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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乔氤翻腾出来了家政买来之后他们俩一直没吃的龙须面,清汤寡水的煮了一份,上面连根菜叶子都没飘,典型的清水食盐煮白面。

    叶之伦看着晃晃悠悠好像站都站不稳当的人,无语了一会儿,伸手把手里的鸡蛋递给乔氤一个:“自己加个荷包蛋,会么?”

    这个人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厨房面积那么大,可是叶之伦一进来,乔氤就开始觉得自Q:0②⑦083⑨4⑦己的手脚全都无处安放,手忙脚乱的把鸡蛋敲碎了扔到锅里,等了一小会儿又发现荷包蛋比较难煮,索性拿筷子把鸡蛋搅碎了,等蛋黄流出来被开水烫熟,就赶紧端着锅把面倒进了大碗里。

    他嗓子还是很痛,吸溜着喝了一口热乎的面汤,才感觉稍微好受一点点,扭头看着正在设置吐司机的叶之伦说:“叶先生,我……我可以端去卧室吃饭吗?”

    他看着自己用完还没有洗掉的锅,挣扎了一下又补充说:“我吃完一起收拾,可以吗?”

    叶之伦设置好了吐司机,把煎蛋锅从柜子里拿出来,说:“不用收拾了,家政会过来弄。”

    他动作流畅地往锅里倒了点油,才看了一眼乔氤抱着的那一碗因为煮的时间有点儿久而烂掉的面,说:“以后会是家政准备早饭多一点,你以后想吃什么自己跟家政说。”

    言下之意,你还是别进厨房给自己下毒了。

    乔氤端着那碗被鄙视和嫌弃的面,自己倒是觉得这么煮出来的面没有多难吃,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我记住了。”

    07

    乔氤瘦是瘦了点,但是到底年轻,身体底子好,隔了两天就好利索了。

    然而生病的时候他有托词,家政阿姨帮他把饭菜都送到卧室来吃,等病好了,再这么着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乔氤只好规规矩矩地坐到餐桌旁,抱着小碗挖米饭和离他最近的那盘菜吃,郑重其事地践行“食不言”。

    实际上,乔氤就是想说话,也没有开口的机会。

    贺闻和叶之伦两家公司的业务有点交集,大部分的朋友圈也都是重合的,有的时候会说一些公司里的事情,也有时候聊聊两个人都认识的那些二代公子哥的八卦。

    乔氤听都听不懂,插不上话,也不想搭话,就一脸懵的做一个没有感情的吃饭机器。

    当了两三天的透明人,贺闻先看不下去了,把放得离乔氤远一点儿的一碟兔肉推到乔氤跟前,说:“好好吃饭,怎么跟个受气包似的。”

    叶之伦也把注意力分过来了一点,问:“不爱吃?不是跟你说了想吃什么自己跟阿姨说么?”

    阿姨煮菜好吃得很,拒绝背锅。

    乔氤夹了两块兔肉塞进嘴里,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没有不爱吃。

    贺闻发愁地说:“我只是嘱咐挑个听话点的,你这也听话过头了吧?平时在这住着该干嘛就干嘛,我们俩又没打过你骂过你,你怕什么。”

    乔氤在心里腹诽:怎么没打过,那两巴掌疼得很。

    然后老老实实点点头,说:“我记住了。”

    这怎么还是一副受气包的样儿。

    贺闻没忍住笑了出来,站起来拉了一下叶之伦的手:“不管他了,咱们上去看碟?”

    叶之伦递给贺闻餐巾,“嗯”了一声,又对乔氤说:“没吃饱就接着吃,桌子不用你收拾。”

    乔氤应了一声“好”,看着两个人低声说着什么上了楼,等上了楼梯转过拐角,他听见贺闻笑骂着说了一声“流氓”。

    关于贺闻和叶之伦的关系,乔氤其实基本能猜到。

    就看他俩黏到一块之后那种腻腻歪歪的劲头,就没有除了情侣之外的关系供乔氤选择。

    但是至于为什么这么喜欢对方却还要包养他,乔氤就实在不得而知了。

    不过乔氤是个很好的小情人,只拿钱,不八卦。

    他望了一眼楼梯口的方向,卸掉了紧张的情绪,然后吃掉了盘子里最后两只大虾。

    没人理他,吃过饭乔氤就趴回自己卧室填资料了。

    他之前要打工还钱,是办理了Qqun:1.0.3.0.4.0.6.5.2.3一个学期的休学手续的,现在想要回去继续上学,得填好些个申请资料。

    资料内容很杂,而且都有格式要求,写错一个字都不行,乔氤很多地方都拿捏不准,就用铅笔圈起来打算明天问一下辅导员老师再说。

    不过……

    乔氤咬着笔杆想,这是不是也得跟金主报备一下?

    结果说曹操,曹操到,他这才一想贺闻,贺闻正好湿漉漉着头发推开他卧室的门,说:“去洗个澡,过来主卧。”

    乔氤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了。

    毕竟上一次他几乎被弄到差点以为自己要废了,后来还因为处理不恰当发了烧生了病。

    但是贺闻已经用毛巾揉着头发离开了。

    乔氤深呼吸了一口气,抿着嘴唇去洗了澡,还仔仔细细地刷了牙,这才挪腾去了主卧。

    然后就被主卧里的景象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卧室里,贺闻只穿了一件衬衣,没系扣子,胸怀大开地敞着,双手扶着墙弯腰翘屁股地站在叶之伦面前,而叶之伦死死掐着贺闻的腰,下身那个上次让乔氤受尽了罪的东西正插在贺闻的腿间,一下一下地抽插着,蘑菇头从贺闻的腿间冒出来,正好撞在他囊袋上,一下一下啪啪作响。

    贺闻那根尺寸稍微比叶之伦小一点的性器也硬着,在叶之伦的大力的撞击下一晃一晃的,前头的小眼吐着一点液体,流下来,滴在床单上。

    乔氤傻在原地,一张小脸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看得爆红起来,下意识扭头就要跑。

    叶之伦听见了动静,一边继续动腰把贺闻弄得“呜呜嗯嗯”地叫,一边冲着乔氤招了招手,言简意赅地命令道:“过来。”

    乔氤不敢看他们俩,臊得几乎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垂着脑袋蹭过去爬上床,被贺闻拽着手摔坐在了床上。

    激烈腿交的两个人终于停了下来,贺闻嫩白的腿肉都叫叶之伦给磨红了,像是撒娇又像是在挑衅:“哥,一会儿操我可得轻一点儿。”

    叶之伦没有贺闻骚话多,搂过贺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才捞过乔氤脱了他的浴袍,露出里头白玉似的光滑白嫩的身子。

    他按着乔氤的腰将人弄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的翘起来,然后将润滑液的小瓶子对准暴露出来的那个小口,挤了好些润滑液进去。

    叶之伦的扩张没有贺闻那么温柔,但是也没有乔氤想象中的那么暴力。

    贺闻还是用刚刚的姿势扶着床边的墙站着,将跪趴着的乔氤夹在自己身下头,微微屈腿就正好贴到乔氤,硬挺挺的性器戳到乔氤腰上,磨了两下,爽得贺闻就轻声“嘶”了一下。

    乔氤老老实实记着规矩,抿着唇不敢出声,感受到叶之伦带着薄茧的手慢慢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贺闻在床上一向很浪,也很知道怎么才能让叶之伦最爽。

    感受到叶之伦的手已经开始慢慢在动,他就像是真的挨操了似的小声嘤咛:“嗯……啊……啊!哥……阿伦……”

    叶之伦被他激得更硬了,手上动作加快一些,也不再温和,每次都朝着最敏感的那一点嫩肉攻击,简直比不留余地,很快就把乔氤插出了“叽咕”的水声。

    贺闻轻喘着叫:“哥,进来……”

    叶之伦于是就往自己的性器上涂了更多的润滑液,还是原来的姿势,将自己的性器慢慢推进了贺闻的腿间——现在那里换成了乔氤被扩张得软烂的小口,正毫无抵抗之力的等着被他顶弄。

    那个地方和他记忆中一样又紧又热,柔软的肠肉包裹住他硬得发涨的性器,像是在示好。

    但是手指和性器到底不一样,那里还没有完全被操开,叶之伦一点一点地整个操进去之后就停住了,轻轻用手在贺闻腰上滑弄。

    贺闻哪受得了这个,下腹瞬间就一热,顶端流了一点水,全都蹭在乔氤细瘦的腰上了。

    身后叶之伦也终于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性器整根的砸进乔氤的后穴,髋骨就一下一下地撞在贺闻的屁股上。

    后背上是贺闻因为被叶之伦顶撞而一耸一耸磨蹭的东西,后穴里还塞着叶之伦那根尺寸惊人的家伙,乔氤迷迷瞪瞪地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被两个人同时操了全身,那种羞耻的感觉让他几乎想要哭出来,可是叶之伦又深又重的顶弄带给他的快感又不由分说地抢在羞耻感之前占领了他的大脑皮层。

    乔氤硬了。

    他那根秀气的东西颤颤巍巍的立起来,可是叶之伦顶得深而重,频率却不快,快感像是快要漫出瓶口的水,晃晃悠悠,可就是溢不出来。

    乔氤是跪趴的姿势,而且为了配合贺闻和叶之伦的姿势必须将屁股翘得很高才能方便叶之伦操他,所以胳膊是被压在床上的,他想要自己动手摸一摸都没有办法,只能死死抓着身底下的床单,绝望地暗暗祈求叶之伦能给他一个痛快。

    贺闻也觉得不够。

    他的性器摩擦着乔氤的背,能缓解那么一点想要发泄的冲动,但是远远不够,于是就将扶着墙的手往后伸,叶之伦默契地拉住他,让贺闻借着这个力道彻底将两只手都背在身后。

    叶之伦亲了亲贺闻刚刚抵着墙用力而磨红的手指,喘着粗气问:“想要?”

    贺闻反手抓住叶之伦的胳膊,软着声音说:“要……”

    叶之伦又亲了贺闻的指尖一下,宠溺地说:“好。”

    然后他拉住贺闻的胳膊,忽然地开始又凶又快地动起来,肉体撞在一起的声音“啪啪”作响,昭示着这一波的操弄有多凶猛。

    本来还是在晃晃悠悠将满未满的快感一下子就像是水龙头开了闸门,哗啦啦倾泻而出,乔氤感觉自己像是触电了,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他抽搐着射了出来,后穴也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地咬叶之伦。

    然而叶之伦却没有要射的意思,仍旧又快又重地顶弄。

    乔氤发泄之后一时间失了力气,刚要软趴趴的滑下去一点,又被叶之伦抓着屁股上的肉拽住继续操了几十下。

    叶之伦最后在他体内射完的时候,还像是没能满足似的撞了一下他已经被弄红了的臀尖,乔氤受不住这一下,直接被撞趴在了床上,像是溺水得救的人似的瘫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后穴里的东西因为他这一摔的动作流了出来,弄湿了大床深色的床单,格外显眼。

    08

    叶之伦腰力太好了,乔氤屁股肉都被他一下一下拍麻了,瘫在一边累得够呛,贺闻来拽他的手的时候才意识到这场情事还没有过去。

    他只伺候完了叶之伦,还有一个贺闻没发泄过。

    按着上一次的经验,乔氤默认贺闻和叶之伦要用一样的姿势弄他,于是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摆出来跪趴的姿势,但是他刚刚都跪到脱力了,两条白净的小细腿一个劲的在打哆嗦。

    叶之伦看了乔氤一眼,亲了亲贺闻的唇角,然后过去捞着乔氤的腰把他抱到了怀里侧躺了下去。

    这动作就有点体贴他的意思了。

    然而乔氤懵懵的,迷迷瞪瞪地看着叶之伦,眼睛里还带着刚刚高潮时候掉出来的生理性的眼泪而染上的湿意,不太明白叶之伦为什么忽然抱他。

    但是这个姿势很舒服,也丝毫不用费力,乔氤就听话又老实地缩在那里,任由叶之伦摆弄他。

    叶之伦掐着乔氤细得过分了的腰把他往下带了带,然后张开腿圈住了他的腰,那根刚刚发泄过却没有彻底软下去、仍旧半硬着的东西划过他早就已经被操开了的穴口,几乎是叶之伦一挺身就能操进去的角度,弄得乔氤抖了抖。

    但是叶之伦没进去,将他固定好姿势之后手就离开了他的腰,去摸一旁贺闻的脸,勾着贺闻的后颈让他俯下身来和自己接吻。

    两个人接个吻都是很激烈的动静,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听得乔氤面红耳赤。

    很快抵着他的那根东西就又硬了,不安分地在他屁股上戳了两下,就有一只手伸下来,乔氤能感受到那只手在给叶之伦撸。

    贺闻很有技巧地帮叶之伦弄了几下,感觉到叶之伦在他手里又硬了起来,才凑过去又亲了亲叶之伦的锁骨,然后也侧躺了下来,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早就蓄势待发塞进了叶之伦的腿间、乔氤露出来的小屁股的臀缝里。

    那里已经被叶之伦给操开了,贺闻几乎不怎么费力就可以轻松地把自己送进去,然后掐住叶之伦的腰开始耸动起来。

    为了方便贺闻操乔氤,叶之伦的腿是要大开的,从搂着叶之伦的角度看下去,就像是叶之伦毫无保留地为乔氤打开了那双修长有力的腿,激得贺闻操弄得更加卖力。

    贺闻没有叶之伦要的那么深,乔氤吃起来没有那么费力,但是贺闻抽插的频率很高,重新涂抹的润滑液和叶之伦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在贺闻高频率的操弄下被带了出来,挂在穴口,又被操出来了些白沫。

    乔氤被贺闻顶得一窜一窜的,柔软的臀肉擦着叶之伦的性器,很快叶之伦就再度硬了起来,抓着贺闻的手向下去给他摸。

    贺闻扶着叶之伦腰的手下移,一边挺动腰身发狠地加速干乔氤,一边同样的频率给叶之伦摸。

    但是仍旧没有人理会乔氤。

    贺闻和叶之伦都很会找他的敏感点,在贺闻操进去之后没多久乔氤自己就又一次不争气地有了反应,那一团肉挤在他自己的腿间,乔氤闭着眼睛,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逼的眼泪掉的噼里啪啦,终于在贺闻又一次又快又准的顶弄他敏感点的时候,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

    乔氤悄悄给自己套弄,身后贺闻把叶之伦张开的腿扛在自己肩上,一边狠命操着乔氤一边给叶之伦撸,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到了那个点。

    贺闻顶在乔氤的身体里发泄出来,一滴不剩把射出来的东西全数喂进了乔氤身后那张小嘴里,等自己发泄完了,又伺候着叶之伦攀上了顶峰,还在叶之伦抖着射出来的时候把他的性器塞进了乔氤的穴口里,趴在叶之伦的耳边哑着嗓子说:“射给我。”

    叶之伦第二次都射了很多。

    乔氤无瑕去想自己身后到底被他们弄成了什么样子了,他摸着自己的性器,哆哆嗦嗦地射了自己一手。

    身下再度被弄得一塌糊涂,但是实际上第二次的时候最累的应该是叶之伦,毕竟腿那样张开的姿势弄了十几分钟,所以结束后乔氤的状态是比上一次好一些的。

    他腿打着颤立起来,打算去浴室洗澡,穴口里立即含不住的留下来些液体,看着淫糜异常。

    叶之伦和贺闻也在清理自己。

    乔氤不太稳当地走出主卧的时候,听见叶之伦柔声说:“小贪睡虫,困了就洗个澡睡觉吧,行李明天早上我起来给你收拾。”

    贺闻声音带着事后的那种慵懒,说:“那记得帮我带上解酒药。”

    叶之伦很温柔地说:“知道,但是能少喝酒还是少喝一点,带上个能挡酒的去,不要什么事都得你这个老大扛着。”

    贺闻撒娇地说:“知道。”

    乔氤听着俩人腻腻歪歪的对话进了浴室,后面他们还说了什么就听不清了,只揉着自己发酸的腰在心里腹诽:这到底是什么有钱人的包养恶趣味……

    09

    贺闻要出差一个星期,乔氤还惦记着自己想要复学要跟他报备的事情,离申请截止日期就差三天了,等贺闻回来就有点来不及。

    于是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向来十分没有存在感的乔氤难得主动开口说话。

    他一只手捏着一只包子,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豆浆杯,察言观色地开口说:“贺先生,还有一个月就开学了,我……我能回去上学么?”

    贺闻愣了一下:“你是学生?不是酒吧的侍应生么?”

    乔氤老老实实解释:“我只是在酒吧打工……”

    贺闻误会了乔氤的意思,还以为乔氤是为了钱想要跟着他,现在又要反悔了。

    不过他们俩都没有强迫人的意思,乔氤不乐意了那就算了,他们俩也不缺钱再找一个。

    于是他说:“九月开学是吧?行,那会儿我们俩就让你回学校去,到时候你还想要什么就自己提,我们也不会亏待你。”

    乔氤听着这话好像不太对,迟疑着问:“贺先生,您是说我要是回上学,就……就不能跟着您了是吗?”

    他脸皮还是薄,说完了这话就害臊了,垂着脑袋看着自己面前的豆浆杯,不好意思抬头看贺闻了。

    贺闻诧异地看着乔氤:“不是你说的想回去上学了?”

    乔氤着急了,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不不不,不是,我……我之前是因为没有学费了办了休学,现在情况……贺先生给的钱很多,我就想,是不是可以读完。”

    他一着急也顾不上害羞了,抬头看着贺闻,说:“我没有晚课的,也不参加什么学校的活动,申请不住宿舍就可以,我……我不会耽误晚上……晚上的时间。”

    贺闻被他这紧张兮兮的样子逗笑了,喝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果汁,然后说:“本来我也不限制你的自由啊,你当是封建社会买卖人口呢啊。”

    乔氤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一点,冲着贺闻笑出来了一口小白牙。

    叶之伦在一旁加了一句:“这星期闻儿去外地,你要是想回家住或者出去玩都行,大门密码还记得吧?”

    还真是每次上床必3P啊。

    乔氤心里腹诽了一句,然后老老实实地说:“记得的。”

    既然金主发了话,乔氤就放心大胆地出了门。

    他先去了一趟学校教务办,在教务老师的指导下填完了复学需要的表格,下午的时候就跑去医院陪他爸。

    贺闻和叶之伦给他的第一笔钱,他自己偷偷存了一部分,然后拿了少一半还了些债主的钱,最后一部分给他爸换了进口好药。

    他爸不知道实情,还很高兴地跟乔氤说:“氤氤,爸这些天感觉好多了,看来我遵医嘱多锻炼是有好处的。”

    他摸着乔氤的手,问:“不过氤氤,你告诉爸爸,你哪来那么多钱还债啊?”

    乔氤给他爸削了个苹果递过去,说:“我辅导老师了解到我家庭情况不好,给我申请了贫困生,加上我的奖学金,还有暑假打工的钱什么的,就够还那些人一点钱了。”

    他怕他爸多想又影响病情,把早就编好的理由给搬出来:“我做人家家教,这工作也是我们学校老师给找的,对方家庭条件特别好,给的钱特别多,唯一的条件就是希望我好好辅导孩子。”

    他爸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听了就信,还嘱咐乔氤:“那你要多谢谢你老师,也好好教人家孩子,平时自己没课了就多备备课什么的,不用老来照顾我。”

    乔氤笑着说:“我知道,这不是人家小孩儿德智体美全面发展,今天下午去少年宫了,我才来多陪你一会儿么。”

    他爸高兴地点点头,然后又带着点愧疚和伤心地说:“还有啊,你自己也攒点钱,偷偷的,别给你妈知道。”

    其实乔氤已经把他妈给送进戒毒所了,但是他爸不知道,因为他爸这个人太传统了,自己老婆再不好,也不肯传出去给别人笑话,一直不肯让乔氤管他妈。

    提到自己妈妈乔氤神情也带上了点伤心,他还记得他妈没有染毒的时候,他们家多幸福和美。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不想让自己为数不多的陪着自己爸爸的时间还伤心惆怅,故意换了个轻松点的话题,说:“给你说说我们学校的事吧,我们有个老师讲课带方言口音,学生们上课都特别积极回答问题,然后站起来就模仿这个老师说话,可逗了。”

    他爸被逗得直乐:“那你学一个我听听。”

    乔氤在医院陪他爸到十点多,等他爸睡了才走。

    医院没有陪护床,他睡在这只能是让他爸更心疼他。

    只不过家里原来的房子早就卖了抵债了,后来他有学校宿舍住,他爸又住院,就连房子都没租。

    乔氤想了想,决定还是回贺闻和叶之伦那。

    大别墅啊,他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会儿能住一下了。

    他坐了半个小时公交车,又骑了二十分钟共享单车才到住处——贺闻和叶之伦真是有车不用愁,买的房子一点都没考虑公共交通的问题。

    乔氤按了密码锁进门,轻手轻脚地换了鞋,走过进门玄关,看见客厅沙发上躺着个人。

    叶之伦喝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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