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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开什么玩笑,这事让宋了知一个人知道就已经够羞耻了,要是再让那个老眼昏花的大夫过来,阮雪棠恐怕会当场把大夫杀了灭口。

    或许是因为情绪激动,阮雪棠的乳尖又渗出一些奶水来,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奶甜味。阮雪棠的脸又黑了几分,只有宋了知还未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单纯以为他是生了什么胸部流水的怪病,仍急着想要去寻大夫。

    “阮公子,你快放开我,再晚些医馆关门就找不着大夫了。”

    阮雪棠不知晓宋了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被他啰嗦烦了,直接将他两只手擒住,用力抵在门板上,恶狠狠地威胁道:“敢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必须得去。”一旦牵扯到阮雪棠的安全问题,宋了知便格外胆大,甚至敢与阮雪棠顶嘴,“阮公子,我看这病实在古怪,你可不能讳疾忌医。”

    听完宋了知虎头虎脑的一番话,阮雪棠打量他半晌,确定宋了知不是故意装傻,铁青着脸静默片刻,最终松开钳制宋了知的手:“我没生病。”

    两人贴得近,宋了知刚想反驳说这都胸口流水了还没生病,可仔细一看,阮雪棠乳尖淌出的其实是淡白色的液体,只是因为先前离得远,所以未看出颜色来。

    经过先前那一番闹腾,阮雪棠流了不少乳汁,他还未来得及擦拭,于是这些流出的奶水便顺着胸部往下流去,停在阮雪棠高高隆起的腹部。

    看到阮雪棠肚子上淡白色的汁水,孕肚和乳汁像是两条相连的线索,二者联系在一起,宋了知终于领悟,难以置信地颤声问道:“难道这、这是......”

    阮雪棠难堪地用手匆匆抹去那点儿淌出的乳液,发红的耳尖和他的沉默不语都向宋了知揭示了答案。

    其实当初阮雪棠刚诊出怀孕那会儿大夫教导了他许多孕期需要注意的事项,似乎有提过孕前泌乳之事,但当时大夫说女子通常都是产后泌乳,极少数才会在孕期就分泌乳液。

    宋了知当时正担心家中的阮雪棠会做什么傻事,又想既然女子都是极少数才这样,阮雪棠就更不可能了,毕竟阮雪棠除了下身多长了个穴,其余地方和男子并无差别。

    他努力回想大夫当时是如何交代的,老先生似乎提过,若是涨奶了应当按摩疏通,将乳汁挤出,否则就会发炎高烧。他看阮雪棠乳尖红肿得厉害,似乎已有炎症之兆,便问道:“不疼吗?”

    阮雪棠不明白,宋了知先前还懵懂无知到以为自己是生了怪病,现在怎么又变成妇科圣手似得要对他望闻问切了。

    答案当然是疼的,这几夜更是涨得他难以入眠,他又跟自己身体斗气,不肯去碰那处,疼得越发厉害了。

    然他素来要强,见宋了知关切,也不过答一句:“你问这个干什么?”

    幸而宋了知同他相处快半年,已然很能摸清阮雪棠的脾气了,看他如此回应,猜出阮雪棠肯定也是不好受的,便耐下心来同他说清厉害,又故意把事往重了说:“大夫曾说孕中产乳也是有的,若是胸乳肿胀发疼,应当想法子治疗才是。阮公子,此事可大可小,若是日后严重了,许是要让大夫亲自治疗,再严重些,恐有性命之虞。”

    宋了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阮雪棠原本不为所动,心想只要不把他疼死,他就不去管这不争气的胸脯,可听到宋了知最后那句只能由大夫来看,或许还会有生命危险,他又不得不顾虑起来。

    他不愿让大夫来看诊,况且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彻底扳倒父亲的机会,怎么能够因为这种小事失去生命?

    左右权衡之下,还是复仇比较重要,阮雪棠咳嗽一声,状似无意地问他:“......那该如何?吃药么?”

    这下反倒是宋了知不好意思了,他支支吾吾半天,声细若蚊:“就是...按...还有...帮忙吸......”

    阮雪棠看他这种态度就知道没好事,催促道:“大声点!”

    “大夫说,需要找人帮忙按摩疏通,如果有必要,还要找人帮忙吸出来。”

    他低着头,不敢去看阮雪棠神色。宋了知还特意在说这句话前加了大夫说,有些不厚道地希望不在这儿的大夫能够替他分担一些愤怒,也是想要证明这话真的不是自己现编出来要占阮雪棠便宜的。

    宋了知等了一会儿,甚至能够预料到自己极有可能又要受鞭打了。他转念又想,若是阮雪棠能乖乖接受治疗,其实自己挨一顿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我沐浴完。”

    阮雪棠冷淡地答道,把宋了知撵了出去。

    宋了知站在门外,他冰冷的语气令宋了知还以为自己听到了一句拒绝,直到夏夜凉风卷着蝉鸣蛙声而来,他才明白阮雪棠的意思,不知怎么竟紧张起来。

    他像安静不下来似得,先是在门口左右踱步,听着里面入水的声音,明明已经听惯了,可宋了知却更难平静,于是他跑去鸡圈抱着那只生育能力不凡的大鹅转了两圈,最后莫名其妙地站在井边给自己也快速地冲了个凉水澡。

    他知道自己隐隐约约在期待今晚发生些什么,他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羞耻又兴奋。

    宋了知进到屋子时,阮雪棠已经穿好内衫坐在床上看书,不是那种艳情读物了,是阮雪棠拟了书单后宋了知替他买的新书。

    他走了过去,手足无措地看着对方,见阮雪棠一心流连在书上,壮着胆子坐在床边,静静等他读完书。

    过了一会儿,阮雪棠从书上移开视线,抬眼看着他:“怎么,先前说得头头是道,现在不知道怎么做了?你方才是信口胡诌的?”

    “没、没有!”

    阮雪棠清楚宋了知不敢欺瞒他,把书放在枕侧:“那你在等什么?”

    宋了知悄悄咬了咬舌尖,让自己能够冷静一些。阮雪棠今日新换的内衫是绢制的,轻薄贴身,白衫下隐约能看见嫣红的乳首。他小声道了句得罪,主动替阮雪棠解了衣服,露出莹白的肌肤。

    宋了知不敢直接揉捏阮雪棠肿起的乳头,他先用一只手轻轻按了按左侧的胸部,阮雪棠皱起眉,他玩弄宋了知胸部许多次,但自己却完全不习惯别人碰他胸部。

    他的肌肤洁白细嫩,宋了知觉得自己的手简直糙得和草纸一样,生怕一不小心就把细皮嫩肉的阮雪棠给刮坏了。看阮雪棠没什么别的反应,宋了知用手缓缓托起一侧乳房,轻轻揉捏着。

    实际上阮雪棠的乳房因为涨奶,还是看起来比之前大了一些,像少女萌芽的乳,只鼓起小小的山丘,宋了知可不敢像阮雪棠折腾自己那样对待阮雪棠的胸部。好在只需轻轻一挤,那乳尖就渗出淡白色的乳汁,可见之前积攒了多少。

    宋了知耐着性子慢慢按压柔软的乳房,阮雪棠觉得这种缓慢无异于另一种羞辱,他掐了宋了知一下:“不要磨蹭,快点挤完。”

    宋了知应了,试着用拇指挤压乳尖,谁知他刚捏住那处挺翘,伴随着阮雪棠一声短促的声音,乳汁就直接从乳尖喷射而出,甚至溅到了宋了知身上。宋了知看着自己衣衫上带着奶香的湿痕,莫名想起了他自渎的那晚,也是月光下的一片水渍。

    他原本就半勃的性器彻底兴奋起来,宋了知用粗糙的手掌握住阮雪棠涨奶的胸部,看那肿起的乳首在他掌心溢出奶汁,他光是嗅着那股奶味就能想象乳汁会有多香甜。

    阮雪棠胸部看起来还不如宋了知大,谁知道竟然储存了那么多奶水,宋了知用帕子将乳汁都擦去,心底暗自觉得可惜。

    如此揉弄了一会儿,两边乳房都挤不出什么了,宋了知下半身涨得发疼,想要出去靠手指解决欲望,于是问道:“阮公子,你还有不适么?似乎已经挤干净了。”

    阮雪棠半信半疑地自己捏了捏胸部,的确挤不出乳汁了,可自己胸部仍涨得生疼。他把这事与宋了知一说,谁知宋了知脸红得更厉害了,他磨磨蹭蹭地开口:“兴许...乳道有些堵塞,吸了会好些。”

    他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宋了知怕他开口拒绝,索性像舔穴一样先斩后奏,把头探过去含住一侧乳头轻轻吮吸。阮雪棠发出沙哑的低吟,本想将宋了知推开,可诚如宋了知所言,那里得了吮吸,堵塞的奶汁也被吸了出来,这么多天的痛苦终于得到解决。

    宋了知在吮吸中渐学了些技巧,光是一昧含住乳头吸吮是很难出奶水的,需用舌头抵着乳头挤压,这样便能喝到阮雪棠又香又甜的乳汁。

    他的头拱在阮雪棠胸口吸吮,手也不安分,在阮雪棠身上四处抚摸着。吸光两边的奶汁后还不满足,又啃咬锁骨脖颈,只是和阮雪棠那种暴力到破皮留疤的啃咬不同,宋了知舍不得伤害那样细嫩的肌肤,仅用牙轻轻含弄,连印子都没有。

    阮雪棠第一次这样切实地感觉到宋了知作为男性的征服欲望,甚至觉得这样的宋了知有些陌生。

    不过这样的感觉并不讨厌,他享受宋了知想要与他肌肤相亲的感觉,也享受来自男人的占有欲,阮雪棠允许他把自己压在身下亲吻抚摸,反正到了最后还不是他肏宋了知。

    他伸手探进宋了知臀缝,食指按摩着宋了知后穴的皱褶,偏不进入扩张,把宋了知急得不行,竟自己挪着后穴想往阮雪棠指尖送。

    阮雪棠往他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把宋了知打得浑身一颤:“才几天没碰你,就骚成这样了。”

    宋了知连忙摇头,可后穴发痒空虚是事实,硬气没多久又往阮雪棠身上蹭,还以为阮雪棠没发现,大胆地用阴茎隔着裤子去蹭阮雪棠的手。

    阮雪棠被他这种心口不一的模样逗笑了,维持着躺卧的姿势,漫不经心道:“既然那么想要,自己扩张好再坐上来。”

    三十一章

    31

    他双腿大张地趴在床上,背对着阮雪棠,太久没做,后穴又未曾经过润滑,尚且干涩着,宋了知的手指停在穴口,连探入一根手指都很困难。

    阮雪棠半靠在床上,本想看宋了知玩弄自己后穴的艳景,怎晓得宋了知呆愣,被上了那么多次,居然连自己扩张都不会,只晓得傻乎乎地用手在后穴打转。他不满地用脚踹向宋了知挺翘的臀肉,催促道:“后穴都被我肏烂几回了,还在这儿磨蹭什么?!”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受惊似得身子往前缩,宋了知扭过头来看阮雪棠,语气里藏了几分委屈:“不是......后面太紧了,手指进不去......”

    “当时连我的东西都能全部吞进去,现在连根手指都吞不下了?”

    宋了知当然知道阮雪棠说的东西是什么,窘迫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心里也焦急得不行,手指不管不顾地就往自己屁股里送,结果疼得脸色煞白,原本勃起的性器都焉了下来。

    见宋了知疼得满头大汗,阮雪棠叱道:“笨死你算了。”

    宋了知听见阮雪棠嫌弃自己,头埋得更深了,忽听得阮雪棠用命令般的语气说道:“先把手指舔湿。”

    宋了知立即照做,笨拙地把手指放入嘴中弄湿,身后传来阮雪棠的声音:“掰开屁股,然后把舔湿的指头放进去不要太贪心,骚货,先放一根进去。”

    有了唾液的润滑,虽然进入时仍有些阻碍,但宋了知的食指终于进入后穴,他赧然不已,却像一条被训好的狗,等待着主人下一句命令:“阮公子,已经进去了......”

    “在你的贱穴里动一动,自己找你穴里发骚的地方。”

    有了阮雪棠的指示,这样就如阮雪棠在亲自玩弄自己后穴一般,宋了知又渐渐兴奋起来,探进穴里的手指努力抠挖着,寻找肠肉的突起之处。

    穴肉狂热地咬住手指,吐息变得沉重,阮雪棠也起了兴致:“自己肏自己也能这样快活?贱狗,再放一根指头进去,光一根手指止不了你的痒吧。”

    宋了知无意识地摆弄腰肢,臀部高高翘起,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床单。

    意识已经模糊,所有感官变得迟钝,只余下下身的刺激格外鲜明,他顺着本能服从阮雪棠的一字一句,将另一个手指放进穴中,两根指头在体内交替刺激着敏感之处,后穴终于分泌出肠液,淫水正顺着手指动作流出骚穴。

    彻底沦为欲望奴隶的宋了知无须阮雪棠的命令,自发地往贪婪的穴中又送进一根指头,另一只手也不安分,抚慰着昂扬的性器,脑子里幻想着阮雪棠在自己身上征服的画面,他尽情自慰着,嘴里也不断发出声音:“阮公子...阮公子...嗯......”

    看到宋了知边叫他名字边自己插弄后穴的媚态,阮雪棠心里像是被火燎了一般,居然有些急躁起来,这样的激动甚至超过杀戮带给他的兴奋。

    体内的手指令宋了知意乱情迷,但这到底没法止住内里的空虚,想要和阮雪棠肌肤相亲的念头冲散了宋了知的羞耻感,他哑着声音求阮雪棠进入自己:“已经可以了...阮公子,进来吧...里面好痒......”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扩张好了,”越是兴奋,阮雪棠越是冷静,“两只手抱臀趴好,我可不想等会被你那骚穴夹疼。”

    宋了知脸上一阵阵发热,难为情地掰开臀肉,将臀缝拉开,露出自己淫荡的后穴以供阮雪棠观看。

    或许是感觉到了阮雪棠的视线,那后穴紧张地闭合着,但顺着腿根流下的淫水暴露了主人的兴奋。阮雪棠饶有兴味地看了一会儿,直到宋了知难以自抑地再度请求:“......阮公子,我想要你...快点......”

    “我说过,那么想要的话就自己骑上来。”阮雪棠好整以暇地看宋了知被性欲折磨。

    宋了知咬着下唇,慢慢爬到阮雪棠身边,替他把裤子往下拉,露出已经扬起的阴茎。他看着这勃然大物,心里难免犯怵,难以想象自己之前是如何将这物含进体内的。

    阮雪棠虽然有孕,但先前欢爱时小腹只是微微隆起,几乎是可以忽略的。可现在他的肚子已经十分圆润,乳尖还沾了些没洗干净的乳汁,让人不得不在意阮雪棠已有五月身孕的事实。作为一个男性,竟然被另一个怀孕的男性操弄,这异样的背德感和羞辱感简直是一剂春药,猛烈地让他快要射出。

    宋了知心跳如雷,张开腿跨坐在阮雪棠身上,双手扶着粉色巨物缓缓往下坐,刚对准穴口,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如何,竟让那物顺着臀缝滑了出去。

    “快点!”前端刚被紧缩的穴口吸入,阮雪棠还未来得及细享穴壁挤压龟头的快感,潮湿紧致的肉穴就这样蓦地移开,阮雪棠不满地掐着宋了知紧实的臀肉。

    宋了知再次提臀,将那物扶到自己穴口处,努力放松后穴,吸啜紧裹住阮雪棠的前端。性爱的节奏完全由他来主导,纵然后穴依旧没能适应被插入的疼痛,但看见阮雪棠情动时微微皱眉的模样,宋了知喉结滚动,屏住呼吸坐了下去。

    肉刃生生将后穴撑开,宋了知双腿发软,勉强自己吞进一半,不知是体位的原因还是如何,他后面胀得难受,感觉已到了身体的极限。

    他胡乱摇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眼角渗出泪水:“好大,唔,坐不下去了。”

    阮雪棠的欲望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他才不在乎宋了知感觉如何,强按住他的胯骨,令宋了知将自己的性器全部吞了进去。

    宋了知发出一声惊叫,阴茎一插到底,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令宋了知以为自己的肠道快被顶破,连挣扎都不敢,只是胡乱喘息着。

    同样面对这过度快感的还有阮雪棠,宋了知的后穴火热紧致,他痛苦又痴迷的神情更是满足了阮雪棠施虐的癖好,他用力扇打着宋了知的臀肉,每掌掴一次他的后穴便缩紧一次,那肉洞成了灵活的小嘴,自觉咂吮阮雪棠的阳具。

    “快点动!”阮雪棠催促道。

    他努力抬起臀部上下动作,那巨物每每划过敏感之处,宋了知舒服得浑身发软,但阮雪棠孕肚高隆,他不敢往前倾身子,生怕压到他的肚子,只能整个人努力后仰,像是在给阮雪棠展示自己丰满健硕的胸部和紫红性器。

    宋了知似是有些不安,努力寻到阮雪棠双手,要和他十指交扣,汗水随着宋了知起伏的动作挥洒,未经抚弄的阳具也因抽插吐出白色粘液,滴落在阮雪棠的孕肚上,格外淫靡艳丽。

    阮雪棠舔了舔唇,口干舌燥地沉声讽道:“第一次骑男人鸡巴就这么熟练,你到底被多少人肏过?”

    床上肆无忌惮的荤话令他羞耻,宋了知无助地摇头否认:“不是的...只有你,只有阮公子......”

    阮雪棠月份大了,不是太方便这样顶弄宋了知,只能玩弄着宋了知的卵蛋,威胁性地捏着他的脆弱,故意说道:“我不信。”

    用力揉捏那被他打红的柔翘嫩臀,他欣赏着宋了知提臀摆腰的浪荡姿态,后穴流出的淫水甚至打湿了阮雪棠的耻毛。

    宋了知红着眼,双手不断玩弄自己的乳头,淫贱得如一只发情的狗儿:“只给你一个人肏......呜嗯...我是你的......我只属于你......”

    阮雪棠心满意足地听着宋了知意乱情迷时的剖白,奖赏似得握住了宋了知的阴茎撸动,宋了知越发激动,射过几次的那话儿再度直挺挺地立起来,抵在阮雪棠柔软的孕肚上,紫红阳物和孕育胎儿的腹部像极了某种色情的隐喻。

    濒临射精的边缘,阮雪棠抓住宋了知精瘦的腰肢,让他每一下都狠狠撞进最深处,宋了知发出失神的哭喊:“太深了!我不行了...太深了,我会坏掉......要被肏坏了......”

    阮雪棠恶劣地用指腹堵住宋了知出精的小孔,逼迫他不断扭腰淫叫,在自己身上耸动。他哄骗似得放柔了声音:“再快点,我们一起射。”

    闻言,宋了知加快了提臀动作,填满后穴的肉棒令他满足:“嗯...喜欢,阮公子......我喜欢你。”

    在宋了知语无伦次的告白声中,两人同时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三十二章

    32

    阮雪棠的奶水充足过了头,两到三天就需要宋了知帮忙疏通乳道,宋了知尝多了奶水,身上也带着股奶香,倒成了个奶娃娃。

    他对阮雪棠可谓是很有兴趣,得他多看几眼都能立起来,日日伏在玉一样的身子上舔舐点缀胸上的红缨,下面涨得生疼;但阮雪棠月份大了,做那事容易腰疼,对宋了知没什么想法,单纯觉得蠢狗黏人,被烦久了,甚至觉得宋了知或许有性瘾,应该去找大夫看看。

    然而让黏人的狗干忍着也不是个办法,阮雪棠乳头又因为泌乳而格外敏感,被舔弄久了总会起点反应,宋了知总归有几次能得手,哄得阮雪棠肏他。自己忘却廉耻地跨坐在阮公子身上,摇臀摇得起劲,事后还得忍着屁股疼给金尊玉贵的阮雪棠揉腰按摩。

    阮雪棠性情蛮横,自己不愿做,又不准宋了知独自去外面弄出来,玩起最初的把戏,逼着他当着自己的面自渎。有次他看宋了知边抚慰自己边紧盯着他不放,目光仿佛要将他吞拆入腹,一时兴起,替宋了知撸了两把,不想白浊的精液射了他满手。

    微怔之间还未来得及发怒,那人以臣服之态垂首舔去他掌心浊物,粗糙舌苔拭过柔软的掌心,有些发痒。

    夏日里蚊虫多,家中又藏着个阮雪棠,它们专逮着那个细皮嫩肉的咬,阮雪棠身上自不用提,连脸颊上都被咬了个大包,脾气也暴躁起来,宋了知和个蚊子似得整天咬他奶头就算了,还真来一群蚊子缠着他不放。

    宋了知一腔奉献精神,每到夜晚就脱了上衣去门口坐着,盼望着蚊子吸他的血,吸够了就别去叨扰里面那位了,可惜落花错付流水,蚊子们也不傻,忽略坐在门口的大块头,该咬谁还是咬谁。

    宋了知没办法,去镇上买了蚊帐,又去医馆寻了防蚊虫的香囊,看着家里破旧土炕搭配典雅帷帐的诡异装潢,自觉十分满意,也不知是哪一项起了作用,阮雪棠终于不再受蚊虫困扰。

    日月掷人去,自阮雪棠怀孕后,宋了知便过起了隐居般的生活,颇有点山中不知年的意思,若非阮雪棠肚皮越来越大,恐怕就要这样糊涂地过一辈子。

    阮雪棠正式怀孕六个月时,宋了知生怕阮雪棠挨不过堕孩子那关,整日坐立不安,往医馆跑了一趟又一趟,问大夫是否有十足把握。

    因宋了知当初钱给得够多,那老大夫强忍住撵走宋了知的念头,不厌其烦地答了一次又一次。甚至给宋了知背了药方,生南星、生川乌、五味子......其实这些宋了知听多后也背下来了,可他就是要问过千次万次才安心。

    某日身形枯槁的老大夫真生气了,医学奇迹似得恢复气力,举着拐杖要揍宋了知,宋了知边认错边受了打,第二日照样跑去医馆问:“您确定没问题吗,要不要再看看方子?”

    他紧张,不显山不漏水的阮雪棠其实也有忧虑,但恨大过了惧,怒压胜了畏,一心盼着早点摆脱累赘,满眼都是即将大仇得报的欢喜,自然不会像宋了知那样六神无主。

    下胎前大夫又被宋了知拉来诊脉,多亏了那防蚊虫的帐子,把要面子的阮雪棠遮得严严实实,只从那碧纱帘中露出一截皓腕。大夫捏着白手腕沉吟半晌,一直吟到宋了知又递了银子才得出很有分量的几个字:“五日后服药。”

    这便是一锤定音了,宋了知日日夜夜盯着阮雪棠,担心下一眼就再也见不着这个人。阮雪棠也有自己的打算,打发宋了知去买纸墨,端坐在桌前写了两封信笺,信封正中故意留了三滴墨点,并未写收信人名姓。

    宋了知注意到阮雪棠上次还是左撇子,这次又换右手写字了。仔细写罢,阮雪棠叮嘱宋了知这次万不可再托与薛令修相关之人传信了,旁人问他什么也不必答,只说将信送往首都金陵渡,说新词偶得,请伶人把“标塔耆英多患累,东观春媚有除书”编制成曲,唱与入屠苏的客人听。

    宋了知听得云里雾里,没能背住那句词,阮雪棠拿笔在他手心写下句子,让他到时照着手念。

    这事急不来,宋了知等了几个时辰,终于等到一个要去首都寻亲投靠的农户,农户也没能背下来,宋了知去商户借了纸笔,把词歪七扭八地誊在纸上,添了许多钱财,总算把信托付出去。

    阮雪棠预备报仇的头等大事已经完成,终于开始留心自己的肚子,隔着肚皮和里面的小孽障交流,手贴在滚圆的肚皮上,远远看上去是有点母子亲昵之意。可他目光是冷的,说出的话更是骇人:“真可惜,你快要出来了,我却还没寻到那些人的踪迹。不然让他吃了你,也算让你们亲人团聚。”

    宋了知只看见母子亲昵,没听见他疯头疯脑的言语,还以为阮雪棠生出丁点母性,舍不得肚里的孩子,又不知要如何劝慰,自己先难过起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时光短暂,很快便到了阮雪棠服药的日子。

    宋了知如临大敌,预先准备好热水和换洗衣物,阮雪棠之间用的月事带也拿了出来,大夫熬了一剂黑乎乎的汤药,宋了知捧到阮雪棠面前时手在发颤。

    大夫叮嘱,若三日后还堕不出来,就再找他拿一副。宋了知把人送到门口,心想这药看上去和毒药没多大分别,吃一副也就罢了,再吃一副岂不是要毒死阮雪棠?他慌得厉害,同手同脚地奔回房内,要喂阮雪棠喝药。

    谁知回房便见着阮雪棠站在桌边,正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宋了知视线四处乱飘,落在装药的瓷碗上已经空了,露出碗底印的小鱼原来阮雪棠趁他送大夫出去那会儿就单枪匹马地把药喝了。

    那药闻着呛鼻,黑布隆冬的一海碗,没把人药死也会撑死。阮雪棠以前听军中的老兵油子提起过,说人不呼吸就尝不出味道,于是他皱着眉憋着气把药一口气吞了。吞下去时的确没咂摸出味道,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老兵说的没错,可他又不是神仙,总不能一直不吸气,待喝完药,阮雪棠再也憋不住气,放松似得深呼吸,苦味泛了上来,冲击着味蕾,他连忙下床找水漱口。

    宋了知不知道那药多久生效,还以为喝下后即刻起作用,连忙把人送回床上。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枯坐了一会儿,气氛有些尴尬,其实是阮雪棠独自尴尬,宋了知现在全心全意都牵挂着他,死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没功夫觉得不好意思。

    若是过去,他便把宋了知撵出去了,可他也怕接下来发生什么,到时出了事找不着人,于是也没有开口赶人,任由自己继续尴尬着。

    过了快半个时辰,要是毒药,这时间都够阮雪棠去投胎转世了,偏这药迟迟没有发作,阮雪棠生疑道:“你确定这药是对的?”

    宋了知额头沁出些汗,自己用袖子擦了:“我看着大夫煮的。”

    阮雪棠对这个答案不怎么满意,于是宋了知给他背药方:“生南星、生川乌、五味子......”

    他不是学医的,听也听不出来什么,只觉得既然喝一副不管用,那就再来一副,刚想让宋了知去买药,结果没来得及开口,肚子忽然发作起来,是如刀搅一般的阵痛,阮雪棠当即疼出了一身冷汗。

    宋了知见他忽然脸色煞白,也明白过来,扶着人卧好。阮雪棠在床上缩成一团,希望这个姿势能够减轻腹中的疼痛,他看见宋了知在床边张嘴说了什么,可他已经听不清了,只能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声,痛感被无限放大,他死咬着下唇,想要生生挨过这场疼痛。

    他感觉身子有些发冷,蜷得更厉害了,还好宋了知摸了一把他的额头,急忙拿了厚被子盖在他身上。阮雪棠甚至觉得那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都是一种负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想要开口却又没力气,只大张着眼睛看宋了知房里房外的四处乱跑,也不知道在忙个什么劲。

    下身忽然有了一股热意,原本宽松的裤子变得紧贴肌肤,阮雪棠比宋了知更早嗅到了血腥味,他想把裤子褪下来,可多动一下都会加剧疼痛,只能维持着现在的姿势。

    意识开始模糊,他的手脚都是冰凉的,已经失去了知觉,唯腿间滚热的鲜血像流不完似得一直往下淌。阮雪棠慢慢阖上双眼,感觉整个人都变轻了,只余一缕魂魄存在天地间,不知要飘往何方。

    可宋了知给他盖的厚被子又沉得让他有种窒息感,肚子里有团重物在往下坠,身体仿佛也冰凉凉的往下坠,他以为自己进了一池深潭。是了,也许自己当初根本没逃开命运,婴儿早随着母亲一起沉入湖底,这二十多年的一切,不过是他濒死一瞬的幻象。

    忽然有人捞了他一把,让两眼发黑的阮雪棠迷糊了,自己到底是在郡王府的湖底,还是在小院中的浴桶里?他勉强看清眼前景象,原来自己根本没沉入水中,只是汗和血把衣衫打湿,宋了知正给他换衣裳。

    他想叮嘱宋了知不准看自己下面,张了张嘴,挣扎不出半句话。宋了知以为他昏了,其实阮雪棠只是没力气抬眼皮,他感觉得到宋了知用湿布给他擦干净腿间的血液,也感觉得到宋了知握紧他发凉的手,整个人倒进一个结实的怀里,炙热的体温提醒阮雪棠身在何方。

    于是阮雪棠安心地放由自己坠进黑暗,彻底失去了知觉。

    他是下午服的药,再度醒来时,天色阴阴沉沉的,仿佛是将黑未黑的时候。他看了眼自己的衣衫,已经不是他半昏半醒时宋了知为他换上的那件了,不知道到底换了多少次,下身是干净的,腿间没有黏腻感。

    身后那人不知道醒着没有,总之是将他死死抱在怀里,脑袋埋在阮雪棠肩膀处。阮雪棠轻得像小猫叫唤:“现在是什么时候?”

    过了一会儿,阮雪棠感觉自己肩上衣衫湿了一块,宋了知在身后哑着声音说:“天快亮了。”

    阮雪棠以为自己不过是从下午昏到傍晚,听了这话才晓得自己昏迷了这么久。

    “松开,我有些热。”

    身后那人应了声,挪开身子让阮雪棠躺好,他们并肩躺着床上,双方都是很规矩的姿势,只是被子下的手紧牵着,原来是宋了知握着阮雪棠的手依旧不肯松。

    “出来了么?”阮雪棠问,空着的那只手抚上自己肚子,那里已经瘪了下来。

    “嗯。”

    于是两人又不说话了,外头蝉鸣声也时有时无。阮雪棠不在乎宋了知怎么处理他排出来的那块肉,反正以宋了知的脾气大概率是背着自己偷偷埋了起来。

    枕边的那家伙难得这样安静,阮雪棠肩上湿的地方还未干,黑暗中,那人终于犹豫着开了口:“阮公子...我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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