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正的高潮反而让她叫不出声。胡瑶仰起脖子，弧度如天鹅般秀美，极致。
她高潮了，粉穴夹紧如蚌，喷水的同时又一阵一阵地回缩，夹着鸡巴。
阗野就算再喜欢隐忍，这时候也忍不住深深喘了一下，下意识架起胡瑶的腿往上提。
他仅存的理智让他避开胡瑶的小穴，鸡巴朝上抖着，浓厚的精液立刻扑哧扑哧喷薄而出。
这是阗野射得最多的一次。
他浓白的精液甚至喷溅到了胡瑶的穴口和耻毛。
精液慢慢往下滑，淌进她粉嫩的肉里，就像是他刚刚内射了她。
阗野居然觉得很美。
胡瑶爽完，看见自己穴口的白精。
她啧了一声，心里不爽极了，神情冷漠地从阗野身上起来。
胡瑶找衣服披上，皱眉斥责他：“恶心死了，谁让你把精液射我逼上的？”
这才是胡瑶的正常态度，把阗野当成工具，用完就丢。
阗野还衣衫不整着，背着她，慢慢把衣服穿上。
羞耻心和自责感像漩涡一样裹住他。
“对不起。”他沉默了会说。
胡瑶没理他。
她去隔壁冲澡了。
等她再回去，阗野已经走了。
时间到傍晚，这是一天之中阳光最好的时候。
胡瑶接了拍淘宝平面的活，到点就跟老师请了假，背上包往外走。
行至学校花坛，国旗下站了一圈人，净是些校领导和好学生，摄影师在前面弯着腰拍照。
胡瑶向来对这种场面没兴趣，可她今天不知怎么了，偏偏侧头往那边一看。
果然，阗野在里面，而且是站在校长边上。
他又恢复成了一尘不染的样子。
眉眼清俊，带着距离感。
照片很快就拍完了。
阗野和胡瑶擦肩而过，两个人都没有停留。
只是那种情爱过后彼此身上的羁绊，还像香水的后调挥发着。
第10章
买药
晚上阗野请朋友吃饭。
圳中晚餐时间紧，他们就近选了家馆子。
七八个人点了一桌子菜，都可着劲儿宰阗野，谁让他最先上岸清华呢？
阗野坐在中间，被朋友两边夹着，待会有晚自习不能喝酒，他们便轮流敬阗野冰红茶。
说是敬，不如说是灌，阗野客气喝过一轮之后，才淡笑着说：“好了，再下去真要醉茶了。”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表情也控制得正好，人清清朗朗的。
一群人朋友接住话茬，友好地哄笑。
盛家望笑过之后，又恢复沉默。
他从竞赛失败之后就一直是低气压的状态。
阗野拧开瓶矿泉水递给盛家望，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放松。
盛家望缓和地松口气，朝阗野咧咧嘴。
他有时候真的很羡慕阗野，帅气，聪明，受欢迎，情绪还很稳定。
而盛家望自己呢，他唯一的长处是数学好，竞赛却落选了，父亲不怪他，但也不搭理他。
焦虑感麻酥酥地往盛家望头顶爬，他把矿泉水瓶攥紧，努力表现出合群的样子，快乐地扎在朋友之中。
可阗野的情绪其实并不稳定。
胡瑶不回他消息，他心里像是被什么梗着。
脸上看着是云淡风轻，桌下的手却有点矛盾地敲着。
阮黎以为是一桌子的辣菜不合他口味，凑过来给他倒了杯冰水。
“谢谢。”阗野礼貌地笑笑，喝过水，看一眼手表，离他们回校还有一刻钟。
“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阗野怀着歉意站起来，“老师还有事找我，你们继续吃，我去买单。”他说话时，脸上依然是毫无破绽的表情，温和，礼貌，让人没有挑刺的空间。
“嗨，没事儿，你走呗。”
桌上朋友挥挥手，筷子依然翻飞。
今天这条鲈鱼味道好，沙蒜烩豆面也赞。
阗野出了馆子，径直朝药房去。
怕遇见学校里的人，他特意选了家远的。
下午游泳馆那趟，他对着胡瑶真是失了分寸，她喜欢胡来，他居然也跟着发疯。
而且有好几次，他都顶进了胡瑶的穴口，就算没进去，龟头也恬不知耻地朝里戳动，还想更深。前精肯定弄进去了。还有他射的时候，白浊顺着她的耻毛淌进穴口，浓浓的。
她当时还在高潮里，嫩粉小穴不断抽动，把白精往里吸。
真像牡丹滴露，阗野不由自主地想。
他下身又跟着起了反应。
负罪感涌上来。阗野闭了闭眼，在心里叹气。
亡羊补牢还来得及。
阗野刚踏进药房，年轻的售货员就走过来。
“你好，买什么？”女孩上下打量阗野一眼，把声音捏得甜美。
阗野被盯得有些发窘，脸上表情还能保持自然，开口声音却压低许多：“避孕药，有没有？”
女孩愣了下，脸色立即变了，又抿起嘴重新看了看阗野。
“要效果最好的。”他硬起头皮强调。
女孩拿了一款给他看。
“有副作用么？”
“当然。”女孩扬扬眉，报了一串给他听，包括恶心、头疼、月经不调。
阗野听完，眉头不自觉得皱起来，已想象到胡瑶难受的模样，心里愧疚自责，胸口沉闷。
“没有副作用小点的么？”他不甘心地问。
女孩努努嘴：“已经是最好的了。”
阗野拿着药去柜台付钱，后面的阿姨又抬头看他一眼。
透过厚厚的镜片，阿姨和刚才的女孩快速交换一下视线，嘲弄、揶揄都有。
付过钱，阗野把药放进口袋，快速走了出去，耳后听见她们嬉笑：“就说吧，长得帅的男人都不老实，套都不戴就往人身上扑……”
阗野很快地走入暮色里。
带着心里的羞耻。
胡瑶为了省钱，没吃晚饭。
倘若不是朋友的摄影棚太远，她都不舍得打车过去。
两个小时，她拍了二十来套衣服，到手才六百块钱，还买不起阗野的一支钢笔。
订的餐到了，朋友招呼胡瑶过来吃。
“你最近怎么接那么多单，缺钱?”朋友一边往嘴里扒拉饭，一边问胡瑶。
“缺得很。”胡瑶被大灯照得口干舌燥，灌了瓶水，“你有什么活就推我，我都接。”
“去三亚酒店的要不要？”边上的男摄笑嘻嘻凑过来问她。
他打一开始就盯着胡瑶看，就算胡瑶穿的都是秋冬款衣服，他也能看出她腰细胸大。
现在她换上私服，上身是简单的方领掐腰短袖，下身则松松垮垮套了条做旧牛仔裤，系着宽大的皮带，光亮如缎的头发披散着，随性，但也美丽，带着股特殊的冷劲儿。
这种反差感强的，他们男人都喜欢。
既然喜欢，就免不得上去骚扰。
他刚才说的三亚酒店，就是暗指做外围。
猥琐男她见多了。
胡瑶冷冷扫他一眼，面部线条不驯。
“三亚酒店这么好，你怎么不让你爹去？”她说。
朋友跟着瞪他一眼:“你是不是发春啊？有病就滚远点。”
“说几句就急，”男摄哼哼两声，脸上没有一点羞耻，晃荡着出去抽烟了。
“你妈最近怎么样?”桌上就剩两个人时，朋友才问她。
“还那样，”胡瑶语气随意，“上个月又偷偷出去赌了几次，一套房没了。”
“哎……”朋友应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人沉默着收拾餐盒。
“我打算搬出去了。”胡瑶忽然说。
“住哪？”朋友问。
“哪便宜住哪，重要的是出去。”
胡瑶喃喃，更像是对自己说。
两个人走出去，胡瑶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啪擦点燃香烟。
烧红的香烟头像是开在黑暗里的橙花。
胡瑶吸口烟，慢慢呼出来，雪青的云雾里，她慵懒地眯起眼，夜风把她的头发吹得飘飘扬扬的，像是日本暴力电影中的女郎。
朋友忍不住拍了两张live照片，感慨:“你还挺有电影感。”
胡瑶弹掉烟灰，咧嘴笑:“杀人犯的那种么?”
阗野给她打了五次电话。
微信也连着发了几条，最后两条刚刚才发。
“你去哪了，怎么不在班里？”
“回下消息好吗？”
阗野跟胡瑶最常用三种语气，一是商量，二是冷淡，三是求欢。
他现在用的是第一种。
胡瑶不接电话，不回微信，她今天就是想撂着阗野。
快十点了，胡瑶下了公交车，回家。老小区只有两三盏路灯，一片乌漆嘛黑。
到底是女孩子，对于黑暗的环境，胡瑶还是有些讨厌，她皱起眉，加快脚步，只想快些走回家，就算她家里的灯光也不甚明亮，还总是乌烟瘴气的，但至少比这儿好多了。
这儿，角角落落都空着，像是随时会窜出人。
一年前，她视频刚被传到网上的时候，就有人扒了她家的地址出来。
那段时间常常有人立在她家楼下，戴着鸭舌帽徘徊。
胡瑶想打开手机照明，偏这时候没电了。
脚下的路突然被人照亮。
胡瑶抬头，发现阗野站她家楼下，为她打着灯。
不同于一般的浪漫桥段，胡瑶直接对他破口大骂：“操，你有病吧？”
第11章
触摸
阗野安静站着，沉浸式挨骂。
十分钟过去，胡瑶嘴巴骂都干了，他怎么敢到她家门口堵她的？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胡瑶深吸一口气，她感觉自己乳腺在呲呲增生。
“用学校系统查的。”阗野说，回答得竟然意外直接，显然已经是被她骂得破罐破摔。
什么是假正经，什么是公号私用，这位爷就是了。
周围樟树散发着植物特有的香味，阗野过了劲儿，他已经不羞不愧，表情平静有理。
“你不回电话，我怕你出事。”他又补充一句，“比如，又跟人打架什么的。”
阗野话里暗指胡瑶上次和许锐打架的事儿，他看见她脸上淤青。
借着手机的灯光，阗野又静静看了胡瑶两眼，淤青消了。
“那也是我打别人！”胡瑶被踩到尾巴，吼他。
“但你也受伤了。”阗野说。
胡瑶哽住。
两个人都没话说了。
他们面对面沉默着站了一会，气氛诡异。
胡瑶心里还是气得咬牙，阗野强词夺理还一脸冷静，她说一句他顶一句。
“你把右手伸出来。”胡瑶瞪着阗野，她是有火必然要发完的。
阗野愣了下，但还是伸出手。
右手是他的惯用手，写字，画素描，包括拿奖牌，都是用的这只手。
阗野的手也漂亮，骨节匀称又分明，手指也修长有力，他爱干净，指甲永远修剪整齐。
胡瑶立刻起劲，眼睛亮丝丝的。
她扯过阗野的右手，一口用力咬了下去。
那用劲叫一个狠，仿佛阗野就是块肉，胡瑶等尝得血味才松口。
她撒开手，阗野的手被她咬出一圈虚虚实实的牙印，像个大括号，浅渗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