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11

    11

    “我妈去世没多久,您就迫不及待把私生女带回家,想过我们吗!”

    岑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岑伊人不乐意了,习惯性地指着岑瑶的鼻子骂:

    “喂,你说话客气点!什么那女人?什么野种?我们有名有姓的好不好!”

    岑瑶转移了视线去看她: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我骂的就是你们啊。”

    “既然知道自己是个野种,以后就夹着尾巴做人,再敢指着我的鼻子说话,别怪我不客气。”

    岑伊人一怔,顿时骂得更凶了:

    “我就指你了!我不止指你,我还要戳你,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

    岑瑶身边的保镖已经大步走上前,扭着她的手,压到茶几上。

    岑伊人又挠又抓,长指甲在保镖手上留下几道划痕。

    偏偏保镖像感觉不到痛一样,眼睛都没眨一下,手上力道更大了。

    岑伊人终于嚣张不起来了,只剩哀嚎:“疼疼疼!放手......”

    岑瑶站起来,慢悠悠走到她身边,高高在上看着她:

    “还敢指着我的鼻子说话吗?”

    岑伊人牙齿都快咬碎了:“你快让他放开我!”

    岑瑶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耳朵聋了,我没法让他放了你。”

    “你!”

    “说,还敢不敢?”

    “不敢......”

    “大声点,我听不见。”

    “不敢了!够了吗,快叫他放开我!”

    岑瑶笑了:“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她扭头示意保镖。

    保镖立马松开手,规规矩矩退到一边。

    岑伊人又痛又气,眼泪簌簌滚落,一头扎进岑父怀里:

    “爸,岑瑶这是要逼死我们啊!她根本就是故意羞辱我们的!”

    岑父无能为力,只能安慰她:

    “伊人,你指着你姐的鼻子说话,确实不太礼貌。”

    “你姐毕竟是你姐,她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也是为你好。”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岑伊人彻底听不下去了:“爸!”

    岑父轻咳一声,尴尬地扭过头去。

    他讨好地看向岑瑶:“瑶瑶,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岑瑶面无表情:“我跟你说话了吗?”

    岑父赔上笑脸:“对对,都是我说的,你还没说呢。”

    “刚才我说到,你妈留下那么一大笔钱,你一个人怎么用得完呢?”

    “还有这么大个房子,你一个人住着也孤独啊,还是让我们这些家人陪着你!”

    岑瑶被他的厚颜无耻笑到了:

    “您想得真多,不该您操的心,还是少操吧。”

    “钱用不用得完,那是我的事,用不完我就捐出去。”

    “至于您,从下个月......哦不,这个月起,您的账户就再也收不到一分钱了。”

    这句话让岑父彻底懵住。

    他上个月刚欠了三百万赌债,等着这个月的钱,去填上个月的窟窿。

    现在却跟他说,没钱了。

    以后都不会有了。

    这不是把他往绝路上逼吗?

    岑父腿一软,差点给岑瑶跪下来:

    “别啊瑶瑶,爸爸知道你是在说气话,咱们可是亲父女!”

    岑瑶看他的眼神像在看陌生人:

    “说气话?律师宣读的条款,你觉得这叫说气话?”

    岑父的肩膀彻底塌了:

    “岑瑶,我好歹是你爸,你就非要对我这么狠心吗?”

    岑瑶没看他一眼:

    “该说的话,杜律师已经说完了,从今以后,我跟您没什么好说的。”

    “对了,提醒你们,一周之内必须从这儿搬走,不然等着收法院传票。”

    她丢下这句就要走。

    岑父两眼猩红冲过去,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好在岑瑶早有准备。

    岑父还没碰到她一根汗毛,就已经被她身边两个魁梧的保镖架走了。

    岑瑶打了个响指。

    保镖直接把岑父扔了出去。

    岑父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落在墙角。

    他痛得吱哇乱叫。

    岑瑶却连一丝怜悯都没有:

    “爸,这是第一次,我不追究,但如果您再敢袭击我,就不是被扔这么简单了。”

    “蓄意伤害他人,这罪您不知道判几年的话,可以问问您的大律师女儿。”

    岑伊人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只要想到,刚才保镖拎她像拎一只鹌鹑一样。

    就吓得瑟瑟发抖。

    纵然有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吞下去了。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