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当众逃婚,回来后我让他叫婶婶18
新郎当众逃婚,回来后我让他叫婶婶18婶婶这两个字极大的刺激到了苏景泽。
他似乎完全不能忍受,冲过去就要跟祁默年动手。
"你算什么亲人!你明知道我爱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祁默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你要是真的爱她,怎么会给我这样的机会?"
苏景泽整个人像是瞬间被定住了一样,所有的眼泪都凝固在雨中。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落泪,但是看着他猩红的眼眶,还是将头扭到另一侧去。
祁默年将雨伞撑在我的头顶,看了他一眼,"如果你想找我打架,随时欢迎,但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随便打扰她。"
说完,他便直接将我带回了家里。
门关上,铺天盖地的吻汹涌而来,将我裹挟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
"祁默年......"
我还没来得及喊他的名字,又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这天晚上,我没能逃过,被他狠狠教训了一番。
只记得他在我耳边恶狠狠地警告,"以后不准再见他!"
我被他弄得七荤八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能够迷迷糊糊地点头。
那一晚之后,苏景泽跟顾清就淡出了我的生活。
听说苏景泽大病了一场,那一场暴雨让他消耗了大量的心力,那些原本想看我们笑话的人也纷纷闭嘴。
只有苏景泽的父母找到我,一脸的憔悴,又一脸的愤怒。
"温禾,你赢了!"
苏母冷笑了一声,语气是讽刺的,但面容上的疲倦出卖了她,"景泽住院了,你去看看他吧。"
我皱了一下眉头,"他现在应该有顾清陪着,再不济,你们才是他的家人。"
"在他心里,只有你是最重要的!"苏母几乎是咬着牙,表情愤恨,"你是不是很得意,哪怕到了现在,他想要见的人也只有你!"
我皱了一下眉头,"但我不想见他。"
我对她说道:"我跟他之间的身份,已经不适合再见面。"
他们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我现在是他的婶婶,我们之间的确不应该再见面。
苏母却是一瞬间就红了眼,"你就这么不肯原谅他?他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你要这么对他!"
我苦笑了一声,"他或许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在婚礼当天逃婚。"
他们的表情这才变得有些难看,"那又怎么样?说明不了什么,他照顾了你三年,你变成植物人,他从来就没有嫌弃过你,也没有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难道这还不能够说明他对你的恩情吗!"
"所以他在婚礼逃婚的事情,我并不怪他。"
我说道:"我并不怪他,但也仅此而已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回不到最初。"
我的声音很淡,"您请回吧,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
苏母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已经无法再理智地交流。
苏父这才上前一步,眼神冰冷,"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不治身亡?"
"这话说得有点严重了。"
我对他说道:"只是分个手而已,难道你们还想把他的命扣在我的头上?"
苏母终于忍不下去,哭着对我说道:"你就去看他一眼,当我求你的!温禾,做人不能够太过分了......"
我叹了一口气,觉得很无奈,"你们真的希望我跟他继续搅和在一起吗?"
他们两人都没再说话,而是沉默了。
"......你去看他。"苏母下定了决心,打断我,"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没有什么比他的生命安全更重要!"
我点了点头,也算是答应了他。
我跟苏景泽结束得太突然,或许也是时候要跟他告别。
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祁默年竟然要跟我们一起去。
当苏景泽的父母在病房看到祁默年的时候,那一瞬间脸都是绿的。
"温禾,我们是让你过来,你怎么把他带过来了?"
祁默年直接搂着我的腰,淡然地看着这两人,"她是我的妻子,她现在去哪里,我都有过问权。"
祁默年在那里跟他们两个周旋,我直接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苏景泽躺在病床上,看样子十分虚弱。
他们没有骗我,他的确是生病了。
看到我过来,他咳嗽了几声,勉强坐了起来,"温禾,你来了。"
他苦笑了一声,"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来见我了。"
我点了点头,"以后我们还是尽量不要再见面了,这是最后一次。"
"为什么?"他的眼眶突然通红,"你还没有原谅我吗?"
我摇了摇头,"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
可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他仿佛是听到什么绝望的话一般,闭上了眼睛,"别说了,你肯定恨我......"
因为只有恨才意味着在乎,我不恨就意味着我已经放下了。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过了很久才低声说道:"如果你觉得我恨你,那就是我恨你吧。"
"为什么不恨了?"他突然冲上来抱着我,声音哽咽,"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应该恨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