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无可奉告。”“要不是他能说话，你怎么会怀疑王大师跟你老婆的事？”
“呵呵，你想知道刘小川能不能说话，你来跟医院看看他啊。”韩江挂断电话，眉头顿时紧皱，连刘雯雯都知道王通和妻子的事，看来真的只有他不知道了。
【第209章
你们口味真重】
没多久，刘雯雯出现在医院，她虽然活了过来，但脸面的皮肤都已经被毁，此刻戴头套，戴口罩戴墨镜，手上也有手套，包裹严实。
她进去刘小川的病房，呼唤一通，可刘小川无法说话，双手只要试着用力或者抬起就会颤抖不已，兄妹两人就沟通不成。
她就去韩江办公室，直接道：“我知道你有办法让我哥开口说话的，现在他为什么还不能开口说话？”
韩江没有马上回答，将手头的活计做完，然后打开刘小川的病历记录，翻看，道：“刘小川伤到了神经，脑部的中枢神经，还有脊椎的周身植物神经，能不能恢复，需要看实际的治疗效果。”
“你分离过连体婴儿，你重建过他们的神经，你肯定是有办法让他恢复的。你要我做什么，你才肯救他？”
韩江合上病历本，淡淡地道：“我已经尽力，我们科室的所有医护人员，都已经尽力，我们做到了我们能做的，剩下的就看刘小川自身意志力。你看，总是有人在对事情一知半解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下了定论。他们甚至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对他人进行道德审判，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恶人。”
“你……”刘雯雯被韩江这样怼，憋屈得很，不过，她有理由，“韩江，你知不知道我哥对我们现在活着的刘家成员有多重要？你不知道！我们刘家的钱，都在我哥这里，只有他开口说出藏钱的地方，我们刘家剩余的人，才能过上正常的体面生活。不然，你看我们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原来刘小川真的有钱啊，难怪京派的人不舍得他死，陆楚楚说要先跟刘小川对话，也是这个目的吧……韩江脸上波澜不惊，又解释了一下刘小川的病情和他们医院采取的治疗措施，以及未来可能的治疗效果，不顾刘雯雯有多焦急。
完了，他道：“你在电话中提到王通跟我老婆的事，早不说晚不说，你是偏偏这个时候说，你此前就知道他们之间的龌龊事？”
“我并不知道，刚才是王通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问问我哥怎么回事，他觉得我哥是在乱说话。”
“王通给你打电话，那他肯定知道我去找陆楚楚当面对质，他让你过来确定刘小川是不是能开口说话。你身体没康复，但也来了。王通使唤这样的你，而你也听他的话，你们关系当真不错。你给王通养鱼……原来你和陆楚楚一样，喜欢他那个癞蛤蟆丑样，你们口味真重。”韩江细思极恐，也觉得很恶心。
他缓了口心气，谐谑道：“不过，现在你们的模样颠倒过来，他丑，你更丑，他要是还像从前那样对你，说明他是真爱。若是他嫌弃你丑了，说明他也一般般。”
刘雯雯沉默，眼神怨恨地瞪着韩江，他将真相说出来做什么，多伤人啊。
好一会，她才道：“所以，我要得到我哥的那笔钱，不仅仅是我生活，也是我用来整容的资本。韩江，求你发发善心，你帮帮我吧。”
“不止一个人跟我提要求，若是刘小川能开口，让我第一时间先通知他们……”
“你一定要先通知我，我是他亲妹妹，我是他亲人。”
“妹妹？不是最亲的，这理由在我这里排不到首位。但我愿意给你个机会，告诉我有关王通的一切，最好有他跟陆楚楚的苟且行为。”
【第210章
妻子跟大师一起牛奶浴】
刘雯雯没有办法，因为现在的主动权在韩江这里，她想得到探视刘小川的优先权，就必须通过韩江。而韩江已经怀疑王通，她告诉过去的事，也就不算说背叛王通。
“刚大学毕业那时，我哥带我去参加宴会，说是见识见识场面，他将生意场的朋友介绍给我，也想给我找合适的男朋友。王通也在场，那是我跟他第一次见面。王通是饭桌上的主角，他也懂得很多，天文地理，社科杂论，尤其是易经卜爻，他更是说得头头是道，我对他很感兴趣。我要了他的联系电话，也常跟他联系，一来二往也就熟了，就跟他发生了关系。”
“哦，他在床上的表现怎么样？”韩江问。
“这……这也要说吗？”刘雯雯见韩江点头，心忖，他想做什么，非要知道那么清楚啊。
她顿了一下，道：“他，他很温柔，很尊重我，也很会玩，我觉得很舒服。”
“就这样把你征服了？”韩江心里乱糟糟的，王通能让刘雯雯说出舒服的字眼，说明床技了得
“不全是，我还是更喜欢他的学识和风度，他后来让我帮他养鱼，就是你去的仙人农庄。”
“他以仙人自居？也是，你帮他养鱼，他可借着欣赏鱼，就可以过去名正言顺玩你，这不就是神仙生活吗？说说陆楚楚跟他的事吧。”韩江见刘雯雯如此傻白痴，被色鬼王通盯上和收下也不出奇，他更关心是不是妻子也是如此，那妻子就真的让他失望。
“你老婆陆楚楚跟王通很熟，她也很迷信王通，每次王通有新作，字画之类的，她都会过去欣赏和买下来。”
“这些我知道，家里摆着不少呢。我想知道的是，他们上过床吗？”
“这个我不清楚，我没亲眼见过，王通也不会跟我说他跟别的女人。”
“那你对我有什么用，我为什么要让你先跟刘小川说话？”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都跟你说了我跟王通的事。”
“你们这些破事，我听着都觉得恶心！你也别道德绑架我，我是医生，我会救治刘小川，甚至谁生病，来到我面前，我都会救治。你上次那么严重，我也救你了。但是，救活刘小川，让谁先知道他能说话，这不是医术范围。你给我想要的，比如陆楚楚跟王通上床的证据，或者她跟刘小川，或者被的男人，只要是能证明陆楚楚出轨的证据，你给我，那我就让你第一时间跟刘小川说上话。”
“我知道他们曾经一起到郊外泡过牛奶温泉，然后在那边过夜。这算不算？”
“陆楚楚是什么人？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你有照片或者视频监控吗？”
“那种地方怎么可能有监控，也不可能让人偷拍的，王通也几乎不用手机，他用的话也是最老版的手机，只能通话，不能视频和录像。除非陆楚楚拍摄，不然，根本不会有你想要的照片和视频。”
“消费记录呢？”
“不清楚，我去帮你找找。韩江，在我没找到他们上床的证据之前，你也应该看我的诚意和表现了，求你一定要给我机会。”
闻言，韩江见她说不出什么了，让她离开。
随即，他的心也莫名纠结起来。
妻子竟然跟王通一起去泡牛奶温泉，在那种地方，孤男寡女的赤诚相见，要是不发生关系，说出去狗都不会相信啊。
“陆楚楚啊，你真是不要脸！你玩得这么花，你还有什么资格不离婚？”
【第211章
兄妹不和】
医院的身边人之中，韩江最相信的还是护士长，他让护士长过来，一起去刘小川的病房，他让护士长在外面守着。
他针灸一番，让刘小川能写字。
刘小川：“我妹怎么来了，她要做什么？”
“她想要你的钱啊，她说要用来给她们充当生活费，给她做整容费用，还有就是上贡给王通。我没有答应她，没有告诉她你能写字，我觉得你的钱应该留给你的妻子情人子女。哦，你知道王通跟你妹妹的关系吗？王通一直都在跟你妹妹保持男女关系。王通说你妹妹红鸾星未动，阻止她嫁人，就是想一个独享。”韩江在刘小川耳边细语，声贝控制在确保刘小川能听到，但门外的护士长又听不清楚。
刘小川突然很激动，眼珠子凸起，都要掉出来一样，他忙写着：“不能把钱给姓王的。这个混蛋，他不是人！韩，你帮我宰了他，我给你一大笔钱。”
“不要跟我提钱，我们的交易不在于钱，在于我要找到陆楚楚出轨背叛我的人。如果是你，我们的交易就会取消，我会让你死在我手里，死无全尸！我会让你身体器官出现病变，我再一个一个手术将它们切下来。”
韩江的话，让刘小川瞬间安静下来，畏惧地看着韩江，如同看魔鬼，额头都莫名渗出冷汗。接着尿袋的软管，里面有水流经过，他当场被吓尿！
“我跟陆楚楚没有男女关系，就是合作做生意。你，你不要误会。”
“我问过陆楚楚，她否认跟王通有上床关系。姓刘的，你他妈的是不是晃点我啊？我可以马上找个理由去你老婆孩子的医院，或者将他们转院过来，我再亲手宰了他们。”
“韩，你别冲动，你碰我孩子！求你了，韩，求求求求……”
“不要浪费气力，你别把我逼急，那我就不会乱来。你跟我合作，我能让你活命，我跟你说，我可以让你假死，将你转移出医院，在殡仪馆那边将你救活。你活着，你妻儿子女才有依靠，懂吗？”
“我懂！我一定配合你！”
“王通有什么弱点，饮食方面，或者他最关心和在乎的是谁。”
“两天后，他的一个私生子五周岁生日，尚御天玺3号别墅。王梓轩。”
韩江听到护士长在敲门，他就将刘小川恢复如初，收起纸张，开门出去
外面到来的是黎鸣舟。
“老韩，这刘小川的情况有好转吗？”黎鸣舟站在门口，朝里扫一眼，没看到韩江怎么捯饬刘小川，便想着应该是没治疗。
“有好转，脉搏强一点了，生命体征数据都在缓慢提升。”韩江随口说，将门掩上，让护士长去忙她的事。
“能说话了吗？”
“还不能，这个我也尽力了。你关心这个？”韩江反问。
“刚才有人给我电话，我就来找你。既然还不能开口说话，那我也知道怎么回复了。”黎鸣舟看看周围，人多眼杂，没多说，但是跟韩江回到办公室后，他就忍不住试探韩江，“我听说刘小川掌握着一大笔钱，是刘家这么多年来的积累，我上头的人，他们急着让刘小川开口说话，就是想要这笔钱。”
“不光是你上头的人，我家里那位好老婆，还有刚才刘小川的亲妹妹，别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都想要第一时间跟刘小川对话，图的不就是这笔钱？”
韩江不啻一笑，聊别的话题。
傍晚，下班。
他避开所有人的眼线，悄无声息地来到聂小凤的单身公寓。
【第212章
矫情】
“你，你怎么来了？”聂小凤吃惊不已，激动，害羞，自卑等情绪纷至沓来，尤其是韩江进门就扫视周围，在沙发和茶几上，都有她的小衣服和袜子。平时都是她一个人住，基本不会有客人，但是韩江突然造访，而且还直接进屋，她收拾的功夫都没有。
“今晚不想回去，不想被人找到，在你这里借个地儿，打发一夜。”韩江过去，将衣服从沙发拨开，就坐下去，从衣服的牌子和质地，一眼看得出，聂小凤品味有待提升，或者她并不富裕。
“你住我这？陆总那边怎么说？”聂小凤赶紧将衣服之类的收拾，抱在怀里。
“不要告诉她，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你这里，也没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这不方便，我就走。”
“没有不方便，那我先收拾一下房里。”
“你自便，我就睡沙发这里。如果不是天塌下来，不要叫醒我。”韩江见她同意了，便将皮鞋脱掉，然后和衣躺下，不一会就睡着。
“不认地儿？”聂小凤轻声道，还有点不知所措，但却听到了韩江的轻微打鼾声，从他身体的舒张松弛程度，他已经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将散乱的衣服收走，然后守在边上。见韩江越睡越沉，就跟到了他自己家里一样，让她都有点好奇，韩江难道就不想家不想孩子吗？
看来，他是真想要离婚的……聂小凤将手机音量调低，戴上耳塞，发现平时能看得津津有味的电视剧或者，现在都索然无味，她的注意力，总会落在韩江这个男人的身上。她怕他冻着，就去将一个毯子盖上去。
韩江一觉醒来，发现已经刚过凌晨五点，竟然睡了10个小时，中途没有醒来，几乎是这人生四十年来，睡得最踏实的觉。以前，他家里的条件不好，除了努力学习之外，还要帮家里做点活计，小时候做简单的扫地等家务，长大点煮饭做工。读书时更是晚睡早起，哪里敢放松和浪费时间。成家立业后，他也没闲着，围着孩子和陆楚楚团团转。
这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韩江见聂小凤就坐在椅子上，看她的样子，她也没怎么睡好。
他去放个水，回来后，就从包里拿出一千块，递向聂小凤：“这个过夜费，叨扰你了。”
“你，你在侮辱我？”聂小凤不满了，在她这里睡觉和过夜，还给她钱，这是明着将她当表子啊。
“侮辱？我要是睡了你，再给你钱，那才叫侮辱呢。拿着吧，我去酒店开房，也得付钱。”
“你说得好听，你不睡我，又将我当表子，你还不是侮辱？”
“陆楚楚让你睡我，你就睡我，你顾及我感受了吗？我说你一声表子，你就受不了？因为乱来，我在医院还被人检举，我差点丢掉这份职业，声名狼藉，我当时就想找到你，然后杀了你！行了，不要再矫情，你出来混，不就是赚钱的吗？拿着，你跟夏萍那个表子不一样。”
韩江将钱塞到她手里，结果马上被她直接摔回来，对于她愤怒的话‘我不稀罕你的臭钱’，还有她那幽怨愤怒的眼神，他轻轻一笑置之。披上外套，出门。
不过，他也留下一句：“贱人就是矫情！”
【第213章
被打了】
韩江距离医院三条街外的早餐店，刚坐下来，就被老板认出来，还不要他的钱，搞得他都不好意思。
不过，在他看到老板一个动作，还有偶尔的一个咳嗽，他就判断出老板可能有严重的肺病。他来得比较早，暂时没有别的客人，他就跟老板聊了聊，善意提醒老板不要一大早起来就抽烟和喝茶。得知老板压力很大，上有老下有小，还有房贷，忙完小店的早餐工作，有时间还会去接网约车，还会跑快递，反正做什么有钱，那就去做。
这人真是‘只要干不死，那就往死里干’，希望你有个好运……韩江最终没有提出让老板去做检查，他希望自己的判断出错，走前多付了点钱。
回到医院，他才开机，然后可以看到一堆未接电话，主要是妻子的。见到有芮莉的信息，他就回拨，得知已经拿到了王通的素材，在他实验室跑出的初步数据，先是跟韩宁韩静没有遗传关系。这并非百分百的准确数据，为了更精确，还会继续做实验鉴定。
“韩宁她们竟然不是姓王的！那她们又是谁的种？但陆楚楚跟姓王的一起泡牛奶温泉，玩得这么花，这也不可饶恕！”
韩江多嘴问一句，想要知道芮莉如何得到素材，芮莉也没瞒着，她的手下用一个塑料袋罩住王通的狗肉，将王通打得出现开放性伤口，然后就有了素材。打人的地点，就是在他提供的地址，尚御天玺小区。
其实，韩江有所不知的事，在他大闹陆氏集团后，王通得知消息就躲起来，大部分地方不能去，他就躲在秘密情人那里。芮莉找了半天没找到，却在韩江提供的地址顺利找到，她就直接对王通宣泄不满。
大师，你可想到你会有这血光之灾？玩人妻子，祖师爷要来收你了！呵呵……韩江想了想，就给妻子回一条信息：“可以离婚了吧，那我就安排时间，一起去民政局办了这事。”
“不离！你昨晚去哪里了？”
妻子的回复，让韩江无语而无奈，他没再理妻子，忙医院的事。
从抢救室出来，韩江刚到办公室，还没来及喝水，刘雯雯不请自进。
“韩江，王通被人打了，你知道吗？”
“你这说话语气，我欠你？你当你还是刘家的姑奶奶？滚出去！”
韩江听着刘雯雯质问的语气，他也不爽。
“你……”刘雯雯没想到韩江态度变得恶劣，他也变强势，而她不过是家破人亡的余孽，还要求韩江帮她从刘小川那里获得钱财，不得不低头，她好声好气，温柔地道，“韩哥，韩大哥，你把你当哥哥亲着……”
“少来这一套！我跟你可没瓜葛。你刚才说王通被打了，你怎么怀疑我？”韩江问，察觉出这里面有点蹊跷。
“王通他给我打电话，他待的尚御天玺，只有我大哥知道，他就怀疑你是找人打他的。”
“王通敢睡你，敢睡陆楚楚，就敢睡别人的老婆，他这样的人，迟早会被打。现在真被人打了，不是很正常吗？用他那套神棍理论，正是天道有轮回，报应不爽！”韩江冷笑，他若是个冲动的人，得知王通跟妻子泡温泉，他就应该找上王通的门，将之狠狠修理。
他接着问：“他被打成啥样了？在哪里治疗？”
“我也不知道他被打成啥样，他只说被打了，现在在二院治疗。”
“不敢来人民医院找我看伤病？做贼心虚！”
韩江则开始琢磨如何将王通弄来医院……
【第214章
像你这样的人】
刘雯雯去看了看兄长，恁她怎么呼唤，兄长都没有回应，她无功而返。而在她走后，韩江又让护士长做掩护，再问出只有刘小川和王通两人知道的事。
刘小川帮王通在江东边界荒山野岭中，建了一个养殖场，里面有一些稀奇珍贵的动物，有些还是国家保护品种。韩江权衡了一下，就给那个警界系统的病人家属爆料，算是还对方人情。
忙活半晌，韩江就去跟傅芳芳吃饭，期间还有作陪的病人家属，饭后，他进入私诊时间。
高速路上发生车祸，有个领导的家属重伤，送到了人民医院，需要韩江出手救治。韩江匆忙赶回，见到伤者是一个年轻女生，在救护车上，还有刚进抢救室，都发生了室颤。虽然电击起搏成功，也让女生雪白的胸口上被电得发紫。没有贯穿伤，但颈椎受到强烈冲击，损伤严重。在现场心脏复苏时，也造成了二次伤害，两根胸肋出现骨折。
简短紧急的专家会诊，很快就确定了手术方案，韩江主刀，忙活了半天，他才将伤者的生命挽留住，而且大概率不会出现瘫痪。当伤者度过了术后危险期，韩江基本可以确定不会出现瘫痪，他也暗松一口气。
这时候已经晚上十点，韩江本想留在医院，但他知道，现在很多同事看着他，他有家不能回，会让人看不起。
而警界的那个同志特意来医院找他去出夜宵，感谢他提供的线索，成功端掉了一个买卖国家保护动物的组织。案情很重大，警队立功也重大，所以对方不容韩江推辞，一定要让他去捧场。那个女同志将韩江带上车，直接去宵夜店。这就很惹眼，他刚走出宵夜店，就见到在外面候着的妻子。
等韩江上了车，妻子就直接问：“老公，你怎么跟警局的人混一起？以前没见你有这样的朋友啊。”
“怎么？跟人吃顿饭，你就有意见？你以为你还是谁，能管这么多？”韩江反问。
“你……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见面就吵？”妻子皱眉，没想到被韩江一句话就怼了，这样的态度，还怎么交流啊。
“跟你这样的人，还有好好说话的必要吗？你给我停车，我在前面下车。”刚才是被女同志看着，韩江才上妻子的车，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婚姻问题。
“你怎么又耍脾气？你在别人面前好声好气，怎么到了我这里，你就要摆臭脸乱出气，你这样只会伤害最爱你的人。”妻子自然不肯停车，反而锁死车门，加快往家里赶。
“你怪我双标吗？陆楚楚，那你就太虚伪了！你在这里装高贵，装清纯，跟个女王一样，你在别人面前呢？我就不明白，你都跟王通那样的货色去泡牛奶温泉，你都跟他干上了，你为何还有脸不离婚？”
“我没有做你说的事，我没有出轨！老公，我跟王通是有往来，但都是出于公司的正常活动。王通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哈哈，公司的正常活动？你是靠卖笔才赚到钱的吧！王通表面跟刘小川称兄道弟，回头就将刘雯雯睡了，他在尚御天玺还有情人和私生子，你说他是正人君子？你还把我当傻子？”
“你，你冤枉我了！”妻子紧急制停，转头看向韩江，“我赚的钱都是干净的，我没有去卖，你给我道歉！不然，你就滚！”
韩江就开锁，下车，摔门而去。
【第215章
换位思考】
“你以为你还是谁啊！”
韩江不屑地想着，跨过路中的分隔围栏，来到了对面车道，见有空的的士，就赶紧招手。
那司机也非常巧，竟然是早餐店的老板，他微笑，问：“韩主任，你怎么在这里？你的车呢？”
“刚才跟人吃宵夜，医院有紧急情况，我得回来。”韩江让自己自然些，然后回医院。路上，他见司机有家人问候，可以听到充满关切的妻言子语，那温馨和睦的氛围都要溢出屏幕，他就羡慕不已。
他也心想，升斗小市民的平凡生活，虽然也是在努力地活着，但人与人之间就少了许多利益的羁绊，未必活得不幸福？他们努力生活，也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可至少是真实的。我本来就是个普通人，我却跟陆楚楚这样的上层人交往和结婚，真是自找差距，自寻烦恼！我努力这么多年，到头来还不如平凡人过得幸福呢？
到了医院，稍作停留，又悄无声息地来到聂小凤的单身公寓。
“要不，你睡床上吧，床上比沙发宽敞和舒服些。”聂小凤有点意外，这么晚了韩江还过来。
“好，那我就睡床上，你睡沙发。”韩江没跟她客气，进房屋，脱了鞋和外套，躺床上一二三入睡。
“得了，这人真不客气！”聂小凤无语，见韩江没有别的动作，只是来她这里睡觉，那入睡的速度，简直神了。但她以为是韩江的工作强大。可她不知道，韩江看中她这种见不得人的笼中雀身份，还有在她这里看到她为夏萍向自己求医的义气善良，她不会向陆楚楚告密，那她这里就是最安全最隐秘的。陆楚楚她们绝对想不到韩江会在这里。
次日，韩江还是留下一千块，自然也是被聂小凤摔回来，散落一地。聂小凤倔强的眼神，似乎在证明着她还存有限的尊严。
到医院，韩江意外地收到来自苏济光电话，对方竟然说会尽快将王通转过来，然后就先将病历传真过来。他是向苏济光说过这事，可苏济光第一时间就拒绝了，然后他又给芮莉暗示，让芮莉操作。
求仁得仁本来是好事，但这么顺利的话，让韩江都有点意外。他认真看了病历，还有拍的片，发现王通是小伤大养，有给检察机关压力，有随时准备着讹人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