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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夏嬷嬷自那以后便认了林敏做干女儿,年节时还会带着已经和离的女儿去义庄拜访她。

    夏嬷嬷问道:“敏儿说你要见你夫人,却不知她在哪个院子当差?到时我把她带过来,你们在这里夫妻相聚便是了。”

    宋了知没想到自己生平头一次说的谎话会那么快就被揭穿,硬着头皮答道:“他...大、大概不是当差的......”

    “哦?不是当差的?”夏嬷嬷拧着眉头,王府里正经主子只有两个,还都是男的,宋了知说的总不会是王爷后院里养的妾室吧。

    宋了知惭愧地握紧双拳:“我想找的是阮谨。”

    夏嬷嬷哎哟一声,望向林敏:“敏儿,你不是说他是想见见他媳妇么?”

    林敏看了一眼宋了知,继续打着手语,仿佛是在说服夏嬷嬷。

    宋了知眼见着老妇人面露难色,他很想见阮公子是不假,但若是因为这样连累了别人,却也不好。他正要开口说要不算了,夏嬷嬷却忽然说道:“宋先生,你应该不是想找他寻仇吧?”

    “怎么会呢,当然不是!”宋了知急忙回答。

    原来阮雪棠如今在府里是出了名的狠厉,夏嬷嬷看宋了知人高马大的,还以为是谁找了打手来意图报复。老妇人思索半天,虽然觉得这事危险,但林敏对她爱女有救命之恩,自己也当拼死报答:“你们在房里等等,我去问问翠儿,她与看守少爷的护院暧昧得紧,应当知道换班时间。”

    外院都是最底层的下人,若是想知道具体的时间,还需要想办法问到。

    宋了知与林敏坐在房里,他嘴皮发干,想要对先前的事解释一番。

    “抱歉,之前是我不好,说谎骗了你......他是我心悦之人,我的确是将他当夫人看待的。”宋了知解嘲地笑了笑,“不过,他要是听到我那么说他,大概也会很生气。”

    林敏张了张嘴,无声地做出口型:“我知道。”

    她一开始便知道他说的夫人是个男的,因为她与宋了知打招呼前就目睹了宋了知眼睛一直盯着一个男人不放。

    宋了知下定决心的一番剖白,哪晓得林敏竟然早知道一切,实在有些尴尬。所幸夏嬷嬷及时归来,并且带来了好消息:“翠儿说戌时就有一趟换班,而且只守在园子门口,夜里不会有人绕着四周巡逻。你若是想去见他,等入夜后从周围的墙翻进去就行。”

    等天色渐渐暗淡,宋了知从夏嬷嬷的房中悄然离开。夏嬷嬷只能告诉他路线,不便领着宋了知同去,其中缘由宋了知心中清楚,他今日得了那么多帮助,已是万分感激,不能再让别人与他同担风险。

    途中的惊险不必多言,宋了知庆幸自己穿得像只大黑熊,熊皮充当了夜行衣的作用,身后出了一层又一层冷汗,终于看见夏嬷嬷的指示找了阮雪棠居住的园子。

    他绕开守在正门的看守,转而走到另一侧,望见墙外探出的梅树枝,宋了知决定从这里爬进去。

    今日是十五,月圆云浅,阮雪棠看着月下清冷的三株梅树,苔枝上如缀了羊脂美玉,冻蕊初发,其香不在蕊萼,骨里芬芳。

    阮雪棠鲜少寄情山水,恐怕人生再不会有如此诗情画意的时刻了,自去取来纸笔,欲将眼前雅意描绘一二,刚临出寒骨,便觉得眼前这三株梅树长得有些眼熟。

    有时便是这样,单看的时候很难察觉,但若真有心入画,便要将特征都印在心中。

    例如最左边不生花叶的这一株,要不是树干渐长,阮雪棠甚至不知它还活着,简直是树中何世奎,根本就是株秃的。

    再例如最右边的那株梅树,左边长得格外妖艳,满满半树的花苞,恨不得将枝干压塌,右边却寸花不生,连枝干都比左边狰狞许多,纠结如恶鬼利爪,也很像远在夷郡的某位疯子。

    至于中间那株嘛

    中间那一株有些傻。

    它似乎忘记了自己是株观赏类的梅花树,一个劲地往上生长,仿佛存了要为主人遮风挡雨的心思,花开得稀稀拉拉,绿叶倒是茂盛。梅花原本是先开花再生叶的,它偏花叶共存,并不美观,但的确能为阮雪棠遮一点风雪,傻得像被遗弃的小狗,也像努力挥手的大黑熊。

    阮雪棠放下笔,盘算着明日要给那株傻梅树找些肥料,拢共就那么点花苞,应该仔细爱护才是。

    正当阮雪棠凝神思忖时,墙外忽地传来攀爬的动静,只见一个飞天大腚从墙头跌落,直接让中间梅树仅有的几朵宝贝花苞全都英年早逝。

    无意苦争春,唯遭大腚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比起突然出现的宋了知,显然阮雪棠对梅花被一屁股坐坏这件事更无法接受为了这几株梅树,他可是连近期最爱的休闲活动都挪了地方!

    他仿佛神魂出窍,对眼前摔得呲牙咧嘴的宋了知视若无睹。

    宋了知没想到墙上的青瓦会这样滑,熊皮大衣又重,他刚翻过墙就被坠得直接跌落下去,所幸有中间那株梅树和积雪作缓冲,他并未摔伤,只是屁股墩隐隐作痛。

    他狼狈而欣喜地看着向他缓步走来的阮雪棠,并没注意到对方神情。宋了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将人紧紧拥住,恨不得把人勒紧身体里:“阮公子,我、我终于...我一直担心......真好,我又见到你了。”

    摔疼屁股的宋了知仍是力大无穷,只差没把阮雪棠抱起来转上几圈。

    阮雪棠被抱得快喘不过气,越过宋了知肩膀看见地上被坐坏的枝干和花蕊,过了好一会儿才神魂归位。

    用力拧着圆滑紧实的臀肉,阮雪棠恨不得直接把宋了知的大屁股掐烂,咬牙切齿吼道:“宋了知!你赔我的花!”

    下一章会发生什么想必大家都能猜到

    六十五章

    65

    宋了知手上拿着被他坐断的梅树枝,灰溜溜地跟随阮雪棠进了房间,趁阮雪棠不注意时还悄悄揉了揉被掐疼的屁股。

    原来在家乡的时候,阮公子对满山的花草树木都无动于衷,如今却突如其来的对梅树上起心,而他有那么宽的墙面可爬,偏好巧不巧地选了长梅树的地方翻墙,真不知是流年不利还是老天对他先前撒谎的刻意惩罚。

    不过他一贯认错态度良好,温言细语地哄着心上人:“阮公子,你别生气了。你若喜欢梅花,日后我在家中也种些梅树,保证每一株都开得漂漂亮亮。”

    “不必。”阮雪棠阴恻恻答道,“若是没有阁下从天而降的大屁股,我的花原本也可以开得很漂亮。”

    宋了知登时红透了脸:“对不住,阮公子,我真的是不小心才......”

    阮雪棠没出声,只冷眼觑着他。因为他扪心自问,也清楚自己那三株梅树各有各的歪瓜裂枣之处,此话未免有夸大之嫌。当然,用来吓唬宋了知已是很足够了。

    宋了知被他的冷漠态度逼得不知所措,连忙道:“那阮公子你来种梅花,我跟着种些别的好不好?对了,你曾说雪棠乃是花名,我就种满园的雪棠花,待到了花期,入目尽是雪白,定然是极好看的。”

    阮雪棠久违地听到宋了知特有的傻言傻语,心情忽地好了些,不动声色地反问一句:“就你家那个小破院子,连养只鹅都费劲,哪来的地方种花?”

    宋了知见阮雪棠肯接他话茬,眨了眨眼,认为此话很具有浮想联翩的余地,仿佛阮公子当真答应要回去和他种花似得,小声但坚定的说道:“那等我攒够钱,咱们换一套大宅子住。”

    阮雪棠并未将宋了知的异想天开放在心上,转而问他:“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说起这件事,连宋了知自己都认为像一场梦似得,上午他还在义庄担心不已,结果晚上便稀里糊涂地见到了阮公子,比奇遇还奇遇。

    阮雪棠对宋了知口中的夏嬷嬷毫无印象,估计不过是个外院看门的普通妇人,竟然为了报恩就敢壮着胆子把宋了知领进来。这帮蠢货还以为是自己计划万无一失,只有阮雪棠心里清楚,若非他爹今日忽然发疯,把院子大半的卫兵召到自己房外守卫,宋了知哪能这般轻易的翻墙进来。

    他努力回忆着管家今日的诡异态度,想不明白阮云昇何故反常。

    宋了知怔然望着阮雪棠凝神沉思的侧脸,忍不住覆上对方垂着的手,轻轻揉捏精致修长的指节,相别数月,阮公子似乎清减不少。

    阮雪棠原本在想事情,被宋了知摸得心烦意乱,又认为宋了知不跟自己报备擅自跑来找他,简直是在拿生命冒险,决定好好整治他一番,遂正了脸色,轻声呵斥道:“别闹!”

    宋了知果然老实下来,乖乖站在阮雪棠面前,一副小狗受训的模样。

    阮雪棠从上到下的扫视他一眼,自从听宋了知说这是何世奎借他的衣裳后,他便很看不上这件暴发户风格的熊皮大衣:“脱了。”

    宋了知哽了哽喉咙,本能地开始紧张起来。脱去厚重的大衣,他犹犹豫豫地望着阮雪棠,见阮公子没有开口让他停下的意思,宋了知一咬牙,把贴身的雪白里衣和衬裤也脱了下来,赤身裸体的站在阮雪棠面前。

    炭火正盛,屋里融融暖意更甚春朝,宋了知不觉寒冷,却因紧张和兴奋不自主地颤抖。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当感到羞耻,但心底却隐隐约约冒出期待的念头,光是回想阮雪棠以前对他做过的那些事,他的阳具就忍不住要起反应。

    不知道这次阮公子又会怎么罚他呢......

    双手遮住毛发茂盛的羞处,他慢慢走到阮雪棠面前,等待对方的下一个命令。

    然而阮雪棠并不理会眼前的大号裸男,低下头继续完成他的那副梅花图因为树已然被这位裸男一屁股坐坏,如今也不必写实,只求神似便好。

    宋了知眼巴巴地站在阮雪棠身边等待责罚,结果阮公子全身心投入绘画当中,全然没有凌辱他的想法。

    见阮雪棠仍没有搭理自己的打算,宋了知惴惴不安地为阮雪棠添了茶水,又对阮公子的画真情实感的夸赞了一番,结果却换来对方狠厉一瞥。宋了知想不通,怎么夸人也会夸出罪过,他又没撒谎,在他眼中这副《蜈蚣打架图》确实很不错嘛!

    阮公子没有威胁他,没有强迫他,不再用绳索和鞭挞,他可以做一切他想做的事,而这却令宋了知无所适从。

    叠好脱下的衣衫,又替阮雪棠整理完床铺,几经纠结,宋了知在房里转了好几圈,最终选择跪在了阮雪棠膝边,仿佛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

    其实阮雪棠很有一股子气要发,但他想看宋了知主动求他的骚样,所以故意装出一副冷淡态度,对宋了知不闻不问。

    宋了知的手轻轻攥住阮雪棠裤脚,他终究学不来撒娇卖痴那一套,只认为他是又把心上人惹着急了,而且这次的气非同小可,自己需要十分努力的把媳妇哄好。

    “阮公子,我错了,我不该自己擅自来王府找你,也不该把你的花给压坏。”

    还有不该把他画的梅树枝说成是蜈蚣打架,阮雪棠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他拨开宋了知的手,高高在上的问道:“你这是在求我罚你?”

    宋了知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他其实只是想同阮雪棠道歉,但听阮公子的意思,很明显是要罚一罚他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硬着头皮答道:“是的,我、我想请阮公子罚我。”

    “哦,”阮雪棠将这一个字拖得万转千回,“那你说说,该怎么罚?”

    宋了知犯了难,支支吾吾半天,羞耻地闭上双眼:“我都听阮公子的。”

    他以为这句回答能让阮雪棠满意,但腰间却挨了一脚,吃痛地捂着被踢的地方,宋了知疑惑地睁开眼来。

    “贱狗,主子问你话,你倒还敢敷衍。”阮雪棠拂袖起身,一副要送客的姿态,“那好,宋公子若是不愿如此,不如趁早回去。你不是还有位林姑娘在外院等着么,宋公子可莫辜负了佳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宋了知慌忙摇头,情急之下看向他捡回的梅枝,“就用那个...阮公子,用那个罚我,可以吗?”

    阮雪棠依旧挑剔:“把话说清楚!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宋了知把头低得死死的,停顿良久,方低声说道:“贱狗...贱狗知错,想请阮公子用树枝责罚......”

    “罚你何处?”

    “后面。”手指紧紧拽住地毯的长绒,宋了知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可半勃着的阴茎亦证明了他的兴奋。

    他等了一会儿,见阮雪棠久久没有出声,猜到阮公子是嫌他说得朦胧,把心一横:“骚母狗想请阮公子罚贱狗的屁股。”

    头顶被人揉了揉,分明只是个小举措,宋了知却放松许多,甚至按耐不住的主动蹭着阮雪棠柔软的掌心。

    阮雪棠看着膝边对自己全然依赖的宋了知,好气又好笑:“还不去把树枝拿来。”

    宋了知应了,无须阮雪棠提醒,他自觉地四肢着地爬了过去,将树枝叼在口中,送到阮雪棠手边。

    “转过去。”

    他依言转身,乖顺地趴伏在地上,肥厚丰润的肉臀有着圆月般诱人的弧度,阮雪棠十分满意地将两瓣翘臀揉至发红,发现宋了知的阳物已完全勃起,半弯着抵在地毯上,那一片都有亮晶晶的可疑水迹。

    “贱婊子,挨罚还这么兴奋。”阮雪棠取笑道。

    宋了知把脸埋在臂弯里,呜咽一声充作回答。他有什么办法,好不容易才见到朝思暮想的阮公子,他根本压抑不下身体的冲动。

    梅枝粗糙坚硬,直直打在紧实的臀肉上,不比软鞭折磨,但那种直白的钝痛依旧令他弓起身子,屁股也肉眼可见的留下一道绯红的长条印记。阮雪棠不耐烦地用足尖踢了踢宋了知的臀部:“报数,若你听话,我便只打二十鞭。”

    宋了知一听只要打二十鞭,顿时有了盼头,虽然一鞭鞭数下去很羞耻,但能少挨揍便是好事。

    “一下...唔!两下......”宋了知哀哀数着,无法压抑的呼痛声伴随着报数延续,后臀原本就摔疼过,如今更是被密密麻麻的鞭痕覆盖。

    “轻点......十九...呜嗯......二十......”

    待阮雪棠停鞭之时,宋了知已经疼得浑身出汗,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臀部红肿滚烫,碰一下便发出嘶的抽气声。

    阮雪棠还未尽兴,催促道:“趴好,双手掰开屁股。”

    宋了知以为阮雪棠要享用他了,努力撑起身体,绯红的屁股高高鼓起,双手掰开浑圆肉丘间的股缝,露出藏在里面的媚红穴口。菊穴察觉到阮雪棠的视线,羞涩地紧紧闭合着。

    穴口忽感到一阵凌厉的冷风挥来,他来不及逃,那梅枝竟直接抽在细嫩的肉穴之上,宋了知惨叫一声,发出带着哭腔的抽气声:“啊!疼......”

    宋了知通红着眼,委屈巴巴地扭过头:“阮公子,你明明说只打二十鞭的。”

    “我只说打二十鞭屁股,又没说你那伺候恩客的婊子穴抽多少下。”阮雪棠见肛口已经肿了,伸了一根指头进去扩张,发现宋了知体内异常的紧致火热,“那么怕我看你的穴,难道你的那处被别人上过了?”

    宋了知吓得直摇头,果然不再多言,乖乖用手掰着屁股跪好。

    “还是老规矩,你若再数二十鞭,那我也饶了你的狗穴。”

    可是打屁股和抽穴完全不是同一程度的疼法,他能忍过二十鞭打屁股,但根本没法挨过一次鞭穴。然而阮雪棠并未给他商量的余地,直接又是一鞭,不偏不倚地落在肛口上,粗糙的枝干摩擦过菊穴皱褶,仿佛要带下皮肉一般。

    宋了知哭叫出声,忍住没躲已是他最大的努力,可阮雪棠并不满意,用力按着宋了知受伤的臀肉,提醒道:“忘记数了的都不算,需重头数起。对了,先前是罚,如今是赏,主子赏贱狗一顿鞭子,你应当感谢才对。”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宋了知旁的都想不起来,只记得阮雪棠的话,后穴每挨过一鞭,他便机械地报出数字,同时还要说一句谢主人赏。

    待后穴的鞭刑业已结束,宋了知低头看着阳具边的白色浊液,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在如此的折磨下高潮射精了。

    阮雪棠有些粗暴地将他翻过身,饱受摧残的肉臀磕在地毯上,尽管用料柔软,宋了知仍能感到痛意,但却连侧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阮雪棠摆布。双腿被分开,阮雪棠手指挤进窄仄的甬道,宋了知像死鱼一样瘫软,依旧没力气过多反应。

    直到阮雪棠真正把自己的巨物插进去时,宋了知才挣扎开来,双腿有气无力地蹬着,想要逃离腿间的阴茎:“阮公子...你慢一点......后面肿了,慢...我受不住的...啊嗯......”

    “别夹那么紧,”阮雪棠被宋了知夹得难受,“你放松。”

    一个月未做,本就比先前难扩张一些,阮雪棠还把他穴口给抽肿了,自然更加难进。阮雪棠见宋了知疼得直掉眼泪,后穴却一直紧紧夹着自己不放,弄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手握住宋了知泄过精的鸡巴撸动,阳物浅浅戳捅,慢慢将后穴捅开。

    宋了知渐渐从痛中得了快活,眼睫上还挂着泪珠,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阮雪棠的动作,双手亦搂住阮雪棠脖子,喘息声开始变得暧昧甜腻。

    就在一切都渐入佳境之时,屋外却突然传来了突兀的敲门声:“少爷,管家说厨房给王爷做了夜宵,让我来给您也送一碗。”

    阮雪棠不悦地皱起眉头,低头看见已经被吓僵了的宋了知,坏点子应运而生,故意朝外面说道:“送进来罢。”

    六十六章

    66

    阮雪棠的房间自然不会像宋了知的小破院那样一进门就正对着土炕,偌大的房间被水青冈隔扇分隔成几块区域,虽然他们此刻藏身于隔扇之后,但只要对方多绕几步便能看见,极不安全。

    阮雪棠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硕大阴茎仍在臀间不断动作,两人连接处滴出透明的黏液,又被粗壮阳具连着靡红穴肉带回体内,反反复复,摩擦出一圈白沫,全粘在肛口肿起的褶皱上。

    宋了知双手紧捂嘴唇,生怕泄出一点儿声音,通红的双眼中亦流露出哀求神情。此时他耳中的一切动静都被放大,阴囊拍击臀肉的清脆异响更是令他又怕又羞,纵然自己能忍住喘息,但旁人若是听见交合声,也一定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偏偏阮公子要折腾他,故意用圆硕龟头撞击体内敏感的凸起之处,宋了知再难忍耐,双腿颤抖,口中发出类似哭泣的高昂呻吟。脑海里仿佛已经看见被人发现的下场,宋了知握住阮雪棠的手,哑声说道:“唔...我用嘴,别再......别再弄我了...求求你......阮公子......”

    阮雪棠这时倒是好说话,恶劣的笑了笑,探到二人交媾处摸了一把,将手掌沾到的黏液随意涂抹在宋了知脸上:“也好,让你尝尝你自己那骚穴淫水的滋味。”

    大屌从小穴里抽出,穴口被巨物撑了良久,一时合不起来,隐约可以看见柔软的肠肉。阮雪棠于床边坐下,宋了知腿软站不起来,连跪带爬的凑到阮雪棠脚边,替他将质地丝滑的绸裤脱下,正要含进去时,不远处传来推门声,小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惶恐:“少、少爷,我进来了。”

    “放到桌边就行。”阮雪棠在隔扇后朗声答道,并不急着把自己勃起的阳具送进宋了知红润的唇中,而是用伞状的圆龟头抵在宋了知乳尖碾压,将那一抹浅褐碾进胸膛的软肉里,微硬的奶头刚好蹭过马眼,被阳具流出的前液涂得水光盈盈,令阮雪棠有种正在肏干宋了知奶子的错觉。

    伴随着渐近的脚步声,阮雪棠双手挤着两边乳肉,将阴茎埋在鼓胀强健的胸肌之间摩擦,宋了知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过,羞得不知所措,又没法出声阻拦,只能努力挺起胸部配合阮雪棠乳交的动作。

    宋了知胸部再大也无法将阮雪棠的阳根彻底覆住,胸部柔韧的乳肉被蹭得发红,乳尖也被阮雪棠掐肿,又辣又疼。阮雪棠用口型告诉宋了知自己来,他只得照做,双手掌住胸肉,如淫荡的娼妇一般主动用奶子夹住阳具讨好。

    待欣赏够宋了知脸上的脆弱神情,阮雪棠按住宋了知的后脑勺,逼他以这样别扭的姿势含住从胸口探出的龟头。口中尝到淡淡的腥味,宋了知听见渐近的脚步声,僵硬地重复着舔舐动作,未免又想起先前阮公子逼他野合的经历,心知若是这次被发现了,定然比那次还要危险千倍万倍。

    不论如何,这次他依旧要护住阮公子宋了知下定决心,又做好牺牲自己的光屁股蛋也要挡住阮雪棠身体的准备了。

    那小厮战战兢兢地端着一碗金汤瑶柱翅肚羹走到桌边,今日本不归他来送夜宵的,奈何他是所有下人里年纪最小的,长得也瘦弱,旁人都能欺负他,故意把这苦差交给他做。要知道这位少爷自从回府后别的事没干,就只以打人为乐,弄得全王府都人心惶惶,不愿靠近这座专人看守的园子。

    他是家生子,爹娘在这儿当了几十年差,也多次提醒他别惹少爷生气。据他父母私下的说法,阮家似乎有一脉相承的疯病,老郡王年轻那会儿比阮谨还暴戾,曾经当着妾室的面把一个下人的人皮活活给剥了下来,所以要他万事小心,保不定哪天少爷也会疯起来闹着要剥人皮。

    轻手轻脚地把夜宵放在桌上,小厮正要告退,忽然听到隔扇里传出一声抽气声,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问道:“少爷,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阮雪棠听起来气息有些不稳,“还不快滚出去。”

    得了这话,小厮顾不上许多,连告退都忘了,忙不迭跑出房间。

    听到门扉合上的声音,宋了知捂着被掐渗血的乳尖,眼眶湿润。他方才太过担心,竟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阮雪棠的阳具,当即换来阮雪棠报复性的一掐,整个胸部都又痛又胀。

    “抱歉,阮公子,我刚刚怕被发现,所以才走了神。”

    阮雪棠哼了一声:“若是被人发现了,你打算如何解释?”

    刚才只想到要护住阮雪棠,完全没想用何借口,宋了知沉思片刻,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就说一切都与阮公子无关,是我自己翻墙进来,见色起意......是我要强迫你......”

    “你强迫我?”阮雪棠抬起宋了知下巴,戏谑说道。

    宋了知小声应了,也知道自己跪在男人面前的样子基本和强迫沾不了边,但只有那么说才能最大程度的撇清阮雪棠。

    阮雪棠当然清楚这一点,难得好脾气地不往下追究,拍了拍自己大腿:“既然是强迫,那便要有强迫的样子。母狗还不主动些。”

    宋了知看见阮雪棠一柱擎天的巨龙,明白阮雪棠是要他自己骑上去。他最怕这个姿势,虽然可以和阮公子面对面相贴,但阳物进得极深,每每都有肠子会被捅穿的感觉。

    他动作缓慢地跨腿跪在阮雪棠身上,一手搭住他肩膀,另一只手扶住阮雪棠炙热阴茎,深吸一口气,放松后穴缓缓往下坐去。

    因先前的鞭穴和抽插,肛口此时已经肿了一圈,进得十分艰难。阮雪棠等得不耐烦,双手停在宋了知富有弹性的臀部,用力掰开两瓣肥臀,帮助宋了知往下坐。而当顶冠终于撑开紧致的穴口时,宋了知仍旧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浑身都在颤抖,下身仿佛被人活生生劈成两半,被填满撑大的肠道却无视主人的苦楚,配合地吸吮着阮雪棠的阳物。

    承受着被贯穿的痛苦,肉穴吞了大半,肿烂的后臀如何也坐不下去了,他有气无力地把头埋在阮雪棠颈窝,意乱情迷地闻嗅阮公子特有的冷香。

    阮雪棠却没给他留喘息时间,用力向上挺腰,将宋了知顶得颠了一下,终于在宋了知的哭叫中整根没入体内。宋了知泪眼模糊地凑上唇,正是主动索吻的模样,他太疼了,必须做些什么来缓解。

    阮雪棠含住他略肿的双唇,挑逗地用舌吻开紧闭的牙关,主动邀请宋了知的舌在自己口中索取。他早就发现宋了知亦有征服欲,只要在可允许的范围内,他不介意宋了知对他做出类似这种的“侵略”行为。

    骑在身上的躯体渐渐放松,阮雪棠不满地掐着被他打红的翘臀,催促宋了知快点动作。宋了知直起身,屁眼箍着男人的阳物不放,努力摆动腰臀,磨得骚洞不断泌出肠液,口里也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呜...呵......舒服...骚狗的婊子穴被塞得好满......”

    “动快点!屁股馋成这样,还不好好伺候!”阮雪棠嫌他动作慢,自己顶弄起来,把宋了知逼得眼泪直流,身体痉挛似得抖动。

    “等...太快了...呜呜......好热...贱狗想射......啊...不要了...慢些......”

    许久没做,两人都很激动。阮雪棠像狼一样叼着他锁骨,留下一圈牙印:“这会儿知道爽了?分明是被人玩烂离不得男人的贱货,以往还做出一副贞洁模样,是不是想勾得所有人都肏你才满足?”

    宋了知连忙摇头,阮雪棠的这些话令他又羞又兴奋:“我没有...贱狗只给主人肏......只要阮公子......啊!那里...呜嗯......”

    “那你说说,”阮雪棠漫不经心问道,“像你这样淫贱的身子,怎么忍住一个月不去找别人操?”

    滚烫坚硬的阳具威胁似得反复抵在体内敏感点摩擦,宋了知呜咽地解释道:“骚母狗没有找别人......我想的时候,都是自己弄...脑子里想着阮公子...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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