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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空间里的草地只能长草,种不了粮食是唐宁最大的遗憾。

    她刚发现的时候,囤了好多种子打算一展身手。

    她尝试过拔草种粮,可是拔掉的草会瞬间又长出来,强行种下去的植物都会瞬间枯萎。

    空间中间有个小池塘,她以为是灵泉,拿起碗就西里呼噜干了两大碗。

    在厕所等着洗筋伐髓,结果拉了三天。

    最后才忍痛确定自己拉肚子不是排毒。

    而是喝多了生水闹肚子,无奈挂了两天水。

    她没办法,只能多买了一些牛羊和兔子类的食草动物。

    她和好友测过,空间大概有二十亩地那么大。

    死物时间是静止的,进来时候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活着的东西可以长大。

    杜绝了她们想躲在空间长生不老的期望。

    环顾空间她们精心囤满的物资,她想好友了。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回去。

    “滴滴滴滴.........”

    最后一瓶药水输完了,唐宁给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的顾慕风拔针。

    再给他手里塞了个袋子,袋子里是她抠出来分好的药,还有点吃的喝的。

    送佛送到西,免得出去再饿死了。

    做完以后就离开了空间接着睡觉。

    “唐宁,你给我滚出来!!”

    沈敛之天还没亮就往家赶。

    唐宁昨天晚上忙到半夜,感觉自己刚睡着,就被拍门声吵醒了。

    睁开有些迷茫的眼睛,疑惑的看了一眼四周。

    天才刚亮啊!做梦了?

    门外沈大娘跟在自己儿子后面,脸拉的比驴脸都长:

    “老二啊,你看看你娶得啥媳妇,又馋又懒,还等着我这个当婆婆的做饭给她吃不成?

    这样的懒媳妇,满村里都找不到第二个!

    要我说,都是你惯的,谁家的媳妇不听话,不是打一顿就好了,偏你舍不得打!”

    一大早不睡找事是吧?

    唐宁一把掀开被子,既然不想她睡,那以后就都别睡了,轰的一声拉开门:

    “一大早叫魂呢!叫魂都没有你们这样勤快的!”

    见人出来,沈敛之连忙想扯她,质问道:

    “你在村子里乱说啥了,杜家都叫你搅合成那样了,你还有脸睡?”

    唐宁一把将他手打掉:

    “咋的,是你姓杜还是你娘姓杜,姓杜家的事跟你有啥关系?

    娘,你这儿子是从杜家抱的吧?亲娘都没见过这么孝顺的。

    天没亮就往回跑了吧?”

    沈老娘嘴角抽了抽,指着唐宁转移话题数落道:

    “放你娘的屁!他是不是我生的我能不知道?

    昨天叫你生生造了我八个鸡蛋。

    分家分了那么多粮食都不够你霍霍,你咋这么馋呢?粮食造光了又来祸害我们这些老的。

    我们攒两个鸡蛋容易吗?那都是要拿去换银子的,我不管,你们回头给我送回来。”

    唐宁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开口:

    “您老太看得起我了,我多大的肚皮能都吃了?

    粮食都叫你儿子送给他相好的,那个叫杜鹃的。

    哎!沈敛之,你这算不算在外面又养了一个家?那你们这是骗婚啊!”

    沈老娘狠狠剜了自己儿子一眼,赶紧开口打断她的话:

    “什么骗婚,你别胡说,杜家与我家没有半分关系,老二给杜家送粮食就是看她家可怜。

    你个嘴上没把门的,怎么什么都敢说,要是坏了我家老二的名声,我非抽死你!”

    沈老娘心里也没底,都跟她儿子说了多少回了,不要跟那寡妇家有瓜葛。

    一个寡妇培养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跟个妖精似的,每天不干活就到处勾搭人。

    母女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敛之死死的盯着唐宁,手腕上的青筋暴起,拳头捏的死死的。

    唐宁毫不怀疑,要不是顾及自己的脸面。

    沈敛之说不定真会动手。

    “回来的正好,你卖了我家的传家宝去哄外室,今天不帮我把戒指拿回来,我们这日子就不过了。”

    戒指在顾慕风手里,沈敛之是肯定拿不回来的。

    要是能乘着这个机会能摆脱这一家奇葩也是挺好的。

    “跟我去宋家解释清楚,再去杜家道歉,我就把戒指还给你。”

    沈敛之忍住火气,想到今早杜鹃满脸泪水的来找自己,他就心里难受。

    “老二你胡说什么!”

    一向脸皮有些厚的沈老娘也有些忍不住臊的慌。

    偷拿媳妇的嫁妆,要是叫人知道了,他还有什么名声。

    一把扯过两个人推进了房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要是叫外人知道可怎么得了!

    “戒指呢?”

    唐宁一脸的嘲讽,向沈敛之伸出了手。

    她就不相信他能拿的出来。

    “等你解释道歉以后就给你!”

    沈敛之也不退让。

    “那我不要了。”

    唐宁慢悠悠的坐在床上,靠在床头,打算等会接着躺下睡个回笼觉。

    见唐宁这副态度,沈敛之攥紧拳头,咬牙道:

    “我拿给你行了吧!”

    “东西呢?”

    唐宁斜着眼睛看他,感觉多看一眼都烦得慌。

    “你倒是快拿给她呀!”

    沈老娘心急如焚,要是叫外人知道自己儿子偷拿媳妇的嫁妆用,光是唾沫星子就能淹掉沈家。

    到时候自己女儿还怎么找婆家。

    沈敛之看着自己的娘不说话,急得沈老娘直拍大腿:

    “看我干啥,拿东西啊!”

    怕把自己老娘气个好歹,沈敛之慢吞吞的开口:

    “东西在杜鹃那,去了她就给你了。”

    沈老娘黑了脸,拉着沈敛之不知道说了什么。

    过来一会,沈敛之走过来扔过来十文钱,砸在了唐宁身上:

    “这钱就当买你那破戒指的钱了,快随我去道歉。”

    第七章她是装的

    刹那间。

    唐宁觉得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羞辱她!

    十文钱就敢砸她!!!

    唐宁气笑了:“沈敛之,希望等下你也这么有种!”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唐宁抄起一旁的凳子就砸了过去。

    沈敛之下意识用胳膊挡着。

    实木的凳子重量不轻,沈敛之疼的直甩胳膊,惊叫出声:

    “啊!!!你疯了!!”

    唐宁手上没停,一把抓过被子盖在了沈敛之的头上。

    沈敛之没防备,吓得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唐宁直接跳了上去,专挑看不见的地方打。

    一旁的沈老娘瞬间就炸了,她的秀才儿子被自己媳妇给打了!

    这还了得!

    忙伸手一把薅住唐宁的头发就往后扯,声音尖利的怒吼道:

    “放开老二,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贱货,连你丈夫都敢打.....”

    “嘶!”

    “啊!”

    下一秒,暴躁的沈老娘自己头发就被唐宁反手扯住了。

    她没想到平时看着最老实的儿媳妇,竟真的敢打她!

    唐宁感觉头皮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这老东西手劲真大!

    “唐宁,你干什么!”

    沈敛之刚掀开被子,就被唐宁的动作吓了一跳,瞬间表情扭曲想要上去帮忙:

    “你快放开我娘,你这个泼妇!”

    见唐宁掐他娘的大腿,还专挑软肉掐,沈敛之连忙上前想要分开两人。

    可惜百无一用是书生,一时间不知道拉谁好。

    急得直打转。

    沈老娘疼的冷汗直冒,话都说不周正:

    “你你.....你....你竟敢殴打婆母,我要告你忤逆不孝!!”

    唐宁毫不在意的捋捋头发,骑在自己婆婆身上掐,语气里带有几分嘲讽:

    “你忘了沈敛之为什么娶的我?还不是因为县太爷是我舅舅,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打你?”

    说完唐宁又伸手偷摸狠狠的掐了一把沈敛之,疼的他龇牙咧嘴尖叫!

    “你疯了!你肯定疯了!”

    唐宁冷笑,站起来当着他们的面在自己脖子上狠狠抓了几道红痕,扯乱衣服拉开了房门。

    翻着白眼朝着院门外大声嚷嚷:

    “娘,相公,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沈家娶回来的面团,打婆婆和相公,说出去能有谁相信。

    房里两人傻眼。

    “还不快去追,哎吆!我的老天爷呀!造孽啊~”

    沈老娘心里实在后悔,这媳妇怕不是浑身上下长了八百个心眼子。

    没想到她挑来挑去,最后听儿子的,挑了这么个东西。

    看着老实漂亮,像个面团似的,没想到这般泼辣。

    就是她婆婆那老东西活着的时候也没这般打过她。

    哎吆!疼死她了!

    沈敛之追出去后,就见唐宁被村里得大娘们团团围住,她捂住脸,无声的哭泣,眼泪顺着指缝往下落。

    白皙的脖子上都是指痕,散乱的头发配上周围邻居大娘们指责的眼神。

    训斥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是那个刚刚彪悍打人的唐宁?

    “唐宁,求求你去宋家解释清楚,放过我娘好不好?我给你跪下了!”

    就在沈敛之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杜鹃猛的冲过来跪在了唐宁面前。

    “杜鹃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唐宁她肯定会答应你的,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沈敛之皱眉,见唐宁还在那装柔弱,不耐烦的开口:

    “唐宁你现在就随我们去宋家说清楚,不要再发疯了。”

    说着连忙将杜鹃扶起来,杜鹃柔弱的攀附在沈敛之的肩膀上低声啜泣。

    让沈敛之好不疼惜,一时间没有估计男女有别推开她。

    唐宁听见这话,像是受了什么打击,学她倒在一旁芳婶的怀里。

    眼角的泪都没来得及擦,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语气中带有一丝绝望:

    “你若是放不下杜姑娘,我是愿意让路的,何苦要给我冠上疯病的由头。

    莫不是想关住我,要我病死家中。

    我心疼你读书辛苦,从不叫你下田干活,有次累得狠了,我一头栽进了泥里,好半天才缓过来。

    回去路上却瞧见你在帮杜家拉着牛犁田。

    杜家有什么事,你总是放在心上第一个到,可家里的水你都不愿意帮我担一桶。

    若你与杜姑娘有意,我是愿意与你和离的。”

    这些话是她故意说给别人听的,为原主报不平,原主活的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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