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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贺大夫快来了没有,让贺大夫来给我施针…”姜心棠在萧迟怀里挣扎,想摆脱他。

    “贺大夫来了,也会先给三皇子施针。”萧迟把她抱得更紧,手指从她脸颊一寸寸轻抚而下,捏起她下巴,垂首朝她的唇吻了下去。

    姜心棠推不开他,随之萧迟的唇在她唇上轻碾吸吮,她强撑的理智土崩瓦解,推他胸口的手,一下子改为攥住他胸口处的衣袍。

    她爱他。

    心理再抗拒,身体依然诚实。

    尤其还喝了有问题的酒,萧迟一吻她,她身体里叫嚣的欲念立即全部被唤醒,汹涌地裹挟着她的大脑。

    她娇喘着,情难自禁往萧迟怀里钻。

    萧迟吻得用力,箍在她腰间的手,往她后背一寸寸往上滑去,最终罩在了她后脑上,把她往床榻上压去。

    姜心棠枕着他的掌心,一身嫁衣艳丽荼蘼,在他手中碎裂。

    第174章

    还要他

    他侵占着她,吻着她,在她耳畔叮嘱,“你是我的,不许跟三皇子做这种事,知道吗。”

    他声音轻。

    却透着浓浓的霸占欲。

    “这种事,你只能跟我做。”他大掌在她身上轻抚揉捏,含住她耳珠吮吸咬弄,声音低沉霸道,“你这身子,只能我碰,不许其他男人碰。”

    姜心棠柔嫩,对别的男人抗拒,在他身下却向来敏感。

    更遑论此时喝了被下了东西的酒,萧迟说什么,她根本听不进去,只身子难耐地拱起,想要更多。

    萧迟当即满足她,让她舒服,她在他身下嘤咛娇哼。

    初识那会,她也中了药,跟只小猫儿一样躲在他换衣袍的客房里,朝他扑来,求他要她。

    那时的她,青涩毫无技巧,什么都不懂。

    他也没有经验,但这种事,男人可以无师自通,他一股蛮力,莽撞要了她。

    如今,她依然青涩,但到底是懂得配合他了。

    两人在这种事情上,已经达成高度默契。

    他知道如何让她舒服。

    他只需稍稍拨弄一下她,她便晓得他想要什么样的姿势。

    她柔弱,时常抱怨他欲望太重折磨人。

    可他知道,她也是快乐的。

    只是很多时候他毫无节制,把她弄狠了,她受不了,就红着眼睛想哭。

    看到她想哭,他会心疼,会适当放过她。

    但也只是适当,他的兽欲,定是要在她身上宣泄完才肯罢休的。

    不怪他强势,只怪他年轻气盛,只她一个女人,不想她念她要她才不正常!

    两人在一起一年多,除了身体契合无间外,感情上早已经融入彼此的骨血,割不下舍不掉!

    事后,姜心棠出了一身汗,口渴,在他怀里,哑着声音喊着要喝水。

    萧迟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袍穿,开门出去。

    他的手下守在外面。

    萧迟吩咐,“拿些水来,姑娘要喝。再备些水,给姑娘沐浴。”

    手下立即去办。

    没一会便拿了壶水和杯子来。

    萧迟接过,重新关了房门,去到床边,倒了水,抱起姜心棠,喂她喝水。

    姜心棠喝了一杯。

    出了太多汗。

    渴。

    还要。

    萧迟便又倒了一杯给她喝。

    她喝了半杯,便不要了,萧迟是出力耕耘那个人,也有些渴,把姜心棠喝剩下那半杯水喝了。

    水杯搁下后,想到就要将她放在三皇子府了,离他远了,以后无法日日见面了,心中滋味不好。

    却还是把她从被窝里抱出来,用薄被裹住她光洁的身子,“抱你去沐浴,沐浴完送你回喜房去。”

    姜心棠眼圈瞬间发红,知道萧迟把她送回喜房后,定是就要走了。

    以后她就要留在三皇子府生活,与他见一面都难了。

    她下意识攥住他胸口处的衣袍,不舍得他走。

    萧迟一颗心仿佛被她攥住,把她捞到怀里交代,“送你回喜房后,不准跟三皇子同床,知道吗?”

    姜心棠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眼眶酸涩,点头。

    “不许与他太亲密。”

    “牵手搂抱统统不允许。”

    “穿衣脱衣必需避着他,不许被他看到。”

    “要想我,不许想别人。”

    萧迟一一交代。

    姜心棠却突然叉开双腿,坐到他腿上去,“我还要。”

    萧迟愣了下。

    “萧迟,我还要。”

    姜心棠扒他衣袍。

    她身体里还像是有蚂蚁在爬,忍不住难受,还想和萧迟继续。

    这种事她向来不主动,也一次就够,现在却还要,明显是体内的药性还没过。

    侧房沐浴的水已经备好,萧迟抱她过去,放她到地上,让她扶着桶沿…

    浴桶在窗边。

    窗外光影斑驳。

    恍惚间,姜心棠似回到了第一次,她被继父灌下了加料的酒,躲到客房,遇到萧迟,萧迟打量她,她主动朝他扑去,他抓起她抵到窗前…

    两人之间的纠葛从那一刻开始,结局如何,却还未知!

    这一次后,姜心棠累得动弹不得了,萧迟把她洗干净,没抱她回喜房,抱她到床上去。

    她身子陷入柔软的被窝里,便睡了去。

    脸上还有情欲未退的潮红,方才沐浴时,脸上的妆洗掉了,一张脸瓷白干净,睡着的模样很乖。

    萧迟把地上她的衣裳捡起来。

    却发现嫁衣亵衣都不同程度被他撕坏了,只有藕粉色的肚兜还是完好的。

    肚兜上沾有她身体淡淡的香气。

    他把嫁衣随便放在一旁,肚兜亵衣仔细折叠好,放她枕边,摸了摸她脸,起身出去。

    门外守着两名手下。

    贺大夫也在。

    见萧迟开门出来,贺大夫赶紧行礼,向萧迟禀报说他已经给三皇子施了针,三皇子药性解了。

    萧迟没说什么,留了一名手下守在门口,自己往主院去。

    主院已经清理干净。

    合卺酒是喜娘和嬷嬷端入喜房的,却被人下了药,三皇子正在审问喜娘和嬷嬷。

    萧迟一踏入主院,就听到喜娘一个劲在喊冤,说她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在合卺酒动手脚。

    萧迟锐眼从喜娘脸上扫过,便知喜娘说的不是假话。

    而嬷嬷是他母亲的人。

    他母亲还不知道姜心棠没有怀孕,自然不可能在合卺酒下药。

    孕妇喝这种药,会有滑胎风险,容易危及性命。

    他母亲和方太后现在是最不想姜心棠死的人。

    “不是我母亲的人,也不是这喜娘,三皇子把府中下人都召集起来,问问谁有看到什么人接近放合卺酒的地方。”萧迟在院中站定,沉声建议。

    三皇子早有打算在喜娘和嬷嬷身上审不出结果,便召集奴仆审问。

    闻此言,便没再审喜娘和嬷嬷。

    他封了喜娘的口,让她不准把今夜的事往外说后,便去了前厅,召集府中所有奴仆,一个个查问。

    萧迟没去前厅,太多人知道他半夜还在三皇子府,影响不好。

    他吩咐一名手下留在主院。

    三皇子审完必然会回主院来。

    等三皇子审完回主院来,问三皇子审问结果,到春棠阁去报他。

    他让嬷嬷拿了一套姜心棠的衣裳给他后,便回了春棠阁,坐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姜心棠。

    半个多时辰后,三皇子审出了结果,手下回春棠阁来向萧迟禀报…

    第175章

    谁下的药

    萧迟没有出去,靠着床屏,大掌包着姜心棠的手,拇指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姜心棠的手背,神色倦倦的,让手下隔着门说。

    手下便在门外禀报说三皇子严审了负责合卺酒那一块的所有奴仆,皆没有问题。

    有几个不是负责那一块的奴仆,有进入放合卺酒的房间,但都有正当的理由,也没有问题。

    除此之外,赴宴的宾客,都在前院,没有进入过后院,更没有接近过合卺酒。

    萧迟听完,没有说什么。

    敢来下药,定是没那么容易被查到,三皇子查不到也正常。

    他母亲怕姜心棠滑胎有性命危险,不可能在合卺酒下药。

    若姜心棠和三皇子成了真实夫妻,万一他嫌弃了姜心棠,方太后便无法通过姜心棠拿捏他了。

    所以这药也不可能是方太后下的。

    而外界所有人,乃至皇帝,皆认为姜心棠跟三皇子有过一个孩子,根本无需在新婚夜下这种药,促成姜心棠和三皇子发生关系。

    有此动机的人…

    萧迟想到了沈东凌!

    不是他无缘无故怀疑沈东凌,而是年初一怡清园的事和姜心棠逃跑时被人按着头往墙上撞,他所有推断都指向沈东凌。

    他向来敏锐,怀疑基本从未错过。

    但他派人查了沈东凌身边的婆子婢女,让鹿白盯了沈东凌许久,皆没有发现有任何问题。

    现在鹿白被他派去北月国,没再盯着沈东凌,是不是沈东凌派人下药,倒是不确定了。

    萧迟脑子里快速把事情分析一遍后,吩咐,“你暗中去查一查,沈东凌今日来三皇子府赴宴,带了哪些奴仆来,哪些奴仆没带。”

    “是,王爷。”

    手下领命。

    此时已是后半夜,信王府沈东凌的院子里,主屋还透着微弱的光,一道瘦小的身影悄无声息进入院里后,又入了沈东凌屋子,“郡主,北定王的人从三皇子府出来,去请了北定王的随军大夫到三皇子府,方才那大夫刚出府去。”

    “北定王去了三皇子府?”

    “奴婢没看到北定王和他的人进三皇子府,但奴婢藏在三皇子府府外,看到北定王的人从三皇子府出来,去请北定王的随军大夫。”

    沈东凌坐在幽暗的灯火旁,闻言手立即不甘地攥紧。

    萧迟的人从三皇子府出来,定是萧迟也在三皇子府,只是悄悄进去,她的人守在门口没发现罢了。

    她虽刚来京半年,听人暗中议论过萧国公府三房那小继女很不检点,跟大皇子有婚约时,还跟三皇子有过一个孩子。

    但她不信。

    她与萧迟一起长大,太了解他了,霸占欲极强。

    他喜欢那小继女,怎么可能让那小继女跟三皇子有一个孩子,她猜那孩子定是萧迟的!

    他那人,霸占欲强,也极为洁癖,越是喜欢的东西,一旦被他人染指,便会越嫌弃。

    她虽不太清楚那小继女为何会突然被赐婚给三皇子。

    但联想到之前她的婢女听到长公主骂萧迟那些话,她猜定是长公主为了拆散萧迟和那小继女让皇帝赐婚的,萧迟肯定对那小继女还不死心。

    所以她冒险,让人在合卺酒下药,想让那小继女和三皇子做成真正的夫妻,让萧迟嫌弃那小继女。

    可萧迟竟然去了三皇子府。

    那小继女定是和三皇子圆不成房了。

    沈东凌整个人阴鸷起来。

    好在她谨慎,另外安排了奴仆潜入三皇子府下药,不然让萧迟查到她带去赴宴的奴仆,席间从她身边突然离开,定会怀疑到她身上!

    可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她自以为的聪明,很快便要被萧迟查到结果了。

    萧迟在三皇子府,陪姜心棠睡到天快亮,才起身出房去。

    嬷嬷已经从主院来了春棠阁,跟萧迟的手下守在屋子外面,贺大夫半夜就出府去了。

    萧迟一踏出房屋,嬷嬷就眼尖地看到屋子里姜心棠在熟睡。

    嬷嬷是过来人,知道两人方才在屋子里做了什么,她不敢多看,只想着等天一亮,马上就派人回国公府把一整夜这里发生的事禀报长公主。

    此想法才落下,忽听萧迟微凉的声音道:“把她杀了。”

    唰。

    手下立即拔剑。

    嬷嬷吓得腿一软,忙跪下去求饶。

    萧迟垂眸看着她,“昨夜你就该死了。”

    嬷嬷明白,昨夜有刺客,当时把她一剑杀了,说是刺客杀的,她就没命把这里发生的事禀报给长公主了。

    她忙一个劲求饶,“老奴、老奴不会把这里发生的事,告诉长公主的,王爷饶命!”

    萧迟没有再开口,只看着嬷嬷。

    他没有动怒,亦没有一身杀气,可只那么静静地看着嬷嬷,嬷嬷便身子忍不住发抖。

    片刻后,萧迟才道:“姑娘醒来后,你回去告诉我母亲,昨夜有刺客刺杀三皇子,姑娘受了惊吓,在三皇子即将被杀时,本王的人突然出现,救了三皇子,并去请了贺大夫来给姑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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