主人在乎。
他的指尖轻抚双唇,揭开了我的虚伪。
“告诉我,西西喜欢……被谁肏?”
雪松的清冷气息飘浮其间,却偏偏用这种下流的字眼。
我没有思考,只含糊道:
“被、被你……肏。”
“那……我是谁?”
下巴被捏起,强势地迫向上方。我睁开眼,透过肉棒,迷迷瞪瞪地看起它主人的脸。
古董落地灯的昏黄光线下,那张脸似乎是小优,却又模糊起来,我揉了揉眼,再看过去时,竟然变成了——
小唯。
我愣住了。
“看来……西西不想要我了。”
他站起身。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收起了唯一可以救赎已淫液横流、欲火焚身的我的肉棒,随后拉上了裤链。
就像厌弃了一件玩具般,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抬腿就要离开。
我慌了起来。
我抬起手,向空中抓去,却只拽住了小小的裤脚。奢侈的手感传来,我却来不及感受,只可怜地望向他:
“西西……想要、要的……”
然而他的声音却仍然冷冽,就像在不满前次的冒犯,
“可是,西西不是说……不要了吗?”
记忆中的小人台从茶几上轰然落下,我避开了他,嘴里念着——
“我不要了”。
我不敢再反驳,只呆呆地望着他。
“西西亲口对我说了不要,真让我伤心了……”
他抬起脚,用脚尖隔着袜子拨弄起我的乳头。小羊驼的细腻触感让我的乳头肿胀的愈发厉害,我难耐地喘息着,浑身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要、要的……西西错了……西西要、要的。”
“那么……西西要谁?”
我努力地盯着他瞧,想要证明他就是小优,可越看却越觉得——
他是小唯。
难道……不是小优吗?
我难以启齿,甚至来不及惊惶,只想要赶紧敷衍过去。
只要给我肉棒……就好了。
“还是答不出的话,我可要走了。”
推拉门缓缓移开。
唯一能够慰藉我的脚尖也收回了。他转过身,向外走去。
就像是……彻底地遗弃了我。
深入骨髓的、来自童年的恐惧笼住了我。
我再也承受不住,崩溃地大哭起来。不管不顾地向前爬去,然后抱住了他的小腿,讨好地捧起他的脚,放在我的乳房上,又用乳头来回地按摩起脚底,让他感受到我的心意——
我想要他。
我想要他留下来。
他注视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终于被我卖力的乞求打动了。
“真会耍赖……”
我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他也没有再提离开。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他低下身,拭去我的眼泪,轻轻地在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可是……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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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H吃乳忍耐)286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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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H吃乳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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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宿醉后的剧烈头痛中醒了过来。群⑦﹔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我没有睁开眼,只在迷迷糊糊间。昨晚似乎做了一场春梦,我跟小优先在李家老宅的茶室里翻云覆雨,做了许多出格的羞事,然后又去了李唯平时不让我使用的那间浴室,在浴缸里缠绵悱恻。
再后来我们上了床。
小优像个孩子一样地含住了我的乳头,似乎试图吮出乳汁,但我太困了,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对。
小优怎么会在李家老宅?
我猛地睁开眼。
初春的清晨下起了雨,嵌在墙内的真空玻璃蜿蜒着淅淅沥沥的水迹。室内点着古老的沉香,我躺在那张青檀木大床上,胸口被重物压住。
我向下看去。
自脖颈以下,全是密密麻麻的、深红色的吻痕。李唯的下巴抵在我的胸口,似乎还在熟睡,气息均匀地拂过着乳房,带来酥酥的麻意,他的唇微张,就这么含着我的乳头睡了一夜。
而被他捏着的、另一颗乳头,周身已被刻下了一圈齿痕,呈现出可怜的紫黑色来。
昨晚的记忆向我袭来。
从我在茶室与李唯倒在叠席上的那一刻开始,一切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我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却又不记得具体的细节了。
这让我的心狂跳起来。
昨晚……我应该没有说什么了不得的话吧?
明明只是想要安慰一下李唯,却经不住诱惑地沾了酒……
我应该没有提到过……小优的名字吧?
我完全不记得了。
“你醒了……”
包裹在温暖口腔里的乳头被吐了出来,在水色中盎然挺立。李唯没有起身,只就着停在我胸上的手,好像在醒困般,懒懒地逗弄起了另一颗乳头。
“别、别闹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了卧室的隔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李家听床的老佣人还坐在那里。
“要是西西有奶……就好了。”
李唯似乎意犹未尽,又将已吐出的乳头含了回去,然后闭上眼,继续在我的胸上歇了起来。
这是要……睡回笼觉的意思?
但是我不能推开他。我们还在老宅,就要严守李家规矩——正如所有剥削女性的封建礼教一样,李家的妻子必须以夫为天(但李家的女儿不用,就很双标吧)。
哪怕是吃奶这种外人看来荒唐可笑的要求,在李家世代忠心的老佣人看来,都是最寻常不过的情趣。
“啧……”
淫靡的受用声在卧室响起。李唯用舌尖拨弄起我的出乳孔,然后用力地啜吸着,似乎真有吸出奶水的打算。然而即使我再喜欢被含吮乳头,那里也已经开始肿痛了,还要当着老佣人的面淫乱,我忍不住压低声音,半是请求半是商量道:
“疼……不、不要了……好不好?”
李唯睁开眼,淡淡地看着我,口中却越发变本加厉,直到将乳头啜的足有平时两倍大才吐出——
然后来到另一颗乳头处,如法炮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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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皮糙肉厚了点。
虽然双乳疼痛难耐,但竟然又睡了过去,一觉到日上三竿。李唯已经不在身边,他倒是神清气爽,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了。
女佣们给我端来了洗漱用品。
我有点惊讶。
她们就向我解释这是李唯的吩咐,他说我昨晚辛苦,让我在床上洗漱,吃完早餐再继续睡觉。
我目瞪口呆。
既然知道我辛苦那今天早上就别折腾了啊!搁别人面前演什么深情好男人啊!
我没有再继续休息。
我刚洗漱完,想要先垫两口早餐,却听见门外有人说老太太过来了,只好连忙换上衣服,下楼去了客厅。
我来到了客厅。
黑漆百宝嵌的屏风前,老太太坐在罗汉床的一侧,身边站着昨晚在卧室听房的老佣人,手中正翻着一本烫着金边的绣花绸面小册子——
那是苏家或者大世家独有的……近似古代彤史般记录家主行房经过的小本子。
“过来坐吧。”
老太太没有抬头,只专心看着小册子上记录的文字,我乖乖地走了过去,像小学生一样端正坐好。
“昨晚辛苦您了。”
跟着老太太的女管家对我微笑道,示意佣人给我端上一只汤盅,我掀开盅盖,是很滋补的红枣花胶炖奶。
女管家比我略大几岁,面容清秀,举止优雅,每个传承至今的世家都有一些像她这样的、所谓的“忠仆”。
她是老太太的代言人。这是老一辈华族的习惯(李恣就没有这种习惯),每当老太太需要说“失礼”的话时,就会借由她的口说出,从而永远保持着华族的体面、优雅和……纯洁无瑕。
她曾代表老太太,在我和李唯结婚后的第一天,教过我李家的为妻之道。
或者说为奴之道。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豪门世家的荒唐——
比如他们要求我在李唯下班时,要提前跪到玄关处等着给他换鞋;又比如他们要求我在李唯吃饭时,要候在一旁服侍他吃完再上桌;最离谱的是他们要求我在李唯睡觉时,要先跪在床边,等李唯上床后询问他有无性需求,以此决定我能否与他同房——
总之就是一些我根本不会在乎的封建糟粕。
但显然,世家是有世家的倔强的,最终我还是在李家严厉的训导下按照规矩、忍住鹅笑装模作样地来了一回。
结果李唯直接把她赶了出去。
然后我俩一拍即合,第二天就搬离了老宅,从此拥抱现代文明。
老太太合上了小册子,似乎昨晚我和李唯的每个细节她都了然于心了。她摘下了眼镜,递给了旁边的女管家,抬起头,先瞥了一眼我的胸部,笑道:
“是小唯胡闹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不许涂药膏就不涂,过两天自然会消肿,你多担待些。”
大约是指我被李唯折磨到灼痛异常的两颗乳头。
我默默地盖上了盅盖。
老太太眸光回转,接过身后佣人奉上的茶,浅饮起来。女管家接过话头,恭敬微笑道:
“老宅的医生已经备好了催乳针,夫人今天就可以打了。”
“要是西西有奶……就好了。”
这就是李唯了。
哪怕只是他在床笫间随口的一声低喃,都会有人立刻替他贴心润肺地小意谋划。
我抬起眼,缓缓地扫过在场的众人,没有人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我难道……不是个人吗?
“这孩子……大事做得越发老练,却总在小事上这样淘气,偏要这些花样……”
老太太适时地喝完了茶。她满眼都是身为人母对幼子的溺爱,看的我毛骨悚然起来——
我在你们的眼里就只是一件“小事”是吗?只有你们的孩子才配当“孩子”是吗?
也许是吧,毕竟我的亲生父母在我出生后就抛弃了我,我也从来没有机会当过谁的小孩。
她轻言带过的,就是我郁西的全部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