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章 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
前往衡山洞路上。
宁中则:“林夫人,此次华山派需前往衡山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为了以防万一劳烦你们跟在了。”
林夫人:“华山派救了我一家性命,如今一路通行也是为了我们一家安全着想,林家感谢宁女侠还来不及,宁女侠不必如此客气。”
此行改变了许多事情,不知道令狐冲还会不会再撞上奸淫掳掠的田光伯。
衡山城,刘府。
刚进去就被不少人恭维华山派,不过青城派却是冷言相待,不过就算青城山没有了门主,没有了青城四秀,还有青城十九侠之列,虽然武功平平伤个普通人也是易如反掌,这便是宁中则人林家随行的原因。
五岳的凳子上,定逸师太已经到位,岳不群也到了,还有嵩山估计要最后出场,那莫大先生的位置是竟然没有人,好在不多时莫大终于出现了。
总觉得有什么遗漏,坏了,仪琳,希望还来得及,宁中则随即派了令狐冲和陆情去,两人联手就算杀不了那田光伯,应该也能救下仪琳,希望不要因为自已改变剧情而伤害了仪琳这个心思单纯点小尼姑。
青城山城外。
就在田光伯打了仪琳几巴掌、欲扒开仪琳的衣裳时,一柄石子飞了过去正插在两人头顶的树干上,树干分裂,石子已然嵌入树干。
陆情:“淫贼,今日我必要取你性命。”
林狐冲:“田光伯,昔日你曾答应过我不再欺辱女子,今日竟然又犯。”
田光伯:“昔日不过是看在你是华山弟子,想要结交勉强答应你罢了,既然今日被你识破那我也不瞒你来。”
陆情:“你个小人,看我不宰了你为武林除害。”
田光伯:“就凭你们两个小辈,也是我的对手,华山我弟子我还没尝过,今日你就留下来吧。”
“淫贼。”
令狐冲见陆情与田伯光纠缠,急忙扶起仪琳加入到战斗中。
陆情:“师兄杀了他。”
令狐冲到底是没有狠下心,只是稍微割伤了田光伯的右手小臂,没想到自已却被田光伯左手换剑一剑刺了过来,就算自已反应及时右手还是被刺穿,好在陆情反应及时向田光伯背部飞去利剑,一剑贯穿田光伯,最终田光伯跪地而死。
陆情抽出自已的剑道:“刚才为何师兄心软,若不是师娘传授于我这套剑法你可知今日我与仪琳将被这田伯光凌辱。”
令狐冲:“师妹说不定他遭此大劫会改呢?”
陆情:“几大门派多次追杀他,他遭受劫数不少他改了吗?你可知事后被他凌辱的几十女子是怎么生活的,女子没了这些名节如何被亲朋好友被世人接受,那些女的最后多是一生不嫁、疯疯癫癫、绝望自尽。我恨这样的世道,我更恨你们这样的人。”
要知道陆情当初被救目睹了母亲被辱痛不欲生的场景,那些马贼又杀了村里的男人,就算被刚来的人所救母亲也觉得自已不配活在这世上,如今竟然要她竟然差点被凌辱甚至被杀,心底怎能不气愤。
令狐冲知道陆情的愤怒不敢再多嘴三人一路往刘府去。
仪琳:“令师兄,我觉得陆师姐说的对,我们不必对这等小辈心慈手软。”
见令狐冲不语,脸上疑惑:“仪琳师妹,我们不必与这无情无义之人多费口舌,这等人怕是已经忘了自已的父母是如何死的。”
听此,令狐冲更是羞愧,后悔自已不能早点杀了田伯光。
终于被救回来了,看着仪琳的样子所幸没有酿成大祸。
定逸师太:“多谢两位。”
陆情:“师太不必谢,要谢就谢我师母吧,若不是师母让我们去追击田伯光也救不下仪琳师妹。”
定逸师太:“多谢宁女侠,华山此情恒山派记下了。”
宁中则:“定逸师太不必多谢,我也是听说田伯光出现在这附近怕伤了无辜女子遂让两人去追击,如今田伯光生,仪琳安然无恙即好。”
见此,定逸师太也不再多说。
“叮咚。”
“宁中则使恒山欠下华山人气。”
“华山声望值加1,合计86.15。”
宁中听到脑海中的小汪播报,加一分,不错不错。
岳不群:“不知师妹如何知晓田伯光在此的。”
宁中则:“此前天伯光曾去到华山脚下犯事,我让一品居注意着,刚进青城山就有传来了消息,随即让两人去追,若是没遇到就算了,若是遇到也好让两人练练剑。”
岳不群:“有理,两个人倒也能全身而退。”
见嵩山派迟迟不来,刘正风觉得不等了急忙说道。
“承蒙各位前来,刘某多谢,今我刘正风传位与师弟莫大就此金盆洗手,现在宣布金盆洗手大会正式开始。”
就在刘正风欲把手伸入金盆事,一盆水被打翻,一滴水未沾在刘正风的手上。
费彬:“刘掌门,左盟主有令,不许你金盆洗手。”
刘正风:“这是为何。”
费彬:“先不说你卸任掌门去当那参将于我无益,你与那魔教曲洋勾结,江湖正派就容不得你。”
“与魔教勾结。”
“怎么如此。”
……
宾客议论纷纷。
刘正风:“我卸任掌门接受朝堂受俸参将有何不可,江湖中如此让的大有人在,为何我就不能。”
“再说,我与曲洋乃是知音好友,此次退出江湖也是想与曲兄从此高山流水不问江湖,为何不可?”
费彬:“你既然知道那曲洋是魔教之人,在魔教更是身居高位,我多少名门弟子丧命于他手,你怎知他之后会痛改前非。”
刘正风:“我以妻儿性命担保,他今后必回痛改前非,不再伤人。”
宁中则都无语死了,一则是用妻儿性命担保一个魔头,你怎么不用你的命担保呢?二则人家来就是要以绝后患杀你全家的,还在这里天真,这么多年的掌门过的这么安逸,这么对比这些看岳不群显得顺眼多了,只是没有亲自吧自已的妻女的性命推给别人。
费彬:“刘正风你废话少说,若是你交出那曲洋一命,我们绕你妻儿一命,若是你执意如此别怪我无情了。”
刘正风:“曲兄乃是我之好友,我怎能让出背弃他之事。”
刘正风此语不仅把自已与曲洋的关系让事,更说明他们关系亲密,这何人能忍。
宁中像是看着一场滑稽戏曲,你对曲洋有义,难道对自已的妻儿无情无义么。
费彬:“你若不说完便杀一人,直到你说为止。”
见刘正风闭眼不看,费彬正要杀了刘正风长子,宁中则急忙上前挡住费彬的剑。
宁中则:“费彬,纵容刘家与刘家相交皆是刘正风之故,与家人何关,若是有一人他们去复仇你堂堂嵩山太保还会怕了他们吗?”
费彬转头道:“岳掌门,难道这也是你的意思?”
岳不群走到宁中则跟前护住岳不群道:“我夫人说的有理,稚子何辜,为何不放过他们。”
费彬:“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和魔教勾结。”
宁中则:“我五岳结盟是为匡扶道义驱杀魔教,若是把自已的剑指向自已人,此举更甚魔教。”
费彬:“既如此还望宁女侠劝说林家交出曲洋。”
刘正风:“夫人,儿啊,我对不住你们,但也断不会背叛曲兄。”
刘夫人:“费彬,你要杀则杀,不必用妻儿性命威胁我夫,儿啊我们来世再让母子。”
看着一家人哭哭啼啼,宁中则真的想给这个刘夫人一个大比兜,你自已作死干嘛还劝自已的儿女去死。
宁中则:“刘夫人好气节,竟然为了一个杀人无数之人劝说自已的孩子赴死,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母亲,你枉为名门正派。”
刘夫人一时有些呆滞,自已为衡山派掌门之妻,一直被江湖情义所束缚,如今竟然要被夹在自已的丈夫和儿女之间。
岳不群:“刘夫人,何为江湖情义,何为名门正派,你莫为了虚情假意乱了心中的对错。若是曲洋真的对你有义,今日又怎么会看着你们一家赴死。”
刘正风长子:“是啊,娘,我死不要紧,可是我的妻儿无辜,还有刘芹还小,刘倩未嫁,父亲舍弃我们,你还要为父亲舍弃自已的孩子吗?”
刘夫人此时已是泪流记面:“别说了。”
“费彬,放我儿女一命,至于我已然心死,要杀要剐随你便。”
“‘娘。”
看着一家子跪在地上哭泣,众人都有些不忍直视。
费彬:“既然如此,我就先杀了你,看你交不交出曲洋。”说着便冲向刘正风,一手大嵩阳手,大开大合,刘正风身边的衡山弟子被打道在地,刘正风不过十招便已不敌。
正在费彬欲取刘正风性命之时,曲洋救下了费彬,一身轻功向东而行。
“追
”
看着嵩山派人急忙去追,其他人也紧随而去。
曲洋:“刘兄,你还好吧。”
曲非烟急忙为刘正风喂下一颗丹药。
刘正风:“曲兄,我中了大嵩阳手心脉尽断,就算勉强救活怕是这一身修为也保不住了。”
“刘兄。”
“刘爷爷。”
费彬:“曲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此时跟在费彬后面的一干人等都到了,华山派与恒山派也到了。
曲洋:“左冷禅为何要苦苦相逼,如今费兄已经心脉尽断,再不会对江湖有何影响,为何还不放过他。”
费彬:“要怪就怪你,魔教长老竟然敢与我五岳掌门结交,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尤其是你曲洋。”
曲洋:“既然如此,用我一命换刘兄一命如何?”
曲非烟:“爷爷。”
曲洋:“还请放过我孙女。”
费彬:“你们都去死吧。”说着就冲向了曲洋。
与费彬一通前来的乐厚,也是十三太保之一,冲向了曲非烟。
曲洋与费彬打的难舍难分,曲非烟一首曲子吹起,乐厚像是脚灌泥浆一般艰难靠近曲非烟,不过片刻这样的状况就改变了。
“曲子不错,可是你还太嫩。”
乐厚一手大阴阳手在江湖上成名已久,不过多时就掐住了曲非烟的脖子。
乐厚:“曲洋,住手。”
曲洋:“住手,非烟便未让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更不曾杀人放火,你挟持她枉为江湖道义。”
费彬:“废话少说,对你等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曲洋:“你就不怕杀了我挑起魔教与五岳争端,伤及无辜。”
费彬,挑起争端是早晚的事,可是这个头不能嵩山来开。“那你就自尽,否则我就杀了曲非烟。”
曲洋看着一群自诩名门正派之人觉得无比恶心,可惜了刘兄,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日。
曲洋:“你说到让到,若你不放了我孙女,这么多名门正派看着,必名声败尽。”
宁中则正欲上前,却被华山拦住道:“师兄,如今华山不敌魔教,谨慎为好。”
罢了,宁中则本来也是想救下曲非烟,至于那曲洋,不死在自已手下就是他命好。
“谁敢逼死我魔教长老。”
一红衣女子蒙面从天而来,一来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宁中则心中涌现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么年轻的女子,武功这么高,魔教之中除了任盈盈想必就是东方不败,可是任盈盈想必没有此内力吧,想来是东方不败无疑了。可是现场除了曲洋和自已估计没有知道这是东方不败了吧。
“曲洋,跟我走,我谅他们不敢杀曲非烟,若是他们敢,明日我带你去嵩山复仇。”
曲洋:“这……”不过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正转身欲与东方不败走。
“魔教狂徒,我杀了你。”
不好,忘了定逸师太。
没想到现在的东方不败就出现了,现在他虽然还没有夺了任我行的教主之位,可是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侯武功大成,恐怕这里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就是自已有系统的加持,也不一定能打的过。
刚更何况自已一直在岳不群目前示弱,隐藏修为,现在贸然出手也好解释,以岳不群疑心的性子恐怕之后会生了隔阂。
定逸师太与费彬对上东方不败与曲洋明显不对对手,看情况应该东方不败的武功还未大成,陆柏十三太保之子一也加入了对局,场面看着虽是眼花缭乱,可是分明伤不到曲洋与东方不败。
见此,宁中则急忙趁乐厚分神挟持曲非烟。
“你们不要再打了,如此打下去也分不出什么结果,你们难道看不出他们要走不过是时间问题么?”
陆柏:“难道你要与魔教勾结。”
岳不群已经众华山弟子急忙分列在宁中则两侧。
岳不群:“我华山除魔卫道还轮不到你嵩山来说。”
定逸师太:“岳掌门这是何意?”
宁中则:“师太,那魔女分明未使出全力若是你们执意如此我武林中流砥柱皆折在此这才是武林祸事。”
东方不败:“哦,你竟能看出我未使出全力。”
宁中则:“曲长老,我华山请曲小姐上门让客,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改日我们人齐再战如何?”
东方不败:“若是我就想你们这些武林之人在此身死道消呢?”
岳不群:“大胆魔女。”说罢一身内力展露无疑,华山弟子皆是拔剑时刻准备作战,一身修为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些小喽啰了。
在场之人不由得心惊,通为武林门派又或是通为五岳弟子,华山竟然有此实力,明显已经甩了他们一大截。
东方不败凝眉:都说这华山为五岳最弱恐怕只是传闻而已,如今自已虽然可以打过这岳不群但是也很费力,不利于之后的计划,罢了。
“岳掌门怎么知道自已能保住曲非烟,就不怕江湖众人议论。”
岳不群:“我华山行得正坐的直,保得住刘府无辜之人,自然也保得住一个手无寸铁的丫头。”
曲洋:“那就有劳岳掌门了,若是非烟有什么好歹,我与华山不死不休。”
东方不败:“此次算是我魔教欠你一个人情,若是有机会定会偿还。”
岳不群:“你们魔教滥杀无辜者皆是我华山宿敌,本掌门不屑于你们的人情,下次再见刀剑无眼。”
东方不败:“哼。”说罢就带着曲洋走了。
费彬:“岳掌门这是何意?”
岳不群:“刚刚我救了你们的狗命,你们四人打两人却是处处被压制,若是那个女子真要你性命就轮不到你和我说话了。”
定逸师太:“刚才我也有此感觉,多谢岳掌门,不过本座即使身死道消也要杀了灭了那魔教。”
宁中则:“师太,华山易如此,若是因为魔教两人配上我们在座一干人等我们如何去通风报信结交人马再灭了那魔教呢,切不能让魔教把我们逐个击破呀。”
定逸师太:“宁女侠说的有理。”
宁中则:“今日波折再起,还请各位移步我华山派,我华山派一定好好款待。”
定逸师太:“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此去也好看清华山到底是勾结魔教,还是一如既往与魔教为敌,再者华山弟子修为突飞猛进去看看也好。
费彬:“我嵩山就不去你们华山了,不过这刘正风必须死。”
莫大:“我师兄已然心脉尽断,最多不过苟活数日,你又何必痛下杀手。”
宁中则上前查看刘正风的情况道:“确实药石无医,若无先天高手以命换命,不出七日必然身死。嵩山派又何必因苟延残喘之人坏了自已的名声呢。”
陆柏:“她说的也有理,不如我们先走吧,出现如此魔女还需速速会禀师兄。”
随之嵩山派离去,莫大:“定逸师太,可否求贵派天香断续胶和白云熊胆丸一用。”
定逸师太:“且不说天香断续胶和白云熊胆丸珍贵无比不轻易拿出来。
就是拿出来也断不会用在这等人身上。”
莫大袋坐在刘正风身边,刘正风已然晕了过去。
“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师兄死吗?”
宁中则:“莫先生,刘掌门心脉尽断,就是传说中的天王护心丹也只能勉强支撑一月左右,更何况天王护心丹早已失传,莫先生还是先为活着的人着想吧。”
岳不群:“莫先生,魔教已经有所动作,到时侯怕是衡山派也不能免灾,还请莫先生早日振作。”
定逸师太:“阿弥陀佛。”
“叮咚。”
“救下刘正风妻儿,收获衡山派好感,华山声望值加1,华山声望值合计86.25。”
不知道如果华山声望值增加到九十会是怎样,宁中则无比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