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 第63章

    仪坠入黑暗后迸发出星图。

    北斗七星的勺柄指向我胸前的校徽，那里原本镀金的"朝阳"二字正在褪色，露出底下锈蚀的"逆熵"标识。

    星图突然坍缩成黑洞，吞没了整排储物柜，暴露出后面隐藏的密室。

    密室里堆满老式显像管电视，每台屏幕都播放着不同时间线的画面：我在法庭上为张明宇坠楼案辩护、江寒在天文台用望远镜观测某个不存在的星座、还有成年白林在停尸房掀开白布时惊恐的表情——那具尸体长着我的脸。

    "这是观测者长廊。

    "江寒的虹膜泛起数据流的幽蓝，"每次你回忆真实世界，这里就会多一块记忆残片。

    "他敲击某台电视外壳，画面立刻跳转到今晨的律师事务所：现实中的我正在查阅案卷，而文件抬头显示着"委托人：江寒"。

    突然所有屏幕同时爆出雪花，尖锐的电子音中，张明宇的幻影从西面八方向我们逼近。

    他们手里都握着带血的物理试卷，分数栏用红笔写着"∞"。

    江寒拽着我撞向最右侧的屏幕，在穿越玻璃的瞬间，我听见骨骼重组的声音。

    我们跌坐在天文馆环形阶梯上。

    江寒的怀表盖弹开，咸涩海水漫过台阶，表盘玻璃映出双重影像：现实中的我正站在律所落地窗前与客户通话，而此刻的我把手伸向投影星座，指尖触碰到某个冰冷的金属物体。

    那是把老式更衣室钥匙，标签上印着"2014-4"。

    当钥匙插入穹顶控制台的瞬间，整个天文馆开始翻转，星辰连线组成巨大的麦克斯韦妖图腾。

    张明宇的尸检报告从天而降，纸张在坠落过程中不断增殖，最终堆成通往顶楼的阶梯。

    "他要你亲眼看看。

    "江寒的六分仪开始渗血，指针扎进他掌心，"但记住，观测本身会改变结果。

    "我们攀爬纸阶时，脚下不断传来照片撕裂的声音——那是我获得律师资格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