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热文 第269章
字碑血月当空,林无咎的判官笔贯穿九幽祭司咽喉。当人皮谶图坠入洛水时,三百盏往生灯从河底升起。
每盏灯芯坐着个玉茧婴孩,正用银针缝合长安城的地脉裂缝。
崔元礼在最后时刻看清祭司真容——那张布满缝合线的脸,竟是二十年前就该死于流放途中的沈仲景。
他的喉骨里卡着半片龟甲,灼痕显示:"镇龙者终成恶龙,解谶人原是谶中人。
"(显庆五年秋,洛阳立无字碑于邙山。
有方士见碑影入夜化作双星,一星泛赤鳞砂光,一星染曼陀罗香。
更夫传言,每逢寒食雨夜,能听见判官笔刻碑的沙沙声,其间夹杂着金针破空的清鸣……)《大唐迷案录·终章:无相劫》第一章血牡丹(上)开元三年寒食夜,长安西市胡商进贡的波斯牡丹"夜光白"突生异变。
花瓣遇雨渗出血珠,在朱雀大街青石板上凝成《推背图》第西十象谶文:"无相无我,牡丹噬月。
"更骇人的是,每株牡丹根系都缠着具裹满青鳞泥的尸骸,死者面容竟与三十年前春闱血签案的暴毙考生一模一样。
林无咎的判官笔挑开尸骸衣襟,露出心口处北斗七星刺青。
刺青边缘泛着孔雀蓝光泽——正是贞观年间御用赤鳞砂特有的成色。
"这不是尸变,"他蘸取青鳞泥在鼻尖轻嗅,"是有人用《洗冤录》里的胎骨返魂术,把腐尸做成了活谶。
"崔元礼的残刀突然震颤。
刀刃映出牡丹花芯里的水晶碎片,每片都折射出沈蘅临终场景:她将金针刺入裴昭的北斗刺青,蛊血喷溅在《推背图》残页上,竟让玄武门旧战场的地脉重新搏动。
子时,牡丹根系突然暴长。
林无咎挥笔斩断藤蔓时,发现断口处涌出的不是汁液,而是浸透曼陀罗香味的药酒。
更诡谲的是,藤蔓经络中流动的荧光,与当年终南山尸茧洞窟中玉茧婴孩的血管纹路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