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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姜云婵已经不寄希望于68谢砚会放过顾淮舟了,悻悻然点了点头。

    “我可68以让你见见顾淮舟,有些事总归当面说清楚,才68能断得彻底。”谢砚今日心情不错。

    但姜云婵知道这只是利益交换。

    今日已是姜云婵为谢砚解毒的第五日。

    眼见暮色降临,姜云婵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了,“换个地方……”

    毕竟这里有观音像呢。

    谢砚将观音像放进了抽屉里,顺手要锁抽屉。

    姜云婵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襟,“今晚快些,我手疼。”

    姜云婵好好一双细嫩的手,这几68日虎口红肿发亮,还破了皮,看上去让人好不怜惜。

    可68又让想更彻底地揉碎她。

    谢砚牵着她的手轻啄了一下,低笑,“妹妹要是早听我的,何至于68受这样的罪,今晚要听话些。”

    姜云婵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垂眸敛目,脸颊泛红。

    谢砚抱着她径直往床榻去,却68并未上榻,只是把她抱坐在了梨花木箱上。

    他将双手撑在姜云婵身体两68侧,高68挺的鼻梁轻蹭她的鼻尖,“今晚自己来,教过你很多次了。”

    姜云婵窘迫地撇过头。

    谢砚也并不强迫她,只轻轻吻她,顺着颈线时断时续往下游移,辗转过每一处山峦丘壑,拨弄着最敏感的神经。

    温凉的唇吮吻着她,细微的电流透过濡湿的衣衫渗进皮肤,让人呼吸不畅,胸腔起伏不能自已。

    她不动,他唇舌便撩拨得更快。

    姜云婵的手紧扣着木箱边沿,难耐不已,不得不解开他的腰带。

    衣衫层层剥落,她看到了最直白的他。

    姜云婵撇开目光,指尖触碰过去,却68是一个激灵,“真的疼!”

    “不怕,我有法子。”谢砚的吻又上移到了她脖颈处,缠绵之间,齿尖咬开了心衣的系带。

    姜云婵身体一凉,心衣从外衫里滑落出来。

    虽她穿着衣服,却68有一种被68人尽收眼底的羞耻感,赶紧双手环胸。

    而那心衣飘摇而落,正被68谢砚接在手中。

    他将心衣放进了姜云婵的手上,“用68它裹着,手就不痛了。”

    “不要!”

    “妹妹不想与我有所阻隔?”

    “不是的!”

    只是那是她的贴身之物68,怎么能,怎么能……

    姜云婵羞于68启齿。

    可68无论68如何,隔着总比不隔好。

    她握着心衣,羞耻地抚向他。

    夜幕降临,屋子还没来得及点灯。

    黑暗的空间放大了感官,粘稠的空气68里只有彼此68交缠的呼吸,难以忍耐的喘息声,还有梨木箱吱呀呀的响声。

    夜风吹开窗户,送来一丝清凉,吹得窗台上的晚桃花瓣颤颤,摇摇欲坠……

    一切结束在他低沉的闷哼声中。

    余韵犹在,久久不曾平息。

    谢砚的下巴抵着她的肩头,灼热的气68息断断续续喷洒在她耳垂上。

    “等解禁后,我便与太68子言明,娶妹妹为妻。”

    姜云婵抿唇不语。

    谢砚握住她的手,哑然失笑,“我的命都握在妹妹手上了,妹妹还要嫁别人不成?”

    姜云婵顿时面色通红,松开了它,推着他的臂膀,“我要去洗了。”

    说着,便从梨木箱子上跳了下来,腿脚一软,险些摔跤。

    谢砚近前一步,姜云婵又再度落入了他怀里。

    谢砚方才68太68久了,姜云婵身子都晃散架了,哪里有力气68去清洗?

    她又不愿丫鬟打68水进来,瞧见屋里的狼藉。

    只能可68怜兮兮望向谢砚。

    谢砚只歪着头,不动声色看她。

    姜云婵踮起脚尖在他嘴角轻轻一吻:“哥哥,帮我打68些水来。”

    她的声音刻意放得绵软,她知道谢砚吃这一套。

    可68今次,谢砚尤嫌不够,手揽着她的腰肢轻揉了揉,“哥哥哪能给妹妹做这种事?”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腰间传来。

    姜云婵险些轻吟出声,眸子中沁满了水。

    又哪有哥哥对妹妹如此68的?

    姜云婵拦着他铁钳般的手,断断续续道:“嫁娶之事,全凭哥哥做主就是了。”

    “乖!想想该怎么改口唤我了。”谢砚轻吻了下她的眉心,转身出门打68水去了。

    门吱呀呀关上,姜云婵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她赶紧跟到了窗前,目送谢砚远去的背影,又与院里的扶风颔首对视,示意扶风把守。

    自己则疾步往书桌出去。

    鎏金铜锁虚挂着,幸而方才68被68姜云婵阻拦,没来得及锁上。

    姜云婵用68绢帕包着铜锁,小心翼翼抽开,生怕弄出一点儿响动,惹谢砚生疑。

    抽屉打68开,里面铺着他写的经文,其下是各式卷轴。

    姜云婵随手展开一卷,画卷中却68是姜云婵小时候的模样。

    再次打68开一卷,仍然是她。

    姜云婵瞳孔微缩,神思68有些混乱。

    这抽屉放的不是他重要信物68吗?为什么有这么多她的画像?

    姜云婵没有过多的时间思68考,点了油灯,颤巍巍拨开画卷往抽屉深处寻。

    终于68,在最底层发现了一块古铜令牌,其上图腾奇异。

    这莫非就是麟符?

    这麟符同时也是她逃离侯府的钥匙。

    姜云婵屏住呼吸,观望四周无人,慎重地徐徐伸出手。

    “妹妹在找什么?”

    指尖触碰到麟符的那一刻,身后悠悠传来阴郁的声音,似一阵阴风吹在姜云婵脖颈上。

    姜云婵顿时寒毛直竖,转过头来。

    谢砚面无波澜,嘴角挂着惯有的笑意,俯视着姜云婵的一举一动。

    犹如看着猫儿狗儿翻身打68滚、摇尾逗趣。

    书桌上残灯如豆,昏黄的光忽明忽暗扫过谢砚的脸,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谢砚何时进来的,为何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扶风又为什么不给她报信?

    姜云婵默默后退,腰臀抵在了书桌上,咽了咽口水,“我近日神色恍惚,想找一幅观音像挂在床头,能安心些。”

    “我瞧妹妹近日是被68魑魅魍魉迷了心窍,该拜拜观音的。”谢砚扶住她的腰身,将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书桌抽屉。

    “妹妹继续找,我陪着妹妹。”

    谢砚站在她身后,隐匿在黑暗中几68乎看不见,只有冷郁的气68息时不时拂过姜云婵的后脖颈。

    姜云婵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一幅幅展开画卷。

    “这是妹妹九岁扑蝶的画像。”

    “这是十岁采花的画像。”

    ……

    谢砚一幅幅解释着,声音平稳,听不到一丝起伏。

    可68姜云婵已经手抖得控制不住了。

    这抽屉里竟没有一张观音像。

    也就是说谢砚数十年如一日,日日负手立于68桌前,端得无欲无求的模样,却68都是在画她。

    他的心思68实在藏得太68深太68久了!

    姜云婵不可68思68议,再度展开一幅画卷。

    女子不着寸缕、春情荡漾的模样赫然展露于68眼前。

    姜云婵脑袋一阵嗡鸣,赶紧丢了出去。

    “这是端阳节那日的画像。”谢砚仍是一副不咸不淡的语气68,“继续看吧。”

    姜云婵不想看了,连连后退。

    可68谢砚立于68她身后,是一座不可68逾越的山峦,斩断了她的后路,推着她前行。

    他的手穿过她的腰肢,拉着她一幅幅展开后面的画卷。

    端阳之前的画像,女子尚且纯真烂漫,娇憨可68人。

    在那之后,却68媚态各异,或趴或躺,面颊上泛着潮红,迷离而勾人的双目望着画外人。

    献媚讨好着那个画她的谢砚。

    谢砚定是在端阳节那日就恼了她,才68连画风都变了!

    那时候,他不动声色温润如故,私心里已经在算计她,逼迫她在他面前献媚了。

    那张仁慈的面皮下,从来都是满腹算计的恶鬼!

    “世子何苦羞辱我至此68?”

    “到底是谁先羞辱谁呢?”谢砚却68笑,鼻尖轻蹭着她气68得通红的耳廓,“我也想过徐徐图之,是妹妹背着我与人暗通款曲,也是妹妹一而再再而三弄小动作不是吗?”

    姜云婵本也不是他的私人财物68,凭什么不能有心仪之人?

    可68这话姜云婵不敢说。

    谢砚又将麟符放在她手心,“妹妹今日是来找这个吧?”

    那麟符如蛇信子一样冰冷,冻得姜云婵手指一颤,立刻缩回了手。

    麟符坠落在地。

    平砰——

    刺耳的声音响彻书房。

    随即,又陷入长久的寂冷。

    很显然,谢砚已经发现她的心思68,可68他到底知道多少68,怎么知道的,姜云婵不得而知。

    她陷入了未知的恐惧中,不知如何作答。

    “我的东西将来都是妹妹的,可68是,偷却68不行。”谢砚将麟符一脚踢开,看也不多看一眼。

    那麟符滚落到花架底下,满是灰烬,与废物68无异。

    说到底麟符本身没有多大的价值,价值都是谢砚赋给它的。

    他说他是调动私兵的麟符,它就威力赫赫;他说它是垫桌腿的小玩意儿,它就一文不值。

    谢砚之所以把所谓的麟符放在此68,是因为他知道谢晋散播过他豢养私兵的消息,有害他之心的人必然想方设法来寻此68物68。

    届时,他就可68顺藤摸瓜把知晓这个消息的人一网打68尽。

    可68笑的是,第一个咬钩的是他的好妹妹姜云婵。

    “妹妹把这东西送给李妍月,是想我死在她手上吗?”谢砚沉郁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

    姜云婵一个激灵,“你都知道?”

    谢砚不置可68否地轻笑。

    那日在马车上,谢砚察觉到了姜云婵肩头那点蔻丹碎末。

    那样艳丽的颜色根本不属于68姜云婵。

    很可68能姜云婵当时故意支开他买花灯,是为了与什么人见面。

    而姜云婵在东京城并没有什么交好的女子,倒是与李妍月打68过几68次照面。

    她们两68个定然做了交易,姜云婵要拿他谢砚的命,换她和顾淮舟的圆满!

    好一个痴情不悔的女子!

    她只是外表乖顺了,心里可68一点不曾屈服。

    总得用68些更决绝的办法,让她彻底断了别的念想!

    “妹妹还是早些成为我的人,才68好与我同心同德。”谢砚滚烫的身躯紧贴着姜云婵的后背,手沿着腰肢往上推开她的短衫。

    姜云婵未着心衣,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感受着他指腹薄茧的摩擦。

    “不要!”姜云婵连忙双手环胸,“你、你说过要等大婚以后!”

    “妹妹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拜过堂了?”

    那日,在侯府客厅,当着宾客的面,与他拜天地的人从来都是姜云婵!

    他们是过了天地父母的,他们早就是夫妻了!

    他不过想给她一点时间,等解禁后再全夫妻之礼,可68她不愿啊。

    她不仅不愿与他成婚,还想把他的命交到另一人手上!

    她既不曾对他手软,他又何需太68过仁慈?

    “自己来,还是我来?”谢砚坚实有力的身躯压着她,压得她纤腰微折,趴在书桌上不得动弹。

    而他的手也不疾不徐地拨弄着,试图扰乱姜云婵的心智。

    理智与本能在拉扯。

    姜云婵几68乎是抱着必死的心,转过身来,一头撞在了谢砚的臂膀上。

    谢砚的臂膀还有伤,踉跄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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