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他闷哼一声,试图说服清商:“松一点。”清商难得拿捏住他命门,听得此语,细白的腿儿缠上他腰,含着那物,又绞紧了几分。
卫璋闭上眼,喉结上下一滚,发出一声低闷的喘息。
道理她是不会听的。
他睁开眼,眸sE凉如水,对上那水雾氤氲的一双杏子眼儿,双手紧捏她的腰身朝下用力一按,往里又深又狠地连顶了数下,任她哭着求饶,只不许逃开半分。
清商扶着他的手臂,被颠得心肝儿发颤,三魂飞掉了七魄,yu生yuSi。待稍歇时,她低头埋到他肩上,故技重施,又狠狠咬了下去,他入得重,她便咬得更重,直到一丝血腥味溢出来,才松了口。
两瓣粉唇为血sE所染,嫣红yu滴,卫璋被咬出了血印子也未见动容,抬手便捏住她尖俏的下巴,又咬了回去。
这一口,咬在她唇上。
原本,只是在报复X的咬,却终究不忍咬得太重,便转作T1aN舐,舌尖沿着唇形描摹,慢慢撬开了齿关,g到那一点清甜的蕊儿,与之g缠起来。
清商并不知这其实算作一个吻,只是很不服气地要将他顶回去,然而一番缠斗间,到底落了下风,晕晕乎乎地喘不上气来。
卫璋扣住她后脑,给她渡气,吻着吻着便将人压在了枕上,伸手按住她腿根,迫着她分得更开,窄腰耸动,捣得深而重。
清商呜咽着用力推他,才终于让他松开了自己,甫一离了这个吻,忙转过脸去,深深呼x1。
待意识渐渐清明,再扭头,只瞧见咫尺之外的一双眼眸,漆黑如墨,本该一并没入夜sE中,却覆了一层清而润的水光,似有什么悄悄融在里头。
他盯着她,不过片刻之间,又扳过她的脸,延续了这个吻。
懒画眉
十月初一,照例是一年里开炉的日子。
采薇在屋子里摆好银丝炭盆,又卷了隔间的绣帘,踱到帐子边上,低声道:“小夫人,今儿是寒衣节呢,您还不起么?”
帐中温暖,清商睡思昏昏,眼儿也没睁便道:“我娘自然会给祖宗们烧寒衣的,何必我来多此一举。”
卫璋昨夜五更才放她入睡,累得她早上起来用了点粥,便困得泪眼朦胧,复又解衣归床。再一睁眼,日头已过了正午,一天的日子仿佛只有二指长。
采薇道了声好,折转身往回才走一步,见外头进来个人,忙扭头小声道:“小夫人,世子来了。”
清商闻言,拥着锦被翻了个身,将自己裹成条蛄蛹,忿忿道:“柿子?什么柿子,是吃的那个柿子么?我最讨厌吃柿子了——哦,要是是你们家的那个柿子,就更讨厌了,有多远给我拿多远,看着就心烦。”
采薇忍着笑,朝外头进来的人福了福身子,退了下去。
卫璋走上前,伸手将帐子挑开一隙,淡淡瞥了眼,道:“该起了。”
声音不似昨夜沙哑,却还是让人恨得牙痒痒。清商一听是他,当下便睁开眼,扭头往帐外看去,果然见他站在边上,正一脸冷漠地注视着她。
瞧瞧,这是什么表情?
清商卷着被子朝里一滚,背对着他,恶声恶气道:“你来做什么?”
外头许久没人应声。
这就走了?当真是块石头,踢一脚就自己滚了。清商在心里骂他一通,翻过身,被杵在外头的白sE身影吓了一跳,伸手抚了抚x口,没好气道:“你怎么还没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卫璋将帐子挂起,黑眸中映出她半恼的神情,忽然道:“疼么?”
清商闻言面上一红,别过脸:“什么疼不疼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正要开口赶他走,忽然脚踝一凉——是卫璋俯身掀了被子,捉住她一只脚踝,慢慢朝里探去。她忙往后一缩,质问道:“青天白日的,你……你想做什么?”
卫璋沉默片刻,自袖中伸出一只手,摊开予她看——
“涂药。”
昨夜点了灯,他想瞧瞧她是否受伤,才看了一眼,见似乎有些红肿,还没来得及再细看,就被踹了一脚——她还让他滚。
清商瞥了一眼,见他手心里放着一个青sE瓷瓶,带着几分犹疑道:“你、你放在那儿,我自己来。”
他将瓷瓶搁下,转身便走。清商看着那道g净挺拔的背影,忽然起了点坏心,微微支起上身,朝外唤道:“慢着。”
卫璋转身,见她侧卧在云被里,瞥了他一眼,不情不愿道:“我累了,你来。”
他分开她的腿,借着日光,瞧见那处果然被蹂躏得不成模样,垂下眼,抹了些膏药上去。
过了会儿,忽然道:“抱歉。”
“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清商捏着被角,觉着身下那一点凉意缓缓朝里推进,不由夹紧了双腿,又悄悄睁开一只眼,见他正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下,神情认真而专注。
她心想——算了,原谅他了。
入夜,卫国公在瞻园为虞夫人治席接风。
老国公Ai桂花酒,这园子从前有的是桂山桂海,逢秋同发,一雨之后可播四方清香。然自他去后,新袭了爵的卫国公并不Ai桂花,反而十分厌恶,大肆伐桂作薪,日复一日,从前的桂花海已然付之一炬,只剩下紧靠着南边书房的两棵,因其根与地基深连,才免于罹难。
取而代之的,便是如今满园的菊,h复h,紫复紫,大如拱把,长似珠帘。
清商乍见菊海,不由惊叹道:“好多菊花啊。”
没人搭理她。
她十分不满,扯扯卫璋的衣袖,试图让这块石头开口:“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