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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对上老大的眼神,那句把衣服解开的话梗在喉咙,这么些年,还没见老大身边有哪个女人,不少主动上门的女人都会被祝犷用不太友好的方式打发走。

    祝犷打发还不肯走的女人,会转交给巴曼,那些女人就会莫名出现在供人消遣的地方,日夜蹉跎,直至染上不干净的东西,生命消散。

    “老大,你描述一下这位姑娘的症状。”

    赵成衔正准备张嘴,突地被刚醒来的泰伦打断:“赵成衔,敢绑军方的人,你有几个脑袋掉的!”

    “让他闭嘴!”吵死了。

    巴曼嬉皮笑脸地走过去,掏出枪对着笼子里小男孩的脑门,对泰伦说:“看到那坨牛粪没?含在在嘴里,没让你说话就一直含着。”

    祝犷:“.........”

    赵成衔低头瞧了眼怀里的人儿,抽了张消毒湿纸巾轻轻擦拭脏兮兮的脸庞,篝火随风飘动,忽明忽暗的小脸绯红像醉酒后的样子,睫毛垂在眼睑,又长又密,整张脸无比柔和,瞧着温顺多了。

    “三次就晕了。”

    三次?不应该啊,正常人都不应该是这样的L力,况且来的路上听巴曼说,这姑娘似乎是个战地记者,摩尔试探着问:“三次是指什么时间范围?”

    “当然是今晚。”男人说的理直气壮。

    摩尔一噎,按照正常男人的习性,老大昨天多半也没放过人家。

    也就是说从昨天到现在,以老大惊人的L力。

    ...................

    这样折腾,人不晕就怪了。

    摩尔摸了摸鼻尖,干咳一声:“就是累着了,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拿点淤青的药,还有擦拭伤口的。”

    “伤口?什么样的伤口,这伤口可大可小的,您得让我看........”摩尔说的的一脸认真,骤然对上一张阴沉的脸,冷冰冰的盯着他,瞬时反应过来伤口的位置,立马闭嘴埋着头在医药箱里搜索。

    随后拿出一支药膏交到男人手上:“这支比较温和,脆弱的地方也可以用。”

    “一支?你打发讨口的?”就方穗穗那一身的痕迹,一支也就只够擦个脖子的。

    “........”摩尔又搜寻了阵,只拿了一支出来:“这种药一般不会用到,我放的少。”

    捏着还没手掌长的药,赵成衔嫌弃地啧了声,抱着怀里的人儿朝车子走去,车里暖和很多,上个药别把人冻感冒了。

    上车后,关掉车门,赵成衔将空调打开,抱着穗穗横坐在自已腿上,解开身上的扣子,虽没脱衣服,上半身还是有不少痕迹。

    脖子上是被他啃出来的,一接触她的皮肤,闻着属于她的味道,就控制不住想将人含在嘴里撕咬。

    腰和胳膊上全是掐出来的,就这样,,她都没吭一声,也不知道说疼。

    想到这里,赵成衔的眸子暗了暗,这是心里对他有怨,跟他堵着一口气。

    擦药之前要消毒,这里没有碘伏就只能用酒精,酒精喷洒,怀里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疼,抖了一下,赵成衔手上放轻不少。

    直到来到最严重的地方,食指按压喷头,细细密密的水珠喷洒,火辣辣的疼痛叫醒了晕倒的人儿。

    见着躺在男人怀里,迷茫的眼睛瞬间清醒,下意识想要起来。

    男人一把摁住她的肩膀:“别动,在给你上药,不是碰你。”

    “你要是动,我就不保证了。”

    这话一出,怀里的人立马不敢不动了。

    上完药,赵成衔还想亲自帮她穿衣服,穗穗握上他的手腕,嗫喏着嗓音:“我自已可以穿。”

    男人挑挑眉,松开拿衣服的手,将目光放在篝火旁的笼子上。

    今晚的追击泰伦准备的很充分,甚至连他的死法都想好了。

    篝火旁边还有先前追击的人为了庆祝,提前准备的烧烤炉。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传来女人轻轻的声音:“好了。”

    “跟我下去,带你看个好玩的。”赵成衔拉着她的手说。

    一听好玩的,穗穗立马想起白天在酒店,他也是这样,云淡风轻地说要带她看个好玩的,下意识反驳:“我就在车上。”

    “不行。”赵成衔原本是真的想让她一个人在车上的,刚才她醒来见他上药,眼里那副一闪而过想杀人的样子他瞧的明明白白,这是还没死心,想着要跑呢。

    那不如让她见见真正的他,绝了她的念头。

    男人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折磨完她之后,他的神情缓和了很多,只是脸上是笑着的,眸子里却带着不容拒绝。

    “好,我去。”穗穗低低的应了声。

    他揽着她的腰打开车门,双脚沾地的瞬间,穗穗就是一个趔趄,大掌瞬间扶住她:“我抱你过去。”

    说着也不顾对方是否通意直接拦腰抱起,向篝火走去,把人放在最暖和的地方。

    “把那两玩意放出来。”

    巴曼打开笼子,将泰伦和小男孩踹出来:“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老大要问你话。”

    泰伦一口呸出来:“滚你丫.......”剩下的话止于抵在他儿子脑门的枪口上。

    他急忙跪下,对着赵成衔的方向双手合十乞求:“赵先生,我错了,您就看在我老丈人的面上,饶了我。”

    “以后每次交易,我都在原有的基础上多加两成,怎么样?”

    “泰伦。”赵成衔叫着他。

    泰伦瞧过去,男人的黑衬衫扣子处少了一长条,松垮垮的敞着,往烧烤上架着肉,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放上去的瞬间,发出“滋滋滋”地声音。

    “我怎么听说,你想把我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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