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到路家的时候,果不其然又看见客厅里被砸得一片狼藉,佣人蹲在地上收拾一地的花瓶碎片,看见他回来了犹如见到了救世主,可见路渊渟将他们折腾得够呛。为了困住他,他房间的门窗都是经过改造的,就算三五个大汉来都难以破坏掉,沈雾扭开房门时,都感觉门锁被砸得有些松了,一进去,他就看见躺在床上的路渊渟。
大概是打了镇定剂的原因,他现在睡着了,长手长脚的蜷缩成一团,嘴里含嘬住大拇指轻缓地吮着,怀里还紧紧的抱住了一个破烂的玩偶。
那是小时候沈雾送给他的,他每晚都要抱着入睡,就算都破败不堪了也不许人碰,更不许人洗。
沈雾刚用手拨开他额前的一缕黑发,立马就将他惊醒了过来,倏地睁开了双眼,下一秒就人拉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像个不安地小兽用脸埋进沈雾胸乱蹭,隔着衣服就含住那一点吸吮起来。
一边舔他奶子,一边带着哭腔和他撒娇:“哥哥,你为什么才回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从婴儿时期的口欲到现在还没有消失,甚至越来越严重,都一米八几的人了,睡觉时还是喜欢吸手指,在沈雾陪着他的情况下,更是喜欢将他的胸前一对奶头当安抚奶嘴的吸上一整夜。
可怜沈雾一个男人,在他长久的吸吮下奶子变得都大了一圈,还软软的,现在一被含入嘴里乳头就敏感地挺立了起来。他皱了下眉,但还是自己解开了校服的扣子,挺着胸让他品尝。
明明都没有奶水在里面,路渊渟就还是迷恋得不行,叼住整团小小的乳肉用力的舔,舌尖贪吃的扫过乳尖,还用牙齿去咬他奶头。
酥酥麻麻的感觉贯彻着沈雾全身,他的身体早在日夜的舔弄中变得敏感极了,连身下的小穴都有了湿润的迹象,他摸了摸胸前的脑袋轻声的哄:“慢一点,渟渟……啊……”
突然地就被咬了一口,沈雾疼得身体一颤,下意识地推开路渊渟的脑袋,可他一见自己就要被推离,立马叼着奶头重重地吸吮,死活不肯松嘴,从鼻腔里还发出类似“呜呜”的腔调。
奶狗一样。
沈雾怕再推自己奶子都要被他咬断了,又只好搂着他安抚,奶娘般拍着他的后背:“疼……渟渟慢点吸……奶子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唔……”
路渊渟咬着被吸大的奶头使劲的吮都吮不出什么来,又换都另一边,又啃又咬的,最终都把两地方弄得满是口水和牙印,乳头更是肿得像熟透的樱桃一般可怜地挺立着,他这才想起了能吸出水的地方。
紧闭的房门没传出任何摔打的声音,几个佣人再观察了一番之后,就以为家里的小少爷被彻底的安抚了下来,如渡过一劫般的彻底放松了下来,该干嘛去干嘛去,反正有沈少爷闹出不了什么大事。
却不知透过隔音极好的房门内,一直都是有一阵阵细弱而隐忍地呻吟,以及舌头舔弄水时的搅弄声。
沈雾仰躺在床上,双腿夹在路渊渟双肩上夹在他脑袋,任由着他埋进自己两腿之间用力的舔逼,高挺的鼻梁刚好抵在 阴蒂之上,热呼呼地气流一阵阵地喷薄在逼肉上,爽得他一个哆嗦。
“呜好难受……好痒……哈啊哈啊……”
肉缝夹着他的鼻子磨蹭几下,被湿热的气流喷得抖了抖,路渊渟埋在他腿心里嗅了嗅,灵活的舌头绕着骚蒂子一圈一圈的舔,挑逗得鼓满的肉球都充血了起来,他一个打颤之下,不住的挺腰撞起了那高高的鼻梁,舒服得呜呜咽咽。
滚烫的舌头舔舐在他的整个逼上,重重地舔开了那两片肥嫩的阴唇,舌尖上下滑动着找寻到那一颗圆滚凸起阴蒂之后,舌尖狠狠的戳弄在在遍布神经脆弱而敏感的肉球,带来一阵阵电流蹿过全身的快感,他舔水喝般使劲吸着逼肉里面汨汨流出的淫水,舔得沈雾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嗯嗯好舒服……渟渟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啊啊……不要咬阴蒂……”
牙齿突然咬上了可怜的肉球用牙尖轻轻地碾磨着,使得他浑身一震,手指紧紧的揪住身下的床单,脚趾爽得都蜷缩了起来,淫水关不住地阴道里喷了出来,路渊渟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一般,灵活的舌头往骚心深处的一直舔。
“啊啊啊……不行,不要一直舔那里……喷水了,水又要喷出来了……”
沈雾甚至扭动得越来厉害,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追寻着他下体得嘴巴,逼肉被他牢牢地含在嘴里,他躲无可躲地扭着腰肢,淫水一股接一股的喷他嘴里着,爽得失去了神志,在那舌头的猛烈的攻击下,他再次被送上的高潮,高高竖起的阴茎也射出了一股精液,浇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沈雾也有控制不住路渊渟的时候,为了让他冷静下来,主动的解开衣服露出奶头张开腿送上骚逼,给他提供他最喜欢的奶嘴,好几次他白天在写作业时,路渊渟就安安静静地钻到桌底下吃逼。
他似乎永远也吃不腻似的,舌头钻进阴道里就是一顿横冲直撞的顶弄,后来得了技巧,就知道哪一点是敏感点,照着哪儿拼命的舔弄刮扫,刺激得骚心汨汨流出大量骚水给他喝。
沈雾也还是少年,青涩的身体哪里受得住长久的玩弄,他变得好淫荡,那畸形的下体越发的敏感,骚水流得止都止不住,被舌头舔得不断地往外喷。
他不想这样的,却每次为了安抚住发疯的路渊渟,讨好的撅着逼给他吃,而使自己像个供人发泄的妓女一样,拥有了一张被人舔得烂熟的逼。
他快陷进于身体的欲望里,脸上露出淫荡而不自知的表情,浑身无力的张开着双腿,被喊着自己哥哥的人弄得满脸的红潮。
等路渊渟将穴里面流得四处都是得淫水舔干净之后,沈雾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骚逼从嘴里拔出来后湿得跟水淋了一样,往下滴滴答答的滴着淫液。
路渊渟掰开着他的腿,视线灼热的盯着如馒头一般高高鼓起,因被舔太久而红肿的嫩逼,看那肉嘟嘟的阴唇微微的分开着,阴蒂已经肿着缩不回去,裸露出来的小洞更是不断的翁合着想吃根粗粗大大的东西进去。
沈雾失神的望着天花板,身体似乎还在回味着刚刚被舔喷水的感觉,此时舌头离了他腿间,骚逼一时瘙痒无比,他恨不得能双腿再次环绕住路渊渟的脖颈,让他用粗粝的舌头重重的舌头舔他,舔进他空虚到不行的阴道里。
路渊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早就硬得肿胀的鸡巴释放出来,布满可怖青筋的柱身挤湿漉漉的肉缝中磨蹭几下。
“哥哥,给我操,鸡巴疼想肏小骚逼。”
鸡巴被骚逼肉帖肉的磨得爽,路渊渟急促又讨好的低头去吻沈雾的脸,不等他出声回答,就着急地将龟头抵在了那张合不停的肉洞上,“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便挤了进去。
沈雾顿时意识到什么猛地一个回神:“不行……”
却也来不及阻止了,粗长的柱身毫不留情地撑开了狭小的阴道,硬挤了进去。
被失控的狗狗压着奸淫,逃离不能的被肏到崩溃失禁
“啊……”粗长的肉棒硬生生的挤了进来,幸好有先前流出的黏腻淫液作为润滑,才不至于太痛,但下体被异物破开的感觉太强烈了,沈雾挣扎了起来,却被按住了肩膀。
“终于肏到哥哥的骚逼了。”路渊渟神经质的笑了一声,在感受到吸力十足的阴道紧紧地裹住鸡巴之后,动作急切又粗鲁的撞了几下肉穴,彻底地将整根都肏了进去。
就好像他是承受的那一方,他喘得兴奋极了,脸蛋都憋红了,眼底里涌动着疯狂的爱意。
“怎么……啊……你怎么插进来了……你快拔出来……”沈雾尖叫一声,慌张地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一点都没料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平时他鸡巴硬起来都会乖乖的让他摸或者用嘴让他射出来,至于插进去来,自己是一直不允许的,今天的他怎么会打破这一习惯硬操了进来?
他不发疯的时候,明明一直都以他唯命是从的?
沈雾赶紧用手去推他,手掌按在他鼓起的胸肌上,他又突然惊觉过来,路渊渟已经不是小孩了。
结实的身材,身上肌肉紧绷而显现出流利的线条,无一不在体现着他身为男性的力量,他轻而易举的抓住他挣扎的身体,将自己的双手扣住按在脑袋两侧,他俯身起压上来,鼻音里哼出很轻的一声笑。
沈雾心里紧绷的一根弦彻底的断裂开了,他感觉到什么要开始失控了。
路渊渟已经不受他控制地在他穴里抽送起来,肉棒沾着黏腻的淫水“啪啪”地撞击在他逼肉上,倍感受用的享受着媚肉吸附包裹着鸡巴的十足快感,哪里会在这个时候听他的话。
“唔……哥哥、哥哥的骚逼好紧,吸得鸡巴好疼、好爽……”路渊渟闷哼一声,微微的低着头看他,少年俊英的脸连下颌线都那般锋利迷人。
他满心欢喜地凝视着身底下被禁锢住的哥哥,眼神狂热,胯下毫不温柔地狠狠挺入抽插,“哥哥好坏,明明多长了个骚逼,却一直不肯给我操,你是不是讨厌我?”
似乎是想起自己鸡巴硬得生疼生疼的时候,哥哥却依旧用各种借口不给他的肏入他最喜欢的骚逼,只肯不情不愿的用手给他的摸摸,那种委屈一涌上心头,他就更不安的觉得,哥哥是真的不太喜欢自己。
不然为什么不早就温柔地,笑着吻他,乖乖的张开腿将他的鸡巴吃进去呢?
从小到大都被宠着的小疯狗把别人对他的好都认为成理所当然,尤其是哥哥,他的骚奶子骚阴蒂骚逼,甚至是骚鸡巴骚屁眼,都该是要讨好他宠爱他的。
他强硬地掰开哥哥的双腿,用鸡巴将粉嫩的穴口撑到极大的一个洞,在猛烈的操干中,淫水不断的从细缝中渗透出来湿了两个人的下体,一抽一插之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啊啊啊……不要……停下来,撞太深了……”
“鸡巴,鸡巴肏得好深啊……啊啊啊……”
沈雾终究在海浪般一波一波涌来的快感侵蚀了理智,失控的呻吟了出来。他感觉有些羞耻,又赶紧抬起手臂挡住了双眼,不让路渊渟看见自己这么一副淫荡的模样。
路渊渟却将他的手强硬的拿开,眼睛死死地盯住他:“哥哥,看着我……不许闭眼,我想哥哥看着自己被肏的样子。”
“不、不要……啊……”没了手臂的遮挡,他无疑是第二次被扒光身体般的难堪,他死活不愿是睁眼看着路渊渟是怎样抬着他的屁股,用那狰狞的鸡巴插进自己下面,头都侧了过去埋在枕头里。
却不想路渊渟突然用手指捏住了他那颗阴蒂揪住了,不断的拉扯。
“啊啊啊……”
快令人崩溃的快感突然袭来,他双腿一个紧夹,阴道跟着动作也将鸡巴夹得更紧的吞吐着,路渊渟还在捏着阴蒂抽送着,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在房间里响彻。
他被掐住了下巴掰过了脑袋,路渊渟的语气变得胁迫起来:“哥哥真的不睁眼吗?”
身体被蛮横的撞入而软成了一滩水,沈雾也总是抵不住这恶劣的进攻,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视线还蒙上了一层水雾,直到化成泪珠流下眼角才得得以清明,他居然被操哭了,一向温柔的脸被染上了情欲,带有几分求饶的意味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疯子。
“渟渟,不要……唔……不要这么对我……”
沈雾觉得自己陷入了名为性欲的海洋里,他想清醒,想挣扎,却在龟头突然狠狠的一肏,彻底的顶撞在他那狭小的子宫口后,理智也就彻底的被肏溃散了。
“啊啊……肏到宫口了……好酸……唔唔唔渟渟轻一点……”
阴道似是要被贯穿一样,鸡巴肏得他私处又酸又爽的,他忍不住地往后退着,却又被路渊渟抓住了双腿用力一把,又将他给拉了回来,抽出了一半的鸡巴又重重地插了进去。
“好骚哦,哥哥都快把我的鸡巴咬断了。”路渊渟抓住两瓣肉欲满满的臀肉将他托高吃下自己肉棒,更大力的在里面插进抽出,龟头深深地抵在子宫口那小小的小口那儿发疯地碾撞,捣弄着,操得淫靡的汁水四溅开来。
他被路渊渟牢牢的抱在了怀里,赤裸身体紧贴着几乎都要融为了一体,小穴承受着野兽一般地疯狂的交配,那根折磨人的玩意每次都要埋入顶进他的子宫口,又全根插出只剩一个龟头在穴口浅浅的含着,又再次发狠的整根操进去,直奸得他呜咽哭着,身体哆嗦得厉害。
沈雾被肏得浑身发烫,肌肤都成呈现出薄薄的粉红,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还被抓着腿抗在了肩上,挺立着的阴茎也在一次次的进入中而兴奋的摇晃着,浓白的精液守不住的从马眼里吐出来,一股一股的射到了自己的肚皮上。
他绷紧了身体,双手牢牢的抱住路渊渟的肩膀想缓解这种难以忍受的强烈快感,可身体里那肆意侵犯着的肉棒不是那么难忽略的,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捣撞着那柔软的宫腔,肏得他小腹肿胀酸涩。
沈雾呜呜地低泣着,求饶的声音都破破碎碎的。
“呜……慢点……渟渟慢一点……”
“啊……又顶到了呜呜……肏死哥哥了……哈啊……”
路渊渟呼吸沉重,喘得胸口不停起伏,明显是爽到爆照的拖住他的屁股用力的往自己胯下按,恨不得鸡巴能多挺进去几分,手掌揉捏着白皙的嫩臀,直至臀肉从指间饱满的溢出来来,他送耸动着精壮的公狗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阵阵顶撞下将哥哥击溃,只能锁在他胯下挨操。
“啊……”
小穴流出来的淫水足够将两人下体弄得湿漉不堪,方便粗大的鸡巴顺滑的进出其中,才柱身抽出来时还带出一股股的热流。
沈雾潮吹了几次,鸡巴也跟着射了,最后疲惫得不行了路渊渟还在他身上折腾着他,将他颤抖抽搐得骚逼肏个没完,刺激得他濒临崩溃,只觉得膀胱马上就不受自己控制了。抠qun#2&3灵六(9;二"3)9>六
“啊啊啊……不要……要尿出来了呜……”
“放开我……要、要尿了……”
“那就尿出来。”路渊渟用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快速的帮他撸动,兴奋过度的喘息着,“哥哥,尿我身上。”
“不要、不要呜呜呜……”
沈雾做不到这种羞耻的事情,直哭着摇头,却被操得爬都爬不起来来,身子不稳的颠簸着,子宫都快要被鸡巴捣弄到变形,烂了一般的又酥又麻,他被钉死在床上逃离不能崩溃的哭:“呜……真的要尿出来了啊啊啊……”
忽然地拱起了腰身,身子用力的抽搐着,已经射过精的性器也在一次被肏到高潮,这回是连稀薄的精液都射不出来了,直接射出了小股淡黄的尿液来,而被直接刺激到的小穴更是死死地绞紧了体内的鸡巴。
路渊渟也在他突然的高潮中失了控制,精液深深地灌进了他阴道里面,射得沈雾又是一阵颤动,抽噎着,瞳孔涣散地望着某处,眼尾绯红绯红的,一眨眼还有滴落下来。
沈雾战栗着摊开着腿,觉得穴道里都被灌满了滚烫的精液,将他里面的每一处都霸占着,填满着。
他累得浑身都酸痛,精神恍恍惚惚的,却在睡过去时还被路渊渟抱着腿,将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再次肏进去,搂着他哥哥,哥哥的说了些什么,直到他彻底失去了意识还在承受着鸡巴的不停捣弄。
路渊渟肏爽了之后,射完精的肉棒也舍不得从好不容易才肏到的骚逼里抽出来,就那么堵住那一肚子的精液。他垂眼看着被自己操晕过去的哥哥,脸蛋红红的,奶头也红红的,一副安安静静任由自己宰割的模样,这时他才短暂的觉得,自己是真切的拥有着他。
他一下一下的用手指缕顺哥哥凌乱的发丝,心满意足的收紧了手臂,恨不得将怀里的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咧嘴笑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喃喃道:“哥哥,我最喜欢你了,你也要最喜欢我。”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老是崩了,爬了半天爬不上来
一整晚含着鸡巴睡,晨尿射透子宫
沈雾醒来的时候是已是黄昏,遮光的窗帘没拉好,橙色的光线从细缝照射进来,柔和洒在他清隽的半张脸上,渲染成瑰丽的画面,连睫毛都成了淡金色。
他艰难的动了动手指,才发现右手一直被人握在手心里。
路渊渟也跟着醒了过来,朦胧睁开没有焦距的双眼,在看到他那一瞬眸子都亮了起来,甜甜的喊了一声哥哥,八爪章鱼一样又黏了过来,一直都埋在小穴里面的鸡巴更是又挺进了几寸。
沈雾浑身都酸疼,小腹涨涨的,也不知道被射进去了多少精液,他还记得自己晕过去之前,路渊渟还掐着自己臀部抽送着,狗一样痴迷地抓着他的手一根根的舔他的手指,最后将浓稠的精液灌进来时,自己同时也达到了高潮爽得失去了意识。
如今他两浑身赤裸的紧贴在一起,身上都还是暧昧过的红痕,被操到烂软的小穴也还夹着他的肉棒,靡的场面使沈雾闭了闭眼,事情发成这样不是他想要。
“出去。”
“不要。”他刚刚想挣脱 路渊渟令人窒息的拥抱,可他却任性了起来,鸡巴插在暖暖的骚逼里,淫水泡着骚肉裹着舒服得狠,他一刻都不想离开,横在他腰上的粗壮手里将哥哥往怀里抱的更紧,瘦弱的身躯几乎都要镶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