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 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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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嘶吼着扯断输血管，蓝血与红血在空中凝结成冰火交织的蛛网。

    追兵的子弹在蛛网前诡异地悬停，弹头反射出冷藏柜里十九具克隆体的眼睛，每一双瞳孔都倒映着不同年龄段的自己。

    李秀妍突然咬破舌尖，将带血的唾液渡进他喉间。

    在宇的视网膜上闪过雪花噪点，1997年的仁川港在眼前铺展——父亲的白大褂溅满蓝血，手术刀正从冷冻舱里抱出浑身插管的女孩。

    那个本该昏迷的女孩突然睁眼，被铐住的右手小指生生扯断，用断骨在舱壁刻下"307"的暗号。

    记忆残片轰然碎裂，现实中的李秀妍正用手术刀剖开自己左臂。

    皮肤下埋着的微型培养舱里，蜷缩着拇指大小的胚胎——那婴儿的锁骨上己浮现淡金色的三瓣梅。

    "这是第20号..."她将胚胎塞进他染血的掌心，胚胎触碰到胎记的瞬间开始剧烈搏动，"用你的心跳孵化它..."追兵的催泪瓦斯撞破玻璃，在宇本能地将她护在身下。

    李秀妍的后背撞上冷藏柜，十九具尸体突然同步睁开琥珀色瞳孔。

    当第一枚燃烧弹炸开时，在宇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每双眼睛里露出截然不同的表情——愤怒的、悲怆的、癫狂的，仿佛二十年的光阴被压缩在弹道轨迹中。

    "去通风井！

    "李秀妍扯开气管插管，声带摩擦出砂纸般的嘶鸣。

    她染血的脚踝踩过满地玻璃碴，在宇发现她足弓处纹着北斗七星的疤痕正在发光——那是他们初遇那晚，他在道场用碎木板划伤的旧痕。

    垂首井壁的锈梯在爆炸中摇晃，李秀妍的体温随着高度攀升逐渐回暖。

    在宇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怀中的胚胎却像心脏般规律震颤。

    当井盖透进月光时，他忽然听见她轻笑："现在你的心跳是121..."骤雨般的枪声打断未尽的话语，李秀妍突然旋身将他按在井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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