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语言成绩下个月能顺利拿到的话，其他事情全都交给中介处理就可以，还要预留申请f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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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sa的时间，要赶在12月离开才行。她短暂地思考几秒，抱他抱得更紧：“我不想你离开我。”
梁遇琮微微一怔，显然这个答案超出他的预料。不过辛萤会这样想似乎情有可原，她身边除了他什么都没有，小可怜蛋一个，会想始终依靠他，不想离开他也是人之常情。他低头捏了捏她的脸颊，手掌顺着她的脊背拍上去，算是安抚。
“我不在的时候可以多回老家玩玩，是不是想家了？”
小土妞像土地里长出来的树，要定时回到她的出生地补充阳光雨露，省得每天胡思乱想。辛萤的脸蛋好像一掐就能掐出水，他摸到她的下巴，揉捏着将她抱紧。辛萤点点头，仰头在他唇角飞速啄一下：“谢谢老公。”
她的确特别想自己未曾谋面的故乡！
“睡吧。”
辛萤闭上眼睛，但刚刚闭眼的下一秒钟就又睁开，伸出的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整个人埋进他怀中。梁遇琮低头和她对视，辛萤已经将脸贴到他的胸膛，声音包含着无限的柔情和爱意：“特别特别爱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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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喜事（600珠加更）
八月玉米已经进入成熟期，空气里可以闻到玉米穗子的香气。柳笛拆着网购来的沙发套，蹲在一边用牙咬开胶带：“萤萤，用不用再去买几个小灯笼？一串串挂起来看着还喜庆。”
“买了，你看看袋子里。”
辛萤刚刚拿到语言成绩，人逢喜事精神爽。正是收获的季节，八月下旬村子前后的土地里玉米已经快成熟。她把新对联贴到入户大门上，站起来看着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屋子，心里的幸福感像爆米花一样向外蹦。
“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去找辛姨过来。”
窗明几净，桌子上摆着柳笛去餐馆订的一桌好饭好菜。辛萤拿起小风扇吹着风，打开了屋里的空调。房子在六楼，有电梯很方便。她拿着抹布在屋里转了一圈，确认没有一个地方沾上灰尘。
辛静芳刚赶集回来，鞋子还没来得及换好。柳笛直接将她推上车子的副驾驶，迅速发动了车子：“姨，萤萤不是说想让你帮我看看我新买的房子吗，给我盯一盯装修，我这早就准备好请您过去吃饭了。”
辛萤的同龄朋友不多，柳笛是最亲的一个，所以辛静芳也拿柳笛当自己的孩子看。她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柳笛的肩膀：“吃不吃饭的，不请我吃饭姨就不给你看了啊？”
柳笛笑了一声，转过头来开车。
房子在两镇中间的一个小区里，周围社区的配套设施很好，有社区医院和一大一小两个超市，往南直走四公里可以到达县城医院，往北四公里有全县最大的农贸市场和农副产品交易中心。
柳笛按响门铃，辛静芳踏入房门的一刻屋子里的手拧喷花筒蓦然炸响。粉色花瓣像飞雨一般落下，辛静芳讶然地看向头顶落下的花瓣，再向前看，辛萤正笑着张开了手臂。
“姑姑，我给你买的房子，喜欢吗？”
一百五十平的房子宽敞明亮，辛萤两手举着印着庆贺乔迁之喜的对联，将另一个礼花筒交给柳笛。辛静芳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泪却比话语先出来。她握紧了辛萤的手，粗糙的手掌压着她拍去：“萤萤，你你别吓唬我，我揍你。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姑姑，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我特别努力！公司这几年给我发了好多奖金，我每个月又能赚很多钱，这是一套二手房，花不了几个钱，”辛萤抱住她的肩膀，“以后我们又有一个家了。”
辛静芳眼睛发酸，低着头抹了一把眼泪。辛萤摇摇头，双手捧着她的脸靠近，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姑姑，别哭了，我带你转转，看看你的房间。最大的卧室留给你还有你娘家那边的亲戚，来了可以住客房。”
她和柳笛没有对装修进行大的改动，只改了一些简单的陈设和装饰。新家具搬进来还要散味去甲醛，原房主赠送的家具质量都很好，风格也是辛静芳会喜欢的，所以辛萤就没有再动。
辛静芳知道辛萤这几年赚了不少钱，但还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震撼的半天说不出话。她被辛萤带着转到主卧，主卧的墙上已经挂好了一家三口的照片。辛静芳站在中间，十六岁的辛呈和十三岁的辛萤站在她的身侧，背景是刚刚挂好红灯笼的院墙。
辛萤那会儿还扎着两个大辫子，穿着一件不合身的新棉袄。那年春节，他们家第一次做了整整十个大菜。大年夜的当晚，辛萤躺在她的怀里，在鞭炮声中说以后一定会赚大钱给她买大房子。
辛静芳低着头擦眼泪，手上的金镯子又沉又重，这是辛萤昨天晚上为她戴上去的。
这么多年，辛萤终于苦尽甘来。
“萤萤，咱们先吃饭吧，一会儿菜都凉了。”
柳笛看她们两个的模样就知道再不劝，一会儿又会变成姑侄二人抱头痛哭的场景。她推着辛萤和辛静芳到饭桌前，拉开了凳子。辛萤擦擦微红的眼圈，坐到姑姑身边。
“姑姑，有一件事我还想和你说。我们公司有业务在国外，想让我过去发展培训一两年，”辛萤抱住她的手臂，“等我回来，我就是管理层了。不过这两年我可能不能回来看你。”
辛静芳刚刚拿起筷子，闻言又抽出一张纸巾擦眼睛。辛萤是成年人了，这么多年都自己在外面闯荡，有更好的发展机会她当然不会阻拦。但是国外啊她前四十多年连县城都没出过，直到辛萤赚到钱以后她才被带着去过几次大城市。
国外，那么远，辛萤一个人能过得好吗？
柳笛见状补充道：“姨，你不用担心萤萤，她现在和外国人说话都没问题了。又不缺钱，您说有钱在哪里买不到好东西？您要是想她，就来找我，我绝对每个周都陪您出来玩。”
“好，好。”
辛静芳用纸巾擦着湿润的眼眶，将辛萤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苦命的孩子那么小一点就没了父母，跟着她没吃过多少好的，也没穿过多少好的，现在终于过上好日子了。
她喜极而泣。
辛萤和柳笛将房子相关手续都办好以后当晚就回去了。留学中介那边经验丰富，办事相当迅速，辛萤将材料提交后马上就开始准备。往年这所学校对于留学申请都是越早提交越快审理，并且今年对这一专业取消了线上面试，所以辛萤七周以后就顺利地收到了offer。
十月底天气凉爽，辛萤回家时猛然想起梁遇琮好像一个月都没来过了。
博海马上要进行秋拍预展，柳笛忙得团团转，梁遇琮也一直没有来。
她打开房门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转了一圈儿，拍了拍他的头像。
一连串小狗跳舞表情包发了过去，没人理。
她心里嘁一声，将另一个表情包发给柳笛，暗戳戳“恶心”她：“咋办啊笛笛，老公不理我！”
柳笛也没有回。
辛萤百无聊赖地打开app巩固单词，刷了十几个以后，对方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柳笛冷静的声音中听起来带着一丝绝望：“萤萤，我那会儿开着投屏。很好啊，这下不仅是我知道你老公没理你了，现在整个会议室的人包括你老公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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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不想
“不过你放心，他应该回不去，”柳笛压低声音，“你老公最近在忙天成精益的收购，没功夫回去烦你。学签申请有消息了吗？学校附近的公寓也先看着，最近大学附近的房子都不好租。”
“看着呢，”辛萤小声道，“等拿到签证我就走，现在包包处理的差不多了，除了我身上的珠宝，其他的都先卖掉。”
辛萤又和柳笛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她本以为梁遇琮不会回来，所以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放肆地玩消消乐。齐嘉的电话先打过来，她从沙发上猛然弹起身，从衣柜里挑了一件小吊带裙穿上，裹着毯子躺到沙发的角落里。
梁遇琮进门以后首先看到的就是辛萤露在毯子外面的腿。
浅粉色的吊带裙很透，隔着薄薄的料子能看清纤白腰肢。蕾丝吊带勒着两团乳包托起来，她身体一动，从毯子下面钻出来跑到他眼前，张开手臂跳到他怀里，手脚并用地缠上他的身体：“想死你了。”
好想那条冰冷的转账信息呀！
梁遇琮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将人抱到沙发上坐下来，身体倚向沙发后方。想起今天看到的那句“老公不理我”的控诉，他唇角微微一动，冷硬的眉眼仿佛消融的冰川，两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有多想？”
小土包子没什么文化，用词常常直白而贫瘠，只会“特别特别爱”和“特别特别想”。虽然土气，听起来却格外舒心。
辛萤的额头抵住他的肩，一套情话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你都一个月没来看我了，我当然想你。想的吃不下，睡不着，你再不来，我就要给齐嘉打电话了，因为给你发微信你也不回嘛。”
她的肩塌下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
虽然今天中午刚吃了一大锅炒饭配烤肉，但撒点小谎也无伤大雅。她抱着他的脖颈嗅了一圈，柔软的发丝蹭在他的领带上。梁遇琮的手扶住她的腰肢，手下习惯性地摩挲掐揉。
辛萤轻轻呼一声痛，又想起什么一样抬头，声音慢慢的：“其实，其实我看到娱乐博主发的照片了，你是不是真的要结婚了？”
iPad上弹出的照片是一张餐厅外面的偷拍照，梁遇琮站在劳斯莱斯的车侧，身旁的女人离他只有一步之远。她说话时梁遇琮低头倾听，足见两人关系之近。只是女人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是谁，偷拍的狗仔已经借此机会在评论区内涵了几个三线小明星。
梁遇琮看向她手中的iPad。
昨天偶然碰到梁羲和，他停下来和她说了几句话。梁羲和的私人行程不便向外透露，所以人也打扮得严严实实，帽子口罩一样不落。这当然是个误会，只不过他仍然没有向辛萤解释的必要。
他摩挲着她腰间的肌肤，语气冷淡：“萤萤，你应该记得我说过的话，我不喜欢你问太多。”
辛萤低着头听他说话，眉头微微皱起，或许是考虑到自己的立场，她再开口询问的声音小了一些。梁遇琮抬头对上她的目光，她眼里像有钻石闪烁，抿唇看着他，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我，我想问问。我不想”
她语气忽然停住，目光一收，可怜巴巴地看他一眼才低头：“我不问了。”
梁遇琮不动声色地端起一旁的杯子，辛萤这副忍耐的模样让他心中罕见的升起一丝不快。她笑起来的样子比她这样忧伤可怜的样子好看太多，现在这个模样让人看的心里无端不痛快。
难以言喻的烦躁。
他视线移开，冷冰冰地看向对面墙上的钟表。
辛萤裹着毯子坐到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她走到厨房把下午做的无花果燕麦蛋糕端到桌上，又坐回他的身边：“我做的蛋糕，你尝尝。我放了很少的糖，不会太甜的。”
无花果甜而不腻，中间搭配了无花果燕麦果酱，奶油抹得恰到好处。
他侧头看向辛萤期待的目光，又接连想起最近几个月她“特别爱”的表述，神色蓦然沉了许多。给予辛萤太多关注就会让她开始期待不切实际的爱，这对她不好，也对注定要分开的结局不好。不过主导关系的人当然始终是他，辛萤没那个胆子主动提分手，更不敢主动离开他。
不对等和不公平的关系是所有以金钱作为连结的感情所具有的基本特征。
他站起身转过头，将脖颈间的领带解开，液晶电视的屏幕中映出他高大挺拔的身影。他没再看她，径直走向了浴室。
“太晚了，先休息吧。”
辛萤咬了咬唇，开口的声音小了许多：“真的不甜，我尝过的。”
见梁遇琮向浴室走去，她的脚踩到地毯上，忍不住向前追了两步：“我不问了，我以后不问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梁遇琮的脚步不禁停住。
回头时一定能看到她泛红的眼圈，她一直这样，受了委屈只会自己掉眼泪。他压下心头的烦躁和不快，克制住回头的动作，一言不发地走向浴室。
辛萤站在客厅里看着他走进浴室，眼睛一动，随后转身冲向沙发拿起手机，手指飞速地在键盘上打字：“笛笛，搞快点，我的钻石要全都卖掉。还有嗯，梁遇琮今晚不吃东西，我可以独享我的蛋糕了，我还做了一个8寸的奶油蛋糕藏在冰箱里，明天你来我家一起吃。”
她做完这一切，松了一口气，披着毯子回到了房间。
梁遇琮洗完澡后房间内已经关了灯。
辛萤背对着他蜷缩在大床的角落里，身体像陷入汪洋大海中的孤舟。他在夜灯微弱柔和的光线下看向她的脊背，定定地多看几秒，随后像往常一样躺了下来。
辛萤就算闹脾气也绝对不会超过半个月，不用哄也迟早会转身乖乖钻到他怀里。他照旧闭上眼睛，眼前再度出现她刚刚颤抖着声音讨好他的模样。心脏的震颤似乎是一种错觉，他面无表情地睁开眼，转身朝向另一侧。
刚好下个周要去美国出差，等到圣诞节回来时给她带一个礼物就好。再转五十二万，她又会趴到他怀里说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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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走啦
每年一到十二月，辛萤的老家就开始热闹起来。外出打工的年轻人有些会提前一两个月回来过年，而且今年过年早，还有一个多月就是春节了。
学签刚到手一个周，已经算是审批的非常快了。辛萤的航班在明天晚上。前面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今天是她出国以前在老家待的最后一天。
辛静芳一大早就去庙里上香，辛萤则在家收拾卫生。两条小黄狗一边吃着狗罐头一边摇尾巴，又忽然抬起头吠叫几声，似乎是听到了门外的异响。辛萤正在翻着自己的护照本，听见狗叫也没抬头，直到敲门的声音再度响起。
辛萤走上前打开大门，只见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车子的主人今天没带助理，从驾驶室内下车，黑色的长风衣显得人身材挺拔而结实。周书言站在车边上下扫了她一眼，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她手里的护照夹。
不出他所料她要跑，跑的地方看起来还挺远。
辛萤没想到周书言会突然过来，有点后悔让他知道自己家的地址。他将手中的烟盒放回去，低头看向辛萤不情不愿的脸，轻轻笑了一声：“辛小姐，不欢迎我？开车路过，忽然想起这边的路修好了。”
来者都是客，没有往外赶的道理，何况周书言还帮过她的忙。
辛萤轻轻叹一口气，将人带进去，走到屋里倒了一杯茶。周书言跟在她身后打量，辛萤的大棉袄是奶茶色，下面套了一条同色的毛呢裙，围巾像一团棉花绕在颈上。她脸被冻得有点红，一边搓手心一边打开屋里的空调。
很安心的乡土审美，他喜欢。
周书言礼貌道谢，伸手接过她端来的茶。手里端着热茶，他的目光却看向桌上的蛋糕。辛萤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手机，见周书言看向自己的蛋糕，她将上面的塑料罩提起来：“你要吃吗？”
“乐意至极。”
辛萤忍不住笑了一下，脸颊上的酒窝浅浅的。她挽起毛茸茸的袖口，将其中一块切好的蛋糕放到他眼前：“这是柠檬芝士蛋糕，但是不酸的，我放的糖也不多，一点点甜，你尝尝。”
说起蛋糕，她的语气忽然轻快了许多。柠檬芝士蛋糕的颜色是看起来让人极有食欲的淡黄色，周书言接过她手中的叉子，优雅地叉起一小块蛋糕放到嘴里。奶油不腻，柠檬、酸奶和芝士在口中混合的感觉很奇妙。他抬起头，对上辛萤亮晶晶又充满期待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
“很不错。”
“对吧！”辛萤挑了挑眉，“我还会做好几种蛋糕。”
周书言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继续吃了一口，目光有意无意地从她脸上滑过。小土妞就是容易满足，夸她一句她高兴的和什么似的，笑起来这么可爱。
他不禁又拿起叉子叉了一块，开口的声音轻淡：“梁总吃过你做的蛋糕吗？”
辛萤喝了一口杯中的奶茶，捧着杯子摇了摇头：“他不喜欢吃甜食。”
周书言点点头，语气微微一提开始随口造谣：“梁总也不算不喜欢吃甜食，我记得之前有一次在某个慈善晚宴上碰到梁总，他身边那位女星递来的蛋糕他就吃了，或许是低糖蛋糕？”
辛萤闻言抿了抿唇，没说话，抱着杯子喝了一口奶茶。
周书言观察着她的神情，又突然觉得她不吭声的样子怪让人心疼。他干脆将那块蛋糕全部吃完，空荡荡的纸盘作为对烘焙技艺最高的赞誉放到了桌上。他再度看向她藏到外套里的护照夹，等了几秒，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
白色的名片正面只有几行简单的英文，似乎是一串邮箱地址。他拿出钢笔，将名片翻了过来，黑色的墨水在纸上留下顺畅的线条。他花体英文写得极漂亮，辛萤还没来得及凑上前看，他已经夹着名片晃到了她眼前。
周书言站起身，一只手撑住了桌子。他低头看向辛萤的脸，亲吻自己指尖的动作迅速而轻盈。辛萤来不及开口，他的手指已经轻柔地贴到了她的眉心。温暖的指腹如同柔缓的春风在额头上短暂停留，他挪开手，将名片塞到了她掌心中。
“作为接受这块蛋糕的谢礼，”周书言声音一停，目光微沉，“辛萤，如果你在异国他乡遇到困难，可以随时发邮件给这个邮箱，我不会把你的事情泄露给任何人，我从不食言。”
辛萤不禁怔了怔，她低头看向手中的名片。
周书言的字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温和而有棱角。钢笔字线条清晰流畅，写下来的好像是两句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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