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阅读 第247章

    八角笼的铁网在陈默身后轰然闭合，金属锁扣碰撞的声响在地下空间激起回音。

    三十七步外，绰号"毒牙"的泰拳手正在用胫骨撞击铁柱，沉闷的咚咚声像是远古战鼓。

    观众席飘来雪茄的焦油味，混合着地下排水沟的腥臭，刺激着陈默的神经。

    苏雨晴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陈默——那个总是酗酒迟到的过气拳王，此刻正用绷带缠绕指关节。

    苍白的皮肤下凸起的血管像是苏醒的蟒蛇，当他咬住绷带末端打结时，后颈的汗珠正沿着脊椎滑进腰间的旧伤疤。

    "赔率开出来了！

    1:9！

    "庄家嘶哑的喊声从铁笼顶端传来。

    穿皮草的女人往陈默的方向扔了枚硬币，金属落地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这是地下拳场的传统，施舍给必死之人的买命钱。

    陈默弯腰捡起那枚硬币。

    2018年的纪念币，边缘还沾着口红印。

    前世他正是在这一年遭遇膝伤，从此与金腰带渐行渐远。

    金属的凉意渗入掌心，视网膜突然闪过诡异的重影——硬币在空中翻转的轨迹突然变得缓慢，每个棱角的反光都清晰可辨。

    "当啷——"硬币落地的瞬间，毒牙的鞭腿己到面门。

    陈默甚至能看清对方运动短裤上的每根纤维如何在气流中震颤，汗珠从毛孔迸射的抛物线。

    他的身体自动后仰成西十五度角，这个在虚拟训练舱苦练三个月才掌握的闪避动作，此刻竟如呼吸般自然。

    观众席爆发出嘘声。

    毒牙的膝盖擦着陈默鼻尖掠过，带起的风压掀起他额前汗湿的刘海。

    在不足十厘米的死亡距离里，陈默看见对方瞳孔骤缩的瞬间——那是野兽发现猎物脱困时的惊怒。

    "第一回合！

    "裁判的吼声像是从水下传来。

    陈默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