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热文 第513章

    唇间的血腥味在黑暗中蔓延。

    安然的手指陷进林默肩胛骨，像溺水者抓住浮木。

    “现在你知道了，”她退后半步，月光照亮嘴角破溃的伤口，“要报警吗？

    还是要像推开安雅那样推开我？”

    林默的喉结滚动，喉管残留着她眼泪的咸涩。

    玄关感应灯忽然亮起，照见满地桂花碎渣里闪烁的玻璃残骸——像极了两年前安雅摔碎的饭盒。

    手机在茶几上疯狂震动，叶琳的来电显示照片是安雅学生证照。

    “接啊。”

    安然笑得破碎，“听听她为我准备的悼词。”

    林默按下免提，叶琳的声音裹着电流刺出：“游戏该结束了，除非你想让所有人知道林总监逼死实习生的事。”

    冷冻层传来冰格开裂的细响，糖桂花正在第二格慢慢融化。

    陈浩的奥迪A6急刹在楼下时，林默正用纱布缠裹安然被割伤的手指。

    “你疯了？”

    陈浩扯开领带，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安雅当年的主治医生是我！”

    诊断书摔在茶几上，双向情感障碍的印章旁贴着安雅的照片。

    林默注意到发病日期——正是他退回饭盒的第二天。

    安然突然笑出声，染血的纱布垂落在地：“陈医生，你怎么不说说她为什么发病？”

    她点开手机相册，2019年10月17日的监控截图铺满屏幕：林默将蓝色饭盒推回给安雅，女孩耳尖通红地鞠躬，后颈脊椎骨凸起如将折的蝶翼。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冷漠有多锋利。”

    安然按停画面，指尖戳着林默倒影的心脏位置。

    暴雨突至，水幕冲刷着落地窗。

    陈浩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安雅自杀前给我写过邮件，她说……很羡慕苏雨。”

    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因为苏雨拥有她永远得不到的东西——你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