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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以后要更尊敬她

许公公恼羞成怒,当太监的最忌讳被人说这个,尤其是他这样心理扭曲的,他眼神怨毒的看着如鸢,“王府出了这么多污糟糟的事儿,还请王妃随奴才入宫一趟,将事情禀明。希望到了皇上面前,王妃依然能这么牙尖嘴利。”

这次事情没办利索,他可不想承受皇上的怒火,让这个该死的女人死去吧!

灵虚子敬佩的看着他,这许公公还真是胆大,他就没有勇气跟邪祟叫板。

如鸢一副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漠然样,“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命不久矣,能活到入宫是你命大。”

宜太妃,“……”

话虽然得罪人,但莫名的爽。

许公公气了个倒仰,“王妃是成心诅咒奴才?”

如鸢懒得跟智障说话,“哪里需要诅咒,看你一脸晦气,就是将死之相。”

“行了行了,不是说要进宫,赶紧走吧。”

说完也不等许公公跟上,自己一马当先往门外走去,宜太妃赶紧叫林嬷嬷跟去,看着她些。

灵虚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决定跟在如鸢屁股后头。

他看看一直黑脸的许公公,好奇心压过了恐惧,壮着胆子悄咪咪问如鸢,“前辈,您还会看相?许公公真的命不久矣?您给我也看看?”

她哪会这个,如鸢刚要拒绝,灵虚子又说,“这些年行走江湖也算小有积蓄,绝对不让您亏着,您有空赏脸给我看看我何时能过上人上人的日子呗?”

如鸢被钞能力打动,面不改色,“有时间给你看。”

她又不是玄门那帮神神叨叨的家伙,哪里会看相,她看的是一个人身上的“气”。

任何东西都能替换,就算面相都有可能通过外力改变,但一个人身上的气却是一成不变的,无论经历什么,做过什么,气都完完全全属于这个人。

和看相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看气耗费她的魔力,轻易她不想动手,但谁会和钱过不去。

灵虚子没想到如鸢能答应,反应过来就是一阵狂喜,他看如鸢能正常交流,还能控制整个祁王府,不是一般邪祟,说不准这回他真能当人上人!

路上,如鸢从灵虚子的嘴里了解到不少宫里的情况。

皇上自登基以来,推崇道教,宫里养了不少道士,主持皇家仪式,炼制养生丹,还专门给道士建造了一座飞仙台。

皇上最信重的道士有三个,一个是他,还有一个就是跑了的善德道人,另一个是清风道长。

提起清风道长的时候,灵虚子咬牙切齿,显然二人之间有不小的摩擦。

他偷偷告诉如鸢,善德道人很可能是太后的人,但这是他自己瞎猜,没有证据。

宫里那几个高位的,最好说话的是皇后娘娘,要是有什么问题搞不定,可以去求求她。

最让人摸不透的是太后,具体的灵虚子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她和皇上之间的氛围很奇怪。

表面看着关系很好,方方面面没有差错,但灵虚子看过几次皇上和太后同框,总觉得太后对皇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生疏。

按理说他们是亲母子,共同经过多少明争暗斗才走到如今的位置,合该有着旁人没有的亲密。

如鸢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并打了一个问号,唠唠叨叨的说的差不多了,灵虚子想起一个事儿,“前辈,等会儿面见皇上,咱们该怎么说啊?”

总不能说嘿皇上,我把邪祟给您带来了,您看着办?

如鸢双手交叠,食指轻轻叩击手背,略一思索就有了主意。

她让灵虚子靠近,耳语了一番,灵虚子频频点头,最后说,“您放心吧,忽悠这事儿我最擅长!”

马车辘辘,一行人终于来到宫门口。

太阳西斜,如鸢等人走在又深又长的宫道上,仿佛走进一张巨兽的大口。

一路走来,皇宫里除了太监宫女,还有不少穿着道袍,手拿拂尘的道士行走其中。

皇宫的面积很大,一炷香的时间都过去了,他们才走了一半儿的路。

如鸢越走越精神,整个天下的富贵都在皇宫,最容易滋生邪气,她一路走一路吸收,不仅不累,修为还强劲了几分。

林嬷嬷就不太行了,她年纪大了,早年在宫里受了不少折磨,又有老寒腿,走了没一会儿膝盖就钻心的疼。

她再怎么强撑如鸢还是发现了她的异常,不动声色的反手一抓,看似是林嬷嬷扶着她,实则成了她搀扶着林嬷嬷。

林嬷嬷心中感激,小王妃是个顶顶善良的人啊。

林嬷嬷的双膝有灰突突的病气缠绕,对于先天魔体的如鸢来说,这种病气连零食都算不上,她动动手,病气就化成了她指尖的一丝光泽。

林嬷嬷就觉得奇怪,她这双腿越走越有劲儿,越走越轻快,跟换了一双新腿似的。

她看着如鸢搭在她胳膊上的手,心中认定一定是小王妃的功劳,也就只有神异的小王妃能有这般本事!

灵虚子注意到这一幕,眼神闪了闪。

这似乎是一个有人情味儿的邪祟?

“让开!都给我让开!”

远处一人纵着快马疾驰而来!

如鸢早就听见动静,及时拉着林嬷嬷闪躲到一边。

灵虚子一直关注着如鸢的动静,见她躲,他也躲。

另一侧的许公公就没那么幸运了,他想躲,但动作慢了那么一会儿,就是这么一会儿,马蹄高高扬起!

砰的一声,伴随着一声尖叫,许公公凌空转体好几圈落在远处,不知死活。

几个小太监赶忙跑过去查看,只见他整个上身塌陷,鲜血不断涌出,没了活气。

小太监们惊惧的看了如鸢一眼,他们都记着在王府时如鸢对许公公说的那句话,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灵虚子在心里默默把如鸢的邪门程度往上提了提,说死就死,前前后后一个时辰都不到。

不论是人为,还是命运至此,都很可怕。

这儿都闹出了人命,纵马那人连头都没回,消失在宫道的另一头。

如鸢盯着那人消失的方向,“那是裕王?”

灵虚子点头,“是,只有和皇上一母同胞的弟弟裕王被特许在宫中骑马。”

如鸢颇为奇怪,她为什么在裕王身上感受到了她那炉鼎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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