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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不,我没好,你滚,你滚……”

    江落不住摇头,眼角溢出泪来。

    “阿落乖,我知道你好了。”

    顾荣不容拒绝地把她往下压,等她力气耗尽,猛地坐下去被钉到大阴茎上面,粗大的阳具一捅到底。

    江落难过地呻吟一声,顾荣亲了亲她的后颈,起身把她按到桌子上操,几十个回合下来,穴口就被磨红,淫水越来越多,顾荣抽插地越来越丝滑。

    “啊,啊,啊啊啊……顾荣你个畜生……我不要了……呜呜呜呜……好疼,好疼……啊啊啊……”

    顾荣哄她:“阿落下面只是太久没吃我的东西了,一会儿适应了就好了。”

    “不准拒绝我。”

    身下的桌子剧烈摇晃,头发散的满脸都是,江落无助地扒紧桌子边沿,呜呜地哭,扭动着身体直呼受不了了。

    顾荣凶狠地抽插她的小穴,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狠狠地蹂躏她的花心,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下潮吹一次又一次,江落哭地越来越惨,顾荣并不放过她,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

    “嗯啊……呜呜呜呜……顾荣……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我快要死了,顾荣,你放过……啊啊啊啊啊啊……”

    顾荣说:“你给我生个孩子,怀上孩子我就放过你。”

    江落大声说:“我不。”

    顾荣更加用力,把龟头操进她宫腔里,几轮抽插之后,阴茎猛地往前一送,大量的热液冲刷着柔软的内壁,江落被烫地眼前发黑,她徒劳地挺动一下,虚弱地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顾荣果然找了一个乡间神医给她调理身体,汤药一盅一盅往她面前送,她不喝,顾荣就强灌,但手段比以前温柔许多。

    他现在经常对江落笑,生气的时候也是笑着的,江落越来越捉摸不透他的心思,这样的顾荣比以前还要可怕,晚上躺在他怀里根本睡不着觉,江落一天也不想在他身边待。

    她觉得自己当初就算死在洛阳,死在北方,死在胡人的铁蹄下,也比跟顾荣待在一起强千倍万倍。

    顾荣刚拉着她做了一场,现下把手臂横在她腰上浅浅睡去,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爱欲还未散去,下腹的湿意在他一呼一吸间加重,江落不自在极了。

    她轻轻换了个姿势,顾荣在睡梦中敏锐地搂紧她,像要把她囚在自己身边,永生永世。

    江落想走,但她不知道该去哪里,也没有人帮她,她想过去求谢朏,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母亲是个温婉的美人,跟谢朏的父亲本是一母同胞,后来母亲跟一个寒门未婚先孕,被赶出了谢家。江落六岁时祖母去世,母亲很悲痛,带着她跟江淹回谢家奔丧,江落贪玩,错跑进谢朏的院子。

    江落遗传了母亲的美貌,也遗传了陈郡谢氏嫡系都具备的那双好看的眼睛,谢朏刚见到她时还以为这是自家嫡亲的小姐,对她十分怜爱,端了糕点来喂她。

    后面有奴婢过来在他身边耳语了几句,大意是说大小姐带着两个孩子来了,老爷十分不悦。

    当时谢朏刚掌管谢家,他一直接受的都是尊卑分明、士庶有别的教育,把维护陈郡谢氏的荣耀当做至高无上的责任,于是毫不留情地把他们赶了出去。

    谢朏小时候会碍于身份舍弃她,长大后又因为身份把她跟江淹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一点也不把他们当亲人。

    她的亲人都死在洛阳的屠杀中,死在士族的风月场上。

    江落觉得自己有点可怜,在暗夜中无声地哭,她捂着嘴哭地十分压抑专心,全然没感觉到顾荣已经醒了。

    0007

    顾鸿

    顾荣最近很忙,他还回了几趟吴郡,下人们说似乎是三吴之地的士族们不满意顾荣把会稽郡的一块宝地划归北方士族,以义兴周氏为首的几家士族联合起来给他施压。

    为了保住吴郡顾氏在江东的领袖地位,顾荣忙地焦头烂额,甚至无暇顾及江落。

    连着十天没见到顾荣,江落简直太高兴了。她诱着奴婢们给她讲了许多建康城的情况,还用金银换来几件破旧衣服,最后趁着庖厨不注意钻进他的菜车里,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果然成功逃出顾府。

    为了不惹人注意,她没有立即出城,她在乞丐堆里混了几天,跟人交换了一些碎银子,在一个炎热夏日跟着流民队伍往建康城外去。

    顾荣很早就找到她了,但他想给江落一个机会,他告诉自己,只要她主动回来认错,他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风尘仆仆地从吴郡赶回来,在闹市的酒楼上看了她好几日,江落根本没有回头的迹象,反而跟着那些因为行为不端而被赶出城的流民跑了。

    他带人守在城门口,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自由的时候,把她重新抓回去。

    江落被他惩罚地很惨,几乎跟被扔进妓院那次差不多。不过跟那次不同的是顾荣亲手把各种道具用在她身上,他往死了罚她,又用上好参汤吊着她不让她死。

    她的臀部遍布指痕,手腕、脚腕被长铁链束着,嘴和阴穴不停地吞吐,后穴也被开发,顾荣不操她的时候,就给她带上乳夹,塞上缅玲和玉势。

    顾府内院几乎变成了一个刑房,她每日唯一的事情就是等着顾荣给她行刑,顾荣每天都问她错在哪里。

    江落说了很多答案,道了很多次歉,顾荣也没放过她。

    她每日每夜都沉浸在欲望里,神智不由自己做主,一开口就是“我错了”。

    有一天顾荣又问她错在哪里,她恍惚了一会儿说:“错在不该遇见你。”

    顾荣气红了眼,再玩起来就更加没轻重,她下体撕裂严重,流了大片大片的血。顾荣生平第一次那么惊恐害怕,他抛下毕生涵养,裸着上身光着脚,慌张地抱着她出去喊大夫。

    大夫长年游走在豪门权贵的门庭之间,自以为见多了这种场面,但等他亲眼看到那个血淋淋的场景,连他都忍不住暴跳如雷,他跟顾荣说:“顾大人,你这是在杀人,杀人你知道吗?”

    内院的门一开,谢朏就闯进来,他这几日一直被顾荣的部曲拦在门外。

    谢朏怎么也不敢相信顾荣上个月还在用放弃江东士族在会稽郡的万亩良田为饵来换取他与江落的婚事,这个月就把江落往死了玩。

    谢朏大动肝火,他再也不管什么利益、修养,bzm上去就给了顾荣一巴掌。

    顾荣居然不还手,他看着自己双手的血,一直低声重复:“我在杀她……”

    谢朏火冒三丈,他哆嗦着嘴唇指着顾荣骂:“你比蛇还毒,你就是在杀她。”

    “作废,作废,什么狗屁赌约统统都不算数,不要你那块地北方士族照样也活得下去,不要那块地我也能说服族人让她入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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