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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还有半个小时哥哥就放学了。 J

    开心猫猫头. jpg

    [哥哥为什么还不回来?]

    [哥哥快点回来呀,我让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坐在他旁边的林阁无意中瞥到了沈雾的手机界面,看着“粘人精” 备注, 很八卦地笑了,凑进来小声的问:“女朋友啊?”

    沈雾没说什么按灭了手机,如果林阁看得再清楚一点,就会发现这已经是十几天前的信息了。

    那天之后,路乘风被他打瞎了一只眼睛,咬没了一只耳朵,人都快废了,哭得他母亲呼天抢地,她老公早年就没了,现在唯一的儿子也被外甥打成了这样,她以死相逼的要路老爷子做主。

    饶是这会路女士再怎么受老爷子宠爱,也无事于补。孙子残了,外孙也疯,老爷子气晕了好几回,醒来强硬地要把人送去了精神科,只有路女士还在坚持着自己的儿子没有病,不肯罢休。

    路家一时之间闹得昏天黑地,就像有一团乌云笼罩在头顶一样,一分一秒的都令人窒息,沈雾被路女士发泄的连打了好几巴掌,然后狼狈的被赶出了路家。

    看着她为她儿子哭求老爷子的场面,就像当年他妈妈求着他爸不要离婚一模一样 ,但沈雾并没有想象中的痛快,他以为他会很开心的,可看着路渊渟被束缚在病床被打入镇定剂入睡的模样,他形容不出心里那种类似悲悯的情绪。

    无论怎样,沈雾都该去见他最后一面。

    他是偷偷溜进路家的,避开打扫的佣人爬墙翻上了二楼来到阳台外。路渊渟的房间是经过改造的,从整面的落地窗变成了一扇小小得铁窗,小得钻不进去一个人。

    沈雾望进去的时候,房间空荡荡的,正在疑惑他是不是已经被送进精神病院的时候,突然一双苍白的手冒出来抓住了窗户的铁栏。

    随之冒出来的是一张惨白无血的脸,路渊渟连吐字都是那么虚弱:“……哥哥。”

    沈雾这才发现他之前睡在窗户下的地板上,所以刚才没看见他人,长长的锁链锁住了他脖子,就连双手也被枷锁扣在一起,他想把手伸出来抓他但做不到。

    “渟渟。”沈雾自动伸手进去摸他的脸,很烫,“你发烧了?”

    路渊渟手指紧紧的抓住铁栏,眼睛炙热的黏在他身上:“哥哥,你去哪了?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我?”

    以前他犯错也会被这样关起来,但沈雾都会待在身边,哄他吃药,而这次他被打了很多药剂,脑子沉沉的睡很久的觉,没有意识到时间过去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很久都没看见哥哥,闹腾得很厉害,护工的都给打伤了好几个,几个小时前医生不得不再次给他用了药。

    他现在连站都快站不稳了,硬撑着一股力气和沈雾说话。

    “和你妈妈说去医院吧,去治病。”沈雾说。

    路渊渟摇摇脑袋:“我没病。”

    “你表哥差点被你打死。”

    “他该死,该死。”一提到路乘风他激动了起来,额头的青筋冒出来, 眼神恐怖,“我要杀了他!”

    沈雾吓得后退一步,路女士是不对的,生病了就该吃药,他这种状态送去医院是最好的做法, 劝道:“去了医院就好好接受治疗,好吗?”

    路渊渟手抓不到哥哥显得很急躁,像困在笼子了怎么也咬不开铁门的狗,迫切的想要出来抱住沈雾。

    沈雾又后退了一步远离了他,嘱咐道:“要乖乖听医生的话吃药,要学会控制自己,还有,再见了。”

    路渊渟眼神变得非常惊恐起来:“哥哥,你要去哪?”

    “我走了,以后我们不要再见了。”

    “不要!”路渊渟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发出痛苦的哀嚎,“哥哥……不要走。”

    沈雾暑假过后就要去上大学了,要开启新的生活,这是他逃离路渊渟最好的机会,他不会再见到他了,一步步倒退到阳台的边缘重复道:“你要好好听医生的话吃药治病。”

    守在门外的护工已经听到了什么声响连忙冲进来要按住路渊渟,只见他发狂的用脑袋不停地的撞铁栏,一下又一下的,力道重得要将额头撞碎,鲜红的血液淌了下来,流到了他的眼睛里,像流下了血泪。

    沈雾不敢回头,坐在围栏上面从二楼跳下去。

    “哥哥!”

    他最后听到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他心头一颤,却又立即迈开腿跑了起来。

    他记得那天的天气特别好,金黄色的阳光穿过树木郁郁葱葱的枝叶,斑驳了一地,蝉鸣声此起彼伏,像他住进路家那年的盛夏。

    他逃离路家这年,也是一样的盛夏。

    【作家想说的话:】

    虐了下小狗呜呜呜,大家不会骂我吧?

    大家不用担心,哥哥天性子薄凉,但评论里说对了,他对小狗是偏爱的,不多而已。

    肉文貳3;灵溜酒贰3酒

    小疯狗来喽

    密闭的房间连扇窗户都没有,完全隔绝了外面的阳光,即使房顶上那盏明亮的大灯一直开着,气氛也很压抑,空气沉寂得吓人。

    “嗡嗡”地声音倒是一直若有若无的回荡着。

    沈雾侧躺在床上弓蜷缩成一团,双手被胶布缠绕住反扣在后背,双腿更是被冰凉的铁链锁住了脚踝,另一头则牢牢地装在了坚硬的墙面上,使他挣扎到脚踝磨破了皮也挣脱不开。

    他被喂了药,脑子昏昏沉沉的,已经不知道是他被关进来的第几天了,可身体上的折磨又一直使他不能完全的睡过去。

    “嗡嗡”地声音就在他身下传出来的,他赤裸着身体,白皙的皮肤上皆是密密麻麻的红色印记,吻痕,掐痕,或者咬痕,各自分布在他的胸前腰上,被蹂躏得最严重的,则是那都已经红肿的腿心了。

    不断震动的按摩棒深深地埋进那已经被肏肿话到阴唇外翻的女穴了,只留下一个随着震动频率而晃动的手柄,不停的有精液从细中溢出来滴落到腿根上,干涸后形成一块一块的精斑。

    沈雾被体内高频率震动的按摩棒震动得浑身 颤抖,双眼哭得通红,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哭音,哀求地看向房间另一边坐着床边上抽烟的年轻男人。

    男人坐在那里,浑身像是笼罩在黑暗里一般散发着瘆人的戾气,深邃的眼眸魔怔了一样盯着床上被蹂躏得下不来床的沈雾,胯下的巨物兴奋无比的挺立起来,淫靡的液体从马眼中吐出来。

    “来,哥哥,张开嘴,把你最喜欢的鸡巴吃进去。”

    “渟渟……不要这样对我……”看着戳到嘴角的龟头,沈雾侧头躲避着,嘴里可怜求着像疯子一样将他绑起来蹂躏在床的男人。

    男人嘴里噙着笑意,眼神却冷了下来,如冬日覆盖在湖面上的一层薄冰:“哥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离开我时,就该想到这样的后果,我真的忍受不了了。”

    沈雾呆呆的看着他。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呢?

    六年前,他明明逃走了,逃到远远的地方平静的上了大学,毕业了也轻松找到了份安逸的工作,过上了普通人平淡的生活,除了偶尔联系下母亲,他已经将过往都抛弃了的。

    可现在,为什么路渊渟还能找到他,还将他囚禁了起来?

    好多问题盘旋在沈雾脑海里,使他脑子里混乱得狠,只能零碎地想起下班回家的那天,整个小区都停电了,电梯运行不了他只能改走楼梯,又恰好遇上了搬运大件包裹到快递小哥请求他搭把手帮忙抬一下箱子。

    等帮忙送到楼层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是和自己同一层楼住户的包裹,当时自己累得大口的喘起气来,胸口起伏得厉害,依靠着墙面顺口气。

    快递小哥连连和他道谢后才按响隔壁的门铃,出来签收人是个漂亮的男人,为什么要用漂亮的来形容,因为那人男生女相,生了一双美人眼,各眼尾下方还点缀有颗小小的泪痣。

    沈雾淡去的记忆一下子被唤醒,双眼错愕的睁大着,却不敢再抬头去多看一眼签收人,在那人看过来时立马落荒而逃,转身回了自己的家。

    快递小哥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便向签收人讨杯水喝,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小哥拧了下眉,好一会儿才听他小声的说了什么。

    “先生?”小哥没听清他说什么,抬眼看他蠕动的嘴唇。

    “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了?什么找到了?

    小哥顺着他签收人的视线望向了对面紧闭的房门,脑子一下闪过这人有病的猜测,随后连水也不讨了赶紧下楼,走前还是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漂亮的男人还是站在那儿魔怔的盯着对面的门,黝黑的双眼像一对窟窿似的,嘴里还在神神叨叨的念:“找到了……”

    小哥顿时一股寒意涌上后背,他赶紧脚底抹油般的跑了。

    等第二天他给这个小区投送快递时,又看到了好心帮过他忙的沈雾,赶紧拉住他提醒一句:“你对门的那个邻居,好像有点……总之你小心一点。”

    沈雾闻言,抿了下嘴角,他想安慰下自己认错人了,可是他那如此明显的双泪痣长相特征告诉他,那人就是路渊渟。

    又在几天后,他在上楼的电梯和路渊渟狭路相逢,狭小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沈雾缩在角落里偷偷地打量着他。

    他又长高了好多,快将近一米九的个子了,五官从少年的青涩长成了成年男子菱角分明的轮廓,细碎的黑色短发散在额前,他长长的眼睫半垂下来,像是睡着了。

    真的是路渊渟。

    他还记得自己吗?

    沈雾不自在地捏了捏手,面对着如此陌生的他,不由想起他以前一见面就扑上来撒娇的模样,一时之间不知道要不要和他说话。

    “叮”地一声,电梯门到达楼层自动开了,路渊渟率先走出去,沈雾随后,直到他开门回家时他张了张嘴:“渟……”

    路渊渟却已经飞快的进了屋将关门了,从始至终就没有看过他一眼。

    或许是他没认出他,也或许他真的不记得他了。

    沈雾松了一口气,不记得也好。

    他打开家门,看见坐在厨房里忙碌的林阁,早已经见怪不怪的:“你怎么又来了?”

    大学毕业后林阁跑到他所在的城市工作,他们虽然是重组家庭的便宜兄弟,但双方父母感情都好,所以他和林阁的关系还不错,两人还合租过一段时间,后来沈雾觉得不方便又搬出来自己住了,但林阁还是有事没有的跑来找他吃饭。

    林阁嘿嘿一笑:“我爸给我寄了几箱自己种的水果来,我拿来给你。”

    “哥哥你先去洗手吧,一会就能吃饭了。”

    林阁话很多,每天都一副高高兴兴的模样,和他待久了心情会愉快很多,尤其是他做饭的厨艺很好,每次他来沈雾都会多吃半碗饭。大概是知道他喜欢吃松鼠桂鱼,他每次都做。

    沈雾细嚼慢咽的吃下鱼肚上的肉后,突然说:“小林你过段时间有空吗?来帮忙哥搬个家。”

    林阁吞下嘴里的食物,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搬家,为什么,哥哥你在这住得不是好好的吗?”

    “没什么。”沈雾不愿多说什么。

    这几天里他总觉得路渊渟住在他隔壁,心里有种不安

    的感觉。

    林阁也没有追问,很乐意的就应了下来。

    洗澡的时候沈雾总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寒,他用水冲去头顶的泡沫回头看了看,后面只有一面镜子,估计是林阁有事没事就拉着他看鬼片,使他这会儿胡思乱想起来。

    心里感到害怕就面对着镜子洗起来,幸好直到了最后那面镜子也没有突然冒出个鬼脸来。

    他从浴室里出来后林阁也准备回去了,临走前还习惯性的嘱咐他锁好门,沈雾用毛巾蒙着头拭擦头发,一会儿又听见了门开的声音,他以为是林阁忘记带什么了又折回来拿,就没在意,却在抬头时后脖颈被什么重击一下,顿时就没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他眼前一片漆黑,双眼被蒙上了黑布,动了动,沈雾惊恐的发现他手脚都被绑住了,身上光溜溜的察觉不到衣服的存在。

    更恐怖脸上传来湿热黏滑的触感,有人就在用舌头舔他脸,接着去亲他的嘴唇,舌头都伸进来了搅弄着他的口腔。

    “唔……谁,你是谁?”沈雾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飞快的想着自救的方法。

    那人没有搭理他,继续舔着他的脸,呼吸的声音很浓重,像是大哭过一场,嘴唇在碰到他下巴时突然张嘴用力的咬了一口,留下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这咬人的动作让沈雾瞬间想起什么,他迟疑的发问:“是你吗?”

    那人没有吭声,而是重重地将脑袋埋在他肩窝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温热的液体流到沈雾的脖颈上。

    他更多了几分确定了:“渟渟?”

    眼前的黑布被揭开,沈雾被头顶的灯光刺痛了眼睛,适应了好几秒才完全睁开双眼,看见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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