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 第66章

    林深推开三年级办公室的门时，窗台上的茉莉花正蔫头耷脑地垂在积灰的陶土盆里。

    教导主任搓着手解释王亚茹的工位“绝对没动过”，可那盆花的根部泥土里，分明插着半截未燃尽的薄荷味电子烟——监控显示王亚茹从不抽烟。

    “林队，抽屉夹层！”

    陈诺突然从文件堆里举起个透明袋，里面躺着撕成三瓣的B超单。

    日期是失踪前五天，患者姓名栏残留着被指甲抠破的“王”字，诊断栏的“妊”字下渗出淡黄色水渍——像是有人用柠檬汁写过什么又被匆匆擦掉。

    物证袋刚封口，走廊突然传来尖细的童声：“王老师说要和影子老师玩捉迷藏！”

    扎羊角辫的女孩扒着门框，怀里《成语词典》哗啦啦翻到“李代桃僵”那页，夹着的蜡笔画上，穿黑雨衣的男人正把猫粮倒进校服口袋，腕表泛着幽绿的E字荧光。

    林深蹲下身，警徽在女孩瞳仁里晃成银色的钩子：“影子老师戴手套吗？”

    “左手戴！

    右手有疤！”

    女孩突然压低声音，“像被熨斗烫过的饺子边——”话音未落，楼下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

    陈诺扑到窗边时，只来得及拍下黑色轿车后视镜上摇晃的铁锚挂坠。

    放大照片时，林深发现副驾驶座上扔着件蓝白条纹病号服，袖口绣着“慈安”二字。

    “查慈安福利院。”

    林深话音未落，手机突然震动。

    匿名彩信发来段十秒视频：潮湿的钢厂地下室，沾着荧光液的手指正在水泥地上画那个残缺的E符号，背景音里隐约有孩童抽泣。

    技术科小吴凑过来瞥了眼，突然瞪圆眼睛：“这指甲油颜色！

    和浴室地漏里的玫红色碎屑——”话音被突如其来的微信提示音打断。

    教师群里弹出条语音，点开是英语老师杨匀涛含混不清的嗓音：“王老师上周三找我借过化学实验室钥匙，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