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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舒:师傅是不是忘记告诉我,山下的女人都是老虎了?为了避免公主看上我,我还是先跑为妙感谢在2020-04-11

    20:02:00~2020-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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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老吕,你要驸马不要

    “卑职在。”柴隆威知道轮到自己了,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第一时间出声领罚。

    “虽念你保护公主有功,但失责之罪,又不能不罚。过大于功,功不抵过,便罚你去西北镇守边疆三年,期间不许回京,以军功抵罪。”

    如果柴隆威是文官,那么这个惩罚就是专门要他命的,但是柴隆威是实打实的武官,也曾在西北战场厮杀过。此时回西北,不过是旧地重游罢了。三年时间,眨眼便过。相对其他惩罚而言,这个惩罚已经轻到不能再轻。

    “谢主隆恩。”柴隆威不喜欢京城里的尔虞我诈,倒不如回到战场上真刀真枪地搏命,皇上的惩罚恰好遂了他的心愿。

    奖惩完有关人等,皇上便打算放过这件事,但是有人就不高兴了。

    “父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救我命的柴侍卫?”宣城一路吵闹的闯了进来,中官想拦住她,却被她一眼瞪开。

    她打外面来,正巧就听见她的父皇要罚柴侍卫去戍边,登及就不满的闯了进来。

    西北那是个什么地方?那是生死一线的战场,是千里不见人烟的荒漠。柴侍卫好不容易才从那边活着回来,他救了自己一命,她父皇不奖赏他也就算了,竟然还要罚人家,这是什么道理?而且还三年内不许柴侍卫回京,那他的家人儿女怎么办?

    皇帝握拳咳了一声,斜睨阶下的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皇上。”众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太子退出议事殿之前,与宣城擦身而过,给宣城递了一个千万不要惹事的眼神,却被宣城直接无视了过去,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这个被自己和父皇宠坏的妹妹,他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父皇,你为什么要把柴侍卫罚去西北?”宣城气呼呼地径直走到皇上的面前,毫不客气地抢了皇上的半张龙椅坐下,一副不说清楚她就不会罢休的模样,“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吕蒙眉目一柔,哪里还是刚才那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帝王,执着宣城的手放在自己的膝头,与普通百姓中疼爱女儿的父亲别无二致。他宠溺地摸摸宣城的头,道:“宣城还小,朝堂上的事,你不懂。”

    “宣城十六岁了,哪里小了?”宣城嘟嘴反驳道。

    “那宣城既然不小,父皇过段时间就给宣城招个驸马,怎么样?”吕蒙打趣地说。

    宣城没想到她父皇竟然在这里挖了一个坑等她跳进来,一脸吃瘪的表情,逗得皇帝朗笑。

    她嘴往下一扯,委屈的要哭了出来,道:“父皇欺负宣城。”

    皇帝连忙哄道:“宣城是父皇的掌上明珠,父皇哪敢欺负你呀?”

    宣城一头扎进吕蒙的怀里,脸贴着他的龙袍,瓮声瓮气地说:“宣城不想要什么驸马,宣城想永远陪在父皇和太子老兄的身边。”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皇帝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这世上哪有不嫁人的姑娘?何况你还是公主?”

    “不管,我就是不嫁。”宣城固执地说。

    吕蒙微微一笑,不以为然,脑中开始搜寻当前朝廷上适合做宣城驸马的年轻官员。他瞧着前科的状元,现任翰林侍读梁正绪,出类拔萃年少有为,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父皇,你都不知道宣城遇到刺杀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要不是柴侍卫保护宣城,宣城恐怕就回不来见父皇了。”宣城试图把话题扯回柴隆威的身上。

    皇上被她的话打断了思绪,却将这个念头埋了下来。作为一国之君的精明,他一眼就看破了宣城的小心思,并不上当,反而问道:“宣城遇刺这件事,有怀疑过是谁做的吗?”

    “谁?”宣城突然抬起头来,险些磕到皇上正好低着头的下巴。

    皇上侥幸避开了一次袭击,苦笑道:“朕也不知道,等大理寺查出事情缘由之后,揪出罪魁祸首,父皇一定会诛他九族,为宣城出气。”

    “就算父皇不诛他九族,本公主也不会放过他。”宣城又把头埋了回去,愤愤地说。

    父女俩从容貌到脾气,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吕蒙既能从宣城身上看到端敬皇后的影子,又能看到年轻时自己的样子。

    他摸着自己的胡须问:“对了,在父皇生病的这段时间里,你的太子皇兄在做什么?”

    “太子老兄?不是一直都在前朝为父皇行监国之责处理政事吗?父皇问这个做什么?”宣城微抬起头,眨着泛水光的眼睛,目光带着疑惑问。

    吕蒙若有所思,心里的起疑不欲让宣城知道,信口找了一个理由:“朕要考察他是否有掌握这一个国家的能力。父皇老了,这个国家迟早会交到他的手上。”

    “太子老兄不是做的很好吗?”宣城不了解政治上的沟沟坎坎,只晓得她的太子老兄永远是最棒的。

    “你不懂。”

    自大病一场之后,皇帝仿佛经历了一次大彻大悟一般。以前不会注意到的事情,现在也能进入他的眼中,而以前在意的事情,则在他的心里变得更为重要。

    同时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真的老了,以前发丛间偶尔出现的白发,他还能哄骗自己过去,但这次小小一个疥疮竟差点要了他的命。若是放在自己年轻力壮的时候,就算是在战场上遍体鳞伤,也不过是休息一阵就能完全恢复的事,一个疥疮算得了什么?

    普通人老了就老了,一死百了,但是他不一样,他是一国之君。这偌大的国家和成千上万百姓的命运,都维系在他一人的手中。为防不测,不管是现在,还是为了将来,他都要开始考虑起帝国的继承人问题。

    况且他还不想老。

    十二岁参军,二十岁袭爵,三十五岁成为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四十五岁起兵勤王一统天下,君临天下不过十多年,他怎么甘心就这么老去?

    又说自己不懂,宣城嘟嘟喃喃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最近是不是瘦了?”皇上苍老的手抚摸着宣城的后背,能够摸到清楚的脊柱,

    “还不是父皇生病了,我日夜守在父皇的身边侍奉汤药,不得安寝,能不瘦吗?”

    “是吗?”皇帝不敢想象自己调皮捣蛋的女儿,竟然会主动照料自己。当时他脑袋一直昏昏沉沉地,外界大部分的事都感觉不到。在他模糊的记忆里,似乎好像的确有这一回事。

    “难道父皇想赖账?”

    “宣城长大了,会照顾人了。”皇帝欣慰的叹了一口气。

    “那父皇是不是该奖励一下宣城?”

    “那宣城想要什么?”皇帝自以为对女儿了如指掌:“是要新奇的玩意儿,还是想要出宫的令牌?”

    放在往常这些的确都是宣城的心头好,但是这次她却偏偏不想要这些东西:“我想要柴将军留在京城。”甚至,要兑现她对柴侍卫的誓言,封他为将军。

    皇帝好不容易才把她的注意力从柴隆威的事情上转移开,没想到又被她绕了回来,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宣城唰的一下挣脱了皇帝的怀抱,秀眉微蹙。

    “朕说不行,就是不行。”皇帝难得会对宣城板着一张脸,帝王的威严似乎又回来了。

    不管宣城怎么撒娇都说不通她的父皇,鼓着腮帮子从议事殿出来。

    欺负人!欺负人!还说什么只要宣城想要什么,父皇就给什么,明明就说话不算数。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自己的寝宫走,刚走过一个拐角,突然面前就出现一只手拉住她的袖子,将她扯到一边。

    “皇兄?”等宣城看清楚面前的人,不禁心生疑惑,“你怎么在这里?”

    “嘘!”太子探头出去朝议事殿看了一眼,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放下心来。

    他们现在所处的是议事殿旁的一个死角,站在议事殿上是看不到这边的情况的,背后是条狭长的走廊,任何人经过都会被发觉,可以放心说话。

    太子回身,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妹妹,伸手刮了一下宣城的鼻子,道明留意:“我怕某个人惹恼了父皇,一会挨板子,所以等在这里,以防万一。”

    别的不说,单论打板子这事,以父皇对自己的宠爱的程度是决计不可能的,更何况———“父皇若敢打我,我就去母后灵前哭。”宣城说。

    “那你有没有惹父皇生气?”

    “谁会惹他生气?”宣城一讲到这个就来气,“明明是他惹我生气!”

    “为了柴侍卫的事?”

    “对!父皇不许我把柴侍卫留在京城。”宣城问,“皇兄你说,父皇为什么偏偏要罚柴侍卫去西北戍边呢?”

    “父皇自有他的道理,他如此安排,必然事出有因。你还小,以后就明白了。”太子语重心长地说。

    太子居然也说她年纪小不懂事,宣城脸一孬,顿时不高兴了。她还以为太子老兄会安慰她,没想到太子老兄和父皇一模一样,只会欺负她。

    宣城不想理会太子了,扭身就要走。

    太子连忙唤住了她:“我还有事要告诉你呢!”

    宣城漠然,径直往前走。

    “你带回来的那个舒大夫,向我递了辞呈。”

    宣城顿住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害,想知道别的作者怎么做到每章文好多好多评论的,嘤嘤嘤,我也想要感谢在2020-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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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亲侍药

    宣城来到太医院的时候,太医院的门是大敞着的。

    走进院子,内里一个人不见,唯有檐下一排火炉上正炖着草药。药壶出气孔冒出来的白雾,在整个院子里弥漫开,院子里草木布置沉浸在其中若隐若现。院角木搭的架子上,一层层竹筐中晒着潮湿的各种中药。

    说是太医院,看起来却像是练仙丹的地方。

    若不是来寻舒殿合,宣城还真不曾这么频繁地来到太医院。

    光是太医院空气中这若有若无呛人的苦药味,就让她退避三舍,更别提主动上门了。

    宣城最怕吃苦了,连同草药味也不待见,用手在鼻前挥了挥,企图使空气中的气味变淡一些。

    她毫不客气地往内走,穿过一道垂花门,内院静悄悄地,依旧没有一个人。

    她正困惑着,舒殿合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今日的舒殿合身上穿着的,不再是柴隆威给他买的那身过大的棉服,而是一身白衣轻袄,腰间系着一条简单的玄色绦绳,并没有多余的配饰,外披一件宽大的竹青鹤氅,衣袖、衣角等处缝制着精细的竹纹。

    宣城不用猜,就知道是她命尚衣局给舒殿合制的衣。

    她仅仅是给尚衣局描述了几句舒殿合应该会喜欢的衣物风格和颜色,没想到尚衣局制出来的衣物,竟然能够这么合他的气场。

    相似的场景,相似的衣物,就连空气中弥漫的药味也大致相同,宣城恍恍惚惚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去山上请神医的那段日子,也就是初见舒殿合的第一面。

    此刻的舒殿合,手里拿着一个小簸箕,站在药柜前,拉开一个抽屉,拿出其中放置的草药。先观察其外表色泽,捏一捏软硬,再置于鼻尖下,嗅其气味,最后放入口中,细品其味,神情之专注,连宣城站在门口,都没有察觉。

    宣城不得不承认,他这般雅致的动作,加上姣好的容貌,纵然是个男子,看在外人眼里当是赏心悦目。

    等等?自己在想什么呢?宣城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肖想男子颜色,实是不该,赶紧驱逐出脑子里不寻常的念头。

    来此的目的,又回到了她的脑海中。她佯咳了一声,开口道:“本宫听说你要走了?”

    舒殿合余光扫过门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眉角跳动,克星又来了。公主的每次出现,都是这么莫名其妙。

    她不动如山,道:“回公主,皇上的病好了,草民自然要回去的。”手底下将挑好的车前草扔进小簸箕里。

    车前草:味甘,性寒,功效清热利尿、凉血、解毒。

    “几时走,要不要本宫送送你?”宣城走近正室,刚想说舒殿合见她不行礼,正合她的心意,下一秒舒殿合就放下簸箕,在她面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见过公主。”

    宣城笑容一僵,磨着牙道:“不是说过让你私下见本宫不需大礼吗?”她怀疑这个人是故意要和自己作对。

    “草民不敢。”舒殿合坦然地说,“待最后为皇上请一次脉,皇上若是无恙,便立马动身。”说完,又拿起了簸箕,继续挑药。

    “这么急?”宣城讶然:“不多留几天,出宫看看京都风土人情?”

    按照常理来说,本该这样的,但舒殿合心有挂念,实在放不下:“师傅还在山上等草民。”

    “那万一…你回去之后,还会来京都吗?”

    “不知。”舒殿合不假思索道。或许这一走,此生都不会再踏入皇宫一步。

    宣城张口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

    舒殿合突然耳朵一动,似乎听到了什么,动作一顿,莫名朝宣城走近了一步。

    宣城猝不及防,被他吓了一跳:“你要做什么?”

    舒殿合示意她噤声,然后又靠近宣城一步,倾耳细听。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仅一线之差,舒殿合的脸庞近在咫尺,宣城甚至可以感受到来自她身上的暖意,浑身的血流瞬间从脖子涌上了耳尖。

    舒殿合听毕,站直了身,道:“公主请把手腕伸出来。”

    宣城眨眨眼睛,不明其意,顺从的伸出了手。

    舒殿合双指搭到她的脉搏上,年轻而有力的跳动,与皇上赢弱的身子有着天壤之别。

    有没有问题,一触便知。她收手后,略加思考,问:“公主声音略带嘶哑,最近是否有得过风寒过?”

    “风寒?”宣城闻言,反思起这几日的行迹:“本宫并没有感到有任何的不适。”

    舒殿合猜测:“那是不是最近太过劳累,着了凉?”

    “这倒有可能。”宣城想起前段时间因父皇的生病,自己都没有安心睡着过。

    “病藏于身,现下未见症状,只是还没发作起来而已。”舒殿合方才听的就是宣城肺中是否有鸣痰音。

    宣城此刻的呼吸音尚清,说明疾病还没蔓延到肺部,舒殿合一本正经道:“公主脉息也还算好,但若是不加以防备,接下来伤风感冒,再所难免。”

    她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拉开边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乌黑的药罐来,又寻来一把干净的木勺。

    宣城愣愣地看着他,不解他要做什么。

    只见舒殿合掀开药罐的盖子,用勺子在内刮出一勺色泽发黑,状似蜂蜜的药膏来。趁对方发呆的间隙,小嘴微张着,将药膏径直喂进宣城的嘴巴里。

    待宣城反应过来时,一股又苦又涩的滋味瞬间在她的舌尖蔓延开,呛人的劲直冲脑门而上。呕!宣城登时不想要自己的舌头。

    舒殿合不管宣城五官如何狰狞,变幻术似得生出一颗不知从哪儿来的乌梅,又塞进宣城的嘴巴里,自顾自地说:“这是太医院特制的川贝枇杷露,化痰止咳,就是有点苦。”

    乌梅酸甜生津,顷刻间冲淡了舌尖的苦涩味,宣城缓过来,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毒死了,心有余悸。

    而后猛的意识到,舒殿合刚才对自己做什么了。一张小脸噌的一声,变的比煮熟的虾米还红。

    舒殿合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变化,心无旁骛按照预防风寒的方子,给宣城抓了几包药,干净利落的包好,抬头一看宣城的脸红彤彤的:“公主的脸怎么这么红?”还以为她发烧了,上手要摸她额头。

    在恪守礼节的舒殿合眼中,仅在看诊的时候,是不用讲究男女大防的。就算现在她的面前是一个男子,她也会这么做的。

    病人对于大夫而言,不管男女,无论富贵贫穷,地位或高或低,惟见病,不分人。这是她师傅带她入医门时,教她的第一条道理。

    宣城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支支吾吾:“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有点热…”

    舒殿合识相的没有再追问下去,忆起刚才的话题道:“公主方才想说什么?”

    “唉,本宫就是想说,你们一个个都要走,只留本宫一个人在皇宫里,一点都不好玩。”

    柴隆威走了,舒殿合又要走了,她第一次出去办事所认识的人都没了。一路上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情谊,转眼间烟消云散。

    宣城本来是没有什么感觉,却被自己这番话勾起了心中深埋的孤独感,泫然欲泣,又使劲吸了一口气,把眼泪憋回去。

    她父皇说过,软弱的人才会爱哭。她绝不能为这点小事哭。

    舒殿合哑言,她本来就不属于这皇宫里的人,按照公主话来说,好像她不该走似得。

    公主话里面的“你们”两个字,倒引她注意:“除了草民,还有谁要走?”

    “柴隆威,柴侍卫。”

    “他为何要走?”

    “因为父皇说他保护本宫不利,要罚他去镇守西北。”

    明明是拼死保护自己,忠心耿耿的侍卫,却因为自己的缘故无端被发配边疆,宣城越想越内疚,仿佛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要倾诉出来。

    若是放在常人面前,就算是她的太子老兄和父皇,她也不会吐露半句心里所想。可面前的人,偏生好像对她有着什么吸引力一般,明明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一看到对方的脸,就不由自主的想亲近对方,向对方吐露心声。

    “你要不要替我想个办法,能够把柴侍卫留下的?”宣城可怜兮兮地望着舒殿合,希望对方用他的脑子能够为自己解除烦恼。早前说要报复舒殿合,让他尝尝大豫十八道酷刑的话,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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