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宋了知一怔,低下头来:“知道。”“你也别以为这样我就欠了你人情。”
“不会的。”
“那你凭什么对我那么好,要钱还是要权?”
宋了知红了脸,他没想过会是今天,可既然阮雪棠问了,他也不会撒谎:“我...我就是想陪着你。”
阮雪棠其实猜得出宋了知对他的心意,可总要问,总要去赶他走,看宋了知为自己着急才能够安心,实实在在地确认下来。
宋了知见阮雪棠对他的话毫无反应,又大着胆子去牵阮雪棠的手,阮雪棠手上有练武留下的薄茧,可与宋了知这种做惯粗活的人比依旧是细皮嫩肉的。
阮雪棠由他握着,突然出声:“我困了,陪我躺会儿吧。”
宋了知第一反应是去打地铺,可看见阮雪棠自己往床里挪,给他留出个空位来,宋了知才明白过来,脱了鞋往床上躺。
阮雪棠和他共用一床毯子,他在被窝下又寻到了阮雪棠的手,想牵又不敢牵,用指头轻轻勾着。
阮雪棠已经闭上了眼,由着他若有似无地小动作,阮雪棠独自要强了二十多年,自认为自己是可以找个依靠休息一天的,于是不但不阻止宋了知,反而顺着那人悄悄把自己抱进怀里。
阮雪棠知道,宋了知是以为自己睡着了,才敢有这样的胆子。又觉得宋了知果真是没白长那一对大胸脯,挺软乎的,靠着都不难受,便很安心地窝在宋了知怀里。
夏天夜里也是燥热的,两人相贴的地方出了层腻腻的汗,可阮雪棠也没有推开他,就是要这样热着感受他人的体温,热得想不起旁的事,只记着身边还有一个人陪着。
本章毫无科学依据,只是因为想写孕期py才这样安排的
二十四章
24
他消沉了一天,很快振作起来,全靠毒辣的心思撑着,要留着一口气,死也要拉着自己的仇家们一块死。
之后的日子里不必宋了知相劝,他自己照样吃喝,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灵魂已经和怀孕的肉体分离了,仿佛肚子不是自己的,每到清晨还在院子里耍套拳法,连蹦带跳,巴不得就这样轻松的把孩子给蹦下去。
然而他不关心那野崽子,总有人替他关心。宋了知直接和徐仵作告了假,除非是请针线,旁的时候都不往义庄去了,徐仵作问他缘由也不答,每天就跟在阮雪棠身后跑。宋了知早晨先去鸡圈捡两颗蛋,混在一起做蛋羹给阮雪棠吃,阮雪棠现在饿得快,过一两个时辰就会想吃东西,可等宋了知把饭菜端上来了,阮雪棠却什么都不想吃,闻不得半点油味。
阮雪棠肚子里的那块肉,或许是很通灵性的,前三个月不声不吭地长着,看不出半点端倪,悄无声息地就在阮雪棠肚子里扎了根,现在知道一时半会儿动不了他了,便发了疯似的显出怀孕的症状来,人吐得天昏地暗,吃多少吐多少,不吃也能干呕。
尽管宋了知急得团团转,觉得阮雪棠每天吃得比猫还少,但肚子依旧好好生长着,又过了半个多月,孕吐终是止住了,而肚子也隐隐约约开始显怀了。
这还是宋了知先发现的,伺候完阮雪棠沐浴时无意瞥见他的腹部突兀地微微凸起,阮雪棠整个身子都没有丝毫赘肉,这些日子又食难下咽,和发胖是扯不上关系了。
宋了知总往他下腹看,搞得阮雪棠以为宋了知在看自己的下体,又羞又怒地推了宋了知一把:“你在看什么!”
宋了知仍盯着阮雪棠微隆的小腹,很认真地问他:“阮公子,你肚子是不是比先前大些了?”
闻言,阮雪棠自己也跟着低下了头,手不自觉抚上小腹摸索着,皮肉是软的,但真往下按时又能感觉到硬硬的东西,他半信半疑地说:“似乎是长了一些。”
阮雪棠对于这件事除了烦闷还是烦闷,但也不敢细想,怕不留神就把自己给气死了。宋了知听了他的话却是眼睛冒光,很惊奇地看着肚子,无端问了一句:“阮公子,我......我可以摸摸么?”
若换了以前,宋了知早就要被揍了,但自从发现怀孕后,宋了知把他照顾得不赖,素来挑剔骄纵的阮雪棠都寻不出错处,悉心得让阮雪棠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不言语,宋了知便明白他的意思,紧张地在衣摆抹去手心的汗,这才轻轻地把手贴在阮雪棠的肚皮上。
阮雪棠肌肤柔滑,他不敢用力去按,只是单纯的覆在上面,人也贴得近,很宝贝阮雪棠的肚子他对阮雪棠的这个孩子态度很明确,阮雪棠说要就要,他全心全意的喜欢,阮雪棠说不要,那他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但是现在情况特殊,要让孩子再留几个月,那他就短暂的全心全意喜欢。
多神奇呀,他每天替阮雪棠沐浴,竟然今天才发现这个孩子已经长大了!
更何况这孩子也算是吃他做的饭菜才发育的,他努力地想通过那层薄薄的皮肉感受体内的孩子,眼神温柔而痴迷,又忍不住轻轻抚摸阮雪棠的光滑肚皮,感叹着生命的神奇。
阮雪棠先是被宋了知那眼神看得发毛,又被干燥温暖的掌心摸了一阵,孕期本就敏感的他被摸得有些耐不住了,他抿了抿唇,沙哑着喉咙:“宋了知......”
宋了知抬头看见阮雪棠不知何时起变得呼吸粗重,脸上也微微泛红,他刚要反应过来将手拿开,却被阮雪棠把手握住下移,让他摸到自己半勃的性器。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对视着,宋了知随即垂下眼,柔顺地握住阮雪棠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前些日子阮雪棠虽然没再碰他,但总要自己当着阮雪棠的面玩弄自渎,宋了知对这些事几乎可以算是擅长了。
他用大拇指带茧的指腹在马眼周围打转,其余四指温柔地包裹柱身,感受阮雪棠阴茎在自己掌心胀大的满足感。
阮雪棠轻声喘息着,长眸深邃,冷清的脸沾染上欲色。无论如何,美人在自己手下动情,总是香艳醉人的。
于是宋了知跪在地上,试着将阮雪棠的阴茎含入口中,慢慢吞吐。这是他第二次为阮雪棠口交,动作仍有些生涩,但心境已经全然不同了,上次还是半推半就的强迫,这次已然是心甘情愿的想给予阮雪棠快感。
阮雪棠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宋了知将那物又含又舔,直到嘴巴发酸,终于把阮雪棠给彻底舔硬了,遂吻了吻阮雪棠那片淡淡的毛发,把那里也舔得湿漉漉的。他其实很想再尝一尝阮雪棠隐秘花穴的滋味,但怕惹阮雪棠生气,舌尖只在前面阴茎处游离,盼望着早些让阮雪棠射出来。
然而任宋了知再如何舔弄,阮雪棠那物只是硬着,丝毫没有要泄身的征兆。阮雪棠欲望难得纾解,脾气也跟着暴躁起来:“你是怎么伺候的?”
宋了知有苦难言,上次本就是舔了阮雪棠那处才将人舔射的,见阮雪棠催促得紧,又想起他那粉穴的美好,他头脑一热,右手稍稍抬起阮雪棠膝弯,又舔上那道肉缝。
阮雪棠是没想到宋了知还敢再舔自己那处,搭在宋了知肩膀上的手即刻要将人推开,却不想宋了知舔开他粉嫩的阴唇,直接吸住了藏在缝隙间的阴蒂。
他生平从未被人直接刺激过那里,像被点中了穴道,浑身都失了力气,要不是宋了知支撑着他,恐怕就要直接瘫软在地,自然也没有推拒的能耐,只能皱着眉头享受着小穴前所未有的刺激。
宋了知见阮雪棠没将他推开,喜不自胜,越发卖力地伺候,舌尖抵着那颗小豆豆反复挤压舔弄,阮雪棠紧咬住下唇,将呻吟吞入腹中,另一只手插进宋了知发间,将宋了知发髻弄散,紧紧攥住他的头发,显然是爽极。
头皮尖锐的疼痛反使宋了知更加兴奋,他欺负完最要紧的阴蒂,转而含住阮雪棠两边肥厚的花瓣,在口里轻轻吮吸,将它们吸得更加肥肿。阮雪棠紧致的肉穴不断渗出淫水,宋了知全部都咽了下去,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好甜。”
阮雪棠腰部发酸,整个人都颤抖着,听了宋了知的话羞愤得不行,偏偏前面的孽根在这样的刺激下快要被送上云端,可又受了冷落,便揪着宋了知头发将人从自己腿间扯了出来,骂道:“没完没了是不是?!”
他见阮雪棠不愿再让自己舔穴,略带些遗憾继续含住阮雪棠的鸡巴,认真地吞咽。阮雪棠耸动着胯部,像交合一样在宋了知口里抽插,很快便有了射的意思,特意按住了宋了知脑袋,把所有精液都射进了宋了知嘴里。
宋了知险被口里满满当当的白浊呛到,偏偏阮雪棠还不准他咽下去,让他全含在口腔中,张开嘴给阮雪棠检查。红色小舌在白色精液里若隐若现,阮雪棠伸了两指进去搅弄,抽出道道银丝:“不是喜欢吃么?这次让你吃个够。”
宋了知闭上眼由着他作弄,乖乖地把阮雪棠的白浊全部咽了下去。果不其然,脸颊又落了两个重重的耳光,耳旁是阮雪棠冰凉的声音:“下不为例。”
他没回答,只是重新在阮雪棠面前跪好,一双眼坦率地望着他,是不加掩饰的喜爱。阮雪棠心跳乱了一拍,手里玩弄着宋了知的奶子,不由又起了兴致:“到床上去。”
阮雪棠尚在孕中,宋了知原以为自己帮他泄出来就算完事了,听阮雪棠还有再来一次的意思,顿时睁大了双眼:“大夫说前三月不能行房事。”
“现在都三个多月了。”
“可是......”
“那老家伙说得是寻常夫妻,”阮雪棠不耐烦道,“你难道有告诉他是我在插你?”
这句话提醒了宋了知,一想到是怀着孩子的阮雪棠要来肏自己,他便格外兴奋,后面都忍不住要溢出水来。
尽管小宋每次舔小阮那里都会被打,但是
小宋:知道错了,下次还敢。
二十五章
25
宋了知爬到床上,因顾忌着阮雪棠的孕肚,仍是以正面仰卧之态对着阮雪棠,然而阮雪棠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宋了知,扯来衣带将宋了知的手脚并束,整个人只得任由阮雪棠摆布。
他双腿屈起,手同脚腕束在一处,阮雪棠挤进宋了知双腿间,宋了知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正是个门户大张的姿态,身后小穴兴奋地翕动着,阮雪棠在穴口摸了一把,指尖触到些湿意。
阮雪棠找到了微妙的平衡,这下失态的可不止自己一个了。
他把手指探入尚且紧致的小穴搅动一圈,宋了知自是肌肉紧绷,喘息不断,又因为是被绑着,羞红的脸无处可藏,只能努力侧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免得暴露自己的放浪痴态。
大拇指和食指将那点黏液在指尖轻抹,拉出几道水丝,见宋了知一副不愿面对现实的模样,阮雪棠故意把淫水涂抹在他脸上,好整以暇问道:“咦,贱狗怎么湿了,难道后穴也会排尿?”
这话羞得宋了知心头扑扑直跳,哪里不晓得阮雪棠的促狭,臊红了脸,小声回答:“不是尿。”
“那又是什么?莫非是我冤你不成?”阮雪棠威胁似得用指甲刮了刮穴口皱褶,看那肉穴受惊后紧缩的模样,“还学会撒谎了!”
说完,他作势要扶着巨物直接捅进去,吓得宋了知鲤鱼打挺般要坐起来,然而手脚被捆,只在床上单纯地扭了一扭。
“不要!”
“这个是什么?”阮雪棠耐心地又问一次。
宋了知知晓阮雪棠想听什么,破罐破摔般说道:“是...是淫水,是我骚穴流的淫水!......唔,痛!”
话音未落,阮雪棠两指并入穴中,生生将那穴撑出缝隙,玩弄似得往小洞呵了口热气,看宋了知大腿内侧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被绑住的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挣扎。
宋了知越挣扎反而越能激起阮雪棠的征服欲,他久违地寻回了在战场的那种刺激,下手也变重了起来,两指不断变化角度地在宋了知体内扩张,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体内的敏感点,另一只手也在蜜色躯体上留下青紫印记。
“既然是个骚穴,那我便来帮你整治整治!”
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宋了知后面分泌的水也多了起来,把穴口弄得湿哒哒的。阮雪棠用手搅了一些逼宋了知吞下:“好吃么?”
宋了知嘴里一股涩味,自己是没琢磨出什么好滋味的,反倒觉得阮雪棠身下花蕊露出的蜜液才是甜美万分,但这话是不能说的,宋了知只含糊地摇头,可马上又反悔的点了点头。
他也不在乎宋了知内心如何去想,见他答得犹豫,探进宋了知体内的两根手指直接抵在那磨人的地方,指尖轻轻搔弄小洞里柔软的肠道内壁,如羽毛扫过心脏又痒又撩,快感如大坝泄洪般涌来,他难耐地扭动着被捆绑的四肢,手腕脚腕被勒红了也未曾察觉,只是本能地想规避这无异于蚀骨酷刑的欲潮。
“不......这太...太过了......啊...阮公子......太过了。”宋了知如被梦魇住,反复说着太过了,可前面已经诚实地立了起来。
“我看你是爽过头了吧,贱狗。”
阮雪棠生性洁癖,又曾受人侮辱,即便自己也为男子,但是一直觉得男性的阳具丑陋不堪。如今宋了知那浅褐色的肉棒在他的玩弄下立了起来,通红的龟头马眼处正不断渗出黏液,阮雪棠今日乍一看,也不觉得有多排斥了,试着用手轻轻握住宋了知的鸡巴。
触碰阴茎的主动对宋了知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春药,阮雪棠常年用剑,指腹早已生出茧子,但手心却十分稚嫩,犹如幼儿肌肤娇柔软薄,体温又较旁人要低一些,宋了知胀得发疼的鸡巴也在这略带冰凉的掌心得到安抚。
阮雪棠对自渎这事是生疏的,旁人伺候他时轻易,自己握着那么个勃起的阴茎又是另一番滋味,只呆呆地虚握着,宋了知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断地抬胯使自己与阮雪棠手心摩擦,甚至还鬼迷心窍般大着胆子用自己的孽根去顶他掌心软肉。
阮雪棠竹作骨,玉为肌,掌心也是柔嫩的,像春柳抽条时的嫩尖,又像新雪后梅花枝头的第一簇雪,都是需要仔细呵护的存在,哪经得宋了知这样发泄,没过多久掌心便被顶出了个红印。
他倒也没生气,自己先看了看,然后展示似得让宋了知看他手掌:“你弄得,狗发情都比你安分。”
宋了知努力找回半点清明,发现阮雪棠掌心都被他顶破皮了,顿时羞愧不已:“抱歉。”
阮雪棠没言语,只是往宋了知的穴里又添了根手指,而另一只手掐上宋了知的乳首,将陷在胸里的小果子慢慢逼了出来,高高地装点在胸膛之上。
双重折磨令宋了知彻底沦陷,尽管三根手指不断戳弄后面,但后穴仍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之感,他不由开口乞求阮雪棠:“阮公子,进来吧......已经可以了...唔......求你肏我.....”
“贱货,穴还没弄开就急着求男人操了。”阮雪棠狠狠地拧着他胸部的软肉。
“啊...里面,里面好想要...嗯。”宋了知意乱情迷之下竟是主动挪着臀往后送,他现在口干舌燥,喘息时脖颈后仰,露出脆弱的咽喉,脸上留有几道泪痕,说不清是什么时候落下的了,他现在只想和身后的人亲近,想要嗅到那人身上的冷香,想被那人狠狠贯穿,想彻底沦陷在他的身下,做最虔诚的信徒。
“求你.....阮公子,求你给我...唔呜......”
“这么着急,一看便知是个日日不离男人的骚屁股,你说,到底有多少个人肏过这儿了?”
宋了知不知是痛苦还是害羞地闭上双眼,掀唇动齿,扭动着过于浑圆的臀部轻声道:“只有你,只有阮公子进到过里面,只有你。”
“很好。”
阮雪棠额上也出了些汗,他今日没拿药膏,单以宋了知后穴分泌的淫水作为润滑,难免扩张的时间会久一些,见宋了知这样求欢,阮雪棠自尊心获得极大满足,当即把自己昂扬的巨物抵在宋了知穴口,烫得宋了知一哆嗦。
这次的进入格外缓慢,并非强有力的快速贯穿,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从容,硕大龟头缓缓顶开皱在一起的穴口,宋了知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出那火热孽根的前端模样,然后每一寸每一寸的缓慢进入,而当那根雄伟之物彻底埋进宋了知体内时,他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已有那么一段时间未插入宋了知体内,肠肉热情而谄媚地吸吮着阮雪棠的阳具,阮雪棠插了几回合,见菊穴的皱褶已被自己的鸡巴撑平,阮雪棠免不得起了狎弄之心,故意用手指按压着肛门周围一圈,甚至试着往已经含了阴茎的肉穴里继续塞指头。
宋了知只感觉后面快要裂开,哪还敢让阮雪棠再塞手指,立刻哀求出声:“别!”
他原本也只是玩笑,见宋了知吓得脸色发白,也不再强迫,专心致志地大力抽插着,每一下都撞得宋了知胯骨生痛,耳边全是卵蛋拍击在臀肉上的啪啪声以及暧昧淫靡的啧啧水声。宋了知整个人被顶得话都说不连贯,只断断续续地求着饶:
“好大...好满......阮公子,你、你且轻些。”
“啊...要撑破了...救我...呜......”
情至正酣,宋了知睁开朦胧双眼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身上征伐的阮雪棠,忽然意识到什么,高声喊道:“阮公子,等等!”
阮雪棠以为他要如何,当真解了一边手脚,宋了知的手因为失血久了还有些发麻,仍颤着手抚上他孕育生命的小腹。宋了知咬了咬下唇:“我替你捂着,免、免得撞着了。”
阮雪棠好气又好笑,一言不发,只是更用力地在宋了知体内抽插,恨不得在他骚穴里泄个百回千回,仿佛多射些精液便能把宋了知肏到怀孕。
最可怜莫过于宋了知,一面受着灭顶的情欲,一面还要留出神来护好阮雪棠的肚子,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淌,一场情事犹如一次上刑。
二十六章
26
阮雪棠这次弄了他良久,绑住手脚的衣带不知何时已然松开,宋了知一手护着阮雪棠孕肚,另一只手轻轻攥住阮雪棠手臂,他的小腹上全是他自己的精液,就这样凝在肌肤上,阮雪棠笑他没出息,用手指揩了一些涂在宋了知脸上。
宋了知由着阮雪棠胡作非为,他爱极了他,觉得阮雪棠是动也宜静也宜,做这事时都是极好看的,凤眼含春,额汗湿了鬓发,宋了知抬手替他拨在耳后,垂下的发丝洒在宋了知胸膛上,擦过乳头时有些发痒。
屋外红蝉韵歇,屋内呻楚不胜,肉臀紧贴着阮雪棠乱扭乱凑,离水活鱼般胡乱动着。阮雪棠的手复按上那对丰满的胸膛,麦色乳肉自指缝溢出,掌心磨搓着快要肿胀渗血的乳头,见身下那人耽于情欲地迎合自己,面色酡红,阮雪棠气血翻涌,胯下也快到临界点,便发狠地抽顶,又俯下身来咬他乳珠。
宋了知后穴爽利,动情时候,本能地捧着阮雪棠吻了上去,只是他在行欢上向来笨拙,吻不出章法,只呆把唇贴着唇,不再有旁的举动。阮雪棠蓦地被宋了知吻了也不生气,反而生出自豪感,见宋了知情难自禁,嘲笑道:“傻子,连亲人都不会,把嘴张开。”
语罢,他先探过头去,试探着舔了舔宋了知湿润的唇,然后才把舌伸了进去,粗糙的舌苔交磨着,再擦过上颚,好不撩拨。宋了知头回晓得亲吻的滋味,感觉阮雪棠舌尖比小时吃过的麦芽糖还要甜上许多倍,双手自然而然地勾住阮雪棠脖子,自觉地仰起头加深两人之间的第一个吻,把那些含糊的呻吟尽数碾碎在唇齿交缠间。
宋了知尚不懂得如何在接吻时换气,但又不舍得就此推开阮雪棠的亲近,涨红了脸也要拥住阮雪棠亲个不停,他一时意乱情迷,竟将阮雪棠的唇给咬破道小口子,铁锈味在两人口中绽开,阮雪棠不满地狠狠拧了宋了知奶头,宋了知吃痛,方醒过神智,赶忙认错。
“阮公子,不好意思,我......”
他以为阮雪棠又要发作,谁知道阮雪棠只是哼了一声,实在没兴趣再同他计较。宋了知心中一喜,也学着阮雪棠先前那样,在小口子上舔了又舔,将阮雪棠柔软娇嫩的双唇亲的又红又肿,烛火下显得冷中带媚,仙胎染尘。
“当真变成狗儿了。”阮雪棠见他舔个不停,推了他一把,将人按在床上肏弄得穴翻白沫,约莫几十回合后,才将积攒良久的浓精全灌进宋了知被操开的小穴里,脆弱的肠道被那些精液烫得绞了又绞,宋了知惦记着上次阮雪棠就这样插在自己体内睡着的事,待余韵稍平,连忙央求道:“出来吧...阮公子,后面好湿......好难受......”
阮雪棠恶意地用软了的性器在他体内又抽送几下:“就不出,让这些在你身子里多含几天,把你这娼妇腌入味来!”
那软物抽插又是另一种刺激,宋了知用手臂遮住脸,感到强烈羞耻的同时又莫名升起些期待,他低声道:“不行的,唔,不行的......”
阮雪棠原本只是要逗他,哪晓得看他这幅模样,下腹又渐渐热了起来,宋了知自然也感觉到阮雪棠在他体内的变化,惊呼一声:“阮公子,你怎么...怎么又!”
余下的话,又变成了顶撞中的细碎呜咽。
待这一次的发泄完毕,阮雪棠没有再多做停留,射完后便直接抽身而出,宋了知后穴已被他完完全全地捅开,一时半会儿还合不上,菊穴一圈的红色媚肉朝外翻涌着,白色精液从穴口缓慢流出,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阮雪棠指尖戳了戳他肿了的小穴,很轻易地放进一根手指,往里带出不少精液:“贱狗,你后面被我肏烂了。”
宋了知赶忙用手捂住下面,喉咙也沙哑了:“阮公子,你别闹我了。”
“不弄出来么?”阮雪棠手指在穴内搅动,不断带出白色的浊液,“还是你想含着我的东西过夜?”
宋了知通红了脸:“自然、自然是要弄出来的。”
阮雪棠像个看戏的老爷似得盘腿往边上一坐,好整以暇道:“那你就在这儿弄吧。”
宋了知对阮雪棠从来是雪狮子向火,尽管羞赫,也尽量打开腿露出自己后面,他自己触到那处,果不其然是肿了起来,好在并未出血,他咬紧下唇,一只手掰开肉穴,另一只手探了进去,慢慢把阮雪棠在他体内留的浊液导了出来。然而有些射得深了,宋了知的手指不得不努力在穴内掏挖,看起来和玩弄自己后穴的荡货没有任何差别。
见他全部弄出来了,阮雪棠又促狭问道:“是我的精液好吃还是你自己的好吃?”
这话叫宋了知如何回答,他低下头不肯说话,阮雪棠吓唬他,轻飘飘落下一句话:“若是说不出来,那就再来几回,让你仔细辨别。”
来一次就已经够折磨人了,今日闹了两回,宋了知下半身都和失了知觉似得,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吓,厚着脸皮随便说了个答案:“......你的。”
阮雪棠对这个答案极满意,掐了几把他肥厚的肉臀,又拍了拍宋了知的红肿小穴:“既然喜欢,那下次再射给你。”
宋了知小声应了。他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待恢复些力气后,依旧是他颤着腿来清理两人欢爱后的战场,替阮雪棠擦洗身子,又伺候他睡下。
隔了七八日,逢上夏日的雨季,连日都是阴天,残云收夏暑,难得的凉爽起来。看远处山色空濛,云销雨霁,阮雪棠因怀孕而不快的心情也跟着平静些许。宋了知之前听大夫说有一种本地常见的野菜对孕妇有好处,趁这几日停了雨,背着个背篓要上山去寻野菜。
阮雪棠久不走动,在小院里整天对着鸡鹅,即便对山水没风雅之意,也决定跟着宋了知去山上走一趟,打发无聊的时光。
宋了知听说阮雪棠也要跟着去,先是不放心他同去,怕他在山上摔着碰着,最后实在拧不过他的意思,又准备了好些吃食,担心他在半路饿着。阮雪棠嫌他婆妈,宋了知认真听了他的抱怨,但最后该拿的东西照样也没少拿。
雨后的山上空气清新,泥土还有些松软,宋了知让阮雪棠跟在他后面踩他踩过的地方,免得踩到湿滑之处,不小心跌出个好歹来。阮雪棠看这青山也就是一片绿海,远看一般,近看依旧很一般,百般聊赖地跟在他后面,听宋了知絮絮叨叨的废话。一会儿又缝了谁家官员的头,一会儿又是家里的鹅一日连下两颗鹅蛋,总之都是些枯燥无味的话,光明正大的走着神。
哪知前面行走的宋了知忽然止了脚步,阮雪棠险些撞上宋了知后背,他正不满地准备发难,宋了知转身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道:“阮公子,你看前面的草丛里有野兔。”
阮雪棠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一从绿色中有一只灰团子,正朝二人翘着屁股,惬意地吃草丛里的浆果。
宋了知正愁家里少了肉菜,放轻脚步弓身慢慢接近那片草丛,猛地往前一扑,他自幼在山林中长大,格外擅长逮兔子,可惜今日这只野兔也格外擅长感受周围的风吹草动,宋了知方一接近,它便跳出几丈远,还回过头挑衅似得朝宋了知动了动鼻子。
一人一兔就这样在草地里上演了追逐战,宋了知满是韧劲,一心一意要把兔子捉回去给阮雪棠吃;兔子游刃有余,总能在宋了知抓住它的前一瞬快速跳开。宋了知追得满头大汗,还跌了几跤,裤子膝盖处满是泥土。
洁癖的阮雪棠实在看不过眼,从地上拾起一片扁平的石子,看准野兔跳跃瞬间,双指稍动,石子快速飞了出去,几乎是同一时间,那野兔便落在地上,宋了知连忙去捡,发现一颗石子恰中野兔眉心。
宋了知惊喜道:“阮公子,原来你有这样的能耐。”
阮雪棠看他夸得虔诚,眼中是快要溢出崇拜,又主动拿出手帕替他擦手,心里很是受用,偏要冷漠地扭过头去,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好在宋了知见惯了阮雪棠的冷脸,并没觉得如何,将野兔放进背篓当中,照着大夫的描述采了大半篓子的野菜,高高兴兴地领着阮雪棠回了小院。
阮雪棠今日是真的心情好,竟然跟着宋了知进了厨房,看宋了知将兔子剥皮后取出内脏,当处理好的兔子放在案板上时,阮雪棠忽然开口:“我来做吧。”
“阮公子,你......?”宋了知把剩下半句会做吗吞入腹中,阮雪棠最讨厌别人质疑他。
“你做菜太难吃了,我自己做。”阮雪棠将袖子挽到手腕,娴熟地开始将兔肉切成小块,然后加入姜片料酒腌制。
宋了知原本还有些担心,见他刀工熟练,炒菜放调料也行云流水,不由惊讶阮雪棠这样的世家少爷也会下厨:“阮公子原来这般善于厨艺。”
阮雪棠放盐的手顿了顿,他头也不抬的说道:“我小时候为了给我爹做菜,所以学过。”
听了这话,宋了知更加赞叹:“阮公子当真孝顺。”
阮雪棠扯了扯嘴角,不再多言。他这话半真半假,他会下厨的主要是因为家中下人见他不受父亲喜爱,故意怠慢,他不得不自己学着做饭吃,但他也的确为了给他爹做菜,特意认真学过一阵子。
他那时还小,本打算自己学着做几样样式好看的糕点,往里下毒后呈上去毒死那个老家伙,哪知道那老不死的连他做的东西都不肯入口,让仆人给倒掉了。现在想想,还好他爹没吃他下过毒的糕点,他要是当时死了,族中几位叔伯恐怕就要来争夺家产,年幼的自己估计也讨不了什么好。
这些当然也是不必说与宋了知的,阮雪棠由着他误会自己是个孝子贤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