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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45章

    往他怀里钻(一更)

    蒋南絮抬头瞅了瞅他,

    脸羞得通红,两腮鼓鼓的像个小娃娃,说的话刁蛮又可爱:“那不然要我如何?让你把全部家当交出来吗?”

    “你又不是我媳妇,

    凭什么把全部家当交给你?”周沅白邪肆地勾了勾唇,有几分吊儿郎当。

    他不曾设想过未来的媳妇长什么样,

    又是什么样的人,

    他目前也没有成亲的想法,唯一一次提起这个话题,还是上回让她改嫁给他,可偏偏她咬死了不愿意。

    那么不管是谁成为他未来的媳妇,

    对他而言都无所谓。

    此话一出,

    蒋南絮眼中闪烁着的泪光更甚,

    她偏过小脸,气呼呼地哼一声:“明明是你自己让我随便提要求的,

    要少了你嫌弃,要多了你不愿意,那你想要我如何吗?”

    周沅白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挪正回来,

    墨玉般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她,轻笑了一声:“谁叫你自己放弃机会,本来你可以全部拥有的。”

    蒋南絮脸颊两侧的软肉被他掰得发酸,

    秀眉皱了皱,没听出他话里的调侃,

    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嘴上愈发不肯饶人,

    顶嘴道:“明明是你自己小气,还怪上我了?你给不了全部,

    给一半总行了?”

    “呵,一半也早给过你了,你自己没收。”他没说假话,可惜她不识货,他给了出去,又给他还了回来。

    这句话蒋南絮倒是听懂了,猛地睁大了眼睛,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那块白玉令牌,因为那上面的图案花纹让她印象深刻,顿了顿,也想起了他上回说的话。

    与他现在所言结合起来,脑中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难不成,难不成……”蒋南絮结结巴巴,像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

    周沅白神色不变,他没有刻意向她隐瞒自己的第二层身份,她有几分小聪明,处处细节联系在一起,已然能够猜出来了,所以她要说什么,他了如指掌。

    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高估了她的能力,只听她支支吾吾半响,忽地凑到他耳边说道:“难不成你在暗中替颜北陌做事?”

    这样一来,一切就能串联起来了,难怪他会和北戎商会关系紧密,也难怪他会眼睁睁看着颜北陌对付周玉珩,搞半天,周沅白竟然是颜北陌的小弟?他们原来是一条船上的人。

    “……”周沅白额头青筋暴起,被她气得哑口无言,须臾,咬牙切齿道:“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蒋南絮抿了抿唇,她想说的当然不止这个,周沅白替别国人做事与那汉奸走狗有何区别?更别提他还为了别国人祸害自家兄弟,怕不是糊涂了?

    可她又不傻,这些话她根本说不出口,一是没那个身份教训他,二是她怕说出口后,他会恼羞成怒当场掐死她。

    思来想去,念在他们相识一场,她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道:“有句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等到有一日东窗事发,你想后悔都来不及……”

    听着蒋南絮自顾自的唠叨,周沅白眼底划过一丝暗芒,似笑非笑地打断她:“就这么急着劝我迷途知返?”

    他嗓音平淡,只单单特意咬重“迷途知返”四个字,显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一副全然玩味的旁观者态度,看得蒋南絮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泛起一股好心喂了狗的无奈感。

    默了几息,蒋南絮吸了吸酸涩的鼻子,敛眸道:“我知道我没资格说你,你就当我方才是在自言自语好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女子柔和的声线逐渐变得沉郁,俨然被他玩笑的话语伤到了。

    “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偏偏周沅白还佯装没看出她在生气,轻啧一声,语气愈发欠揍:“我有承认我在替颜北陌做事吗?谁教你的?在没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就敢乱下定论?”

    昏暗光线笼罩住他的半边脸,风一吹,衬得眼神骤然变得浓烈,周身的气场也随之变得逐渐强势,蒋南絮被凶得一愣一愣的,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嗝儿。

    “那、那那块白玉令牌是怎么回事?”一旦他的神情严肃起来,蒋南絮便不敢在轻易拿乔,审时度势,乖乖地耷拉下脑袋,轻声问出自己的疑惑。

    她放低姿态,周沅白也就不再强势,眼尾勾起弧度,声调染上一丝哄:“那块白玉令牌确实顶的上我的一半家当,但是跟颜北陌没什么关系,我和他,勉强可以称为……”

    说到这,他忽地停了下来,似是在斟酌用词,过了一会儿,吐出两个字:“朋友。”

    蒋南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因为他最后的那句话,心里还是认为他们肯定关系匪浅,和邻国北戎皇室中人做朋友,得亏他说得出口。

    思忖良久,蒋南絮好奇问:“所以那块令牌,真的可以在北戎商会旗下的店铺随便用?”

    周沅白懒得开口,轻微地点了点头。

    闻言,蒋南絮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那块令牌可以使用的店铺覆盖范围如此广,说什么她都不会跟他客气,管它会不会被发现呢,这么宝贝的东西,她怎么就给拒绝了呢?

    “周沅白,不,二公子,那啥,我能不能把令牌要回来?”

    她丝毫不掩饰自己追悔莫及的神情,手指抓住他的衣袖轻微摇了摇,刻意放软的嗓音造作扭捏,摆明了是在讨好他。

    周沅白被她小财迷的表情和动作逗笑,可是他却不吃这套,一本正经道:“我给过你,你自己不要,现在却想要回来?蒋小娘子,你可知这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

    他的话直白刺耳,将蒋南絮喉间的话给堵了回去,但是她并不打算放弃。

    她的那点点自尊哪里比得上令牌重要?套上了北戎商会的头衔,那块令牌可是相当于明晃晃的银子啊,换算下来,怕是价值连城都不为过。

    虽然是因为她自己不识货,白白让财富在眼前流逝,但上天给了她第二次机会,说什么她都要把握住,把令牌给要回来才是重中之重。

    眼瞧撒娇不行,于是她耍赖道:“那还不是你没说清楚令牌的用处,你若是直接说那上面的花纹代表着北戎商会,我说什么都不会不要的。”

    “二公子~你就把它重新送给我吧,我保证,我会好好待它的。”说罢,她举起手指,做出发誓的动作以表决心。

    尾音百转千回,打个巴掌,又给个甜枣,变脸速度快得堪比翻书。

    周沅白盯着她瞧上两眼,嘴角不知是第几次勾起,眼前的女人,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有趣,他笑了笑,狡黠道:“不如你自己来拿。”

    话音刚落,他便拉着她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胸口,神色无畏,仿佛任君采撷。

    他今日穿的是一间窄袖的紧身墨衣,领口紧紧贴合着肌肤,暗纹繁琐复杂,腰带系的一丝不苟,其上玛瑙和宝石有序排列,是遮不住的矜贵。

    蒋南絮的心砰砰直跳,手指不受控地蜷了蜷,不知为何,她总感觉男人滚烫的温度似要越过轻薄的布料,直直传达到她的掌心。

    床边被金钩挂起的帷帐轻轻拂动,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寂静黑暗的夜晚被无限放大,指尖微动,她率先顺着他上衣交叠的位置伸了进去。

    窄袖服饰,一般能藏东西的,就那么几个地方,先从胸口找起吧。

    她小心翼翼探索着,尽量避开让彼此尴尬的部位,可摸索来摸索去,却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令牌,记忆里那块白玉令牌虽然小,但做工精细,还是有几分份量的,不至于找不着啊。

    不久,蒋南絮的手指停在他的腰腹处,再往里面探去,就要触及到他的敏感地带,她顿了顿,掀起眼眸看向男人,恰好对上他沉沉的目光,里面翻涌着她再熟悉不过的情.欲。

    她吞了吞根本就不存在的唾沫,羞赧翻上心头,她想要将手收回来,声音有几分发颤:“再往里面翻找,就不合适了吧?”

    可手掌还未抽出分毫,周沅白就像是预感到了她的动作,宽厚的大掌遏制住她的手腕,低声道:“还想不想要了?继续。”

    久居高位,他最懂什么样的语气能让人屈服。

    对蒋南絮来说,这句话比什么都要具有吸引力,是啊,找着了就是她的了,管他呢……

    她无比想要保持淡定自若,但是,她根本就无法忽略他那过分灼热的视线。

    深吸两口气,强压下胸口狂乱跳动的一颗心,指尖继续往里,果真如她所料那般,很快,就摸到了一块冷硬的物件,轻轻一拽,令牌就落入了她的手里。

    仔仔细细打量两眼,确定它就是她之前见到的那块,当即喜笑颜开。

    “嘻嘻,它归我了。”蒋南絮得瑟地晃了晃手里的令牌,不过两秒,她就快速收了起来,往自己的怀里一塞,那架势,就像是生怕他把抢回去似的。

    她看着他呵呵乐,圆润杏眼里浮现着娇滴滴的水光,周沅白却眉峰紧蹙,猛地撇开眼,暗咒一声自讨苦吃,他本就打算给她,不过是想要借此捉弄她玩一玩。

    然而闹到现在,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被捉弄的到底是谁了。

    女人脆生生的笑声尤在耳畔回荡,周沅白闭了闭眼睛,身体内升腾的那股热气却如何也克制不下去,周身都萦绕着她迷人的香气。

    理智告诉他,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得离开了,可跳动的心却拦住他,就现在,吻她。

    第46章

    在月色下拥吻(二更+浅加更)

    两人间的距离够近,

    有不可言说的暧昧掺杂进空气里,偏偏蒋南絮沉浸在喜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他虎视眈眈的神情,

    以及暗藏在里面的火热。

    蒋南絮把令牌收好,一扭头,

    便注意到周沅白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那一瞬,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什么蛊惑,她鬼迷心窍地抬了手,替他顺了顺胸前的褶皱。

    待布料重归顺滑,

    她才满意,

    再与他的眼撞上,

    动作一滞,缓缓收回了手,

    身体也往后瑟缩了一下。

    这一行为就像是导火索,周沅白背脊紧绷,方才的念头越发根深蒂固,他喉咙发干,

    伸出手想要去揽她,可行至半路,又停了下来。

    周沅白静静凝着她,

    眸光流转,短短几息内,

    从柔情暗蕴转变成冷冽冷情:“我这个人,

    并不是很喜欢与别人分享我的东西,

    既然你答应了要离开,就不要再和兄长过于亲密。”

    他这话说的太过霸道,

    蒋南絮脑袋嗡了一下,下意识开腔:“世子又不是纵欲的人,踏足后院的次数屈指可数……”

    说到这,她停了停,觉得没必要与他解释那么多,他们之间无名分可言,他有什么资格限制她的选择?她与世子亲密与否,对他来说究竟有什么要紧的?

    她咬了咬下唇,闷声闷气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把我当成了你的所有物一样。”

    “难道不是?”周沅白挑眉。

    蒋南絮语噎,瞪了他一眼:“我是个人。”

    “人也一样。”周沅白却不知她为何生气,淡淡补充:“都是我的。”

    蒋南絮被这明晃晃的情话惊得一颤,蓦然红了耳根,一路蔓延到脖颈,双手用力揪住被褥,心慌不已,突然不敢看他了。

    周沅白瞥一眼她红透的脸颊,后知后觉方才那话太过逾矩,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眼神躲闪看向别处,以此来掩饰内心的尴尬。

    他们相处大多都是剑拔弩张的氛围,除了解蛊,何曾有过这般氤氲难言的时候,到底是不习惯,周沅白从床边站起身,匆匆开口:“之后的事我都会安排妥当,你静静等着便好。”

    蒋南絮也有几分紧张,闻言乖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我走了。”周沅白侧身看她一眼,旋即迈步走向窗户。

    蒋南絮在床上坐了会儿,还是没按捺住,穿上鞋子下了床,疾步走至窗户旁边,屋外的月色亮堂,照得庭院里树影婆娑。

    不知道是周沅白听到她下床的动静,还是他走得太慢,这会儿竟没有离开院子,背对着她站在树下,很快,回眸朝她看了过来,黑夜太沉,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清楚感知到那一眼的压迫。

    蒋南絮本想确认一下他到底走了没有,但这一眼,搞得好像她舍不得走,在无声挽留他一般,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偏移至旁边的一扇窗户上。

    她抬起手,想要将窗户关上,余光却瞥见本来已经离去的男人突然调转方向,大步朝着她走了过来,模糊的五官变得越来越清晰,直至近在咫尺。

    关窗的手一顿,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个子太高,倾覆而来的身躯犹如一座大山,遮盖住他身后的月光,在她的脸上投下大片大片的阴影。

    没由来的,蒋南絮屏住了呼吸,定定瞧着他,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从他眼底看到了一缕稍纵即逝的黯色,抓不住,令人心痒痒。

    周沅白微微低着头,气息沉沉,亦是没开口说话。

    僵持了一阵子,蒋南絮率先忍不住,喃喃开口:“你不是要走了吗?”

    “有一件事没做,有些后悔。”他边说边俯身靠近,长长睫毛下映着一层密密的影,话语中的热气落在她的肌肤上,愈发痒了。

    蒋南絮受不住,往后仰了仰脖子,白细的脖颈弯出一道优美曲线,下一秒,一只大掌顺势摁住,强势拉着她朝着他的方向靠近。

    少顷,薄而凉的唇瓣贴了上来,软糯湿润,带着轻微的喘。

    思路顿时变得断断续续,这下,她也犯不着去问他忘了做什么事,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脑子就算一片空白,糊糊涂涂,她也禁不住腹诽:这厮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想吻她的?又为什么没吻?明明是个随心所欲的性子,怎得直到快要离开才想起来后悔?

    蒋南絮胡思乱想着,眼尾微挑,撩开眼皮偷偷看了一眼面前捧着她的脸热吻的男人,他微微闭着眼眸,浓眉翘鼻,细腻的皮肤宛如瓷器般无暇,沉醉情动的模样勾人得紧。

    记忆中,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都是奔着“欲”之一字,今日这般和谐果真是不正常,瞧,他竟也会因为她露出这样的神情,而她,怕是也被他带着不正常了。

    她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舒服到令人心情不错的吻。

    口舌交缠,粘腻成丝,一缕一缕,缠绕住两颗相隔甚远的心,拉近,再拉近。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吻毕,蒋南絮的呼吸都变得艰难,伏在他的肩膀处喘着粗气。

    鼻尖紧挨着他的脖颈,独属于他的好闻香味往鼻腔里钻,像是要把她的魂魄给勾走,诱着她不想撒开手。

    合在一起的十指交握得更紧,把他困在自己的臂弯中,可惜他比她高了一个头,交握太久,手臂不自觉发酸发痛,但是她又困倦的不想松开。

    方才的缠绵太过舒适,蒋南絮本就没休息好,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两厢纠结之下,她无意识地踮脚,在他的喉结处落下一吻,柔软的发顶扫过他的下巴,周沅白喉结快速滑动两下,本就沁满灼热的眸子愈发深沉。

    蒋南絮却压根没注意到自己惹下的祸,收回搭在他脖颈后方的手,指尖落在他的胸膛中央,把他往后推了推,美眸流转风情尽显,软软调侃道:“你想做的事做了,真的该走了。”

    再不走,天怕是都要亮了。

    蒋南絮睨一眼远处的天色,不知不觉,竟然到了寅时。

    夏日的白昼要比其他季节长上许多,再过个把时辰,府内下人们就要陆陆续续起床做事了,到那时,他怕是不好安全离开了。

    明明是为了他好,周沅白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不高兴,只听他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转身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周沅白身手矫健,比一人高的矮墙在他眼中如同虚设,再加上他对侯府的地形和构造极为熟悉,几乎没费多少功夫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影召一直站在门口,见他回来,便上前一步等候差遣。

    “备水。”周沅白冷冷落下两个字,径直推门进了屋。

    下人们很快就准备好了热水,浴桶也重新刷洗干净,换洗的衣物和帕巾,一一规整地摆放在台面之上,净室内,只余周沅白一人。

    他迅速地褪去身上墨色的衣物,顷刻间,就只剩下一条裘裤,亮堂的灯光投射在他赤.裸的身躯上,背影高大宽阔,宽肩窄腰,每一块肌肉都匀称健硕,线条紧致而性感。

    不多时,他便开始动手去解裘裤的系带,脱下后,便将其丢掷在换洗盆里,两条长腿结实有力,浑身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周沅白随手提起一桶用来调节浴桶里热水水温的凉水,直接从胸口处向下倒去,冰凉的水流滚落,啪嗒啪嗒掉在地上,冲刷出刺耳的响声。

    可尽管如此,热意还是没能平息下去,他抬手擦去不小心溅在脸颊上的水珠,呼吸急促地喘息着,低头一瞧,那根木头不知何时立了起来,直愣愣挺翘着,就像在与他隔空叫嚣。

    周玉珩不由蹙紧眉头,抬手抓住那根木头,没多久,身体便开始随着他的动作频率而起伏,一坠一坠,随着一声低呼,汁液流出,战栗不已。

    望着手掌间的粘腻,周沅白神情难言,内心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别扭,方才他就应该不顾一切压着她狠狠来一场,而不是听她的话灰溜溜地走了。

    然而,事与愿违,他们之间,尚且存在着诸多阻碍,不可能真的按照他的心意肆意为之。

    怔了怔,脑中幻想的美妙身姿尚未完全消失,勾缠着他的那双纤纤玉手仿佛还在抚摸着他的脸,但是一想到她的这副妩媚模样周玉珩也见到过,他的眼神骤然变得严厉,如蛇瞳一般阴险邪恶。

    不知是雄性的占有欲作祟,还是他本就不喜周玉珩,那股不爽感迅速蔓延至他的整个胸腔,他开始躁动不安,又是两桶冷水冲刷全身,凉意袭来,却根本压不住那抹不适。

    匆匆结束洗漱,他穿好衣物,拿上佩剑冲出屋外,影召见他情绪极为不稳,常年不变的面庞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恢复寻常,沉声问:“主子,你这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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