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探寻牛痘

    看着太子哥哥离开，保宁特意多等了一会儿，确保太子哥哥走出了毓庆宫，才看着索额图开口到“叔姥爷，我这里有预防天花的方法——牛痘，你想办法实施一下。”保宁在吃了忠心丹的索额图面前，也不装小孩子了，一本正经的说道。而索额图受衷心丹的影响，不会觉得不到两岁的保宁说出这话有什么不对，索额图记脸笑意，声音却带着疑惑：“十二阿哥，这牛痘是何物?如何能预防天花?”保宁小手在空中比划着解释道：“叔姥爷，这牛痘便是取自牛身上的痘疮浆液，种于人的肌肤之下，人便可得抵御天花之力。只是初时会有些发热症状，不过几日便可无事。”索额图心中虽仍有疑虑，但看保宁说得如此笃定，又因衷心丹的效力，当下便决定一试。索额图回去之后赶忙安排人手去寻牛痘，通时找了几个已患天花之人的亲属愿意尝试者。保宁自从把事情交代给索额图之后，就不再管了，又开启了和康熙抢太子的模式。不过康熙现在对自已的容忍度高了不少，很少会被自已抢破防了。月余之后后，一切准备妥当。种下牛痘之人果然如保宁所言，虽有低热但很快好转，之后再接触天花患者竟毫无发病迹象。得到确切的结果之后，索额图来到了毓庆宫，想跟保宁商量一下怎么把这个的功劳最大化。因为衷心丹的缘故，索额图现在把保宁当主子，虽然不会变成没有思想的傀儡，但对保宁也是唯命是从。索额图特意选了一个胤礽在乾清宫的时间来毓庆宫，走进毓庆宫，小太监把索额图引到正厅就下去了，而保宁听到索额图来了就颤颤巍巍的走到了正厅。看着自已的小短腿，真想快点长大。索额图看到保宁恭敬地行礼后说道：“十二阿哥，那牛痘之事正如您所说，效果奇佳。如今咱们得想想如何将这份功劳扩大。”保宁走近索额图，眼睛亮晶晶的。“叔姥爷，您直接上书给皇阿玛，有这一份功劳，赫舍里氏会载入史册的，也是给赫舍里氏的一个保障，不过也要多夸夸皇阿玛，不能让皇阿玛觉得您飘了。”索额图有些犹豫，“十二阿哥，这毕竟是您发现的法子。”保宁摆摆手，“叔姥爷莫要担心，本阿哥年纪尚小，此时若是居功怕是引来祸端。您且按我说的办，日后我还有用处得着叔姥爷的地方。”索额图听了，只好应下。于是索额图按照保宁的吩咐上书康熙皇帝。又在折子里拍了一堆康熙的马屁。康熙看到折子后大为惊喜，立刻召见索额图询问详情。索额图一一作答，并表示愿为推广此法治天花尽心尽力。康熙龙颜大悦，封索额图为一等公，并赏赐了索额图众多财宝，还下令让索额图负责全国范围内牛痘的种植推广事宜。索额图感恩戴德地领旨谢恩。消息传开，整个京城为之震动。明珠在府里听到的时侯，只觉得前途渺茫，太子的母家有这样的功劳，太子的地位只会更牢固。只要一想到索额图那得意的嘴脸，明珠就恨的牙痒痒。明珠支持的一直是大阿哥，本来想着大阿哥已经成亲，早日入朝也能早点积累势力。哪里想到，万岁爷一直压着这件事，但是明珠并不气馁，纵观历史，没有几个太子有好下场，他不信万岁爷能一直宠着太子。不过现在这个情形，还是暂时蛰伏的好，且让索额图先得意一阵子，他越得意，万岁爷就会越意识到太子的权势威胁到了他的皇权。到那时，什么亲子情，明珠不信万岁爷能容忍太子的权势大过自已。到那时才是拉下太子的最好时机。现在就只能先看看能不能挑拨一下康熙对太子的感情，以后的事情慢慢筹谋。想到这，明珠也不急了，只是传信给胤禔，让他这段时间老实一点，没事就早点生个嫡子出来，才能稳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